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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了。
抬手挥退了其他人,赵汀阳坐在了汐言的身旁,却是迟迟不见他动手掀开盖头,汐言也有些奇怪了。赵汀阳却是觉得自己仿似在梦中一般,幸福来的太突然,现在她已经是他的了。他抬起手,缓缓的揭下了盖头。遮蔽着的娇颜缓缓的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玉颜红唇,还有嘴角的那一抹笑,很美,比之前任何时候都美。这抹笑,直直的窜如他的眼里,然后映在他的心上,她也是开心的吗?
*帐暖,但是也仅仅是暖罢了,*却是没有的。汐言不会就这么给了赵汀阳,赵汀阳也不想就这么得到汐言,他看上她,不仅要她的人,更要她的心。他还有大把的时间,不是吗?
这天,注定不同于以往,汐言梳起了妇人的发髻,穿上了宫妃的衣裳,从此她属于赵汀阳。
沐南亭一直都没有出现,自从那日之后,他就独自一人回了山峰,似乎真的再也不会见汐言了。但是有些事情,想要躲避却也是难的,只要人还在,那还是有机会,特别是在其中一个人还存心算计的情况下。
新婚三日回门,汐言和赵汀阳向着山峰进发。起初赵汀阳是不同意的,但是拗不过汐言啊,无论如何她都是要来的,区别在于是否有赵汀阳陪同罢了。但是赵汀阳又怎么能放心的让汐言一个人去呢?毕竟去看的是那个人啊。
山道还是一如既往的难走,且这回还要顾忌着赵汀阳这个从没屈尊走过山道的皇帝,一路上走的也是慢。汐言他们走走停停,看每一处都觉得记忆翻涌上来,清晰的恍若昨日。好长时间之后,他们终于赶在中午之前到达了山顶。
还是一如既往的三间小木屋,厨房那边飘着阵阵烟雾,想来是沐南亭自己做饭了。汐言不禁有些好奇,这个谪仙般的人物做起饭来究竟是个什么样子呢?她小心的上前,远远的隔着窗子观望着,他穿着旧日的白衣,却是连刀子都不用,直接真气一扫,案上的菜便切了个整整齐齐,汐言一时间也是被这一手惊到了呢,没想到他也是个深藏不露的厨神呢!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他就这么把案板上的食材一股脑全部扫进了锅子里,接着内力往炉灶上一加,大火瞬间升起,而他也在数息之后将锅里的食物盛了出来。
汐言看的出神,心中却是泛起了阵阵苦意,她不在的日子里,他就是这么过来的吗?不过也合该如此,她之前将一切都打理的妥妥当当的,什么都不用他动手,为的不久是有这么一天能让他发现自己的重要性吗?
“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芨儿,今日我们是能尝到国师的手艺了呢!”赵汀阳看着汐言双目一动不动的看着沐南亭,不禁也是妒火暗烧,只想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回来。这座山果然不是好来的,以后都不想来了。
沐南亭听到声音瞬间就回过了头,顺手将食物往身后藏了藏,表情那叫一个认真。他的视线直直的定在汐言的身上,完全就忽略了站在一旁的赵汀阳。“你回来了。”简单的话,好似她根本不曾离开过。
“嗯。”汐言低低的应了一声,随即就跨进了厨房,如以往无数次一般升起了火,做起了饭。沐南亭也识时务的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和赵汀阳往大厅里去了。赵汀阳心里也是气,第一次吃汐言做的饭,沾的还是情敌的光,也是气人。
这顿饭,吃的也是各人心绪都不同。气氛,安静的有些诡异。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什么话题都挑不起,汐言也只是安静的给两位大爷布着菜。
赵汀阳也是忍的够辛苦,终于在饭后将汐言扯去了她之前住的房间开始了每天的午睡。沐南亭就站在后方看着他们的离开,男俊女靓,也是般配无比。
房子里弥漫的都是汐言的味道,熟悉的足够让他安心的睡着。但是汐言却是迟迟未睡,睁着双目,脑子里满满的思绪。
“芨儿,芨儿……”汐言的鼻端耸动着,然后就皱了起来,似乎嗅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她挣扎着将双目睁开,一眼就看到了赵汀阳那张焦虑的脸还有房间里弥漫着的烟气,火焰烧灼着木料的声音不住的传了出来。她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却是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赵汀阳的身上。这是被下药了吗?怎么一点力气都没有。
赵汀阳安抚的拍了拍她,“别担心,我会保护你。”他认真的看着她,一下子就将她心里的不安抚平了。
汐言看着他信任的笑笑,却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次,的确是她对不住他了。
赵汀阳揽着汐言,趁着火势还没大起来,一下子就冲到了门边,火焰灼上了他的衣料,甚至舔舐着他的皮肤,但是护在怀里的汐言却是半点火星都不曾沾到,他将她保护的很好。在冲出房门的瞬间,赵汀阳就将汐言带到了身后,并且向着沐南亭那边的方向移动了几步。局势再清晰不过,显然这是有人蓄谋已久的动作,但是针对的是谁还不得而知,三个人站在一起才是最安全的。
果然,对面站着许多穿着黑衣的人,正手持武器,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们,似乎一瞬间就可以扑上来将他们啃得四分五裂。汐言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当中的沐南亭,即便已经丧失了作战的能力,他也丝毫没有慌乱,站在那里的姿态,好像是在参加什么宴会一般,闲庭漫步,也是好不自在。
双方各据一方,泾渭分明,此事恐怕难以善了。
作者有话要说:两章合并了哦~(=^_^=)
但是还是有部分没写完呢_
忽然觉得女主好坏呢……我也是疯了,……~~oo ~~
大家晚安,么么~
☆、第九章 :身死
两方对立;拔剑相向。气氛紧张极了,似乎连落叶都带上了几分肃杀之气。也是好笑,黑衣人明明就有十余人;个个都手持武器;而且还用了软骨散这种下作的东西,竟然还是这幅德行,也是出息!
他们围着他们,迟迟不见动作,显然是想让药效先充分的发挥出来。半晌之后,终于站出了一个人。“沐南亭,你万万没料到这一出吧!”他说的咬牙切齿;看着他的眼里闪着灼灼的恨意;似乎要将他烧穿。
但是沐南亭却是对此毫不理会;眼前之人比之野草毫无差别。显然他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也难怪了,沐南亭这个人虽然是继承了师尊的衣钵,扮演着江湖和朝堂的平衡者,保护了许多人的平安;但是若说他对这些有什么责任感却是没有的,等哪天他厌倦了这一切,他也可以毫不在意的离开,根本就不在乎这些人。
见此情景,那人的脸变得更加的难看,复仇的对象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他要把他大卸八块!
“果然是朝堂的走狗,也是忙的连自己欠的债都不记得了!”他阴森森的笑了。“八年前,你杀了我父亲的事情你都忘了吗?”
沐南亭皱了皱眉,却是认真的思索了起来,八年前,自己惟一一次动手就是霸刀傅家了,霸刀傅家善于锻造刀具,江湖乃至朝堂上,他们的刀具都占有一定的份额。但是有一次沐南亭意外发现,傅家的刀具竟然还悄悄的销往外族,帮助他们侵犯拓炎的领土。傅家家财万贯,却为富不仁,为了一处铁矿,曾经进行了屠村,真真是天理难容!所以,八年前沐南亭唯一一次下山,就诛杀了傅家家主,而傅家也渐渐没落,没想到他的后人竟然有朝一日会找上门来。
“没有忘,他本就该死。”沐南亭淡淡的接口道,又一次刺激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双目大眦,怒气却是再也克制不住,一下子也就顾不得自己的计谋,猛的向沐南亭扑了过去。一手双刀耍得虎虎生风,次次狠厉的向着他劈了过去。
这恰恰合了沐南亭的意,他是故意说那番话的,先打乱他的阵脚,这样即便中了软骨散,他们也还是有胜算的。若是真的和他们耗下去,恐怕也没有好果子吃。沐南亭功力深厚,但是却偏偏中了软骨散,唯一的办法就是速战速决,他也是招招狠厉,直接就向对方的软肋出手,半点不留情。现在多伤一人,就意味着接下来的危险便少一分。他自己倒是没什么所谓,该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但是他们还不行。他的眼角扫了一旁还是安然的赵汀阳和汐言。一个是帝国的皇帝,不能出事,还有一个是他希望过的幸福的人,是他想要守护的人,绝对不能让他们受伤。
他如同云雾一般,身法根本就难以揣测,不一会就有很多黑衣人丧失了行动能力。但是,他也是愈发的无力了。软骨散,终究是难以抵挡。他的身子踉跄了一下,却还是严严的挡在他们的身前。
“哈哈哈……你不行了吧!”对方狠狠的吐出一口血,笑的有些癫狂。
的确,他们都不行了,赵汀阳和汐言虽然受到了沐南亭的保护,但是毕竟对反人多势众,现在身上已经布满了伤痕,情况也不是那么好。而沐南亭,身上还是一干二净,但是脸上却是毫无血色,连站立都困难,显然是强行催动内力,已经受了严重的内伤。现在他们三个就像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人宰割了。
那个人一步步上前,想要看看他们惊恐的样子,但是,显然他会失望。他已经被仇恨腐蚀,分不清善恶,从内到外腐烂的人,丧失了存在的意义,活着亦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
他抬起手,猛地就像沐南亭挥了过去,一刀下去,必死无疑!但是他不能躲,只希望,若是自己死了,能让他们活下去。也是懦夫,直到快死的时候才敢承认自己可能早就爱上了一个人,但是,已经没有意义了。
汐言看着那把刀像是雷霆一般劈了下来,而他躲避不了。怎么可以这样,他应该高高站在云端,享受众人的朝拜,怎么能被一个蝼蚁杀死!她猛的一步窜起,一下子就站在了沐南亭的身前,终于,她还是守护了他。她看到明亮的光芒,然后绽开血色的花朵,很漂亮。她带着笑意倒在了沐南亭的身上,她觉得很开心,可是,那两个一向处变不惊的男人却是惊慌失措。
“在这儿,大胆狂徒,还不束手就擒!”一队队的侍卫们冲了上来,霎时间就和那些人战成了一团,但是终究还是太晚了。失去的,都已经失去了,再也回不来。
“芨儿!”他们围着她,焦急的呼唤着她的名字,不让她将眼睛闭上。他们的手捂着她的伤口,似乎这样就能阻止血流一样。
汐言的手缓缓附上了他们的手背,眼睛直直的看着沐南亭,这一眼,就是万年。两行清泪淌了下来,“沐南亭,我想住进你的心里,可是里面似乎已经有人了……可不可以分给我一点呢……只要,一点点…”卑微极了,但是谁叫她爱呢?
沐南亭的眼眶通红,他想告诉她,不止一点点,他可以给她更多,只要她醒过来,但是嘴唇却是颤抖着,没有办法说出话来。
“那我呢?芨儿,那我呢?!”赵汀阳看着眼前的一幕,刺眼极了。他们本来可以有很多的皇子公主的,现在却成了这般光景。他以为他可以得到幸福的。
汐言艰难的转过头看着有些失控的赵汀阳,几许心疼真实的在她眼里闪过。这场博弈,他是最无辜的人,也是她亏欠最多的人。她看着他,笑的虚弱,却是极为认真的说了一句话:“下辈子,赵汀阳,一定要先找到我!”这是许诺,告诉他,她愿意等着他,甚至愿意把自己交给他。她的态度让人心喜,只是时机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