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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知道是被气得,还是害怕,洪文文竟然没敢还口,一点也不符合她宁折不弯的性子。
“还有你!你这个小混蛋!”乔白云咬牙切齿地说,“你敢动我儿子看上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有钱不是吗?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谁钱多!我让你尝尝从富翁变成穷光蛋的后果!”
“你是欲求不满,还是更年期提前了?”秦寿生的话非常恶毒,“就你儿子那个没出息的样子,哪个女人能受得了他?你看看,连追女人,都要妈在后边跟着,啧啧。真是开天辟地啊!他干女人的时候,你是不是还要教他捅哪个眼儿啊?或者,你要亲自示范,教他怎么插女人?”
这话恶毒归恶毒,其实杀伤力不大。关键是乔白云还真和儿子发生过这个。这话正中了她的死穴,打得她差点晕死过去。
“大东,张远,你们俩给我出来,给我收拾这个小混蛋!”乔白云失去了理智,大叫自己的保镖,“宰了他,出事了我负责!”
两个人高马大地男子从轿车里钻出来,直奔秦寿生而来。“操他妈的!哪个敢动我老大?”一个雷鸣般的声音响起。两个更加高大的男子冲了过来,站在秦寿生身前,活动着手脚。狞笑着说,“来,小子,看大爷教你怎么打架。”
乔白云的两个保镖也算是强壮了,但比起刘大憨和董震来,就好像小孩一样。两人齐刷刷地停下脚步,看着乔白云,眼中露出无奈地神情。这不是一个重量级的,实在难以抗衡啊!或许。有可以越级战胜强大对手的高手,但这两个保镖不是。
看见两个山神一样的男子站在自己面前,乔白云也吓了一跳,心里有了退意。除了与儿子有关的事情外,她其实是个非常精明的女人,不然也不能作为家中生意事实上的掌控者,挣下了亿万家财。对于秦寿生这样的小流氓,她可不想硬着来。不然的话,他连**杀人地事情都能做出来。
“小子。你在希望市里可以横行,但在中国,你还没有资格!”乔白云挽着儿子的胳膊,上车离开,犹自愤愤地说,“我会让你见识一下,么才是真正的权势。当你一无所有地时候,你才会后悔为什么会为了一个贱女人而得罪了自己不能招惹的人。”
“咔嚓。”
“啊!敢砸我的车?你等着!”
气疯了的乔白云,没有失去理智。下车和秦寿生玩命。和秦寿生相比。她的层次还是有的,知道使用武力解决问题是最愚蠢的方法。事实上。一个地方上的小暴发户,还真没有放在乔白云的眼里。不然,她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用明显是违法地手法来和秦寿生进行商业竞争的。
不错,长生天公司的做法确实是违法了,什么商标法、反不正当竞争法啥的,它都犯了。可那有什么?在中国,这种案子远了去了,有几个当真把官司打完了?在中国打官司,可是人情大于法理。秦寿生想告,那就告呗。咱们各自派出律师来,慢慢打官司,现在中院打,然后上高院,最后再抗诉。破裤子缠腿。有各方面的人情帮着,官司肯定是耗日持久,等官司打完了,只怕秦寿生的海参牌子也倒了。有长生天公司的例子在这里,其他什么类似的长生产品,只怕也会层出不穷地出现,让秦寿生烦不胜烦,最后,只能是黯然倒闭。成立长生天公司的目地,就是要打倒秦寿生的品牌,然后再抢过来,自己经营。因此,即使长生天公司倒闭了,破产了,也不损害第五家的名声。
用这样的方法,乔白云毁了很多人的生意,然后逼着他们把自己的牌子卖给自己,用这种强取豪夺的方法,才让第五家成为一个家资亿万的家族。对付秦寿生,她自然要使用这种用得非常娴熟的手法。
“啊!”洪文文发出一声悠长地呻吟声,趴在秦寿生地身上,满足地睡着了。
把这个即使是睡着了,眼角中还是有泪痕的小丫头放下,秦寿生满脸苦笑,起来收拾残局,顺便使用药物,擦拭这个因为疯狂,导致下体红肿、撕裂地小丫头受伤的私处。
得罪了那个据说是根基深厚的第五家族,秦寿生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但他不后悔,一点也不后悔。若说是为了洪文文,也不切实。他要是真爱洪文文到了不顾一切的地步,以他的性子,只怕早把她给弄到床上肆意玩弄了,也不会等到大四的时候,才在这样的情形下,和洪文文发生了性关系。
是一种不甘,一种不忿,一种你恶,我更恶的心态,驱使着成为新贵的秦寿生,不受那种老贵族的威逼和恐吓,宁可冒着重新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的危险,也要和他们较量一番。
发泄完毕,洪文文睡着了,秦寿生却不能睡。他必须找到应对的方法,找到一种可以一击致命的手段,将对自己不屑一顾的第五家族的挑衅挫败,才可以让更多等待着咬“长生海参胶囊”一口的制假者们望而退步。不然的话,秦寿生肯定会走其他被造假者搞得黯然引退的老牌商品的老路,停止长生牌海参胶囊的生产,重新再创造一个品牌。
“奶奶的,真是一个强取豪夺,用权力还掠夺他人财富的恶心家族!”
发现了长生天牌海参的真正后台后,秦寿生也托人打听了第五家族的底细,想找到这家公司和第五家有关联的证据。让他失望的是,即使明知道这是第五家的产业,可法人代表和投资方都不是第五家的人,你可以告,可以打官司,可根本伤害不到第五家半根毫毛。通过调查,秦寿生惊讶地发现:第五家族所拥有的品牌,竟然没有一个是自创的,全都是用类似于对付他的这种方法,逼着对方走投无路,唯有把品牌放弃,然后他们再用低廉的类似于赠送的价格给买过来。这时,他们则利用自己身后的影响力,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打假活动,把造假者一网打尽,然后重新恢复这个品牌的信誉。
这种做法,和古代做无本生意的强盗们很相像。第五家族能如此迅速地崛起,就是凭借着这样的手法。这样的做法,本来是应该被谴责的,但第五家这样做,反而获得了一片赞誉:保护国有品牌,打击制假贩假,维护法律尊严…。。
第五家的第五金萱,就是因为这样的赞誉和背后的运作,从工商行政管理局那里得到了提升,成为了国家知识产权局的局长,并很有更进一步,成为正部级干部的希望。
拥有一个省部级干部的家族,在普通人看来,是遥不可及的存在,但在一直在北京呆着,虽然从未掌握过最高实力,可眼光非常高远的第五家看来,还远远不够。同样,在通晓官场规则的地方实力派面前,第五家其实算不了什么。你聚敛财富,国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作看不见,不是怕你,是看在你们老辈给中国革命做的贡献上。可你要是想依仗着自己的先辈的功业,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的话,那就不像你搂钱那样百试百灵了。若是你家有人正当权的话,地方上的人,即使是被欺负了,也只能忍气吞声,但只有一个副部级干部的家族,想干预地方,那就要看地方领导的性子以及你是不是动了他的奶酪了。
正文 第245章欧阳家横空出世,一切皆有可能
希望市中级人民法院院长贺东很苦恼。让他苦恼的事情,就来自于国内一直以来的传统………人情。
法理大不过人情。这是中国官场一直以来的传统。即使是共产党得了天下,改变了中国的社会制度,但人情这种东西,不是任何制度能够改变的。
最近,在希望市闹得沸沸扬扬的关于长生公司投诉长生天公司侵权使用商标,违法了反不正当竞争竞争法的案子,让贺东左右为难。
按理说,长生公司提供的各种证据非常齐全,不用法院断案,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这是长生天公司侵权了。但来自上边的压力,让贺东有些犹豫,不知道该如何断案,才能让大家都满意。
省高院副院长,贺东的同行刘璐向贺东转述了来自京城的问候,希望能在这个案子上手下留情。当时,贺东呆了一下,问这位儿子李放在他手下工作的刘璐:“你觉得,这个案子有留情的可能吗?”
刘璐在电话里没有出声,半晌才说:“老贺,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了。可我也是一个传声筒,就帮人递个话,至于理不理,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这事和我毫无关系。”
贺东苦笑着说:“这事在法院这里,没有结果的。市里已经给了指示了。对红星厂的保护,市委、市政府难得的意见一致,除非国务院里的大佬,或者是省里的一把手发话,不然的话,北京的那位再蹦,也没有作用的。她能做的,只有在工商局里争论那个明显是侵权的商标问题了。”
“哦,这事牵涉到市里啊!”刘璐对这事不太了解,听说涉及到地方政府,心中很感兴趣。
听贺东解释了一番红星厂改制的事情,刘璐在电话那边点点头。笑着说:“原来如此。既然改制这样成功,那么市里的领导肯定要给自己大肆宣传,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个时候,那个第五家不知死活地来闹事,弄得灰头土脸地,也是正常。”
“只怕到时候会闹到省高院里。结果可就不好预测了。”
“高院也没有用。”刘璐直接把事情给定性了,“他们家还没有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的能力。对方也不是普通的草民,能够任由他们揉捏,加上市里出头,我估计,到了最后,他们家那位已经要咽气的老爷子还是要出面,把事情给压下去。”
“别忘了。第五家地老爷子。当年可是欧阳家老爷子地警卫员。要是欧阳家出面。只怕事情就要不了了之了。最起码。第五家只要把产品地品牌改变一下。就可以了。他们现在占到地便宜。赚取地钱财。已经足够他们经营海参产品了。而那个长生公司。就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了。”
“或许吧?”刘璐淡淡地说。“或许欧阳家地二代人物会为了当年地情分帮忙。或许他们会视而不见。不想因为这事坏了自己地名声。管他呢!这事与咱们无关。咱们只要正常审理案子。出了结果。让那些老爷自己私下妥协去。”
“小璐。你还好吗?”
“什么小璐!都是老璐了!姓贺地。我告诉你。不许这么亲热地叫我!”
“小璐。当年地事情不怨我!我真想娶你当老婆地!”
“滚!”
“啪”地一声,电话挂了。
贺东苦笑着挂起电话,看着桌子上放着的李放的相片。对比一下自己年轻时地相片,发现相像的地方那么多。
“难道…。”他想起了当年和刘璐在一起的难忘时光,想到了在青年点里的美好回忆,想到了两人私下的结合或许会带来爱情的结晶。
希望市政府的官员们很少有如此迅速的效率。在长生公司向市工商局投诉长生天公司侵犯他们公司的商标权,已经使用类似地包装诱导消费者的违法行为后,市工商局立刻出动,经过简单的调查程序后,便将长生天公司的厂房查封,主要人员被责令到工商局接受调查。银行账号也给查封了。让自高自大惯了的乔白云非常惊讶,也异常恼怒。
京城里的人一向瞧不起外边的人。认为他们就应该比自己低一等。乔白云就是这样的想法。她放弃了在北京建厂,跑到海参的产地希望市来建厂,主要是为了减少运输等因素,趁机多捞取好处,把投资地钱给捞回来。没想到,刚经营时间不长,就被人把厂子给查封了,大大出乎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