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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叫计财处的人去问问采购的。问问价格为什么这么高,让他们自己好好想想,叫他们自己去和对方把价格给讲下来。奶奶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嗯。”不知道是被秦寿生给摸了,还是答应他刚才说的话,邱燕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回答。继续帮着秦寿生按摩。小燕子,好好帮我把关,过两年,等你能担当地时候,我就让你掌握大权。现在。你先老实一点,少说多干,跟老会计多学学。”
“知道了。”听到这好像是要把家底交给自己的话,邱燕非常兴奋,手里地劲儿又加大了两份,爽得秦寿生直呲牙。
对邱燕,秦寿生一直没有采摘,最多就是摸摸,高兴的时候亲两口。不是他转性了。而是他女人太多,对于貌不惊人,而且明显是想投怀送抱的邱燕不太感兴趣。反正她也跑不了,就一直放着,等哪天有空的时候再给采了。
阮菲菲倒是坐镇建筑公司,可她就是个摆搭,根本就不懂任何工程上的事情,对下边人的威慑力还赶不上邱燕这些秦寿生安插地人。对这样的局势,秦寿生也无可奈何。只好等着他招来的新人逐渐老成。从别的建筑公司挖来的人逐渐融入到一建老人地圈子里。才能改变这种公司被一建帮左右的局面。
制药厂那里的局面倒是不错,有一个泼妇似的王雨涵。加上张欣从东方制药厂带了不少人过来,倒是能控制住局面。只不过,老厂那里,还是制药厂老人的天下,除了秦寿生,没一个心腹。想收拾那些老油子,光靠秦寿生的皮鞋恐怕不好用。“铃铃铃”,电话响了,把秦寿生心中对邱燕的那点想法驱散了。
“给。”邱燕殷勤地拿过电话,递给了秦寿生。
“喂,谁啊?冯一真?啊,说。那人又来了?带货了,好,我马上过去。什么?还要找鉴定师过去?他还敢骗我不成?他敢骗我,老子捏下他的卵子下酒!”
秦寿生起身,随手摸摸一脸委屈的邱燕地脸蛋,吩咐道:“给董震打电话,叫他把车准备好,我要出去。”
正在女子洗浴中心力享受着牛奶浴的董雅琴,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当时就恼了,皱眉说:“有完没完了!真以为希望市是他家开的?想收拾谁就收拾谁啊!啥,不关他的事情?那是啥事?偷东西?你等着!烦死了!”
穿过满是光屁股女人的浴池,董雅琴穿好衣服,气哼哼地出门,找人算账去了。
胜利街派出所所长张浩心情很不好,在那里嘟囔着,骂自己活该。
张浩的派出所接到报案,说有外宾的东西被偷了。
报案的人是一个长得和地豆子一样的老头,后边还跟着个翻译,嘴里叽哩哇啦地说了一通,翻译一翻译,弄得张浩一肚子气:“丢了一本书!你们也来报案?那掉了根毛,也要我帮着找吗?”
“哇啦哇啦…”
“麻生先生说,这本字帖是无价之宝,是明朝时地书法家祝允明地大作,要是找不回来,他就要向市政府和国务院投诉,投诉你们不作为。”
“妈的,该死地小鼻子。”
张浩心里大骂,脸上却是一副友好的笑容。他还真怕被小日本给投诉了。现在政府到处吸引外资,把老外当成长辈看待了,就怕人家不满意。弄得张浩有时也成了愤青,时常私下嘟囔着:咋又回到满清时代了?
张浩做出一副笑脸,帮着人家外宾立案,由于是外事,还上报局里,由局里处理。
刚给打完电话,就有人给派出所打来电话,说在派出所辖区的某处有人在交易文物。正巧。这人说的文物正是那个外宾自称丢失的东西。张浩也顾不得去想怎么这么巧,直接带人过去,把人给抓住了,带回了派出所。
这事涉及外宾,而当事人只抓住了一个,是个年轻人,正坐在奔驰车上。拿着据说是明朝祝枝山的墨笔在那里欣赏呢。
看见警察把车团团为主,年轻人愣了一下。也不慌张,也不反抗,就说了句“给老子下套,你们活够了”的话,和一个个子高大的司机打过招呼,跟着警察来到了派出所。
见这个年轻人的样子不像是普通人。张浩也不敢怠慢,一些不该说的话也不说了,严格按照程序问讯年轻人。
“姓名?”
“先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姓名!”
“老实点!”这个小青年如此狂妄,一直沉稳地张浩发怒了,拍着桌子。狠狠地说,“我现在行驶法律赋予我的权利,在向你问话,身为公民,你有义务回答我的问话。”
“我想,我也有权利通知自己的律师吧。在我的律师来到之前,我不想回答任何问题。”
张浩压住火气,摆摆手,示意青年请便。他长着一副火眼金睛。知道坐着奔驰车的年轻人不是一般人,而在冷静后,他也觉得这个案子也有些诡异:太巧了。事实上,这个案子牵涉到外宾,他本来应该交到局里的,但凑巧地是,刚接到报案,就得到了线索,逼着他一边上报。一边把当事人给抓了过来。他的心中有些后悔。应该等刑警队地人过来了,一起去抓。就不用掺和进来了。
“呵呵,可以,当然可以找律师。”张浩换了一副表情,任由秦寿生打电话,笑着说,“这事有些奇怪,可你手里拿的,可是人家报案丢失的东西,我也没办法,你把事情说出来,要是误会的话,就没事了。”
“这算是诱供吗?”年轻人笑着说,“我认识不少警察,对这些比较了解,你就不用对我施展了。这事古怪,不知道谁给我下套,还报了案,不知道是不是闲的。”
张浩和秦寿生聊了一段时间,发现他盐水不进,哼哼哈哈的,啥有用地也不说,就提局里的领导,从李敬到孙治,听得张浩心惊胆战的,也不敢再恶言相向了。不管秦寿生说的是真是假,只要他认识其中的一个人,张浩就不想得罪他,免得得罪同僚。
“奶奶地,刑警队的那帮混蛋怎么还不来?”
张浩懒得和这个狂妄的小子再胡扯了,就等着刑警队过来,把他接走,自己好省省心。
“你老是问我,也该告诉我到底是咋回事了吧。还有,那个祝枝山的字帖,是我买来的,交了三万块的定金呢,你直接就给我拿走了,是不是该有个说法啊?”
“对不起了,这字帖是被盗物品,是赃物,请你来,就是要问问你,这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哪里来的?买的啊!还不知道真假,我还没给他钱呢!就给了三万定金,正准备找人鉴定真假呢!奶奶地,赃物!可惜了我的三万定金了。”
看着小青年毫不担心自己的事情,反而心疼三万块钱的样子,张浩就觉得生气,觉得他过于放肆了,就冷冷地说:“你能证明这东西是买过来的吗?”
青年毫不在意地说:“证人当然有了。这买卖是藏宝斋的老板帮着介绍的,你把他找来,什么都知道了。”
“这个案子由市刑警大队接手了,我就不掺和了。等他们来,你和他们说去吧。”张浩觉得这事不好办,索性把责任给推得一干二净的。
“刑警大队接手了?”青年很惊奇,“我…我他妈的是得罪谁了?连买个古董都有人算计!”
正文 第233章买文物买进了刑警队(下)
“哇哇哇哇哇哇哇…。。”刑警大队里,麻生拿着那个不知道真假的祝枝山的字帖,激动得好像是搞老婆时,发现那里面有别人的精子一样。
“麻生先生说,这个字帖确实和他失窃的一样,他非常感谢警察同志的办事效率,希望警察同志能够秉公执法,将那个窃贼绳之以法。”
“应该的,应该的。”刑警队长武大宝敷衍两句,想赶快把这个老头给送走,然后好处理那个嫌疑人。一听事情的经过,武大宝就知道这事基本就这样了。那个嫌疑人也就是买了不知道来路的文物,就是私下买卖,也不是大罪,算不了什么。
“哇哇哇哇哇哇哇。”
“麻生先生说,他想见见那个窃贼,想和他谈谈。因为能偷这个字帖的人,也算是个雅士了。麻生先生想看看他是不是真正的雅士。若是的话,他请求警方能够从轻处理。”
“妈的,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还是小鼻子在这里横行的时候!告诉他,拿了东西快走。奶奶的,要不是老子是警察,我一拳闷死他!”武大宝气坏了,说话也不客气了,“奶奶的,怎么,他还想干涉咱们国家的内政不成!信不信老子废了他!“
感觉到一阵阵仇恨袭来,麻生的嘴角**两下,还是装作听不懂汉语的样子,奇怪地问翻译:“他这么激动,在说什么?”
翻译哪敢说实话,敷衍着说:“他说这事不行,不让你去见那个人。”
“八嘎!哇哇哇哇哇哇哇!”
“武队长,他说你这样做,是对中日友好的极大亵渎,他要到市里去投诉你们。”
“信不信老子抽他!”武大宝刚要举手,就被龙天义给推到一边,低声吼道:“你疯了!你是警察。不是愤青!”
“妈地。见就见吧。小鬼子。没一个好东西!你告诉他。那个犯人要是有什么举动。伤害了他。我们可是不负责任地。”被一个小日本给拿把了。武大宝很不高兴。可一想要真被投诉了。对他地影响还真不好。反正见见面也没啥。但是。他还是把丑话说到前边了。免得一旦出事了。被赖上了。
“哇哇哇哇哇哇哇!”麻生摆出一副日本武士地姿势。嗷嗷叫了几声。样子很是滑稽。
“麻生先生说。他是大日本武士。是剑道高手。空手道黑段。根本不怕别人行凶。”翻译忍着乐。艰难地翻译出了麻生地大话。
“吹吧。小地豆子地样子。还空手道黑段?去吧去吧。来。在这上面签字。要是发生什么意外。我们可不负责。”
武大宝虽然恨不得那个不知来历地小青年一拳砸死麻生。可又害怕出了人命。他可担当不起。麻生在责任自负地文书上签了字。武大宝也不放心。只好带着几个刑警。呆在门外。免得一旦出了什么事情。好赶紧进去解救。
“队长。你说那个小日本怎么这么神秘。连翻译都不让进去。他能听懂中国话吗?他怎么肯定那个小偷能听懂日语呢?”
一个刑警无意中说的话,让在外边猜疑的翻译脸色大变,一会红一会儿白。站在那里。嘟囔着说:“完了完了!操他妈的,这个小鬼子。肯定把我骂他地话都听见了。这下可完了,他走的时候,肯定会投诉我的。完了完了,老子的工作肯定没了,局里会把我给开除了的。”
“熊蛋包!”武大宝骂道,“不就骂了一个小日本吗?谁还敢把你给开除不成?这是中国,不是日本!”
“你们,你们是不知道啊!”翻译哭丧着脸说,“因为得罪了那些小鼻子,我的同行可有好几个被开除了,连工作都找不到啊!我们不是他们公司的员工,是外事办派来地,关系都在那里,一旦被开除了,那就完了。”
“奶奶的,市里外事办的人都他妈的是鬼子养的!”
坐在刑警队的一个关押犯人的屋子里,秦寿生心里的憋屈是别提了。
在派出所,他就给董亚琴打了电话,董亚琴嘟囔了一句,就关上了电话。本来,他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出去,结果,刑警队把他给带到局里,也没看见有人来放自己出去。
最让他窝火的是,这件事情,肯定是那个冯一真给他下了一个套,关键是,这个套的主人到底是谁,秦寿生搞不清楚。他不信那个愿意把自己地屁眼给别人捅的家伙,有这样的胆子来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