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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算是秦寿生的最高秘密,连自己地女人都没有告诉。他也不想请很多官员来这里享受,只要市里有两个市级官员接受他地邀请就足够了。
“要成为这个城市的背后主宰,需要地可不仅仅是财富,还需要人脉和威望啊!我的年龄太小了,实在不能让人信服啊!老子也想交男性朋友。可和我同龄的没有结交的价值,比我大的,哪个能瞧得起我呢?难道我看不起五六岁的小孩子,他们五六十岁的人了,能看得起二十来岁的我吗?老子不结交女人,结交谁呢?”
由于三月份要国家两会的召开,因此,希望市的两会都是在一月份召开,而省里的两会则是在二月份召开,期限基本都是半个月,基本议题,人大是审批,政协是讨论,基本都是走过场。
作为工商联的代表,秦寿生当选了市政协委员,除了市里的那几个年轻的世界冠军外,他算是最年轻的了。至于人大代表,他失望地被告知。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可以兼任,但不能在同一级别的人大和政协里任职。也就是说,他是希望市政协委员,那么,他可以是全国人大代表,省人大代表,区人大代表,唯独不能是市人大代表。
“这就是鱼与熊掌不可兼得的话的来处吧。”秦寿生恶意地鄙视了这种制度,跟着政协委员们混吃混喝,除了多认识几个人,他根本就没提过任何的议题。人微言轻,即使是发言,也没人太在意。最后,秦寿生使用遁术,以生病的借口,逃离了这个不是他这样的年龄能够参加的会议。
正文 第253章对女人,可以放手当情妇;对敌人,赶尽杀绝不留情
常盈夹着一份文件,走进秦寿生的办公室里,觉得奇怪:人呢?
看见那个家伙撅着屁股,趴在窗上向外边看,常盈很奇怪,悄悄走过去,却发现外边什么也没有,奇怪地问:“你在看什么呢?”她可不认为这个虽然有文采,但总是写淫诗秽词的家伙,能写出啥感慨人生的诗词来。
“昨夜清风伴月游,今朝瑞雪化白绸。”秦寿生叹息着说,“我在看外边的雪。又是一年过去了,我的女人又少了一个,蚊子走了,你这个苍蝇,啥时候也要走。”
“你才苍蝇呢!”常盈愤愤地说,“不走,难道在你身边等着,等你哪天高兴了,就睡我们一次,而我们要忍受着寂寞和嫉妒,看着你和别的女人厮混吗?”
“就那个小子,长得还没文紫高,能配得上她吗?”
常盈挤到秦寿生身边,探头看看,发现文紫挽着一个个子比她稍微矮点的男子向外边走去。两人的脑袋不是碰在一起,显然相处得非常愉快。
“配不配得上文紫我不知道,但他肯定没你有那么多的女人。有的是时间陪着文紫的。”常盈的眼中有些矛盾,神情很奇怪,不知道是在嘲讽文紫,还是羡慕她的果决。
秦寿生默然不语。他确实对文紫不闻不问,有时看见了,就在办公室里扒光了她的衣服**一通,纯粹是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根本就没想过和她发生点什么。这些事情,时常和秦寿生、文紫一起玩三人行的常盈最有发言权了。
“她走了,你也要走吗?”
“走什么走!”常盈没好气地说,“在你这里呆着,工作好,工资高,又不怕你责骂,傻子才走呢!告诉你。文紫说了,你要是敢因为她找男朋友了开除她,她就跑你办公室里割腕自杀。”
秦寿生默然不语。他说不过常盈,也懒得和她计较。反正她俩是王雨涵的工作秘书,平时他也用不着。文紫不想因为找男朋友而丢掉这个工作,就由着她吧。反正他从来就没把她俩当成自己正儿八经的女人。
“文紫说。以前和你上床。是因为没有心理负担。现在。她有了男朋友了。要你以后别碰她了。要是结婚后。就更别动她了。”常盈嘟囔着说。“当时我就说文紫了。你和色狼讲道德。有个屁用!他色心大发时。哪里管你结没结婚。直接按倒了就睡你。哎。你干嘛!”
“臭丫头。老子就这样不堪吗?”秦寿生把身形娇小地常盈抱在怀里。低声怒吼。“当初老子睡你俩地时候。你们可没反抗。都是顺水推舟地。现在倒污蔑起我来了。”
“吓死我。你不如干死我吧!”常盈冷笑着说。“想吓唬我。没门!”确实。女人被男人睡了之后。没一个会怕男人地。他就那么点玩意儿。有什么可怕地?
“算了算了。不提了不提了。你来干嘛?”懒得和女人吵架。秦寿生掉转话题。
“给你送老厂年底地奖金分配方案。王总说。这是范大伟定地草案。让你看看。”
“那老家伙定地东西。肯定有猫腻。他们讨论过了吗?张欣看过了吗?”
“我不知道,反正王总说你看了,肯定不同意。”
“奶奶的。范老头,你是欺负老子最近不穿皮鞋了吗?”看完奖金分配方案,秦寿生一拍桌子,怒火熊熊燃烧,“信不信老子敲你满头包!”
仗着自己和秦寿生有那种关系,常盈奇怪地问:“我看了,没啥不对的啊!你怎么发这么大地火气?”
“别的我都可以接受,可这老东西给了赵建设那么高的奖金,明显是在和稀泥。或者说。是在故意挑逗我。奶奶的,老子不发威。你还当我是病猫咋地了。常盈,你去老厂里,遇见了熟人,就当作无意中泄露了消息,告诉他们,就说因为范大伟的原因,老板很生气,决定把大家的年终奖减半发放,看老东西咋过这个年。”
“你真毒!”想到范大伟走到哪里都被职工鄙视的场景,常盈激灵灵地打了个寒战。
“跟我斗?”秦寿生冷笑着说,“这个舞台只有一个主角,就是我!范大伟,你也不想想,你有这个条件吗?”
“那我去了。”发现秦寿生没有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常盈有些失望,嘴上说着,身子却不动地方。
秦寿生发现常盈的不对劲,走上前,搂住那娇小地身躯,两人在那里动情地接吻。
“盈盈,对不起,我确实不能给你结婚的承诺。但是,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算了。”常盈叹息着说,“我想好了。我是比蚊子厉害,比她能抢,但我抢不过你其他的女人,我也没她们大度,能帮你生孩子。我还是找个人嫁了吧。”
略带凄凉地身影,在出门时,留下了让秦寿生叹息的话语:“你要是要我,就要吧。但不能破坏我的家庭。”
秦寿生一脸的苦笑,可心中也轻松了不少。这两个女人,他本来就是按照情妇的身份处理的。她们能自己放弃那种不实际的想法,比和他破脸强多了。
“这小犊子,太毒了!”范大伟一拍桌子,在那里破口大骂,“奶奶的,太过分了!他想扣职工奖金,却把屎盆子扣我头上了。”
“老范,你就是不听我劝告,非要把老赵的奖金调成和我们一个档次地。”纪委书记罗开国责备范大伟,“我和你说了,秦厂长和老赵有底火,一直把老赵给撂在那里,就是个信号,你偏偏闲着没事,去撩拨他,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
“靠,你以为我愿意啊!”范大伟一肚子的委屈,“老赵天天坐我办公室里。没坐你办公室里。他老是闹,我不是烦吗?”
“老范,这事闹的沸沸扬扬的,还是赶快想办法搞定吧。不然,职工就要找上门找你算账了。”
听工会主席范英在那里幸灾乐祸的,范大伟瞪了他一眼。骂道:“别在这里看热闹,帮老子想想办法!不然,你们的奖金也一样少!”
“老范啊!这有个现成的主儿在,你不找她垫背,偏偏自己想事事做主,我看,人家弄你轻了,撤你的职你才能明白过来。”
范英的话提醒了范大伟,他一拍额头。直骂自己猪油蒙了心,竟然忘了这位皇后。
看见张欣拿着那个刚被常盈拿走地奖金分配方案,秦寿生皱眉说:“那老家伙仗着市里代表地身份。想和我来这一套,你觉不出来吗?干吗要帮他当说客?”
“我不当说客,难道看着你和这些人闹得不可开交?”张欣不客气地说,“他们毕竟是市政府国有资产方面的代表,和他们闹僵了,对你有什么好处?那个赵建设,被你整得都差不多了,就算了吧。”
“算了?”秦寿生冷笑着说,“我肯算了。他未必肯算。这次的事情,恐怕是他们对我的试探,试探我对他们容忍度的底线。这次要是依了他们,只怕下次又会有事情发生。不能妥协,绝对不能妥协。你告诉范老头,就说是我说的,现在地红星厂,已经改名叫长生厂了。让他自己掂量掂量。”
“死样!”张欣可不怕秦寿生的嚎叫,哼了一声。回去琢磨该怎样和范大伟说,才能不影响范大伟对秦寿生地感官,不至于让两个人闹得太僵,影响到日后工厂地发展。
女人本来就愿意妥协,而在红星厂老厂,张欣本来就是个润滑油的角色。她需要做地,就是在秦寿生黑着脸的时候,安抚那些受委屈的老家伙,免得他们暗中使坏。坏了厂子的事情。
“范厂长。请坐。”
见范大伟走进自己地办公室,张欣急忙站起来。非常客气地请他坐下,亲自帮着他端茶倒水,让受够了秦寿生气的范大伟,咋也不好意思把火气发到他女人身上。张厂长,眼看要过年了,这奖金咋也该下来了吧?不然,工人们要叫唤了。”范大伟脸色有些不好看,显然这几天没少被工人给脸色看。
“好饭不怕晚吗?”张欣笑着说,“好像红星厂有多少年没发年终奖了吧?今年虽然开动机器过晚,也没有盈利,但是为了让大家感觉到一种新气象,给大家一些希望,秦厂长还是决定了,给大家发年终奖。但是,奖金数额不能过高,这样吧,工人一线的给一千,二线地给六百。至于其他科室带长的,就逐级向上翻翻吧,到了您这里,一万也就打住了。”
去年年初的时候,红星厂还是发不出工资来的破厂子。一年不到,就有年终奖可以发放,傻子都能偷着乐了。范大伟很满意,但还是问了问赵建设的事情:“赵厂长的奖金?”
“他一年来也没干啥,给多了,怕下边的工人反响大,就给他三千块吧。”
“这么少?”范大伟心中嘀咕着,但却不敢提出反对意见来。谁让赵建设在秦寿生进驻厂子的时候找人闹事?没把他给开除了,没整死他,已然是看在市里的面子了。
“张厂长,老赵毕竟是副厂级干部,给三千,是不是太少了”
红星厂属于正局(其实是处级)编制,下边是处长、科长。要是按照副科两千,正科三千,副处长四千,正处长五千分配地话,他就一个小科长的待遇。而副厂长的年终奖是八千,中间可有五千的差额。
“今年先这样吧。”张欣没说什么,但也没有管范大伟说什么,自顾自地说,“过完春节,我们还要有新项目开工,只要收入上来了,不但赵厂长,整个工厂的工人的收入都会大幅度增长的。何必计较一时的得失呢?”
“这女人比那个小混蛋更不好说话。看着没脾气,话跟得更紧,还不如那小子嗷嗷叫好对付呢。”范大伟心中评价着张欣和秦寿生的性子,笑着说。“行,就按秦厂长地意见办。只是,年终奖发放的事情是件大事,是不是请秦厂长回来开个全厂大会,正好让工人们高兴高
“不用了,开会的时候。咱俩出面就行了。”
张欣可不想让秦寿生被那些干活不咋地,可对奖金总是嫌少的工人给气着了,再闹出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