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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脱了。”在听到崎峰说他解脱了之后,我看着他的脸,一脸的轻松,我知道,那块在他心头的大石已然消去,但那块大石在离去之前,却用锋利的棱角,在他的心口,留下了一道瘢痕。“这段时间啊,我也挺孤独,也挺寂寞,所以,我也得找个妞了,你也抓紧吧,我尊敬的迅泽先生。”
“你自己找吧,我看看再说,不着急。”我说的是实话,我确实不着急,因为恋爱是一件很负责的工作,很麻烦,需要时间、精力、金钱等多重投入,但你最终却不一定能得到想要的收益,这也是人一生中风险最大的风险投资,投资于自己的灵魂,或者未来,或是一种坚定的信仰。
“我之前接到电话的时候,听到是雨悦的声音,我就知道了结果,当时挺郁闷,但是郁闷中还是有些高兴,毕竟,我没必要再去坚守着那些。”此刻的崎峰,表现的很轻松,但他同样需要时间来疗伤,或是忘却。没有人会知道,当深夜的时候,我们是在流泪,还是在欢歌。
“那你为什么还……?”
“你说于菁啊?答案很简单,我得让自己仔细想想这之后的生活该怎么过!”
“废话,和现在一样,之前的那段时间,不也没有她,不也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不一样!要发生些变化,而且得是巨大的变化!”
“什么变化?”
“袁迅泽啊,雨悦走了,我得找个姑娘填补一下我空虚的灵魂。这么简单都不明白?”他说的足够洒脱,我也希望能够他的心里也能够这样洒脱。其实,当雨悦走的时候,她们也该就算是分手了,只是,那两个字直到今天才说出,反而像是在长久以来但却的伤口中,狠狠的撒上一把盐,而痛楚过后,一切都将重新开始,这也是一个好办法,该不会有病情复发的几率了。
“恭喜你啊。一个崭新的光棍诞生了!我热忱的欢迎你来到光棍这个伟大的集体,并热烈期待着你为我们这一个集体做出伟大贡献,当然,如果你某一天将不幸的要离开我们,我将送上我最为诚挚的——唾弃和鄙视!”崎峰今天算是成为一个真正的光棍了,只是我不知道成为光棍是不是也要和古时的少年成年时要搞一个像样的成人礼,所以,说几句恭祝的话也就算含糊的对付过去了。
“我呸!”崎峰对着窗的方向啐了一口,明天怎么过?这周末怎么过?”靠!崎峰把这个问题给我简直就是等于你在方便之后问马桶你的排泄物是否很香一样,马桶不会给你答案,而我同样不知道,但我想起崎峰之前说的一句话。
“唉……”我叹了口气,双手在脑后交叉,向前推着我的大脑,而身体向后仰,把腿放到茶几上做一个伸展运动吼说道,“找一个美丽的姑娘,填补一下你孤单的灵魂!”
“哈哈。很好,孺子可教。你怎么过?”
“暂时还不知道,明儿再说吧,”我想起了一些什么,猛地从沙发上跳起,清了清嗓子说道,“咳咳咳,从现在开始,我将有一个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唉,命苦,休假都休一个月,真是命苦。”
“袁迅泽!”崎峰的声音中带着愤怒,确实,在他真正失恋的日子,我却得到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一个月的休假,真是一个鲜明的反差。
“你叫唤什么啊!我他妈才买的一箱啤酒都快被你喝完了。”
“喝完了再买!哈哈哈”崎峰大声的笑着说,曾有人说,当一个人受到伤害后,表现的越为高兴、越为兴奋,他伤口的疼痛越是难忍,但,同样,他们会让自己的伤口愈合。“你那才叫叫唤,我这是咆哮!哈哈,睡觉。黄河在咆哮,黄河在咆哮!……”崎峰的双手在做着很有节奏的挥舞,在并不高亢的歌声中,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我不知道,当关上房门后,他,岳崎峰是的嘴角是否依然挂着笑容,或是眼中闪耀着伤心的泪。
哈哈,我的假期来了,当我回到床上躺下的时候,我在心中说到,月光还是在我的被子上,履行着它的约定,“虽然你是一个滥情的家伙,但每一份承诺,你都始终遵守。”我对着被子上的月光说到,其实,我可以大声说,因为不论多大的声音,都不会驱走它,因为,他约会的时间,还没有结束。
我看着月光,想着自己的假期,想着崎峰的失恋,其实,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都一样,我们都被放逐,崎峰,被感情而放逐,真正的结束了一段恋情,告别了雨悦,告别了心头沉甸甸的大石。我被工作放逐,告别了写字间,告别了桌子上堆积的工作,我们都被放逐。崎峰说,他将会找一个姑娘来填满他空虚的心灵,但这应该会是在他治愈了心头的伤之后的事情吧。而我将迎来什么呢?
第二十章 言语不要文字
一个人,如果讨厌某一件事情的最主要原因,在我看来,就是因为那件事情总是在你不希望的时候出现,至少我就是这样。我最讨厌,甚至于愤恨,十分厌恶在我睡觉的时候被吵醒,尤其是被电话的声音吵醒。真是不幸,我的电话又醒了。
“……”按下接听之后,我不说话,因为我怕我开口就骂人。
“喂,袁迅泽吗?”在我接听之后,经过一个短暂的停顿,对方先说话了,看来是一个认识我的人。
“嗯,啊,嗯,我是,你谁啊?”我的神志并不是特别清醒,所以请原谅我在开始的时候说几次嗯,啊等等字眼。
“哎,我于菁。”啊?于菁?”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大脑的第一反应是有些惊讶,虽说见过几次面,也一起玩的,但,诚然,我们之间的话不多,而且,似乎每一次我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候,她和崎峰一组我和芷馨一组。
“啊?嗯,哦……”我长长的哦了一声,“干嘛啊?”
“找你有事儿呗,哎,那个……”
“不是,我问你啊,你怎么有我的电话?”当她还没有把话说完的时候,我就问道,毕竟,在我的记忆当中,我没有给过她我的电话号码,而她亦然。
“我问芷馨要的,别废话了,说正事。”她的声音中有一种急迫的催促,我却有些搞不懂,况且,现在是凌晨左右了,这个时候打电话能有什么正事?热恋中的男女可能还有接着煲电话粥,我不是热恋,是光棍,而于菁?我不知道。“袁迅泽,我和你说正事。”听到我没有回答,于菁又说了一遍。
“啊,嗯,正事……”我的大脑现在的运转速度并不快,但我依然在努力搜索着大脑,想要找点要和于菁说的正事。“什么正事?我现在没什么正事啊。”
“袁迅泽!”她也大声叫了一下我的名字,震得我耳膜有些疼,之所以用也的原因是,崎峰有时也这样大声的叫,“是我要和你说正事,听我说,而不是我听你说,明白了?”我还没有睡醒,所以脑袋不是很清醒,当然反应速度会比较慢。
“………………”我没有说话。
“哎,你睡着了,怎么不说话?”
“你刚才不是说,我只要听就行了?”实际上是,我确实有些迷糊了,我侧着脸,电话压在我的耳朵上,如果他晚说话一会,可能,我就听不到了,我的意思是,我会睡着了。
“那个,那个什么……”怎么吞吞吐吐的?莫非是要向我表达爱意而紧张的?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只能是一闪而过,毕竟自己的斤两自己还是清楚的。
“什么东西?赶紧说,你还是不是男人,吞吞吐吐的。”
“我本来就是个女人,不是男人。”头脑清醒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和别人斗嘴,或者对别人的话表达自己的见解,后果很显然,就是我刚才说的愚蠢的话。
“哎,我问你啊”看来正事出来了,我用力睁大了眼睛,而且把脑袋正了过来,让我的姿势变成面朝天花板,“崎峰怎么样了?”真是莫名其妙,大半夜的,把电话打到我的手机上,问崎峰怎样了。
“你不会给他打电话自己问去?”
“他电话关机了。”
“你怎么知道的?你打过了?”
“我猜的行不行?赶紧说吧,说完你好睡觉,我这是为你着想呢。”
“他挺好的,具体的你明天自己过来看看吧。”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确实是还好。
“嗯,那好吧,就这样,你睡吧,抱歉,这么晚给你打电话。”
“嗯……”在一声嗯之后,于菁的电话中将要想起滴滴的声音,因为我合上了翻盖。
在这一个电话过后,我让自己很快的就重新睡着了,我疲惫的身体,不得不尽快的休息,而这也正是我疲惫的灵魂所想要的。
这一觉睡的非常舒服,毫无牵绊,没有任何打扰,当然,这叫醒我的阳关不算是打扰我,只是让我知道,它得到来将要给世界带来温暖和光明而已,温暖的它,让我感到不再寒冷,明亮的它,打断了我的睡眠,叫醒了沉睡的我,当然,还有我饥饿的胃。
伸着懒腰走出房间,但我看到一个人,在客厅里,她的出现让我差点闪了腰。
“你,你,你,你。”我有点语无伦次,因为这太让我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我怎么了?”客厅中坐着于菁。
“呼……”我舒了口气接着说道,“你来干什么?”
“我怎么不能来?喏,里面还有一个。”她朝厨房的方向努努嘴,看来她口中的一个应该是芷馨,是在做早饭?
“崎峰呢?”客厅的沙发上有于菁,而厨房里有芷馨,那么,崎峰跑到哪里去了?
“在睡觉”
“那你们怎么进来的?”
“我给他们开了门之后,感到有些困,就去想在睡一下,结果发现睡不着了”崎峰从房间里走出来说着,“所以,我就决定起床了。哎,迅泽,你还有没有烟了,给我拿一盒。”
我开始在客厅的茶几上寻找着、摸索着,直到在很短的时间之后发现一盒烟,并且扔给崎峰之后,“她们两个来干什么?”我问崎峰,至少从昨天的情况来看,于菁给我打电话,问崎峰,我想,她们此行的目的可能就是冲着崎峰吧。
“我们过来看看崎峰。”说完这一句话,她的眼球向我这边动了动,然后说,“顺便看看你。”我刚才问她的时候,她不回答,现在我问崎峰,她于菁居然都会抢答了。
“哎,崎峰,你昨天怎么了?”于菁问崎峰,而这个问题也大致显露了她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崎峰。
“唉……”崎峰叹了口气,点上烟,在沙发上坐下,“这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longlongago……”典型的无聊开场白,也就是不知道说什么,却想说或者必须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可以选择先叹气,然后说很久以前。
“然后怎么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芷馨从厨房走了过来,并且听到崎峰的话,所以提出了这个问题。
“早饭是不是好了?”芷馨从厨房出来应该是意味着早饭好了,但我需要确定一下,才能去厨房吃,而且,吃独食是并不是什么好事。
“嗯,吃完饭说。”崎峰走向厨房。
或许是因为崎峰将要在饭后说些什么,而这些东西应该是要关于感情的,感情的事情算是隐私,而每一个人都有的窥视欲都会激起其自身对于他人隐私的一种兴趣,所以,这一餐早饭,我们大家吃得都很快,崎峰除外,当我吃完饭,且抽完一根烟之后,崎峰才火机的哒哒声宣告他的早饭就此结束。
“我要说什么?”当回到客厅之后,崎峰说出这一句及其没有水准的话,如果不是睡觉睡的身体有些懒洋洋,我现在立刻去楼下找块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