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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红酒渡入她唇中:“因为你是和别人来的。我吃醋。我偏要带着你来一次。做他做不到的事情。”
全世界唯一的七星级酒店,黄金的外壳,奢华如同宫殿。她觉得像是一个梦,她在飞机上睡了许久还是没有醒酒,此刻更加晕眩:“席绍文,你真小心眼。还有,什么他做不到?”
他一颗颗解开扣子,露出线条分明的胸膛,他的腰很瘦,肩膀弧度优美,腹部的肌肉不甚明显但是皮肤极白,整个人如同妖精。
“做、、爱。你只能和我*,因为你是我老婆,你是我的爱人。你是我的,我是你的。”
艾甜真的醉了,竟然着魔一般去抚摸席绍文的脖颈,下巴,胸膛,若有似无,她听到席绍文浅浅的喘息,有些自豪,还有些好笑。他一向是个沉着的人,所以看这样的人失控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席绍文捉住她的手,先是拉上了盈盈蔓蔓的拖地窗帘,然后把衬衫脱掉丢在地上,他一步步的逼近艾甜,她似乎感觉的压力,有些委屈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沐浴过后的栀子花香让席绍文有些沉迷。他直奔主题,手缠上去,不要脸得笑:“好软。不过,真的不算很大。但是我喜欢。”
艾甜不想一味被他欺压,躲闪他在脖颈间的亲吻,尽量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轻声哀求:“绍文,我有些晕。我醉了。”
他笑出声:“好,抱你去床上。”
她撒娇:“我要你背我。猪八戒背媳妇。”
席绍文亲她一下,柔情万分:“遵命老婆大人。”
她趴在他的背上,想起自己曾经也是酒醉,对即将离开的他任性要求,他不能背别的女人。
“绍文,你去英国,有没有背哪个洋妞?”
“没有。当然没有。”
“好,你要是敢骗我,被我发现你背了哪个小妖精,我就挠花她的脸,然后罚你跪仙人掌。”
他已经把她放在柔软的床中央,帝王一样的俯视。
艾甜有些不好意思,他的眼神太过明了,丝毫不掩藏他的欲望。
他吻她闭上的双眼,把她的睡裙脱下,水晶吊灯下,她肤若凝脂,面如桃花。偶尔眯着眼睛偷偷看他的样子,让他如同心中爬过万千只蚂蚁。
她护着自己的胸,被他拨开,直接用唇吻住。她也渴望着他,听到他在耳畔说着情话:“洞房花烛夜,春宵值千金。宝贝,我要开始了?”
她想起以前他的种种邪恶,突然有些气恼,她用手抵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吻,疑惑的吻她的手心:“怎么了小甜?”
她酒醉之后胆子大的很:“今天,我要上你!凭什么总是我在下面?”
屋内的音乐还在轻声环绕,这样的好气氛,他不忍破坏,还是答应着:“好,我都依着你。”
把她抱在身上:“今天,让你为所欲为。”
她白他一眼:“不要用这么色的词汇。”
他微笑不语,表示怎么样都无压力。
她恶从胆边生,解开他的裤子,缓缓伸手进去,可是还没碰到就害怕的收手。席绍文期待的望着她,她还是自动翻下身:“算你,还是你来吧。”
席绍文叹气:“你个小混蛋!惹了火就跑是吧,没那么便宜的事情。”
他依旧把她置在身上,带着她的手抚*,而他的手抚摸着她的每一寸。这样的感觉太过淫、、靡。她想要挣扎却逃不出他的禁锢。
两个人的欢、、好从未用过如此长的*,他亲吻过她的每一寸,每一寸,像是圈占领地一般。
“甜甜,甜甜。”
他又吻上她的唇,看着她小小的脸红的蔓延到了脖颈,弯弯的眉,漂亮的眼睛眯着,偶尔轻声喘息。
后来她实在受不了,手插在他头发中哭了出来。他终于才放过她,进入主题。
她如同一叶扁舟,随着他飘摇。在无穷无尽的海中,也不觉得孤单。这样在一起多好,他们一起经历了那么多的苦痛,分离了那么久的时光,失去了同样珍重的亲人,兜兜转转,几经波折。如今是命运的厚赐。
她拥紧他,在他漂亮的蝴蝶骨的位置划出长长的指甲印:“绍文,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好不好?你再给我一个孩子。”
他更加肆意,眼睛凶狠而妖冶的看着她:“一个怎么够,亲爱的,我们要有很多很多的孩子。”
这一晚他既温存又霸道,而她只愿攀附着他,他们是连理枝,是*而眠的鸳鸯鸟。
渡了蜜月回国之后,席绍文就带她去了千江,先去拜访了他的父母,怎料艾长林和赵诗蕾去凤凰城旅游去了。
席绍文终于带她去墓地,去看他的母亲。照片上的人娟秀美丽,席绍文的双眼皮原来是从母亲那里遗传来的。
艾甜把花摆好,站在席绍文旁边。
想起儿时,席绍文总是和母亲去部队驻扎的山林中采花,她是喜欢花的人,他总是编成花环戴在妈妈的头上说:“妈妈你最漂亮了。”
那时候她总是逗他:“等你长大娶妻了,就会说你老婆最美了。”
“才不会,最多她和您一样美。”
陷入回忆中的席绍文,身上有一种沉郁的气质,他牵着艾甜的手:“妈,你看,我老婆是不是和您一样美?”
“绍文,我想给妈磕个头。”
席绍文松开艾甜的手,和她一起跪下。现如今鞠躬的多,但是他们都愿意以最传统的孝顺的姿势面对母亲。
“妈,我是您的儿媳妇艾甜。以后我会替您照顾绍文的。我们一定好好过日子。你不要担心了。”
她头发很长,铺在背上,垂在腰间。他们一起叩首,仿佛再次对高堂跪拜。
他们清扫了墓碑前的落叶,秋日枫叶,如红霞一般鲜艳。在这墓地之中,未尝不美。生命之酣畅,于尽头显示出沉静与哀伤。
唯有生者,明白死别较之生离更为痛楚。
席绍文12岁的时候就沉浸于其中不可自拔,终于他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娶到如娇美妻,建立自己的家庭,再不用流浪。没有妈,就没有了家。
C市的秋虽然平均气温降低了一些,但是午后的阳光比夏天更加热烈。艾甜和席绍文穿一个颜色的衬衫,从机场出来的时候工作人员都禁不住打量他们。俊男美女,尤其席绍文的气质最出众,无论在哪里都会引人注目。
刚到席家就被席母通知说席绍文的爷爷在北戴河疗养完,今天下午四点的飞机。艾甜和席绍文火急火燎的赶忙准备去接机。
机场的秋风凛冽,艾甜有些冷,席绍文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她不敢穿:“一会儿爷爷看到不好。”
他看她紧张的样子不禁笑起来:“我爷爷没那么严厉,你又是他孙媳妇,他疼你还来不及呢。”
她有些冷,畏畏缩缩的躲在他怀里:“可是,我总是觉得对不住你的家人。因为我,你才远走了三年。我也没有照顾好惜惜。”
勤务员递来鲜花:“首长要下机了。”
席绍文把花放进艾甜怀中:“别什么责任都揽在自己身上,都是我的错。就算他不喜欢你,老公我喜欢你就行。”
她点点头,跟着席绍文迎上去。
飞机的门打开,一个穿着海军军装的老人被左右搀扶着下来。席绍文的爷爷已经八十几岁,是海军高级将领,曾任中央军委委员。前阵子生病去北戴河疗养,没有赶上席绍文的婚礼。
席绍文接过秘书手中的军大衣给老爷子披上:“爷爷,机场风大,您穿上点。”
艾甜则恭敬的把花献给席家老爷子,怎奈席老爷子只是示意秘书接过去。然后打量了一眼艾甜:“你就是艾甜?”
“是的,爷爷。”
席老爷子坐上部队的车,招呼席绍文:“绍文,你坐这辆。”
席绍文只能依言,艾甜则和秘书坐上了后面那辆车。她心里有些忐忑,席绍文发来信息:“别多想。”
她没有回,秘书是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他温和的对艾甜说:“老爷子脾气不好,教训孙子,怕孙媳妇心疼,所以让你和我坐一辆。”
艾甜有些迷惑:“爷爷为什么要教训绍文?”
秘书当然不敢说,只是打马虎眼:“老人看年轻人总是有不顺眼的地方,绍文又从小不服管。每次老爷子见到他都要训上几句的。”
她也只能问倒这里。有时候糊涂是福气。
猛然想起席绍文以前告诉过她的:“岑沐的爷爷和咱们家老爷子是一个海军舰队的,当年救过老爷子的命,两个人是铁兄弟,但是都生了儿子,只能盼着孙子辈的人在一起。老爷子看着岑沐长大,两家人都劝他们在一起。他实在烦不过,就和岑沐谈过一阵子恋爱。但是两个人还是情同兄妹,后来老爷子进了军委没时间管他,这事也就过去了。”
她不得不承认,家族门第,或者始终是他们之间,无形的沟壑。
'20121210 第六十章,谁的眼神能永远'
到了席家,席父、席母都在大院门口候着,席正阳恭恭敬敬的:“爸,一路上身体还好吧?”
安琪也是战战兢兢:“听吴秘书说爸您最近血压高,坐飞机没有感觉不舒服吧?”
席老爷子冷哼一声:“死不了。”
晚饭时分,家里的亲戚世交都来了。
艾甜帮忙在厨房忙碌,云杉看了眼正陪席老爷子说话的岑沐,对席绍文耳语:“老爷子不太高兴啊,艾甜心里肯定不舒服了,一会儿机灵点,别让你老婆吃了亏。”
他有些不耐烦:“知道了。”
岑跃笑嘻嘻的凑过来:“四哥,我有个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席绍文侧耳倾听:“要是真能帮到哥哥,我就给你投资个大的市政项目。”
“成交!”
他们商量了一会,几个人眼睛闪着精光。席绍文总算放心了,吩咐下去:“就这么办,你去吧老七。”
他去厨房,看到艾甜认认真真的帮着席母做饭,多么贤惠的妻子啊,爷爷怎么能不喜欢呢?他都爱到骨子里了。
晚饭的时候席正阳的弟弟席正祥首先提酒:“今天一家人团聚,首先感谢父亲,感谢您身体康健,能让我们有孝敬您的福分,然后要感谢大哥今天的盛情款待,然后要谢谢大嫂、还有我的妻子、我的儿媳妇,以及我们席家的新成员艾甜,谢谢你们忙碌一晚上为我们做的丰盛晚餐,最后也谢谢各位亲朋好友,我们一起举杯,就祝老爷子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席正翔从商,他的儿子席绍武从政,爷俩最会对席老爷子嘘寒问暖,这几句祝酒词深的席老爷子的心,老爷子兴致高,也起身举杯:“咱们祖孙同堂,确实难得。”
“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一众年轻人哄得席老爷子有了笑模样,席绍文给老爷子夹了一个狮子头:“爷爷。你牙口不好,艾甜特意给您做了一道狮子头,您尝尝。”
一旁的云杉和陈阅峰都恭维道:“爷爷,特别好吃,您尝尝。”
郦明轩难得不腹黑:“是啊,您孙媳妇做饭特别好吃,平时我们想去蹭饭,你家小四还摆谱不给做呢。说他媳妇只能做给他吃。”
尚州也开始给老爷子灌迷魂药:“四嫂特别贤惠,爷爷,我四哥真有福气。”
老爷子象征性的吃了一口,看了一眼艾甜:“做的不错。”
艾甜的心总算沉下来,可是老爷子下一句话又让她的心如同冰窖一般的冷:“但是这狮子头,还是咱家小沐做的最好吃。”
咱家,席老爷子就是没有把她当做自家人,并没有认可她。她有些难过,却还要笑脸面对,她不能任性,不能让席绍文左右为难。
岑沐吃了一口狮子头:“哪有,爷爷,我做的狮子头能赶上四嫂的一半都不错了。”
席老爷子没再说话。
门大开,走入两个年轻人,一个是岑跃,一个是冯景致。
老爷子很疼年纪最小的岑跃,或许也是因为他是岑家人。
“爷爷,我刚才出去有点事。”
这要是别人,老爷子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