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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背影说不出的晦暗低沉。
天从黑转明,再由明转黑。
翌日傍晚,心悦本以为又会是平静地一天,可谁料想,妖媚男人又出现了,这次他独自前来,齐先生也是如此,他们一人霸占一个桌子,彼此还是邻居关系,只是他们谁也不搭理谁,一副进水不犯河水、谁也不认识谁的样子。
可是二人却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紧紧盯着心悦忙碌的身影,心悦偶尔背过身去,就会感觉一阵寒意从脚底寒到头顶,冻得她浑身哆嗦。这种时候,她就会冷冷地质问自己,艾心悦,你到底倒了几辈子的霉,才会被两只变态盯着?
“扎马尾的服务生,请过来一下。”妖媚的男子先首先发起攻击。
其实店里扎马尾的店员有三个,可是那男人是盯着心悦喊的,其他店员也很自觉的没有上前,只是用看热闹地眼神盯着心悦嘿嘿直贼笑。
心悦只能认命走过去,抱着是福躲不过,是祸躲不过的精神,嘴角拉起微笑,客客气气地,“这位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找你聊聊天。”
“呃……”心悦看着他,微笑、微笑,“先生真不好意思,我在工作呢。”
男人也在微笑:“你们这工作难道还不让说话?”
心悦继续微笑:“这倒不是,只是与工作无关的事情还是不要多说才好。”
妖媚男人此时视线一斜,落在某只打算偷听,此时正装模作样在擦桌子的花痴店长身上,“这位美女,你们这的店员都这么没自由吗?居然连说话都不行?”
“可以!”花痴店长站直了身子,一口笃定,“当然可以!”
她无视心悦的挤眉弄眼暗示,甚至还走到心悦面前,伸手拍拍心悦肩膀,语重心长地说:“心悦啊,你要好好和这位先生聊天哦,这也是工作的内容哦,要好好地对待哦,也要让每一位客人找到家的感觉哦。”
她说完对着男人笑笑笑,然后弯腰继续假装擦桌子。
心悦抬手抚额,重重地吐出一口气。
男人也不介意别人偷听说话,笑笑着说:“心悦小姐你不是小说作家吗?”
居然开口就让心悦有种想钻桌子的冲动,心悦微笑,当然否认了,“哪里,我不是啊,我只是一名很普通的服务生,你听谁说的啊?”
“你姐说的。”
“呵呵呵……”心悦傻笑,“写小说那只是我的小小兴趣,跟本无足挂齿的。”
“那果然是个小说家咯。”
“不是啊,我只是小小地业余的小说作者而以。”
“哦……”男人拖长了音,一副我终于明白了的样子,“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三流的小说作者对吧?这么说,你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为小说不畅销,导致没钱养活自己?可是你家人都不给生活费的吗?”
这个男人,果然是来找茬的!心悦虽然心里很不爽,可是人家说得似乎也是事实,而他又是客人,她得礼貌,心悦脸色僵硬地点头,“对啊,你有意见啊?”
其实是想一巴掌拍过去的,然后用蛋糕狠狠塞住他的嘴,让他说不出话为止。
“怎么会呢,我没有意见的。”男人挑眉,笑了,“哦,我又知道了,其实是你已经成年了,家里人不愿意再养着你这个一事无成的人吧?”
心悦仍然在笑,只是那眼神中已经慢慢出现裂缝。
姐姐怎么会有这么垃圾的朋友?听这货之前的意思,分明与姐姐很熟,这货到底是谁啊?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罪了这货?这货要这么羞辱她?
心悦以前总感觉齐玄曜很讨人厌,也很变态,现在这两人一个对比,感觉这人比齐先生小肚鸡肠多了,而齐先生人其实很不错,除了嘴有点贱外。
哗哗哗……安静地餐厅里,忽然响起异常大吸饮料的声响,让安静看热闹地众人瞬间转移了注意力,齐玄曜面无表情地端着一杯饮料,吸了个精光。
然后砰地一声放下杯子,笑眯眯地望着心悦,“叫心悦标志服务生,你在别人面前服务了半天,现在是不是也该轮到我了?厚此薄彼可不太好。”
众人:……
不知道三人关系的人暗想,这是轮番整人整上瘾了吗?
妖媚男人则笑了,朝着齐先生做了请的手势,“请便。”
心悦在花痴店长的示意下走到齐玄曜面前,“这位先生,请问有什么指教?”
齐先生望着心悦,很单纯地问,“你今晚怎么都不搭理我?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宁愿搭理一只脑袋有毛病的货,也不愿意搭理我?这到底是为什么?”
心悦:……
作者有话要说: 有人知道妖媚男人是谁吗?他的名字其实早就出现过哦,文里有很多提示的哦,他是男主的情敌哦,哈哈,如有姑娘猜出,初初就再奋斗一把,晚上再更一章。
☆、16、被拐跑的心悦小姐
她能说,他平时所做的每一点小事,对她来说都是错的,都是很变态地吗?
但是这次绝对是例外的,特别是那句‘你宁愿搭理一个脑袋有毛病的货,也不愿意搭理我’这句话说得非常有涵养、有内涵,有深度诶。
于是心悦发自内心地笑了,“我以后不会不理你了,别不高兴。”
“真的吗?”齐先生笑笑笑,忽然一脸的深情,“我知道你现在很缺钱,其实我可以养你的,你家人不养你了,就让我来养你嘛,好不好?”
众人小声惊呼,这是在当众表白吗?
心悦则脸色一变,冷冷地望着他,这个臭男人,他在说什么玩意!
“是真的哦,木有和你开玩笑的哦。”他继续欠扁地笑笑笑,“嘛,当然也是有代价的,这个代价就是,你给我当保姆好了,负责拖地洗衣,按摩□□……”
心悦原本的笑脸,瞬间潋下,眉毛一竖,一巴掌朝他脑袋拍过去,其实心悦更想拿蛋糕盖他脸上,可是蛋糕那么美味的东西,糟蹋在他脸上,实在有些可惜。
齐先生也没想过要躲,被打了个正着,他头扭向一边,拿手捂头,倒是周边目睹到这一切的人,都诧异地望着两人,这是在当众打情骂俏?
心悦很快察觉到自己做了什么,扫过众人的呆愣,笑笑笑,“这位先生,刚才你耳边有只大蚊子,呵呵呵……呵呵呵……真是不好意思额。”
众人一脸黑线,这么拙劣的谎言当他们听不出来啊?
不过还真有人听不出来的,心悦的一同事小姑娘反驳心悦,“怎么可能,我们店里可没有蚊子,心悦你是不是有近视看错了?”
心悦与众人:重点不在这里吧?
“那个……”齐先生忽然望着店长大人,他温柔地笑,“这位美丽动人的店长大人,请问,我可以向您给心悦小姐请今晚的假吗?”
美丽动人的店长大人?美丽动人?
店长大人一脸的花痴,兴奋的呵呵直笑,“可以,当然可以,您请便!”
“谢谢。”齐先生露出欢喜迷人地微笑,瞬间又把众女性迷的神飞天外。在众人包括心悦在内,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把人拉拽到店门外。
七月的灼热天气,打开门风便吹了进来,心悦是被这阵燥热地风给吹醒的。
齐玄曜走得很急、很快,握着她的手也很紧,她挣脱不开,车水马龙、嘈杂噪音、人来人往、灯光闪耀,她们手牵手过了一条街,又过了一个红绿灯。
心悦昂着头,不明白这个人忽然之间是怎么了,怪怪地感觉,“喂……”
他没应她,似乎是没听到的样子。
“齐玄曜。”心悦想抽离手,没能成功。
他不说话,只是埋头拉着他一个劲没头没脑地往前走。
“喂……你抓疼我了混蛋。”心悦拧着眉头,忽然向前几步,抬起他的手咬了下去,闷哼一声,齐玄曜这才如梦初醒般地停下步子,他低头,诧异地望着嘴巴咬着自己手臂的心悦小姐。
心悦也被他看得有点咬不下去了,松开嘴巴,鼓起腮帮子瞪着他,“你抓痛我了混蛋,都是你不好我才咬你的,别一副无辜的样子,你活该。”
齐玄曜慢慢地吐出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瞬间放松了下来,他的表情露出了原来如此的笑,还有宠溺与温柔,心悦眨眨眼睛,有些难为情地避开他视线,嘀咕了一句,“笑什么笑啊,真恶心。”
“心悦,其实……”垂在一旁的手再度被握住,十指相扣,那掌心传来的热度让她浑身一怔,瞳孔扩张、心跳加速,心悦瞪着不远处坐在公交车站台椅上的情侣,没有甩开他的手,心里却在打鼓,他……想说什么?
心悦慢慢收回视线,抬起头看着他被灯光照得忽明忽暗,安静异常的脸,“你……”其实是想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可是一开口就变成,“你忽然拉着我从店里跑出来干什么呀?”
他没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她,心悦忍不住低头,一个人嘀嘀咕咕,“你知不知道我连衣服也没有换,这样穿着出来很奇怪的,而且还穿着这么高的鞋子,被你拉出来走了这么远的路,我脚都酸了……”
齐玄曜笑着松开心悦地手,“那把围裙脱下来吧?这样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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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说得也是哦。”心悦紧了紧被他松开的手,有点不自然地解开了围裙的腰带,白色衬衫与极膝盖的一字裙暴露在他眼前。
“跟我过来吧,这边有个公园,去里面休息一下,不是说脚酸了吗?”
“哦,好。”心悦应下,跟着他拐弯,视线却忍不住落在他一旁的手上。
她狠狠摇头,在想些什么啊?为什么刚才要期待?要脸红心跳?
说起来今天晚上真是有点莫名其妙的,齐玄曜这人也是奇奇怪怪的样子。
公园里,傍晚还是很热闹的,有人在空旷的地方跳广场舞,到处都是欢声笑语的,他们二人随便找了个人群较为稀少的木椅子坐好。
心悦一沾椅子,立马踢掉鞋子,弯腰伸手去捏脚。
齐玄曜侧头看她,忽然站了起来,他弯腰在心悦面前单膝蹲下,修长却宽厚的大掌握住了心悦白皙修长的小腿肚。
“你……”心悦吓了一跳,身子本能一颤,下意识防备就想躲开他的碰触。
“别乱动。”他轻轻地开口,拇指用力轻轻给她掐揉起来,“不是说腿酸吗?”
心悦僵住身子,瞳孔扩张,不可思议地盯着他,心悸异常,大脑无法思考……
他的动作不轻不重,低垂着头,很认真地在捏着,捏了捏这只,又换一只,心悦抿着唇,脸发烫,视线却无法移开他的认真的脸。
噗通噗通噗通……心跳静不下来,心悦有些不知所措,这种感觉是喜欢应该错不了的,可是这个男人……一般人会给女人做这种事情吗?
齐玄曜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什么要替她做这种事情?
“好一点没有?”他开口问,见心悦没吭声,抬起了头,却怔住了。
心悦瞪大纯净却闪烁的瞳孔,右手紧紧捂着自己的嘴巴,左手地搁置在腿上,却紧张地攥着手里的围裙,遇到他视线后,明显感觉她浑身颤了一下,脸更红、似乎是脑袋要冒烟的节奏。
……这是,在害羞吗?
齐玄曜很诧异,虽然知道她平时就很单纯可爱,让人一看她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是心悦小姐真的是有过男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