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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她得到了他,就成功了。
“秦寿生,你这个小禽兽。不管你有多少女人,不管你的欲望多么的强烈,遇到了我,早晚你会变成一个专一的男人的。只对我专一的男人。只对我忠贞的小禽兽。嘻嘻,太幸福了。”
“啊!疼啊!不要啊!混蛋!禽兽!你答应过我地,和我结婚前不碰我的!你这个大骗子,我再也不理你了!啊。。。。”
半夜里听到这样的惨叫声,阮菲菲在感到烦恼的同时,也觉得渗得慌,坐起来在那里发呆。
听孙晓丽在那里自怨自艾的,阮菲菲眉头微蹙,心中苦笑:“又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比我当年还愚蠢的女人。女人要是以为了解男人。能够控制他,而跟着他睡在一张床上的话,那就是一个笨得可以,却以为自己聪明的女人。你和一个禽兽谈承诺,还不如和魔鬼说善良呢。”
费尽力气,好容易进入孙晓丽身体的秦寿生哈哈大笑:“晓丽,你不能怪我,是你提醒了我。这个世界上不只我一只禽兽,我要是不早点下手地话,你就会被别的禽兽得到了。哈哈哈哈,我真是一直聪明的禽兽啊!”
“刺啦”一声,秦寿生的胸膛又多了一道血痕。
“啊!”秦寿生轻微的一用力,孙晓丽便屈服了,哀求着说,“我是第一次,轻点,你这个混蛋!轻点。太疼了!”
“下次你就会感到飞上云端的销魂感觉的。”秦寿生志得意满,摸着身下女人胸前的花蕾,大笑着说,“知道吗,晓丽。享受性地快乐,是上帝、佛祖、观世音赏赐给你们女人的特权,让你们享受到男人带给你们的快乐。知道什么叫痛并快乐着吗?就是你现在这种感觉。感觉如何?”
“禽兽!你是一只禽兽!你禽兽不如!”本来得意于让秦寿生变得规规矩矩的孙晓丽,实在难以忍受这极大的落差,难以忍受自己轻易就被人给骗了,在发泄玩愤怒后,呜呜呜呜地哭起来。她是在哭自己太傻,哭自己太自以为是,哭自己太自大了,哭自己彪呼呼的,竟然与虎谋皮。与狼共舞。与禽兽睡在一张床上。
秦寿生把孙晓丽忽悠到市里,带着她到处转悠。把他的产业都看了一遍,首先从心理上压了这个对爱情充满憧憬的女孩子一头,在她的心里种下了深深的,永远难以磨灭地烙印。确实,世上有钱、有能力的男人多了去了,官宦子弟也多了去了,可像秦寿生这样,这么年轻就有了这么大本事的男人,又能有几个呢?孙晓丽不动容,怎么可能?
吃饭的时候,秦寿生点的都是孙晓丽喜欢地菜。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着当年的事情,感觉非常亲切,亲切到有些沉醉。学会了伪装的孙晓丽,也把最后地面具给摘了下来,和秦寿生打闹起来。不是青梅,胜似竹马。
“谷雨小子咋样了,他还缠着你吗?”
“缠着,不过没以前那样用心了。他现在和市里一个局长的女儿处得不错,很有成为局长女婿的希望,对我就不太在意了。对了,你到底对他做过什么,让他这么恨你?高考的时候,你不是帮过他吗?”
当听说谷雨找人打秦寿生,以及秦寿生报复他,抢了单丽,甚至包括她在内的谷雨喜欢过的女人时,孙晓丽非常惊讶,当听他说到逼债谷雨,逼着他用喜儿抵债的时候,她噗嗤一口酒吐出去,笑得花枝乱颤。
“你,你真缺德你!”孙晓丽乐不可支,“用喜儿抵债,亏你能想得出来!谷雨成了杨白劳,肯定非常憋屈。他非常高傲,在你这里吃这么大的亏,恐怕会恨你一辈子的。你等着吧,等他毕业回来后,肯定会收拾你地。”
“就他那德行,还想和老子闹事?”秦寿生根本就瞧不起谷雨。以前,他啥也没有地时候,就瞧不起谷雨,何况现在?
“谷雨处的那个女地是什么局长的闺女?”秦寿生想好了,有机会的话,把这个女的也给搞过来,就是丑也要搞一下,恶心恶心谷雨,让他一睡这女人的时候,就会想到自己下边的东西也插进去过,恐怕直接就会早泄了。
“好像是啥土地规划局的一个副局长,要不就是公路局的副局长,我不太清楚这事。”孙晓丽淡淡的话语里还是透露出一些失落。这种感觉和当初谷雨不追她,开始追单丽时她心中的那种失落感一样,而且更加深刻。显然。她对现在的男人追女人地时候,不看内涵和才气,反而看重外表和家世感到很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谷雨现在追的那个副局长的女儿,相貌比单丽相差十万八千里不说,与孙晓丽比,也不可同日而语,难怪她心中不忿,心里失落。
“别不高兴了,小丫头。还想迷住天下所有的男人不成?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别想着谷雨那王八犊子了!”秦寿生摆出孙晓丽男人的架势,“想让我帮你出气,那就回去打听清楚他女朋友的来路,老子非把那丫头抢过来,气气谷雨不可。奶奶的,他啥时候还我一万块租子钱,老子啥时候让他找个干干净净的老婆。”
看看秦寿生的小白脸。看看他一身地男子气概,再想想谷雨的萎样子,孙晓丽心里叹息,为谷雨的脑袋叹息,那里肯定会是绿意盎然的。眼前这个禽兽,如果不是只知道对女人直来直去,而是拿着鲜花,摆出一副绅士的样子,只怕世界上真没有那个女人能够抗拒他的魅力。
喝完酒,已经到了深夜。秦寿生拉着孙晓丽,来到了他和阮菲菲合租的房子。看见只有一张床,孙晓丽犹豫了。
秦寿生喜欢对女人动手动脚,喜欢通过身体的直接攻击显示自己地雄性身份。要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一旦他。。。。。。
“晓丽。你放心,我这个人说话算话,说要和你真正地谈一次恋爱。就真正谈一次恋爱。呢,这个锥子你拿着,要是我敢越过中线,对你不轨,你就拿锥子戳我,怎么样?”
被秦寿生压在身下,忍受着下体疼痛中不时传来的销魂感觉,孙晓丽迷失于这种快感中。可一想到这个混蛋说话不算话,到底把自己给睡了。想到自己再也不能称自己是女孩了。孙晓丽就愤怒了,大骂:“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戳死你!”
“啊!”高亢的惨叫声吓了隔壁听墙根的阮菲菲一跳,心说别出人命了,急忙跑出来敲门,焦急地说:“生子,没事吧。”
“没事,死不了!”摸着后屁股的血迹,小弟弟萎靡不振的秦寿生,看着拿着锥子瞪着自己的孙晓丽,苦笑着说,“死丫头,你也真下得去手!差点戳我屁眼里。”
“戳死你才好呢!”本来有些后悔的孙晓丽,因为挪动了身体,下体带来一阵阵的疼痛,把她地悔意冲得无影无踪。
“好了,好了,把锥子放下,睡觉吧,啥也别想了,睡觉。”把孙晓丽搂在怀里,秦寿生安抚这个很受伤的女人。
“禽兽!”送给他一句评价后,孙晓丽闭着眼睛,根本不理会秦寿生的花言巧语,甜言蜜语。
“小姑娘就是不行,这么快就结了。”在门口偷听的阮菲菲,发现孙晓丽这么快就屈服了,有些失望地走回屋里。
早上起来,秦寿生惊讶地发现:孙晓丽不见了。以为这姑娘想不开的他,急忙冲出去寻找,却发现阮菲菲和孙晓丽坐在客厅里谈得非常亲热。
“姐,生子真不是个东西,说话没一句真地。我让他骗死了!想想我昨天那么傻,我都不想活了!”
“呵呵,晓丽,男人都这样。为了把你骗上床,啥话都能说,啥许诺都能应的。”
“强多了,还有点疼,能够忍受。”
“没事的,女人都有这一天地。以后就好了,你就能享受到男人带给你的快乐了,呵呵。”
“姐!你咋这样说呢!”
这时,秦寿生光溜溜地冲出来,吓了两人一跳。
“大白天的,光着腚干什么?裸奔吗?想裸奔你到大街上去,我俩不稀罕看你那玩意
成年女人的训斥比起孙晓丽的话语,威力大过百倍。秦寿生嘿嘿干笑,急忙跑回屋里穿条裤衩,才大摇大摆地走出来。
“生子,别总想着玩女人,干点正事要紧。看你把晓丽给欺负的?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这样被你给糟蹋了。还不如把心思放在挣钱上。等晓丽毕业了,嫁给你一个千万富翁,羡慕死她的那些同学。”
看看阮菲菲促狭的眼神,秦寿生明白了,急忙上去搂着孙晓丽,用恶心肉麻地话攻击她,几下就满足了她本来就自我安慰过地内心,让这个女人恢复了常态。
“生子,旁边那家游戏厅又打出降价通知了,说为了回报客户。一块钱两个币子,今天就开始实行。你还是去看看吧。”
“妈的,那个该死地钱百万!他就不能消停消停吗?这样打价格战,对谁都没有好处,他脑袋让母猪给舔了!”
“嘴巴积点德!瞎说啥呢!”阮菲菲皱着眉头,训了秦寿生一番,问他,“你是不是得罪过他?不然。他干嘛跑你旁边建一个游戏厅?闲得啊!”
“小事,他的鼻梁被我打断过,又不敢找人报复我,只好这样和我对着干了。”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和他对着干吧?那样的话,你们两家都能赔个底朝天。”
阮菲菲的担忧并没有让秦寿生如何烦恼,他拿起电话,找到了那个目前看来无所不能的人,他的妈妈。
“妈。”秦寿生的一句话让两个女人的耳朵都竖起来,心也颤抖起来。和秦寿生很熟悉地两人,早就知道他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可他突然喊起了妈妈,就让人怀疑起来。
“妈?他什么时候有妈了?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他偷着结婚了?”两个对秦寿生心怀不轨的女人,心情都变得复杂起来。
对着电话“哭诉”一通,秦寿生郁闷地说:“那人就想和我对着干。上来就是降价,一块钱两个币子,弄得我老为难了。降价吧。不挣钱,不降价吧,客人都跑他那里去了。你说咋办啊!妈啊!帮儿子想想办法呗。”
“啊!啊!啊!啊!”秦寿生嘴里不住地应着他妈的话,疑惑地说,“管用吗?嘿嘿,俺不是不信妈的话,是不知道吗!这下儿子学了不少东西。行,您看着吧,看儿子如何收拾死他。”
“生子。你不是孤儿吗?什么时候有个妈了?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疑惑不已的阮菲菲和孙晓丽。秦寿生心中得意,故作神秘地说:“放心吧。这是我妈,把我生下来的那个妈,不是丈母娘。”
孙晓丽“呸”了秦寿生一口,偷看同样有些羞涩地阮菲菲,心中疑惑:“生子不会连菲菲姐也给上了吧?她可是好有三十岁了。要是这样的话,他可真是个禽兽啊!”
要是孙晓丽知道,秦寿生连老师都上了好几个的话,估计她就会崩溃了,然后永远消失在秦寿生面前。
·文}“你妈是干什么的?看起来挺厉害的。”阮菲菲以退为进,开始套秦寿生的话。
·人}“还没到告诉你们的时候。”秦寿生的嘴巴很紧,根本不上套。
·书}“你还不相信我们啊!”阮菲菲委屈地说。
·屋}“嘿嘿,要说相信,倒是相信,可就是没有完全相信你们。”
“这是什么话!”孙晓丽不乐意了,“搞半天你还不相信我们,不把我们当成你朋友,那你还那样,你混蛋!”
“别那么激动,我是说,我妈的身份是个关键,只有我确定完全属于我的女人,我才会告诉她。你们俩完全属于我吗?”
“鬼才属于你呢!”
“那不得了!我只相信属于自己地女人,别人都会泄密的。走吧,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