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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已经走到了别墅门口,一直只留给清秀消丽背影给他的女人突然转过身,对他说了两个字。
她说:“谢谢。”然后直接朝主楼走去,独留他一个人站在风中思量她谢谢这两个字的含义,总觉得,不会是那么肤浅的谢谢,就和少爷每次说话那样,总是寓意深厚。
果然,那个让他完全看不懂禀性的海凝很快给他下了个惊天巨雷,整栋别墅,包括他在内的所有人,在一顿午餐后开始集体拉肚子。
当然,这里有一个人除外,当他们拉得浑身无力,两腿虚浮时,她正神采奕奕的站在二楼窗户边,双手叉腰,形容彪悍的放声大笑,“让你们讽刺我……哈哈……这就是得罪你们眼里的傻子和失宠弃妻的下场!”
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不解恨的咬咬牙,“可惜那个张妖孽不在,这么好的机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再有,不然我拉死他!”
罪魁祸首完全沦陷在洋洋自得以及万般遗憾中,全然没注意到身后某男在听到她这番咬牙切齿时,眉梢的抽搐,以及薄唇微抿,揣度着放下她刚倒给他的茶。
他严重怀疑,她在他的茶里也下药了,不然怎么会一反常态的,主动倒了杯茶给他,非奸即盗!
男人起身凑到她耳边,顺着她的视线朝楼下因为楼上房间洗手间突然集体堵塞,只能跑到楼下和佣人一起排队等洗手间的几个美人看去,“你干的?”
“指哪件?”
“你干的难道不止这一件?”
“当然……”某人自得的噘起小嘴,“菜里的药是我下的,她们的厕所是我堵的,我还……”不知想到什么,她适时的闭上嘴,差点把干的另外一件事也给说漏了嘴,好险!
“继续往下说,我倒真的很想知道你除了懂点医术还有什么本事?”男人声音很低沉,明显夹杂着丝看不透的复杂。
海凝一转头,却蓦得对视上面具下那双黝黑的却灿如晨曦的眸子,脸突的绯红,“难道……这里面真有你的心上人?”
男人毫不害臊的点点头,“是啊。”
海凝长长松了口气,难怪他会不高兴,原来是不小心下把他的心上人也给算计上了,拍拍胸脯,一脸义气,“她是谁?下次我对她单独对待。”
“她啊……”男人轻悠悠的拥揽上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夹杂着兰花和药香的气息缭绕入鼻,海凝双眼徒然睁大,好象受惊吓了一样,忘了他胸口还没好的伤,再次一把推去,“放什么……鬼话。”
“我说的是真的。”大概触到了伤口,男人眉梢紧了紧,整个人却呈一本正经的样子朝她逼去,“我越来越对你感兴趣了。”
也许因为他和张奇散发着同样的药味,身形也差不多,即便面具藏起他的脸,海凝依然感觉到他那种色艳如丽的感觉。
任岁月荏苒,多年后,她依然记得他戴着面具浮现在脑中玲珑而微笑的面容。
……
海凝微微蹙了蹙眉,耳根子通红,本来已经消下去的念头再次涌入脑中,能散发出这么相同气质的人,难道真的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嗓子一紧,仔细看着他的眼睛,问:“你到底是谁?”
“少奶奶不早知道了,张家私人医生德山是也。”
“我想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
“看来少奶奶是真打算转投我怀抱了。”男人轻轻笑着,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撂起她一缕长发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我早说过了,张奇活不长的,还是早些……”
“闭嘴!”她恶狠狠的打断,他越说越不象话了,感觉就像救了只白眼狼,一个谢字没捞到不说,还尽被他占便宜。
这时,突然传来敲门声,“少奶奶,少爷回来了,他要见你……”
是凌齐的声音,平时那么中气十足的人,此刻显得特别虚弱无力,事实证明那个中药师绝对没做虚假广告,药效果然强劲,因为,他还没等说完话,就匆匆朝楼下跑去,肚子又开始闹了。
张妖孽回来了!
海凝诧异的抬头看了看,已经坐到桌边倒了杯茶自斟自饮的面具德山,再想想出现在楼下的张妖孽,不由松了口气,还好他们不是同一个人。
不然,在张妖孽那大关公面前,不自量力,不遗余力的耍这么一通大刀,被人当猴耍到这地步,估计不疯掉也要痴呆一阵。
“千万你别出声啊。”她没换下睡衣,只是随意抓了抓头发就朝门口走去,似乎还不大放心身后悠悠然喝着茶,难得保持安静的男人,忙出言警告,“别忘了你是来偷情的,被抓到了是要……”
一手搭到门把手上,一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你懂得哈,我先下去了,千万别出声,要被抓住了,以我的地位是保不了你的。”
“不但保不了,还会把我拖下水。”在跨出房门时,她在心里无比担忧的暗自叹息。
……
看到房门关上,德山这才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隔着面具的那双眸子泛出淡淡的复杂,放下茶杯,大步走到窗边,身形利索的翻窗而出。
……
“那个凌齐啊,张妖……不……是你们家少爷人呢?”当海凝无聊的把十个手指的泥巴全部抠完,眼前晃荡的还只有捂着肚子乱串的美人们,丝毫不见张妖孽的踪影,她安耐不住了,好大的架势,说回来到现在也不见踪影。
“凝儿,没想到你这么心急着要见到我。”这次传到耳边的不是因为拉肚子而虚脱的声音,而是温润好听的嗓音。
海凝抬头看去,张妖孽正站在门口,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却比半个月前多了点血色。
漫天秋阳,赤亮如金,更显他气宇轩昂,清俊儒雅,真是不可多见的大帅哥一枚,如果算上他的学历,以及身价,就是大大的一只金龟。
她一阵凌乱,挠挠头,打起招呼,“你好啊……张金龟。”
张奇微微皱了皱眉,“你叫我什么?”
海凝气结,该死的男人就连皱眉都显得那么优雅,忙摇摇手,“嗨,张奇,好久不见。”
男人大步朝她走来,俯到她耳边,暧昧味十足,“我们多久没见?”
海凝脸绯红,声细如蚊,“半个月了。”
第十九章:确定彼此
“哦……”男人满意的撂了撂唇,故意拖长音调,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凝儿这么惦记着我,为了表示……”
他话音没落,已有人大煞风景的插上话,“阿奇,你可回来了,你再不回来我们……”
美人话没说完,就开始小声抽泣,仿佛真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张奇转过身,神色淡淡的看着身后泪雨梨花的美人。
“还不是她!”美人满眸怨恨的白了海凝一眼,见张奇不已为然的站在原地,忙一头扎进他的怀抱,“她欺负我们!”
美人告状时,作为罪魁祸首的人正在东张西望,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自救,恍惚间,她有了一瞬间的错觉,仿佛听到了张妖孽倒吸冷气的声音。
她惊讶的侧目看向身边的男女,见他们一个正呈安慰状,一个正呈委屈样的拥抱在一起,一切显得很正常。
难道……那声只能是伤口被触碰到而发出的倒吸冷气的声音只是她的幻觉。
真的只是幻觉吗?
她怀疑!
所以……
她笑着半眯起眼睛,一把拉起他怀里美人的手,不管美人怨恨的眼神,反手就把她朝边上推去,她则顶替她,满脸坏笑的主动朝男人的胸前靠去。
“阿奇……”伴随着一声惊喜到极点的声音的是一个人影,她飞快的推开只差一厘米就能靠到张奇胸口的海凝,自己飞快的钻到他怀里。
外力不期而至,海凝一个趔趄才站稳,正诧异来人的速度和出现时,她已旁若无人的开始对男人嘘寒问暖,“一切都顺利吗?”
张奇垂下眸子看了看怀中人,再若有若无的瞥了眼海凝,轻轻笑道:“还好。”
打断她试探的不是别人,正是五个奶中出身最低微的六奶——谢文文。
据海凝这半个月来所知道的,谢文文和其他四个名门闺秀出生的奶的确有点不一样,她没任何背景,却是张妖孽亲自选上的。
她不是最漂亮的,却是最体贴的。
比如现在,她自己也拉肚子拉到无力,却还是把关心男人放在第一位,甚至为了他,不惜放弃了刚轮到的厕所,足以见得她对张妖孽真的是好有爱哦。
难怪,她最讨张妖孽喜欢,得到的那个……也就是干那个事的次数也最多。
可是,如果说,其他三个女人包括自己因为出现在他身边有着各自不同的目的,所以,他不容许她们生下他的孩子,那,谢文文呢,她是他选的也是爱的,为什么他也不让她生孩子呢?
疑惑的看向谢文文,却见她正轻轻拂过男人的胸膛,而男人正笑着似在许什么承诺一样抓上她的手朝心口的地方按了按,丹唇飞扬俯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因为是声音压得很低的耳语,所以外人并不知道他对她说了什么,只知道,谢文文脸上因为男人的耳语而飞上两朵红晕,整个人因为男人的一句话,而娇艳如花。
她娇噌着挥起粉拳朝男人胸口锤了锤,“你好讨厌。”
这半个月来的小说,海凝也不是白看的,终究在那帮网络小说家的键盘下弄懂一件事,穿越,不管是去还是来,反正都是穿不回去了。
难怪海老爹会慢悠悠的说不要想着回去,因为压根本回不去了。
所以,于她而言,那个什么都懂的,却又什么都不精通的海凝,的确已是上辈子的事了。
所以,此时此刻,她在心里很有资格的说:“虽然上辈子老娘常去‘万花楼’帮那些个姑娘看病,却都是在她们非营业期间,尽是些四肢无力,连话都懒得说的垃圾鸡;这辈子,虽然我也已经不完整了,妈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在心里大暴粗口:“在我面前上演这样活生生的调情戏却还是第一次!”
暗暗咒骂完,她除了感到牙酸,浑身也直起鸡皮疙瘩。
这张妖孽的身体都破败成这样了,还享受这么多美人恩,也太不自爱了!
这念头才出,她感觉自己怎么酸溜溜的,索性低着头,眼不见为净的坐到沙发上。
看来,谢文文的一番抢戏之举,也是在无意中帮了她,现在,她已不需要亲自试探也有结果了。
这男人的胸口没伤,不然哪经得起按啊,锤啊,虽然谢文文用的是撒娇时的软力,对正常人来说是隔靴搔痒,轻到微乎其微。
但是,那个德山胸口的是很深很深的刀伤,就连她上药时不小心手脚重点,他都能疼得满头冷汗,怎么可能被两个女人这样撞来按去,更不会傻到主动拉起谢文文的手朝胸口按去。
这次,她算彻彻底底相信张奇和面具德山不是同一个人。
德山,想起这个名字,她就忍不住咬了咬牙,该死的男人,不知道听到楼下的动静没有?不知道找地方躲起来没?
都说女人麻烦,在她看来,楼上那个来偷情,偷到出血的面具德山才真是个没完没了的大麻烦!
等她再次抬头,眼前出现的一幕和半个月前吃早餐时的场景差不多,五个美人正持着虚弱的身体,你推我挤的往客厅中央的男人靠去。
海凝只听到叽叽喳喳的声音,感觉头顶飞过一群乌鸦,还是群拉肚子拉到全身脱力的“乌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