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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奕一听是要他给龙少钧擦身,立刻把接过来的毛巾塞到温茹言手里,没等她反应,就蹦出老远,“你是哥的妻子,这种事当然是你做啊!”说完,他就推着杨嫂,一起出去病房。
杨嫂知道他的鬼灵精怪,也配合的忙出去。
哥,不是我不愿意给你擦,我那是千方百计的找机会给你和GAGA找相处的机会。虽然你现在昏迷着没感觉,可这也是福利啊,等你醒了可得好好犒劳我。
出去病房的肖奕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心里暗自欣喜,这次要是撮合成功,那哥以后还不得把他当菩萨那样供着啊!
病房内,温茹言刚反应过来,就看见房门被人从外面关紧了。她愣了几秒,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毛巾,然后在转眼,把全部的视线都留给床上的男人。
最后温茹言没办法,只得一颗颗地解开他病服上的纽扣,把他的胸膛露到外面。当衣服全部摊开在他身体两次,她刚要拿毛巾擦上去,就看见龙少钧第二根肋骨下的地方,有一道极小的刀疤。
那里是肺的位置,以前她从没发现他身上有刀疤,这应该是五年前,那场火灾留下的。
脑海中又想起那种满鼻子烧焦的味道,当时她接近昏迷,只记得有人把自己抱起,然后鼻尖的焦味就慢慢淡去,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医院了。
这次遭遇也算是因祸得福,短暂性失明也终于不药而愈。可她不知道竟然会给龙少钧留下这么深的伤害。
肺部阴影至今未消,要是这样下去,迟早会没命。
肖奕的话还在耳边一遍遍回响,她拿着毛巾的手已经贴上他有伤疤的皮肤,冰冷的触感从指腹立刻就穿到身体里。
慢慢移动手,毛巾往他的胸膛移去,一来二去,也把他的身体擦干净了。然后温茹言把手里的毛巾放进地上的洗脸盆里,再帮他把扣子一个个扣好。这一次,她不敢碰他的皮肤。
究竟是害怕那冰冷的温度刺激皮肤,逼迫她不得不面对现实?还是怕一旦再陷下,仍然还是伤心收场,得不偿失?
“Loveisbeautiful……”
她正看着床上的人失神之际,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她掏出接起,“喂。”
“小言?你现在在哪里?!”来电话的竟然是莫一夏,温茹言觉得奇怪。她们通电话,一般都是一个月三次,月初,月中,月末。
她以为一夏是碰到了什么事,才这么着急要找自己,“出什么事了?”她忙问。
哪知电话那头的莫一夏见她还是一副淡定的样子,她就更急了,“你不是在G市的仁德医院?”
“你怎么知道?”温茹言惊讶,她这次来G市除了干露和小家伙知道,就连流慕笙也是不知道的。难道是小家伙给她打电话了?
“宝宝的爸爸的是谁?你认为G市有什么事能瞒过他?”莫一夏反问,语气明显比刚才不好。她陪女儿上完国画课回来,就听她家男人说,龙少钧住进了仁德医院,这还不算,更令她气愤的是,一路陪同的竟然是温茹言。
一想到五年前发生的一切,莫一夏再如
何劝自己心平气和,都于事无补。
这边的温茹言也能听出来她在生气,“别生气,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她宽慰一夏。要是她不高兴,那穆旭臣是肯定得出来找麻烦的,这男人她可惹不起。
再说,她是真的没事,不过就是和龙少钧待在一起,真的不会发生任何事。
但是这根本就是温茹言一厢情愿的想法,莫一夏才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她赶紧下最后通牒,“我现在就让人去医院接你,你在门口等着。”说完,她不容许温茹言说话,就把电话给挂了。
望着不断传来忙音的手机,温茹言无奈只得叹气。怎么结婚了,还是这副毛毛躁躁的样子?
想着,温茹言帮龙少钧整理完衣服,然后再帮他把被子盖到胸口的位置。她弯腰把地上的毛巾和脸盆端起,走到洗手间里把它们都洗干净后才出来。
这时,房间外已经大亮,秋日的阳光再烈,也只会给人带来暖意,所以她是极喜欢秋天的。看了眼床上的人,他还是如昨天的模样,安静地躺着,没有任何要苏醒的迹象。
最后温茹言轻声出病房的门,她是时候要去见见一夏,自从上次在A市碰过面之后就一直没时间再见,一起说好的结伴旅行,也因为自己工作太忙,抽不出时间。
门口椅子上的肖奕看见温茹言出来,立即站起来,“GAGA,你要出去?”
温茹言把门关好,然后把门把轻轻放下,她点头,“我有事,得出去一趟,这里交给你和杨嫂。”说着,她对肖奕边上的杨嫂浅浅一微笑。
“GAGA,你不会是想落跑吧?”肖奕一听她要出去,就不得往这方面想这件事。他原本还以为,GAGA会寸步不离的守在哥身边,这会儿怎么刚擦完身体就要出去啊!
想完,他身体就不受控制的移到温茹言面前,挡住她的路。
“我只是去见一个人,很快就回来。”温茹言没有说是去见莫一夏,她知道这三个字对面前的人来说,也是沉重非常的。
可肖奕听见她说去见一个人,用脚趾头想都想到那个人就是莫一夏了。他顿时变得语无伦次,“那个……你要……她还好吗?”
还好么——
一别五年,是不是如他当年放手的时候,祝福的那样。
“只要穆旭臣敢欺负我,我就算被他砍成八段,我也要带你离开,到时候你别拒绝我。”记得送一夏上飞机的时候,他搂着她,说这样的话。
后来她结婚,自己也推脱在国外出差,一时赶不回去。终究还是怕看见她穿上婚纱,挽着别的男人,成为别人的新娘的画面。
“她很好,已经有了一个四岁的女儿。”对于爱情,每个人都有追求的权利,当然你也可以放弃。
对于当年肖奕选择成全的方式,温茹言心里也是感激的。一段感情没有磨练不能长久,但磨练的太久会失去耐心,而像一夏这样的,就刚刚好。
“嗯,好就好。”说着,肖奕就往边上挪开脚,给温茹言让开路。
温茹言喉头紧了紧,想说点什么安慰,却发现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她只得抬步,慢慢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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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板特大调查期待您的参与】你们要看莫一夏和穆旭臣的故事么??这是一对冤家,而且肯定是个极宠的文,专虐男人的文。当然在他们的文中龙少和言言是会客串的哦。
注意莫和穆的文是独立的一个文,不是在这个文里过多描写嗷嗷!这个文当然是写龙少和言言的。你们要看嘛??请留言告诉我,不喜欢我就不写了。
180:他从来都不舍得让你吃苦
温茹言刚出医院门口,就见已经有车等在那里,里面的保镖一见是她出来,赶紧下车,“温小姐,请上车。”他替温茹言开了车子后面的车门,等她上车。
面前这个保镖会认识自己,温茹言一点也不奇怪。因为他是穆旭臣几年前就派给一夏的私人保镖,她去哪里,他都会跟着,保护她的安全。她和一夏也碰过几次面,自然也是见过他的。
温茹言就着他开的车门坐进去,车子随后就启动了。它一路向东行驶,过了没一会儿就到了G市最顶级的庄园。保安见是夫人的车子,立刻就开了大门,车子长驱直入,在主庄园门口停下。
没等保镖自己来开门,温茹言就开车门出去。
抬头一看,这座庄园是典型的中式风格,一见就知道主人肯定也是传统的人家。门前是偌大的花园,尽管现在是秋天,可里面也还是姹紫千红,就是给人仍然是春天的错觉。
欣赏之际,门口的佣人已经给她开了门,门一开,莫一夏就从里面迎出来,她牵着的小孩,看见门口的温茹言,立刻就松开抓着妈咪的手,朝温茹言跑去。
“言阿姨!!”眨眼的功夫,宝宝就已经跑到了温茹言眼前,她蹲下身,就把她抱起来。
“小易哥哥呢?他还在车里吗?”宝宝看见温茹言之所以这么激动,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理由就是,以前每次看见言阿姨,小易哥哥总是会在她身边站着。今天怎么没看见?
想着,宝宝就扭着身体从温茹言怀里下来,她自己去开车门。打开一扇,没见小易的人。再开了前面的车门,还是没见。
小丫头脸上的兴奋顿时就消下去大半,她跑回莫一夏身边,“妈咪,小易哥哥没来。”说话的时候,小脸都要拧到一起了,看的一夏直心疼。
她把女儿别在脑后的辫子理了理,哄道,“小易哥哥上学还没房间呢,等他放假我们再去找他玩好不好?”
一听她的话,宝宝就立马眉开眼笑,蹦蹦跳跳的再来拉温茹言的手,“欢迎言阿姨来我们家,你可是第一次来呢!”宝宝还是有点兴奋的,然后她的另一只手拉住莫一夏的,三个人一起进了大厅。
莫一夏和温茹言被宝宝拉着,她们两人见面的时候,谁都没说一句话,只是相视而笑。
宝宝拉着温茹言到了待客厅,然后拉她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言阿姨,这茶是妈咪泡的哦,爹地说很好喝,你尝尝。”刚才温茹言要大门口的时候,莫一夏就在泡茶,这样等她进屋就能喝了。
温茹言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轻喝了一口,没等茶咽进喉咙,她的鼻尖就溢满了茶香。闻在鼻子里,立刻就能让大脑清醒许多,而且绝不腻歪。温茹言把含在嘴里的茶喝进喉咙,清香就更加强烈。
她低眼看茶杯里的茶叶,看形状,不难猜出是顶级龙井。可是龙井的香味就算用最正确的方法来煮泡,也绝对是没有这样的香味的。
“你拿露水煮的?”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了。
“你怎么知道?”这次是换莫一夏奇怪了,用露水泡茶这事连穆旭臣都没猜出来,怎么可能让她就立马猜出来了?
“你忘记了?这个方法还是我们读大学的时候,看宫廷剧,里面的妃子为博得皇上欢心用的苦肉计。”温茹言解释,再喝了一口茶就把茶杯放回都茶几上。
“怎么会忘?我还记得那妃子还故意在第二次采集露水的时候失足掉到池塘里,这样才成功晋升了一级呢!”说到这个一夏就来了兴趣,因为用露水泡茶的这个方法,也是她有一天,突然想起这个电视剧,才尝试了一下。
没想到效果很好,而且宝宝和穆旭臣都非常喜欢,所以她就一直用这个方法煮茶了。
“你看你,真是变成了贤妻良母。”温茹言取笑她,莫一夏在别人面前这么被人调戏,肯定是会脸红一阵,可在温茹言面前,她根本不会。
她直接瞪了温茹言一眼,正要跟她算龙少钧的帐,却听见厅里的可视电话里传来声音,“夫人,先生到家了。”每次穆旭臣回家,门口的佣人都会用对讲机提前报告。
这个规矩可是穆旭臣定下的,他美其名曰:好给你时间准备出来迎接我。可自从他们结婚到今天,一夏出去迎接他的次数就屈指可数,不是不愿意,是实在没必要这么麻烦,她太懒。
正在她们边上完积木的小丫头听见是爹地回来了,马上丢下手里的积木,“爹地回来喽!”她就边跑边兴奋的往外面跑。
这边温茹言看见莫一夏脸色有些不好看,而且大有赌气的韵味,立刻心领神会。
“和他吵架了?”想起刚才电话里,她动不动就生气的样子,再看看现在这样一副要生气却忍着的别扭模样,温茹言就敢断定,肯定是吵架了。
“没有,我才懒得跟他吵。”但是莫一夏可是出了名的嘴硬心软,永远都喜欢口是心非。
“小两口,吵吵架也可以调节感情,我就不安慰你了啊!”温茹言见她又犯死鸭子嘴硬的毛病,她就欲擒故纵,偏偏不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按照她以前的脾气,那肯定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