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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会也喜欢这丫头吧?”邱少拓眯起眼睛,看看病房里的白泥,又看看贝超。
“你有病啊?”贝超唬起脸。
“那你把人打得半死?听说其中一个杂碎挺瘦的,愣是被你打成了胖子。你什么时候为女人动过手,还这么狠?”
“你哪知道当时我什么反应?汗毛倒立!明明接的是白泥的电话,里面却传出来个男人恶狠狠的声音‘再乱动捅死你。’她被两个歹徒劫持了知道吗?车上没人能帮她,也没人相信她被绑架了。她是我的学生,很快就要为我的剧组工作,她要出了事我不白培养了?”贝超的理由很充分,心底却在问自己仅限于此?
邱少拓抚着下巴半信半疑地看着他。“嗯,不知为毛,我有点替楠楠担心,总觉得她是个弃妇命。但愿跟床上躺着的那丫头没关系。”
“你胡扯什么?我认识她才多久?”
“也是。不过,若遇上一见钟情这种事谁也没辙不是?”邱少拓似笑非笑地说。“我可是第一眼就喜欢上这丫头了,不是她的模样,而是她身上有一种特别的气质……怎么看怎么顺眼。再说,你不就是订了婚嘛,结了婚的还能离呢。”
贝超握紧拳头:“哪儿痒痒?”
“其实,”邱少拓媚眼一抛,勾住他的肩膀,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我一直盼望你跟我是一样的人,这样,就没阿奎什么事儿了,也没楠楠什么事儿了。”
半秒钟后,某只啊的闷哼一声,捂住肚子半蹲下去。“MD,一点不知道怜香惜玉。贝子,我恨你一辈子。”
“少恶心我。”贝超推开邱少拓走进病房。
白泥向紧跟在贝超身后的邱少拓招招手,“少拓哥,我问你一个事儿。”
待邱少拓附耳过来,低声问:“贝老师算防卫过当吗?会不会有麻烦?”
“没事,打死了那杂碎也算他自己倒霉。”邱少拓无所谓的说,“谁叫他威胁贝子的摇钱树?”
白泥觉得跟邱少拓没法产生共同语言,根本不是一条道上的啊。目光挨次看过三个男人,郑重地说:“给大家添麻烦了,尤其是贝老师,耽误了你去看望外公。”
贝超还没来得及开口,邱少拓抢着说:“自家人不必客气,是吧,贝子?”笑呵呵地看向贝超,被他一个眼神给凶了回去。
半小时后,在白泥的一再要求下,三个男人办好手续带她出院,一路遵照医嘱不住的提醒她这两天一定要好好歇着,不许动脑筋,看报纸也不行。白泥心想我哪里是动脑筋的人?唯一想动脑筋的人又动不得。
送到宿舍楼下,邱少拓用轻松的口吻跟阿奎商量修理那两个杂碎的事,听那意思一定要整得他俩生活不能自理。
白泥背脊一阵发寒,想,谁若得罪了这帮爷们,估摸着只剩下生不如死了。
“他们就是吓吓我,也没把我怎么样。饶了他们吧。少拓哥是个大美人,别让愤怒影响了你的美丽。”眼睛弯了弯,露出温柔朦胧的微笑。
邱少拓立即精神一振:“我跟小美比,谁更好看些?”
白泥冒汗:“……他没法跟你比。”秦无冕不管怎样是直男,有可比性么?
“就冲这话,让贝子背你上楼。”
“你怎么不背?”贝超觉得这伪娘太烦人。
白泥急忙说:“不必了。晚安!”
邱少拓目送白泥上了楼梯,转向贝超,“楠楠的事你打算怎么办?她一大早就来逼我帮她。”
“你少搀和我的私事!”贝超警告他,拉开车门时没忘了朝楼里叮嘱,“白泥,好好休息。”温柔动听的嗓音在夜色里飘荡,令白泥心尖尖都颤了。
“记得去做头发!”话最少的阿奎也喊了一嗓子。
白泥目光向前一送,看到阳台上肩并肩往楼下瞄的林果和毕媛。
进了宿舍,林果冷笑着说:“我是不是该拿块豆腐碰死自己?”
毕媛眯起眼睛,阴森森地说:“白泥啊白泥,竟然隐瞒了我俩这么久!还有吴暇,太不地道了!”
白泥将后脑勺递给她俩看:“二位姐姐想听故事么?”
作者有话要说:菜来迟了,可总比不来的好,对不对啊,各位亲?
某蓝需要动力,虽然木有花照样更新,但心情阳光指数是不一样滴。
谁不喜欢花花捏?
【又见眼皮跳】
白泥将“惊魂记”以及“秦贝”二人的关系进行一番讲解时,两个老师的神色也变化多端起来,最明显的是毕媛,经历了震惊,愤怒,愧疚,感激,无奈,悲伤,绝望等等极其丰富的情绪变幻,最后流着泪拉着白泥的手说:“真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还错怪了你。”
白泥摇摇头:“你该高兴才是,那个渣男今后再也不会纠缠你了。看来结识有权有势的人也不全是负面影响。”
那一刻,白泥发现毕媛的神色很复杂。“不会吧,你对他还余情未了?”
毕媛干干的笑了声,说:“怎么会?早就Game Over了。”
林果连连叹息数声,垂头丧气地进浴室漱口,一边挤牙膏一边嘀咕:“撑的撑死,饿的饿死。我怎么就没这么好的命?就算贝大帅哥已经订婚了,他还是我最理想的YY对象。”
白泥问毕媛:“果果好像不太对劲?”
“还不是相亲不顺利吗,听说对方的长相一个比一个丧权辱国。”
“这么惨?”白泥无法想象。
满嘴泡沫的林果伸出头来,含糊却很用力的说:“男人以为自己书读得好就可以长得残害忠良?我靠!挥刀自宫算了!”哗啦关上门。 (‵o′)凸
“唉,都是那个贝超害的!”毕媛同情地说。
白泥打了个寒颤,这关贝超什么事?
毕媛解释:“自从撞见贝帅哥后,林果就拿他的标准找对象,哪怕对方的五官或气质只要有一点儿像他就成,可惜。唉,今晚看见他陪你回来,大受刺激了。”
听她这么一说,白泥感同身受——贝超,不仅是林果这类言情女人破碎的梦,更是她无法实现的梦啊。
有这么多人陪着一起痛,她的心痛,似乎不那么痛了。
那晚熄灯前,白泥干了两件事,第一,在口袋内发现“艺术人生”VIP卡和一张字条。她将“不给我面子,恨你一辈子!”的字条留下,VIP卡则充公了;第二,临睡前大胆安慰了林果一句话,结果让两个老师都跳了起来。
她说:“我觉得相亲还是应该把重点放在对方的数据上,那是要受用一辈子的。相貌再好都是外在的、次要的。”
须臾之后,黑漆漆的房间传来白泥大笑的声音:“两位姐姐饶命,hahaha!相貌最重要!hahaha!数据其次!hahaha”
两个老师狞笑着,一直挠她的痒痒直到她笑得哭了。
就在白泥老师惨遭另外两个老师的优雅蹂躏时,城市的某处,贝超骑上自己的摩托车,对邱少拓说:“你替秦无冕接风洗尘时记得帮我带句话给他:爱情就像考场,容不得作弊行为,后果轻则影响成绩,重则淘汰出局。”
“这么哲学,什么意思啊?”
“他心里有数。晚安!”
“阿奎,传是不传?”邱少拓问一脸沉思状的阿奎。
“唉,咱俩还是回家睡觉吧。”
“阿奎,人家问你话呢?”
阿奎抖颤了几下:“估计又要发生战争了。”
“呃怕怕,还是回家睡觉吧。”
第二天早上,白泥后脑勺跳了一阵子,挺疼,而且,眼皮又跳了。没人告诉她是福还是祸。本着是祸躲不过的乐观态度,她跟没事人一般找了顶太阳帽戴上,准点上班。孩子们用完早点后,手拉手排成队,由两个老师带着去附近的白龙潭公园找春天。
孩子们兴高采烈玩耍的过程中,出现了极个别不和谐现象——黎高把同组一个女生随身背的白雪公主小挎包扔进了水池里,还骂女孩“白痴!”
陶乐忙着哄嚎啕大哭的女生,白泥则忙着将小挎包捞上来,再将黎高拉到一旁教育。“怎么可以欺负女生?坏孩子才欺负别人。”
黎高撅着嘴:“我讨厌白雪公主!”
“为什么?”
“她是白痴!喜欢白雪公主的都是白痴!”
“呀哈!”白泥蹲了下来,视线与他平齐,“给理由,说不出正确理由,老师要没收你的小红花。”
“她很懒,一年到头不换裙子;她霸道,自己那么大的身子,还霸占七个小矮人的床;她很笨,我都看出来那个巫婆是王后假扮的,她还是一次次上当;还有,还有她不讲卫生,被毒死了装在透明盒子里,王子吻了她,把她救活了,她都没说对不起我好久没刷牙!我讨厌白雪公主,喜欢她的人都是白痴!”
白泥早就笑翻在地了。该怎么批评这孩子呢?他观察的好仔细,也好搅毛啊。后来她给黎警官汇报孩子这件事时,先扬后抑地说:“你儿子很了不起,敢于挑战经典和权威,我在他身上看到的首先是科学家般的缜密思维,演讲家般的卓越口才,还有卫生学家的挑剔目光。最后才看到一个欺负女生的坏男孩。”
黎警官笑了一会儿,说:“白老师,我可以请你出来吃饭吗?”
“呃”白泥愣住,想起他看自己的目光,“我很乐意,但是我男朋友特别小心眼的那种,我怕〃
“我明白,只是想表示一下感激之情。这孩子好像突然就开朗了,特别能侃。”
“是吧,小孩子的性格没定型,多变是正常的,关键家长要多引导孩子往积极的方向发展。我忘了跟您说我兼职从事了配音工作,刚刚开始,估计会很忙,所以很抱歉。〃
“是我打扰了,以后等你方便的时候带你男朋友一道来我家吃顿便饭吧。”
黎警官结束电话时,手久久地摁在电话机上。他已故的妻子就是在部队从事各种军事题材的播音和配音工作的。曾经,他只要一有空就去录音室外等她,接上她后,手挽着手一起回家。美好的过往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
中午,正在吃午餐的白泥接到张浩哲的电话。“我刚从配音棚出来。白泥,贝老师跟我签约了!太棒了!你也快了吧,我听老师说你身体不舒服要休息两天,是真的吗?”
“是的,不过没什么大碍。恭喜你啊,没想到老虎一打盹,叫猫独占了鳌头。”
“美女,能别这么骄傲吗?我可是男人中的金嗓子。但是,有件事必须跟你说,是关于王安石的,他跟你同桌过,还记得吧?”
“他怎么了?”
“电话里说不清,还有其他的事,挺紧急的。你要是不忙,我这就过来跟你面谈。”
“行,快到时给我来个电话。我出去接你。”
是不是紧急的事情白泥并不担心,她担心的是王安石。王安石目前是她的死党吴暇的小男朋友。无论什么事儿,必须不侵犯她死党的利益才行。
这是原则。
二十分钟后,骑着电动车的张浩哲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撒个花不会怀孕滴~~~~
【可恶的十一世纪改革家】
张浩哲口干舌燥地说,白泥心浮气躁地听,愣是没能插进去一个字。
这位果然是有备而来。
白泥想捋清思路,可后脑勺突突急跳。坏了,稍稍复杂点的事这脑袋都不能想——疼啊。
张浩哲掏出一瓶运动型饮料,豪饮,蓦地发现白泥的脸色,忙问:“你得了什么病,脸白得跟要死了一样?”
白泥伸手阻止他说话,眨巴着眼睛,努力从他长达十五分钟的语句里弄清几件事:一,他很感激贝老师的知遇之恩,得知他家里遇到困难,主动借给他八万元,今天更是提前与他签约,说借给他的钱算是从薪酬里预支了(以上仅是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