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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岭眼睛深邃,晶亮清莹,五指把她的小拳头收拢,“哦?”声音仿佛带着无尽的诱惑。
圆杉神经嘣地就断了,天天跟这样的妖孽待在一起可怎么得了啊?她还不乖乖就范,变身成名副其实的狼女?
到最后,圆杉还是屈服在陈子岭极“轻飘飘”的目光之下,一路上都在闹着小脾气走得飞快。再看陈子岭,不紧不慢地跟在后头,仿佛在闲庭信步。
圆杉第N次步伐故意放慢了点又慢了点,装作不经意地转头打量侧身的小店铺,打量了半天,眼睛都要抽筋了硬是没有等到陈子岭上来。心里疑问升级,直接变成慌张。不会吧?她才这么耍耍小脾气他就没有耐心了?把她扔在这里了?!
这下可顾不得什么脾气了,一掉过头,发现陈子岭正站在她十米开外,长身玉立,高大挺拔,五官邈远,气质柔和,看着她这个方向专注无比。
她一愣,一种很特别的感觉从心底漫了出来。就像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样,他们是普通情侣抑或夫妻,偶尔拌拌小嘴发发脾气,她走远,他就站在她身后。因为他知道她不会走得太远。
只要她一个回身就能发觉他一直在她身后看着她。
只要她转身,他就在。
夕阳太和煦,温暖地洒在道路的碎雪上。他就站在中央,金灿灿的就像随时会离去一般。
不知怎地,她有点心慌。
脚步调转,不过短短十米,几步之距,她却还想走得再快一点。
她站在他面前,双手冷冰冰地,摸着他的脸。
“我请你吃冻橘。”
他把她的焦虑不安看在眼里,摸上她的双手,隔着手套根本摸不着她的温度。却还是流连着,直到她神色松动下来。他才放下她的手,双手环着她的腰身,挺拔的身躯微微屈下,额头抵着额头,轻声呢喃,雾气一团一团地升起,仿佛梦里的情人的手。
“傻瓜。我就在这里,慌什么?”
圆杉呵出一口气,闭上了眼睛。感受他的温度他的气息,半晌,她蜻蜓点水般地点了点他的唇畔,“我突然很想把你压在我身下。”
陈子岭挑起眉头来,眼里的揶揄味道十足,“何须要‘想’?我们现在就回酒店实践。”
他牵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走向时间的尽头。如果可以,希望时间的尽头就停在这里。没有以后,珍惜现下。
圆杉紧了紧他的手,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笼罩着她。
现在这种状态这种感觉不就是幸福吗?
她……或许,真的很爱,很爱这个男人。
那……他呢?
她侧头看着他精巧的下颌,挺立的鼻梁,冷峻却又消融的眼睛。微笑,然后渐渐地,笑意扩大到腮边。
又呵出一口气,白气风一吹就消散。唯有身边人的温度一直一直温热着她的心。
、反扑失败
陈子岭把休息地点定在中心酒店,这间酒店不算顶级,外观一看更是毫不堂皇亮丽,但圆杉非常满意。
虽然已经远离中国,陈子岭的身份在这里不会有太大风险,但黑道斗争无日不在,难保什么时候又冒出一堆人二话不说就开始枪战。相比华贵的大酒店,她更喜欢实用朴素。这样才有一种跟身边的人远离尘嚣体验别样生活的感觉。
进到房间却发现内里远比外表更让人满意。圆杉看看浴室,一个站立式一个浴缸,哎,她捧着自己的脸蛋,真让人害羞啊!
陈子岭在她身后,从镜里看见二人是极般配的。他高大冷峻,她小巧娇羞。按压着心头那丝欲望,他把她从浴室里捞出来。
“不要总是想着那些事情。”
狼女心事被踢爆,圆杉立马化身为小绵羊,“我哪儿有啊,你你你,你别冤枉人啊。”
圆杉侧身,才发觉浴室的摆设啊设计啊就这样暴露在她眼前。不是吧?设计师是谁啊?这么有情趣?!那……那她洗澡他不就在外面把她都看光了?她冲到浴室里去,仔仔细细看遍了,连一张帘子都没有!
种种前因现状一结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刚刚在街上到底说了什么。
她恍然大悟,脸瞬时就黑了。或许是红得发黑?
好不容易挪到出厅,陈子岭正挨在皮椅上闭目养神,听见响动便张开眼睛。
一双眼睛漂亮得仿佛琉璃石,偏又带了丝沉敛,再仔细看又像波澜汹涌,仿佛谁成了他的猎物。美得让人禁不住沉沦,圆杉猛叫自己把持住,不要被抽走神智,可是美色这种东西,不是越看越生厌便是越看越耐看。很明显陈子岭属于后者,所以圆杉第N次警告自己不要被美色惊艳但还是第N加1次地——栽了。
他朝她摆了摆手,她犹如失魂一般走到他身前接过他伸出的手偎在他胸前。
陈子岭闭着眼睛数着她的心跳。一下一下落到他心上,竟起了一抹宁静的感觉 。
圆杉脸颊贴在他的毛衣上,暖融融地,就像他的掌心。
圆杉的下巴搁在他肩上,过了片刻才问道:“现在可以说了吧?这么突然就带我来阿拉斯加?”
陈子岭睁开双眼,挣扎松动,最后还是选择阖上眼帘,揉着她的细发,“突然想来。”
圆杉疑惑,放开他,两人四目相对,她从他眼睛里看不见任何情绪。触及她考究的目光,陈子岭打横抱起她。
圆杉惊诧,一看着路径分明是走向浴室。当下连忙推推他,“别想混过去!你可不是这种心血来潮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人!”
他脚步一顿,意味深长,“你这么了解我?”
“老板的心思谁都想揣测,可能我比较聪明?”
陈子岭眉目飞扬,在她耳边低语一句,圆杉当即红着脸挣扎着下了地。
走到床的那头遥遥指着他,“你这色胚!”
陈子岭摊手,抱臂凝望着她,又瞄瞄床的位置。圆杉悲愤,母狼终究抵不过这头色狼!
陈子岭坐在她对面,定定看着她,“你不要过来,就赖在那里一辈子吧。”
这句话简直比他那把什么事情都掌握在手里的目光更可恶!
圆杉耳朵像滴着血,半晌才小声说了几句话。陈子岭摸着下巴,“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圆杉瞪着他,没几秒钟又败下阵来。
“不要那么多式样行不行?”
陈子岭佯装无辜,竟然掰着手指一个又一个地数:“老牛推车、六九、拖拉机倒推、跳OVER……”
圆杉脸皮虽厚,这些事情上远远未及陈子岭。
数了半天,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圆杉,“你看我干什么?你不是说自己聪明吗?不轮流一遍怎么知道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
圆杉恼羞成怒,豁出去了,拉着他就往浴室走,“哪里来这么多废话!实践最重要!”
把他推进浴室便打开行李拿了换洗的衣物放在外头。然后自己也进了去,把门关上。
两人面对面,陈子岭的眼眸尤其晶亮。不就是破罐子破摔么!他陈子岭都不怕,她路圆杉怕谁啊!
她抛了个媚眼给他,镇定地看着他,装作毫不在意地指着两端,“你要站着还是躺着?”
陈子岭眸光深沉,闪过一道光芒,又迅速湮灭,“哦?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不如先站着后躺着?唔,你说要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就有个机会。”他抓着她的手一尺又一尺地向自己的方向挪近。
圆杉看着淡定,心下却是砰砰砰地直跳。
陈子岭坏气地勾起唇角,昏暗的灯色打在他身上,身体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橘黄色。眼眸浮起薄薄一层诱惑,引人犯罪。
他极有耐心,带着她的手在自己身体流连。随后把她的手放到自己下面,圆杉脸一红,手缩一缩,他却是用了力道。又挑逗性地勾了她一眼,让她解下自己的皮带,进到私密地带。
她的手若有若无地触及到他的肌肤,惹起一处又一处的火。
圆杉忙挪开了目光——这个男人情动时的表情是极致的动人。摄人心魄,优雅又妩媚。
陈子岭撅获着她的下巴,凑前去看着她的眼睛。
迷乱的气息渐渐弥漫,仿佛就来到了梦中,春色蓬勃,百花齐放。
圆杉涨红着脸,“先脱衣服……”
陈子岭勾眉,邪魅英俊,他含着她的耳珠,舌尖虚实交错地拨弄着她的肌肤。待到那耳珠仿佛要烧起来了才在她耳旁低声说道,“你早晚习惯。”
她后退些少,腰间的力道重了,她双手抵着他广阔的胸膛,无奈道:“至少现在还没习惯。”他放松了对她的钳制,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点点头,十分宽容道:“那就先脱衣服吧。”说罢便换做了他,在她身上点火。
圆杉连忙比了个停止的动作,“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
陈子岭在这方面一向是很好说话的,他很有耐心地挨着盥洗台,侧头看着她:“应该是怎样?”他看着她支支吾吾的模样很大方地给了她一个笑容,“应该是你帮我脱衣服,我要躺在浴缸上任你鱼肉,任你在我身上点火,然后到关键时候你就可以抽身而去。”他看着她心虚得躲避他的眼神不知道要把目光搁在哪儿的样子终于好心地放过了她,“是不是?嗯?”最后一个字落地,就像淌了一地的醇酒。
圆杉摇头,眼神非常坚定。又觉得光是这样不够表明决心,便加上了手。拨浪鼓似的摇个不停。
陈子岭一步一步逼近,眼神危险得仿若猎豹。圆杉真是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心里那点这么不龌龊的思想怎么都被他看透了呢?这多纯洁的报复啊!谁叫每次求饶个不停的都是她!她转身毫无骨气地准备逃,手刚搭上门把2,自己的手便被包住了。像被热水烫到,忙撒手。却被熟悉的气息团团包裹住。感觉到身后高大的压力,她不争气地有点脚软。
“我……我真的没有这样想……”
“嗯?”
她转过身来,苦哈哈地笑着:“其实应该是你帮我脱衣服,然后我躺在浴缸里任你鱼肉……应该这样才对!你真是想多了,呵呵。”
他好心情地眯起了眼睛,圆杉在心里狠狠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叫你装!你不是很冷酷不是很冰山的吗!笑什么笑!把你猥琐的笑意收起来!
当然,就是给她一万个熊胆子她也不敢真这样跟他对着干,她还想明天可以精神爽利地逛一逛啊。
“是吗?”
点头如捣蒜,“千真万确!”
他作出恍然大悟的神色,了然道:“原来是这样。”话毕,转身在浴室里放好水,试了水温觉得适合了才回身拖着她走向盥洗台,“既然这样,就不要浪费时间了,快点进入主题吧,我怕你等得辛苦。”
不辛苦不辛苦!
他慢悠悠地替她脱衣服,关切问道:“冷吗?”
很冷很冷!
脱到一半,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你一半,我一半。时间多的是,不要着急。”
很着急很着急!
圆杉简直要哭了,这么长时间不见。陈老板的情趣怎么又到了一新境界?!
“太久没做很欢喜吗?看把你高兴得,漫漫长夜,我精力充足,一定会让你满意。”
圆杉惊悚地瞪直了眼睛。她实在很想揪着他的衣领质问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高兴了!你是堂口老大你肯定很累!哪里来的精力让我满意?!虽说是散心但你也不可能把你堂口的事情都扔下不管吧!
圆杉认输,哭丧着脸抱着他的腰身,“我错了,我以后不敢有这么龌龊的念头了!绝对不会再有!所以不要用浴缸好不好?站着吧……啊?就站着吧……”
反扑这种精神能当饭吃吗?能当钱用吗?能当时间让这漫漫长夜快速流逝吗?
不能!
陈子岭摸摸她的头发,“乱说什么。”
圆杉就差对着灯火发誓了,“其实我有那样的想法只是因为我实在太久没见你了,我很想你,很想你抱着我!”
圆杉咬牙切齿,狠狠唾弃了自己一把。路圆杉你也有今天!
陈子岭的大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