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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美人是用来疼惜的。怎可对这位姑娘如此的无礼?”陈吟风一身黑衣、气宇轩昂,吸引了众人的目光。红衣公子却是浅笑盈盈转向,从而扶起了仍瘫坐在地的女子。
“哼,今日算你们好运,我们走。”几个家丁斟酌了下面有忌惮的看了看吟风手中的剑,悻悻的转身狼狈逃去。众人又看了会儿,见再没什么事发生,加上天色又暗下来,于是也都散了。在堤边杨柳下只剩了一黑一红两道俊逸的身影。
“这位兄台请留步。”见陈吟风也要返身前去,那名红衣的公子又急忙上前拉住了他。桃花眼一横,“在下风挽月,见兄台武艺非凡,且出手相助,古道热肠,小可愿与君相交,共饮几杯。不知这位兄台可愿赏小可个脸?”
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绝世容颜尤其此时诚挚的像是要滴出水来的美目,陈吟风的心轻轻悸动一下,不自觉的与其拉开了一点距离昏暗的天光下脸上更是抑不住的烧红。自认向来不是重声色的人,何况对方又是与自己同为男子,明知此际还未彻底出吴地,不能多生任何的事端,可是话却不由心,“在下陈吟风,姑苏人士,一个江湖游侠。先进正要前往洛阳。有幸能与风公子这般人物共饮,在下万万不会推辞。”
“哈哈,好一个挽月吟风,看来今日是上天有缘。还不知陈兄年岁?”风挽月笑望着陈吟风。
“在下今岁刚及弱冠、”不知为何,竟是不敢直视那双熠熠生辉的美眸,陈吟风低下了头。
“陈兄虚长小可一岁,今后我们便兄弟相称,如何?陈兄?”
“风弟。”
“何必如此见外,陈兄直呼小可的名字便可。”风挽月一伸手搭上了陈吟风的肩膀,“前面有家画楼,现在夜色未浓,且去对饮几杯。”说着便拉着陈吟风向西湖畔的一处花灯掩映的楼阁走去。
“风公……额……挽月,我……”正想说今日自己还未找到落脚的客栈,改日再应这个约,一抬头却发现了对方脸上震愕的神情。
这……这是桃花劫,风挽月惊愕的发现站在自己身边这个眉目俊朗的男子,的额角晦红色的光华隐隐流动,绘就一朵五瓣的桃花。可是他只是一位游侠,桃花劫都生在帝王将相家啊。难道……?直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本来初下凡间,人世间已是百年时光流逝,天下几番变迁。只是想找个交心的朋友共行,好至少了解当今的习俗时局,以方便自己四处云游。现在看来……又看了看身边那黑衣男子俊朗的眉宇间果有一股贵气逼人。看来,果真是造化弄人,且随着他也好一赏美人芳华。
“两位公子。”一声女子的呼唤打断了思忖,两人回头见是获救的女子,一时竟忘了她的存在,怜香惜玉可是风挽月的本性。他恢复了那种迷人的笑放开了陈吟风,走向女子。
“小女子唤绿荷,谢两位公子相救,小女子已无依无靠。不知公子可愿收留,我可以做任何的活,照顾公子的起居。”说着盈盈拜倒。风挽月忙扶住她。
“绿荷姑娘,不必如此。今回出来小可正好未带贴身丫鬟,不如你就随我们一起。不用做什么重活,只需稍稍打点一下,平时兄妹相称便可。如何?”
西湖西畔,画楼之巅,满桌的珍馐佳肴,数坛葡萄美酒。楼前的看台上与静逸的画楼截然不同的熙熙攘攘,人流如织。舞姬歌娘,浓歌艳舞。此时华灯也缀满了湖面,画舫挤得水泄不通。
楼上红衣和那黑衣的公子用流光溢彩的琉璃杯盛着美酒,观着歌舞,笑得酣畅淋漓。他们的身边坐着已置办好光鲜的浅绿衣裳,重挽了云鬓的绿荷。此时的她果然人如其名,像绿色的荷花清逸脱俗,楚楚动人。浅笑着,看着两名男子饮酒,听他们大笑交谈,偶尔也插上一两句。大多笑看着是默默地为他们添上杯中欲尽的美酒。几个人都像是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纵情愉快过了。
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不论贫富,不论贵贱,不分凡人与神仙,相逢意气,且忘却一切执杯而饮。明月高照,晚风微凉,画楼上黑衣侠士,红衣公子,吟风挽月,笑看这乱世风华。
一夜的歌舞未停,花娘的红妆未谢。乱世的悲戚似乎没有沾染这个江南,迷离而恍惚的夜,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盛世时。
蝶恋花
犹记旧日游上苑,衣香鬓影,灼灼桃花艳。
十里堤长烟柳间,桃花劫染游侠面。
相逢神人逸如仙,三生有幸,对饮画楼巅。
相逢意气千杯少,自古英雄出少年。
正文 乌金鞘下吴王剑 血染厮杀城门间(修改版)
更新时间:201231 16:17:56 本章字数:3284
余杭,西城门。
远远地三道身影分外引人注目。
为首的两名男子丰神如玉,俊美无俦。那略高的着一身如墨黑衣,身形健朗,手握乌金长剑。衣摆袖口处银丝绣以的繁复古朴的纹路于沉重肃穆中添一抹灵动。
他身边的红衣男子身后的绿衣女子皆是容颜或绝美或清丽,较之不输光彩。三人同行,似是天上的艳阳也失了色,叫人移不开眼。
没错,来人正是陈吟风和风挽月,还有与之同行的绿荷。
那日画楼之上,陈吟风告知风挽月自己此行要往洛阳。风挽月当即言说自己赏了江南的桃花,欲往洛阳看那名冠天下的牡丹,恰好与之同行,而绿荷自是天涯海角且随着两位公子。于是三人当夜便略略洗漱后,宿在那画楼之上,第二天便上了路。
前面便是这余杭城的高大坚固的西城门,出了这城门,往西行不消一天便可出了这吴地。
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各种挑着担儿,骑着马儿的往来商贩络绎不绝。要多的是那行脚商人,在城门口便叫卖了起来,有卖饰品玉石的也有卖那各色小玩意的,应有尽有。
三人一路赏玩过来,正要走出那朱红色上钉巨大的黄铜铆钉的城门。
“你们三个,站住!喂,说的就是你们三儿!给爷站住!”守城的一兵卒上前拦下了前行的三人。风挽月和绿荷一脸疑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谁也没有看到陈吟风那瞬间黯了一下的星眸。
那守卒身后走出来一名头目模样的人,手里拿着一卷白绸的卷轴,上面似是画了什么。只见,他单手一甩,展开画卷,画工画的极精致,画上分明分明是一个俊朗的男子、年约弱冠。
风挽月和绿荷都怔怔地看着画像,不知何意。随即,他们像是同时惊醒一样,一齐回头看了眼身边那着黑衣的身影。断时恍然大悟,随便又不敢置信起来,这可是……通辑捉拿…!?
想来身边这个人虽言语不多,但举手投足间正气凛然,决不是那等为害天下之人,那……
“果然正是此人,”那头目细细端详了陈吟风几眼,随后果断下令,“来人,把这反贼拿下,押往姑苏以敬我们新王,来邀这第一功。旁边两人定是反贼同伙,一并拿下收监,听从安排。”
风挽月一抬头,见十几名守卒已成半圆势把三人围了起来。其中那名头目已来到自己跟前,准备捉拿。不禁着急起来,且不说周围已聚集了不少围观的人群,一般的法术是用不得的,否则定要让人污为妖邪,会引来更大麻烦。而且除了那神界法术,自己对人间武学可是一窍不通。 牢狱之地,自己曾在人间游历过多年,也是知道的。那其中是世间最污浊的地方,怨气浊气之浓足以影响到神界中人那至纯的仙灵之气,是万万去不得的。万一灵气受染影响法力,可是连回神界都是一个问题。自己纵然不怕,只是看他们所言的阵势,若身边这个人被捉拿怕是讨不了好。虽是初识,却隐隐就是不愿他受到伤害。
风挽月正在思考对策,其中一个守卒已来到绿荷面前,许是看她为女子于是先下手来。绿荷也被眼前的变故一时惊得反应不过来,眼看就要被擒。突听闻一阵剑气的轻响,众人回头见陈吟风已拔出了那把长剑。阳光下,剑身发出了凛冽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乌金的剑鞘下是银色的剑身,靠近剑柄处有古朴的篆字,隐隐是个古体“吴”字。陈吟风剑气一指,那名守卒便只好避其锋芒,退后了几步。
吴王剑!?几名守卒登时惊讶当场,乌金为鞘,剑如寒霜;篆字刻“吴”,剑气锋芒。可这吴王剑是世代吴王的佩剑,而老王爷逝世后,那老王爷的嫡长子,当今的吴王殿下不是正在姑苏城里坐那王位吗,那这又是……
“大胆贼寇,居然敢盗吴王剑,无怪乎殿下在吴地广下通缉令捉拿你。来人!速去杭州府衙,召集人手捉拿此贼。”那头目一下命令,立刻便有一个小卒从城门的一侧小跑入城,直往那府衙而去。
“不好,挽月!绿荷!余杭为入吴地的一大门户,余杭府衙常年驻军,且兵力不俗,若是招来守军,我再是武功高强怕也无法保你二人周全。所以我等必须在守军前来之前冲出城门,今朝看来要开杀戒了。”陈吟风俊朗的眉目一凝,手腕一震,吴王剑上的寒光暴起。当下又震慑了几个欲上前的守卒。
风挽月站在那儿,看着陈吟风握紧了剑一脸的凝重紧张,樱色的薄唇不自觉地弯出了一个魅人的弧度。哼,果然是笨蛋,我堂堂神界四太子,居然把我与那女流之辈放在一列。是啊,本宫是不会那人间武学,但那神界法术,即使是在神帝一族也是首屈一指的。三界之中,谁不知道神界四太子姿容绝魅,法术高超,为人深沉多变。或个性跳脱喜玩笑,时而又为人阴狠手段毒辣,所以素来无人敢过于接近。而如今那威名远扬的四太子殿下,只好装作手无缚鸡之力,与那女子妇人之辈共同受这位男子汉大丈夫的保护了。
远远的尘土飞扬,似乎能看到大队的士兵集结着向此处行来。“挽月,我先挡住他们,你带绿荷先行一步。”陈吟风的眉又拧紧了几分,俊朗的面目一片沉重的肃杀,这必竟是吴地的子民,他本该敬如父母的对象,可如今万不得已。为了更远大的抱负,他只能这么做。
身形一动,他用霜刃挡开兵士们的佩刀。一抬手,剑花满天,剑影重重,那道身影,端的是矫若游龙,翩若惊鸿。剑气所指之处,草木枝叶尽脱,便有一片的人影倒下。
风挽月走至绿荷身边,微微惊讶的发现,那女子竟也是没有丝毫惧意。“你不怕?”
“绿荷的命也是两位公子所救。若是没有两位公子,小女子被那等奸邪之辈抓回张府,定不愿受那侮辱。活不过三日,便会自我了结”率和一脸的坚毅,秋水美目中是奕奕神采。不觉让人相信她绝对会这么做。风挽月也是微微的叹服,原来人间不仅有千娇百媚的美人,也有这等样的巾帼女子。
“你们,快走!”两人这才回到了时下的境况之中。只见那道墨色身影轻逸灵动,墨色衣衫上隐隐染了暗红的血,那俊美的面目之上也溅了星星点点,如同炼狱深处来的索命修罗。此时他身形微顿,咬紧了牙,狠狠吼出这一句,便又加入了战圈,又有数人倒下。远处的兵马已是愈来愈近了,似乎能够听到马蹄声响和攘攘人声。
风挽月也是一咬牙,拉起绿荷,最后望了眼那道俊朗伟岸的令人炫目的身影,转身冲出那道朱色的城门去。城外是一片小树林,他们还未置办马匹,只好一路步行冲入那树林之中。那树林枝叶繁茂,地上也都是断枝残叶与那碎石泥泞,分外难行。风挽月拉着绿荷,入了树林一路磕磕碰碰的好半天也才走了一里地,回头似乎还能见到那扇城门,那道身影,闻到呛鼻的血腥。风挽月也不觉微微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