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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帆布包。
见这许多人直向楼梯口走来,守在那里的两名保安急忙迎上前去,冷着脸,没好气地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走在前面的谢文东脚步停下,悠然说道:“来这里,当然是赌博的嘛!”
两名保安一怔,异口同声地疑问道:“那把你们的会员卡拿出来。”想进南洪门的赌场,必须得有他们对外发放的凭证,负责守卫的保安是认卡不认人。谢文东等人身上哪有那东西,说话之间,他们已走到保安近前。谢文东含笑摇了摇头,说道:“不好意思,我们没有你们的会员卡,是朋友介绍来的。”
“如果是这样,那你们不能进去,得先和我们经理谈!”说着话,一名保安拿起对讲机,看样子想叫他们的经理过来。
谢文东含笑说道:“我看没有那个必要吧!”说着话,他微微测了侧身,向身后的诸人使个眼色。
咣当!
()
一名金三角的大汉将肩膀上背的帆布包仍在地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接着,他低下头,手脚麻利地将帆布包的拉锁拉开,随之把包口向两把一扯,在灯关的映射下,只见里面白花花的一片。
两名保安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奇地伸长脖子,向里面一看不看还看点,这一看,两名脸色皆变了,只见包里装的是清一色的大砍刀,一把把磨得铮亮,寒光闪烁,就在两人一愣之机,老鬼以及手下的兄弟纷纷围上前去,没人抓起一把砍刀,直向保安冲去。
“啊”
两名保安只来得及发出半生惊叫,老鬼等人已经到了他们近千,砍刀齐洛,只是瞬间,那两人的身上都看砍出数条血淋淋的大口子,其中一人当场就不行了,身子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另外一名保安伤势稍轻,边退边大喊道:“偷袭!有人来偷袭了!”
他喊声未落,一名金三角的大汉眼睛一瞪,手中的砍刀猛地向前一递,正刺中保安的脖子,其叫声也随之戛然而止,附近的游戏厅客人们看到这番场景,直下的魂飞魄散,哪还敢继续玩游戏,纷纷尖叫着向外跑去。
谢文东并不理会他们,甚至都没多看一眼,带头向楼上跑去。袁天仲、老鬼已经十名金三角大汉紧随其后,也都纷纷跑上楼梯,听到下面声音不对,楼上的南洪门人员下楼查看究竟是出了什么事,在楼梯通道里,与谢文东等人刚好碰个正着。
由于不认识他们,南洪门众人皆是一愣,为首的一位下意识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谢文东回答的干脆,说话之间,早已提在手中的开山刀随之恶狠狠刺向对方的肚子。
谢文东这刀刺得有狠又快,加上那名南洪门汉字喊无防备,当他一是刀不好的时候,在想躲闪,依然来不及了,耳轮中只听噗哧一声,谢文东手中的看山道几乎整个刀身都没入对方的肚子里,那人又是惊骇又是痛苦地嚎叫一声,之喊出一句:“是敌人!”随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并不停顿,谢文东一脚踢在他的软肋,顺势将开山刀抽了出来;随后抡起刀,向前方的南洪门众人猛砍猛杀
双方在狭窄的楼梯间里站到一处,场上刀光剑影,惨叫声,嘶喊声不断,随着扑通扑通的闷响,不时有人中dao倒地,金三角的人员确实彪悍,而且受过军方的专业训练,近身搏杀的本事极强,经验也丰富,只十几名南洪门帮众哪能顶得住他们的冲击,时间不长,便已经全部砍翻在地
很快谢文东等人,冲到二楼,直奔走廊里端的大门,。那里正是赌场的位置所在
南洪门的场子受到袭击,娱乐中心确实派出不少人员去增援,可是娱乐中心是南洪门的要点,流下来首家的帮众依然不少
正在谢文东等人想穿过走廊的时候,走廊两侧的房门纷纷打开,里面涌出来二三十号南洪门的大汗,手中清一色的片刀
这时候,谢文东老鬼等人都已杀红了眼,见到对方出来,二话没说,轮到就看,双方在走廊里展开了你死我活的混战
谢文东一马当先,憋足力起,只跑出两步,迎面便有一把片刀横扫过来,。谢文东目现精光,身子一低,避开锋芒,接着身入泥鳅,,直接从对方的腋下钻了出来,出刀的那名青年,还没清楚怎么回事,突然眼前寒光一闪,袁天仲的剑已经到了他的近前,撕,薄如纸片的软剑在他喉咙上划过,大汉身子一僵,手中刀落地,。他双手握着脖子,练练后退,靠到墙壁上,慢慢滑倒,只抽搐几下就没了动静
有袁天仲喝老鬼在他身后保驾护航,谢文东冲的又快又顺利,只是一眨眼的工夫,就快接近到赌场的房门前。
这时赌场的房门打开,一名大汉露出头来,脸上还带着疑惑,不满的问道:";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乱?”
当他看清楚走廊里血腥残酷的厮杀时,顿时傻了眼,双目睁;半晌回不过神来;没等他反应过来;谢文东手臂一挥;将掌中的开山刀恶狠狠甩了出去;他的枪法或许真的不怎么样;但飞刀的手法绝对是一流。
开山刀在空中打着旋;化成一道利电;正中对方的脑门。
扑!这力量十足的一刀;将大汉的额头刺穿;那人声都未哼一下;仰面倒地;绝气身亡。
谢文东三步并两步;到了房门近前;提腿一脚;将没关严的房门彻底踢开。
嘭!
随着闷响;赌场大门应声而开;举目向里面一瞧;好嘛;只见赌场内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涌涌;都是天南地北的赌客;别看走廊不宽敞;但赌场的面积级大;相当于一座篮球场大小;里面大大小小的赌桌得不下二十张之多;服务生加上赌客们亦有两,三百人之众。
看罢;谢文东幽幽而笑;走过地上的尸体时;他腰身微弯;从其脑门处拔出开山刀;另只手则抽出手qiang;毫无预兆;对着天棚;嘭彭连开两qiang;随即大声吼道:";我是警察!";
这一嗓子;直将赌场里的赌客们吓得差点尿裤子;要知道在场的众人里;除了有富商;爆发户之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本地或外地的zf官员;这要是被警察抓个现形;职位不保不说;还有可能还有牢狱之灾。
一瞬间;整个赌场安寂下来;若大的空间;黑压压的人群;变得鸦雀无声;突然间;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嗓子:";跑啊!快跑啊!";
随着喊声;赌场好象炸了锅子;无数的赌客们疯了似的向谢文东冲来;连当在赌桌上的钞票都不顾了;更有些人是毛着腰;混在人
群里,用衣服蒙着脸向外跑。
谢文东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而且他对付的是南洪门的人,不想伤及无辜,何况这些无辜里没准就有本地的达官显贵,他不想在己方势力还没在昆明扎下根基的情况下就过多的结下仇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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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第一百二十四章
谢文东让开门口,闪到一旁,有意放惊慌失措的众多赌客以及赌场内的服务生们离开。此时场内的众人作鸟兽散,时间不长,就跑得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场的狼籍以及孤零零的几个南洪门帮众。这几名南洪门人员直到现在还不知道己方受到了攻击,真以为是警察来了,他们心里还觉得奇怪,自己这边明明已经将警方买通了,警方即使要突击检查,也应该有人通知一声啊!
过了半晌,其中一名四十多岁出头的中年人才回过神俩,举目望向房门处,只见门内站有一名青年,身穿中山装,相貌清秀,一手提着开山刀,一手拎着枪,而在门外,正有十数名汉子向场内走来,一个个满身是血,还有不少人身上都带着刀口子。
这哪是警察,明显就是黑帮嘛!中年人脑袋嗡了一声,骇然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呵呵!”谢文东轻笑一声,边向那名中年人走去,边说道:“文东会!”
“啊!”中年人对文东会并不熟悉,顿了片刻才明白过来,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老鬼走进门内,环视左右,看着满桌满桌散落的钞票,他两眼放光,学着谢文东的语气说道:“金三角!”
再听到金三角的名头,中年人彻底晕了,搞不懂文东会和金三角的这些人是从哪冒出来的,他下意识地倒退两步,颤声说道:“我们和金三角的朋友无冤无仇,阁下为什么来砸我们的场子?”
老鬼笑而不答,加快脚步,越过谢文东,到了中年人近前,抡刀就辟。
中年人是南洪门赌场的负责人,也算是经过风浪的人物,见老鬼一刀来势汹汹,不稿抵其锋芒,急忙抽身而退,同时将手摸向后腰,快速地拔出手枪,厉声说道:“金三角的朋友不要欺人太甚,否则我可不客气……”
没等他把话说完,后方的一名金三角汉子将砍刀交于左后,抽出手枪,抬手就打。金三角并不太平,经常爆发族系之间的战争,其中人员都是经过无数次战火的洗礼,其枪法早已炼得精准异常。
大汉这一枪,不偏不横,正打在中年人持枪的手腕上,后者痛叫出声,手枪应声落地,不等他把身形站稳,老鬼疾步来到他近前,手中的砍刀也随之高高举起,脸上带着阴笑,作势就要砍下去。
“等一下!”谢文东出声将他叫住。
老鬼手腕一翻,刀是落下去了,不过却是刀面朝下,只听啪的一声,刀面重重拍在中年人的额头上,后者只觉得脑袋一沉,眼前直冒金星,站立不住,失身坐倒在地,半晌回不过身来,在他身后的几名南洪门人员纷纷惊叫一声,有的拔刀,有的亮枪。
“鬼哥,让开!”听到身后兄弟的叫嚷,老鬼反映也快,就势倒地,轱辘到一旁。就在他让开的一瞬间,只听场内传出连续的枪声,金三角的数名大汉齐齐开枪射击,眨眼的工夫,几名南洪门帮众皆是身中数弹,纷纷倒在血泊中。
对方若是不动枪,为了避免麻烦,金三角的人也不会动枪,但对方若是拿出枪来,他们也不会再客气,更不会去计较后果严不严重。
看着对方众人皆被打倒,老鬼嘿嘿笑着从地上爬起,拎着刀,在场上慢悠悠地转了一圈,看到没死的马上过去补一刀。等将南洪门帮众都处理完,他走到满面惊骇的中年人近前,滴血的砍刀在中年人的面前来回比画着,问谢文东道:“兄弟,为什么要留下他?”
谢文东一笑,说道:“如果你想进入金库,必须得靠他
老鬼眼珠转了转,连连点头,说道:“有道理,有道理,!哈哈……”
他在笑,中年人脸色倒是变了,颤声说道:“金……金三角的朋友如果缺钱,向我们招呼一声,要多少我们都会给,何必闹……闹到动刀动枪的底部呢?”老鬼嗤笑一声,甩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中年人脸上,怒声骂道:“我要你施舍吗?”说着话,他伸出手来,抓着中年人的脖领子将其硬拽了起来,喝道:“走,带我去金库!”说着话,他用力指着手下众人,说道:“这里的钱别浪费了,给我统统带走!”
听闻这话,金三角众人的嘴巴都咧开了,即便是身上挨了几刀的大汉们也忘记了疼痛,哗啦一声,涌到赌场内,开始满地、满桌的捡钱。这时候真开出金三角的人员动作神速了,一个个双手并用,不时地将一把把钞票向怀里塞,他们一走一过,如同风卷落叶,毛都剩不下一根。老鬼提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