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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问完,对方业已将电话挂断。廖长青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他怒气冲冲的将电话挂拍在话机上,同时咬牙说道:“你祈祷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是谁!”他心中虽气,不过还是忍不住将那盘录像带拿起来,现在也开始好奇,想知道里面究竟是什么。
警局有专门的录像设备,播放录像带很方便,廖长青虽然不知道带字里是什么内容,不过还是多了一个心眼,将周围的工作人员支走了,然后将录像带放进机子里。本来他还没将这盘带字当回事,可是录像一播放出来,廖长青的眼睛马上直了,探着脑袋,双目瞪得溜圆,眨也不眨的盯着电视屏幕,整个人呆若木鸡。
电视画面上是他爱在南洪门俱乐部里的种种丑态,是最见不得光的那些东西,廖长青万万没想到,他在俱乐部里的一举一动,甚至自爱房间里做的那些事都被人家秘密拍摄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就,廖长青反应过来,他红润的面颊已变得苍白,疾步上前,手指颤抖着连续按动数下录像机的开关。只是一瞬间,他的冷汗流淌出来,这盘录像若是流传出去,足以搞的他身败名裂、
他蹲下身子,缓了好一会,慌慌张张的又将录像机打开,把带子退了出来,然后条件反射似的向四周张望,看有米有其他人在场。
那么沉着冷静、老奸巨猾的廖长青此时业已彻底慌了手脚,六神无主,他拿着录像带,是怎么回的办公室都不知道,绕过办公桌,一坐在椅子上,傻了。
不用问,这盘录像肯定是南洪门录制的,真没想到,与自己关系这么交好的南洪门竟然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廖长青又怕又恨,一张大圆脸,时红时青,足足过了五分钟,他才渐渐冷静下来,思考对方给自己送这盘录像带是什么目的,要挟?或是恐吓?
廖长青搞不明白对方是什么意图,这时候,他恍然想起那封信上的电话号码,他急忙探身,从垃圾桶里将信翻了出来,按照上面的电话号码,他拨出电话。
时间不长,电话接通,对方似乎早知道他会打来电话,话筒里传来冷笑声:“呵呵,廖局长,我等你的电话好久了!”
“你……你谁谁?这盘录像是怎么回事?”
“我是谁并不重要,至于录像是怎么回事,廖局长应该最清楚不过了,不用我多说了吧?!今天下午两点,廖局长来一趟福临就酒吧,如果到时候我看不到廖局长,那么这盘录像带可就不一定会落到谁手里了!”
福临酒吧?!听名字,廖长青剧的有些耳熟,他沉思片刻,恍然想起,这家福临酒吧是南洪门在城北的据点之一,不过现在早已被文东会强占,要自己去那里,难道,对方是文东会的人?想到这里,他激灵灵打了个冷战,精悍的问道:“你……你是文东会的人?”
“呵呵!廖局长很聪明嘛!”
廖长青这下糊涂了,能录制录像的一定是南洪门,可录像带怎么跑到文东会手上了,难道是南洪门和文东会联手来谋算自己?可这又不可能啊,南洪门与文东会是死敌,而自己又是站在南洪门那边的,他们怎么可能会与文东会一起来算计自己呢?廖长青想不明白其中的原由,他问道:“这……这盘;录像是怎么落到你手里的?”
对方没有解答他的疑问,只是重复说道:“廖局长记清楚了,今天下午两点,福临酒吧,希望到时廖局长不要迟到!不见不散,下午再见!”说完话,对方不给廖长青出言发问的机会,直接将电话挂断。
廖长青身子僵硬,麻木的缓缓放下电话,整个人像是一下子被抽干了气力似的,瘫软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子顺着他的额头向下直淌。
愣了许久,他回过神来,立刻又拿起电话,打给向问天,想问清楚其中的缘由。
电话是打过去了,但是却一直无人接听,廖常青连续打了三遍皆是如此,他不甘心的又给萧方打去电话,就诶过还是这样,看得出来,南洪门是已经把廖常青放弃了,不想再和他有半点瓜葛。
廖常青在办公室里急的团团转,却又一点办都没有,不知不觉,已到了下午一点,他算算时间,感觉不能再耽搁了下去,必须得立刻出发去福临酒吧,万一对方真把录像带散播出去,后果不敢设想,就算不散播,谢文东只上交政治部,那自己也完蛋了。
第十二卷 黑暗侵袭 第三百六十三章
廖常青硬着头皮前去福临酒吧,一路上他的心理七上八下,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危机。
他刚到酒吧门口,一名站在那里的青年走上前来,上下打量他一番,表情冷漠的问道:“廖局长吗?”
廖常青没见过这名青年,他皱着眉头,说道:“我是廖常青,你是谁?”
青年没有答话,身形一转,说道:“廖局长请跟我来!”
廖常青又端起局长的架子,冷声喝道:“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青年回头瞥了他一眼,说道:“如果廖局长想拿回录像的话,最好不要啰嗦!”
呀!原来是谢文东的人!廖常青暗暗吃惊,脸上的怒气一扫而光,再不多话,低垂着头,跟着青年走进酒吧,在最里端的一间包房门前停下,随后,他轻轻敲了敲房门,然后推门而入。
时间不长,他从包房里走了出来,对站在外面愣神的廖常青说道:“廖局长,里面请!”
唉!廖常青叹口气,咬了咬牙,走进包房之内,包房不小,可里面的人并不多,只有两位,一坐一站,站着的那位不到三十的样子,中等身材,相貌平平无奇,一脸的憨厚样,而坐的那位二十多岁的年纪,白面黑衣,清秀的五官,狭长的双目,一身笔挺合身的中山装,他不是别人,正是谢文东。
见廖常青瞅着自己愣神干瞪眼,谢文东笑了,摆摆手,轻松地说道:“廖局长,请坐吧!”
廖常青回过神来,他在沙发上缓缓坐下,沉默了片刻,突然说道:“谢谢先生,我们直接点好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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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东笑眯眯的看着廖常青,耸肩说道:“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廖局长你想怎么样?!我刚到广州,初来乍到,相信并未与廖局长结下仇怨,而你却主动来找我的麻烦,这让我实在很难办!”
廖常青阵阵头痛,他忍不住拂拂额头,苦笑着说道:“谢先生,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谢文东点点头,也不再转弯抹角,他直接了当的说道:“我要廖局长以后站在我这边,帮我对付南洪门!”
“这”廖常青身子一震,久久无语,他收受南洪门的好处太多了,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嘴短,现在要他调转枪口去对付南洪门,廖常青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谢文东善于察言观色,见他表情阴晴不定,他嗤笑一声,说道:“廖局长完全不用感到为难,其实南洪门对你一直都怀有戒心。”说着话,谢文东回手从身后拿出一盘录像带,放在茶几上,向廖常青面前一推,说道:“想必廖局长很奇怪这东西怎么会落到我的手里吧?”
廖常青闻言瞪大眼睛,看着谢文东等他继续把话说下去。
谢文东笑道:“实话可以告诉你,这盘录像带,就是从南洪门手里得到的,也就是说你的把柄一直都牢牢掌握在南洪门那里,只要哪一天他们看你不顺眼,将这东西拿出来,廖局长可就万劫不复了!”
廖常青边听边擦冷汗,他一直以为自己很聪明,在官场上如鱼得水,既能财源广进又能保有名声,而实际上最笨的就是自己,自己的把柄竟然早已落在南洪门的手上,也就是说自己是生是死都在南洪门一句话,现在事情败露,以向问天为首的南洪门对自己不管不顾,甚至连电话都不接,这是眼睁睁看着自己去死啊!廖常青越想越气,额头的请进都蹦了起来。
谢文东见状心中暗笑,他露出同情的样子,说道:“只要廖局长肯站在我这边,录像带的事就算到此为止,我会把我手里的东西统统销毁,以后绝不再提,另外,帮我除掉南洪门,也算廖局长报了这一箭之仇,何乐而不为呢?”
廖长青慢慢垂下偷来,考虑谢文东的话。
谢文东淡然一笑,伸手入怀,从中拿出一张支票,递到廖长青近前,说道:“当然,我也能不会让廖局长拜拜出力帮忙,甚至更多!”谢文东做事,向来喜欢一步到位,该大方的时候绝不会吝啬。
廖长青惊讶的长大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支票。他心里明白,南洪门固然可恨,可谢文东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与他合作,等于与虎为谋,可是若不答应谢文东,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谢文东的能耐,利用这盘录像带足可以让自己身败名裂,死伤几个来回的。
他心中矛盾,左右为难,最后,经过反复思量,将心一横,牙关一咬,身手结果谢文东递来的支票,看都未看,直接揣进口袋里,正色说道:“谢先生有什么吩咐,尽管直说!”
闻言,谢文东仰面而笑,幽幽说道:“廖局长果然是聪明人,你我合作,对大家都有好处……”
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廖长青最终选择了向谢文东妥协。
当他离开酒吧的时候,感觉头重脚轻,脑袋一阵阵的昏沉,这一天,可算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一天了。在回警局的路上,他心烦意乱,考虑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谢文东的钱他已经收下来,谢文东提出的要求他接受了,可是帮谢文东对付南洪门,后者会放过自己吗?谁敢保证后者的手里就没有其他的录像带了,一旦拿出来,自己同样完蛋。就算真帮谢文东搞垮南洪门,谢文东真会像他说的那样给自己一百万,对录像带的事只字不提?廖长青心里没底,现在,他觉得自己的命运已经不是在自己手里,而是被别人掌控,这种被动、无力、无奈的感觉快要让他崩溃。
路程过半,廖长青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改变了主意,不回警局,直接回家。
现在,他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无论站在南北洪门哪一边,他觉得自己的下场都不回好,干脆三十六计走为上策,自己多年来的积蓄已经不少,足可以再国外舒舒服服过完下半辈子的。
一想到逃离中国,廖长青的心情反而轻松下来,从此以后,南北洪门的争斗再与自己无瓜葛,那些录像带随便他们去暴光,反正那时自己早已逃出国了。
他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回到家后,廖长青简单的收拾一下东西,只将几件衣服以及必需品装进行李包中,其余的统统不要了,整理好后,提着皮包,快步的向外走去,出了家门,他刚要把房门锁上,忽听头上有人说道:“廖局长,你这是要去哪里啊?”
这一句话,令廖长青的脑袋嗡的一声,浑身的寒毛都竖立起来,他急忙转头寻声看去,之间台阶通道上占有一人,身穿西装,相貌英俊,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争直勾勾的看着他、
看清楚这人的样子,廖长青的脸色顿变,这位青年不是旁人,正是南洪门八大天王之一的萧方。廖长青做梦也想不到。萧方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家门口。他艰难的掩口吐沫,没笑硬挤出笑容,客气的说道:“原……原来是萧先生,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