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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着背后的温暖,漠北忽然觉得颜回真的好笑,若是放在清风晓月的天气,二人在亭台之中如此,颜回如此,漠北也许会心一软,便原谅了他,亦或是在青山绿水之间,她也许也会考虑,可是他们此刻在哪里?满地的尸体,血流成河,风吹过卷着一阵阵的让人恶心的血腥味儿,就是在有情调的话,也被这糟糕的环境变得没有味道了。
漠北将小狐狸丢到了地上,她可不想让小狐狸看到这么囧的事情,而小狐狸好像也受不了颜回的肉麻,蹬蹬腿,自己跑掉了。
漠北一边在心里面咒骂这没良心的狐狸跑得快,一边想着如何应付颜回。可能是自己要放下的原因,或是自己害怕了颜回一次一次的因为这个,那个没有不会选择她的原因,或者干脆就是因为她自己爱的不够深。漠北也说不清楚因为什么,只是她自己知道,对于颜回的这般
示好,并没有十分欢喜的感觉,反而觉得是一种讽刺,失去了才知道珍惜,这世界上哪有后悔药可以吃的?
轻轻的推开颜回的手,漠北缓缓转过身来,看着颜回俊朗的面容,那深不见底的眼眸,曾几何时,她是那么的依恋这张脸,这个男人的笑容,但是此刻看来,也不过如此罢了。也行是她自己太薄情了吧
轻轻的淡笑着看着颜回,漠北轻声说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叫漠北,再也不是你以前的琳琅了,她已经死了。”
“北北……”颜回还想焦急的说些什么,但是被漠北打断:“我们就此别过吧。”顿了顿,漠北忽然想到什么,连忙笑着说道:“再说,我也已经嫁人了。”
为了让颜回断了这个念头,漠北即使在恼那个面具人,但是此刻也不得不把他拿出来做借口,嘴上说着,漠北心里面却一直在自言自语道:“老天爷啊,你千万别当真,我只不过是拿那个做借口,借口,我绝对绝对不承认那场婚礼。”
一想到婚礼,漠北就满脸黑线,哪有新娘穿着喜服在洞房里面睡觉的?那个新娘了连自己老公都不知道的?那个新娘会因为老公被追杀的?
没有,绝对没有
即使有,她也不承认有
漠北握拳,在心里面发誓,若说逮到那个死老头,还有那个面具人,不会放过他们的
漠北这里不自觉的溜号了,满脑子都是面具人,脸色的表情也是一变再变,颜回自然不知道漠北在想什么,还以为她是在怨恨自己没有救她,这才拒绝他的感情。
如此以来,本来不打算再纠缠的颜回忽然得到了一种鼓励,上前一步,伸手一把拉住漠北的胳膊,紧接着就往自己的怀里面带了过去。
但是漠北并没有如愿以偿的落入他的怀中,而是停在了他的面前,颜回双眉皱了起来,抬头看了过去,但见一名身穿青衫的男子,脸上带着一张面具,此刻正伸手抓住了漠北的另一只手。颜回的脸色一暗,他根本没有感觉到有人靠近,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他已经受伤了,如果此刻跟这个男子打起来,他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颜回正在思量,但是抓着漠北的手却没有放。
面具男见颜回正在看他,低低的笑道:“敢问这位仁兄抓着在下夫人的手不放是什么意思?”
漠北本来是正在诅咒那个面具男,冷不防的被颜回那么一拉,脚下不稳差一点就跌倒,还不等她反应过来,却忽然一震清风拂过面庞,将此地恶心人的血腥味儿都驱散的无影无踪,随之而来的确实一股子淡淡的清香,直入脏腑。紧接着她马上要跌倒的身体却被另一股子力量稳住。
漠北觉得这香气熟悉,等说话的时候,漠北总算知道为什么熟悉了,因为这个就是骗她嫁人的面具男。
果不其然,一扭头,正好看到面具男在看着自己,虽然他在冲着颜回说话。但是那双眼睛从未从漠北的脸上挪开。
漠北看着那双眼睛,就能想象到他面具下面肯定是在笑,一想到此,更是一股气不打一处来,满脑子都是要质问面具男的事情,早已经把颜回还拉着她的事情给忘记了。
猛然甩开颜回的手,回身一把抓住了面具男的手,瞪着眼睛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啊,我可算是逮到你了刚才我遇到危险你哪里去了?啊?现在安全了,你跑出来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夫人?你怎么脸皮那么厚?”
面具男面对漠北的横眉冷对却并不焦急,也不害怕,只是回手将漠北无骨的小手反握在了手中,柔声说道:“哎呀,夫人啊,你不要生气嘛,都是为夫的不对,但是夫人的任务不就是保护为夫的么?夫人,人家都是你的人了,你怎么能随便遗弃,还勾搭别的男人?”说完,一把将漠北拉入了怀中,死死的抱着漠北。
“啥?你有种再说一遍?”漠北被面具男彻底激怒了,那里还顾得面具男占她便宜的事情,一把推开面具男暴怒的喊道。
162 所答非所问
面具男眼中含笑的看着漠北,温柔的说道:“夫人,他已经走了,你就不用在装作跟我很恩爱了”
被面具男这么一提醒,漠北这才想起来颜回的事情,转头看去,颜回早已经背影模糊了,风扬起他的衣襟,让漠北觉得有些凄凉。刚刚那些调侃的心情也被这清风带走,留下来的只有无限的悲哀。
她前一辈子的挚爱,这一辈子的初恋……
再见了。
不!
如果可以,她宁愿不再见了,永远不见,那样才能更好的忘记
不知道为什么,漠北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夫人,为夫带你去一个地方,很漂亮”
话音落地,一双有力的臂膀已经将漠北楼如怀中。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
漠北没有反抗,她现在的心情很坏,所以即使是一个怀心眼的骗婚男人,她也还是想偶尔放纵一下,依靠一下。
一阵清脆的口哨声响起,随着哨声的消散,从远处跑来一批浑身漆黑的野马。面具男只是轻轻一抱,便将漠北送上了马背,紧接着他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坐下的骏马便飞奔起来,离开这破烂不堪的地方,越来越远。
风扬起漠北乌黑的长发,扬起她雪白的衣衫,也吹落了她刚刚从眼角流下的泪滴。
过去了,忘记了,消散了。
人生就是这样的,总是要学会放弃
舍得舍得,有舍才会又得。
如今她舍弃了所谓的爱情,得到了自由。
深深的吸了口气,在悲痛之余,漠北却感觉到今天的空气都比往常的新鲜了。
她们二人谁也没说话,只是任由着马奔跑着,任由着风迎面的吹着,一直跑,一直跑,竟是过了日过,到了月上柳梢。
漠北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想当中,那些过往当中,她想着,如果可以,便在回忆一遍,然后将回忆过的都忘记吧
“夫人,你看,漂亮吗?”
温柔的声音在漠北的耳边响起,轻轻的,柔柔的,好像生怕吓坏了她一般,只是呢喃低语。漠北依言茫然的抬起头来,一双眼由原来的无神慢慢的变得有了精神起来。
她们站在深林的边缘,在她们的面前,一潭碧水平静如镜面,在深潭之上,星星点点的荧绿色来回的飞舞着,那些带着小灯的精灵们时而跳跃在湖面之上,时而停歇在潭水旁边的芦苇上,月晕倾泻下来,却好像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月华一般,非但没有夺走这些小精灵们的光芒,反而让她们愈加的好看起来。
抬起头,漫天繁星点点,点缀着深邃的苍穹,低下头,依旧是繁星点点,铺满了不知道伸向何处的潭水,清风吹过,水面波光粼粼,跳跃着浪花。
静静的夜可以听到波浪拍打着岸边的哗哗声音,忽然悠扬的笛声响了起来,声音由着原来低吟慢慢的变得高亢起来,静谧的夜空之中,尽显温柔。
渐渐的,漠北觉得自己的眼睛开始打架了,漠北努力的睁着,但是最终还是睡了过去。
面具男感觉到了怀中的人儿身子已经软了,缓缓的接下了面具,夜色之下,男子微薄的嘴角缓缓的敲了起来,满眼溺爱的看着漠北,伸出手,拭去漠北眼角的泪痕。
低下头,轻轻的在漠北的脸颊之上引上了香吻,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漠北的脸颊,将面具又从新戴上,架马离去。
一觉醒来,已经日照三干,漠北睁开眼却不由得吓了一跳,一双大眼睛贴在她的脸上看啊看的,漠北反射性的捏起来一个字诀,随手便推了出去。但是这招明显没有成功,随着招式到了这人面前之后,竟然好像没有遮挡一般,直接透了过去。
漠北不由得一愣,就在她愣神儿的功夫,刚才贴着她脸看的眼睛的主人也显然被吓到了,大叫一声消失不见了。
漠北连忙从床上跳到了地上,左右回头寻找,却没有再见到任何踪影。这时候,漠北觉得全身有些发凉,低头一看,漠北顿时炸毛了,她此刻竟然是只穿了衬裤和肚兜……
难道是……
漠北顿时青筋暴起,她可还是处丨女诶,难道昨天晚上和面具男发生了什么不应该发生的事情?漠北想到此,只觉得心都扑扑的跳了起来,一个箭步穿回去,猛然解开被子,却见雪白的被单上面干干净净的,什么都没有。
漠北这才松了口气,没有落红是不是就代表他们没有发生过什么?就在漠北自我安慰起到了效用的时候,忽然从头上传来一个柔柔弱弱的声音:“床单是今天早上刚换掉的”
漠北听到这句话哭的心都有了,猛然抬起头来,但见棚顶上站着一个小女孩,粉红色的小泡泡裙,将她原本惨白的脸庞赢得有些血色,柔柔的头发服服帖帖的贴在头上,小瓜子脸上,一双又大又清澈的眼睛正忽闪忽闪的眨着,长长的睫毛又浓有密,还向上翘着,整个人好像娃娃一样可爱。
看到如此可爱的人儿,漠北一肚子的火却不好意思发出来了,只能闷声喊道:“别再房顶带着,下来。”
漠北一声令下,那小女孩果真从房顶上飘了下来,却是不敢向前,只是别再桌子后面,怯生生的看着漠北,一双大眼睛清澈见底,没有一丝的杂质。
漠北这时候才看的清楚,原来是一个鬼娃娃,只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一个鬼娃娃竟然又这么可爱的面容,这么清澈的眼神儿。
漠北微笑这朝着小女孩招了招手:“过来,到姐姐这里,别怕,姐姐不会伤害你。”漠北看到小女孩对她的话半信半疑的,连忙笑道:“姐姐知道你是个鬼,姐姐是不会请那些道士的,姐姐只想问你点事情,可以么?”
小女孩看着漠北的笑容,咬着下唇踌躇了好一阵子,这才怯生生的问道:“姐姐真的不会抓喵喵么?”
“恩,不会,绝对不会”漠北连忙将头点的跟鸡叨米一样,她现在可是十分关心她到底和没和那个面具男发生哪个哪个事情。
喵喵好像感觉到了漠北的诚意和急切一般,这才完全的从桌子后面站了出来,慢吞吞的走出来,慢吞吞的来到漠北的身前,歪着头看着漠北问道:“姐姐想知道什么?”
漠北见小女孩说话了,连忙笑着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云喵喵(客串女配,详见《欢喜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