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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郦明轩有点事情。”
“好。”
一路再也无话,他一直看着车窗外。她知道,他心里有坎,但是她不会放弃。她会留住他。
到了地方,他便要下车,谢谢都不说一句,但是无奈打不开车门,这个女人比三年前胆子大了许多。
他的睫毛长卷,像是要卷起阳光一般:“艾小姐,你还有事吗?”
“我的戒指,请席律师归还。”
她额头缝了一针,拆线后留了浅浅的疤痕,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黑白分明,恍如昨日。他性格本就寡淡,此刻故意疏离所以更加显得清俊冷漠。
“你的戒指与我有什么关系。”
她十分笃定,带着一丝狡黠,她穿一件彩色的民族风情的连衣裙,一对大大的银耳环,她以前很少穿的这样显目,真是好看。
“是你拿走的,我们重逢那天。”
她把重逢两个字念得很轻,但是暧昧。这女人,真的胆子大了。
“我没记错的话,那是我的戒指。”
“是我的,席律师我也懂法律,当年您通过赠与的方式将所有权转移给我,所以现在你在正在侵犯我的所有权,。而且以那颗惜爱的价值,你应该都已经触犯刑法,犯的是盗窃公私财产罪,而且数额够得上巨大了。法律您比我懂,还是还给我吧。”
“艾小姐说笑了,这颗钻石我拍卖的合同还在,当年不小心遗失在你这,现在我是在行使所有者的返回请求权”
“果然我说不过你。那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
席绍文认真的看着她:“你觉得,我会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
“我陪你一晚,你把惜爱还给我。”
他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哈,你觉得我会缺女人?”
艾甜低下头,再回眸时已经是狡黠的神色:“不会,可是你不爱她们啊。”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而她凑近,看着这张她日思夜想的面孔:“席绍文,我想你想的要疯了。”
他别开脸:“我不会和你做什么交易,我也不会把惜爱给你。”
“绍文。”
吴侬软语。
他终于被激怒,扯过她就吻住,狠狠的咬,狠狠地吮,想要把她拆卸入腹一般:“艾甜,我说过我不想再见到你,你是鬼吗?我回来第一天你就开始纠缠我?陪我一晚!你还陪过谁?你还和谁做过交易?”
她疼的直皱眉,却觉得高兴:“席绍文,你怎么这么粗、、暴?亲就亲呗;弄这么暴力干什么?”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是气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还是在气她变得胆大包天,或许还是在气自己在她面前没有想象中的淡定从容。
他和她抵着额头,像是要看进她的眼中,语气冷漠邪恶,近乎羞辱:“不要问干什么,记不记得我以前都怎么回答你?当然是,干、、你。”
艾甜并没有胆怯,但也觉得现在还是不要激怒他的好,伸手打开锁:“我对于车震没有兴趣。”
他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死自己,恨恨的看了一眼艾甜,摔了车门就走。一向好风度的席绍文怎么会摔女士的车门?是真的被艾甜气到了,也只有她做的到。
这天晚上席绍文护理父亲,席正阳以前忙国家大事,席绍文以前忙赚钱,父子俩难得有时间坐在一起聊天。
席正阳即使病着也能看出坚毅的品性,席绍文和他年轻的时候长的很像。
“绍文,你都32岁了,是时候结婚了,我的身体不知道还能撑几年,你怎么也要让我离开前看到你有了家室有了子女啊。”
席绍文正给父亲泡茶,微黄的茶水倒入黄玉茶碗中:“爸,我不说你也什么都知道。和您斗,我还没有那个本事。我除了她,真的爱不上别人。我也不能娶一个自己本来不爱的人,那样对别人不公平,就像我妈,死的时候都怨您。我不会那样做。也许我会孤独终老,但是你儿子有钱,会为自己专门盖一座养老院,您就甭担心了。”
席正阳被他说的笑起来:“你小子,你怎么不盖个国务院啊。”
他贫嘴:“您病好了我就盖一个,您就是总理。这不马上换届了吗。”
席正阳接过茶杯:“乱说。”
“爸,我真的迈不过心里那道坎。”
“你啊,和我年轻的时候一样,太自我,太霸道,其实你换个角度,她那么做有什么错?她也是不知情的。有时候因为身在其中所以蒙蔽了自己的双眼,可是你看自己的心就能得到答案。小棋已经走了,他也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家。你又认准了艾家的小姑娘,还计较些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受不了她骗我。还是在那个时候。”
“谁不是情非得已呢?我还要谢谢她,要是她不拦着你,你的手你的心就黑了,我已经没了一个儿子,不能再失去一个。”
“您就别管了,好好养您的身体。”
“唉,反正你从小就不服我管,我也管不了你。当初我不让你和艾甜在一起你说我愚昧封建,现在我看你难受劝你和她在一起,你又不肯直面问题。我怎么就有你这么倔的儿子呢?”
“子随父呗。”
“咳咳,你个臭小子。”
“别呛着了。”
夜深人静,席绍文躺在里间陪护睡的床上,总觉得心里难受。她说,她想他,想的要疯了。这句话如同魔咒,不断折磨着席绍文,他就如同被渔民打捞出来的鱼,在地面上尴尬的翻腾,大口的喘气,还是摆脱不了。又或者,他再一次忍不住心甘情愿?忍不住,心甘情愿的作茧自缚。
作者有话说:“有一次艾甜和岑沐买裙子撞衫,遇到席母,席绍文晚上接艾甜的电话明显心情不高兴,就是因为席正阳反对他们在一起。”
'20121128 第四十七章,也该告一段落'
周末早上是被吵闹的电话声音吵醒,艾甜迷迷糊糊的接起:“喂?”
“请问是艾甜小姐吗?”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我是XXX杂志出版社的负责人,我想就赔偿问题与您达成共识,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对不对?”
艾甜是根本没有想追究这件事情,也没有理会那天砸到她的摄像:“不用了。”
“您看给您一万块合适吗?您同意的话我们约个地方把合同签了?”
“真的不用了。”
“好吧,那两万怎么样?”
艾甜觉得可笑:“我不追究你们,你们怎么还上杆子来让我追究?什么时候贵杂志社有这样的高风亮节了?写我和蒋箬晨的八卦的时候,也没见你们手软啊。”
“都是混饭吃,艾小姐,您就接受我们的赔偿吧,要不我们杂志社快停刊了。”
“怎么会?”
“您版权局的朋友说了,我们没有表示,那新的刊号就不给审批。您的朋友那可是说一不二的主,我真明白了什么是有理没出说的滋味。得,我赶紧给您把上次的事了了,咱们就扯平。”
“我没有版权局的朋友啊。”
“可是人家指名道姓的就说了这事啊。”
她左思右想想不明白,决定就约个地点吧,也是应得的赔偿。
去之前给蒋箬晨打电话:“美人?你版权局有朋友?”
蒋箬晨正在上妆准备上节目:“那么正经的圈子像是我认识的吗?我马上上节目了,先挂了。”
“唉!”
嘟嘟的声音传来,蒋箬晨最近越来越嚣张了,少爷脾气一天比一天大。
艾甜琢磨了半天还是决定去看看。
那个杂志社的负责人亲自来了,西装革履,大约四十岁,很精明的样子:“艾小姐喝点什么?”
“水就好。”
“艾小姐,这是两万现金,这是和解协议。您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吗?”
艾甜看了看,和解协议的价款是空着的,其余条款相当明晰,明晰的不得了,一看就是专精化法务人员做出的和解协议:“协议很妥当,那我在这里签字了。这协议是你们公司法务做的?”
那个负责人摊手:“出版局的人要我的人去方圆律师事务所取和解协议,说是不放心我们法务部的水平。不过这也也好,我看了条款,相当合理明确,对我们双方都好,你说呢艾小姐?”
艾甜听到方圆律师事务所几个字,就明白了是谁在给杂志社教训。她被砸时只有蒋箬晨和席绍文在场,既然不是蒋箬晨,那便是席绍文了,毕竟这不是古代,没有那么多英雄救美的事迹。
她把钱丢进皮包里便去了方圆律所,特助拦着她不让进。她笑眯眯的也不生气:“ANNA是吗?我们见过。”
ANNA一下子想起来,三年前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她是席绍文的助理,艾甜来律所找席绍文,席绍文柔情似水的牵着艾甜的手进办公室惊的整个律所的女人都吸冷气。据说也是因为这个女人,才让席绍文负气离开C城远赴英国发展。她能撼动席绍文那座冰山,又能将席绍文逼走他乡,不简单,简直就是女神!
“想起来了,艾小姐你容我给孙律师打个电话问一下他现在是不是很忙。”
“真是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应该做的。”果然席绍文即使三年不在也是很可怕的,连带着艾甜都因此而可怕,这个律师助理的态度完全是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孙律师请您直接进办公室,这边请。”
“好的谢谢。”
孙方圆正在整理席绍文需要的资料,心想着,这两口子怎么都这么麻烦。
“艾甜你坐,等我两分钟。”
“要是您太忙,我下午再约您?”
“周末不忙,我是来找些资料,马上就好。”
“好。”
艾甜坐在沙发上,看到孙方圆桌子上的照片,是孙方圆和席绍文的合影,在最高院门前的合影,两个人看起来都是剑眉星目,正义凛凛。
这张照片席绍文的家里也有,他曾给她讲过,这是他和孙方圆去帮助一个案犯去北京给死刑复核的法官律师意见的,他们出来的时候就留影作为纪念。因为他们知道,他们一定赢了,只要他们两个出马,就算是鬼门关,也能拽的回。
ANNA给艾甜泡了茶,帮孙方圆招待她:“艾小姐你先喝茶。”
他整理完材料想着措辞,倒是艾甜笑眯眯的直接说明来意:“孙律师,我来就为求您一句实话。杂志社的事情,是绍文要您帮忙的吗?”
孙方圆冷汗涔涔,他不敢说啊,席绍文那个脾气,说翻脸是真的翻脸。
“艾甜啊,你心里有答案的,你别这么问我陷我于不义啊。你也不是不知道他的脾气。说来就来。”
“我懂了孙律师。可是我还是有个不情之请。”
他继续冒冷汗:“但说无妨。”
“您能把他的手机号码告诉我吗?还有他现在的住址。”
这下真是难住了孙方圆,他总不能装腔作势的说,这侵犯席绍文隐私权吧。人家小两口以后一和好之后,万一艾甜吹个枕边风,席绍文那个有老婆没兄弟的人没准还翻脸呢。人心难测啊。
“不瞒你说,我还真有点为难。但是为了你们两个早点好,我就告诉你。可是艾甜啊,你得答应我,他脾气不好你知道,他偏执你也知道,你这次一定别伤他的心了。哥哥我也是看你们两个都不容易。”
“谢谢你孙哥。”
“唉,为了你这句孙哥我也得告诉你。”
艾甜出了律所就开车去了纸条上写着地方,17层,她家也住17层,他曾背着她爬了17层,每一步都是幸福的印记,都踏在她的心上。那段时光就如暗香,无人来嗅。她却贪恋到痴魔。心若在灿烂中死去,爱会在灰烬中重生。
到了他家门口,她抖着手按密码,她知道自己又在赌,从遇到席绍文,她就一直在豪赌。她的生日,按下确认键。灰色的密码门悄然打开,她打开门,打开他的心。只有她知道如何走进他的心,她本身就是唯一的密码。
家里没有人,艾甜穿上他的拖鞋,家里依旧是冷色调,与他以前的家布置的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