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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不好满足了。”秦寿生郁闷地说,“我总是不能让你们满意,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你不专一,伤了我们的自尊。”燕璇淡淡地笑着,“你要是只有一个女人,相信她会满意到极点了。”
“不提这事了。”秦寿生使用最擅长的转移话题**,“想不想一起去旅旅游,来个欧洲半月游?”
“算了,和我呆两天,你还觉得新鲜,时间长了,你就烦了。”燕璇懒懒地说,“现在,我已经不是当初的市长大人了,而你,也不是那时的小屁孩了。在你心中,我已经不是当初高不可攀的女人了。所以,咱们还是保持距离,产生一些美感吧。”
“我喜欢你这样的女人。”秦寿生安慰了燕璇一句,又掉转话题,“在医药管理局里有没有熟人,帮我搞点批文,我想取得几种特效药的生产批文。”
“生产啥?麻醉药,壮阳药,还是吗啡?”燕璇无谓地说,“你列个单子。只要能批的,我就帮你搞定就是了。不过,该给的好处,你可要给点,别一毛不拔。”
****上,以势压人当然可以,但是,时间长了,就没有好结果。最好的办法就是人家给你办事了,你或多或少地给点好处。给你办事地人才会觉得舒服,下次办事就好办了。不然,同样的事情,会给你办出很多花花来。
“对了,第五家最近咋样?”秦寿生还是没放心下第五家。虽然有欧阳鹏的撑腰,他不怕他们,可还是心中发憷,害怕他们背后下黑手。
“提他家干什么?”燕璇懒懒地说,“北京城没几个人认识他们。他家有个特点。属于有钱人中最有权的,属于有权人中最有钱的,一个二姨子而已,没人搭理他们。生子,你记着。当一个家族沉迷于聚敛财富时,这个家族就已经失去了政坛上的位置了。你怕他们,还不如怕希望市的一个副市长呢。”
“他家有钱,我就不放心。”秦寿生笑着说,“上次的事情,我算计了他家一下。但是,他家的底子太厚了,调用的资金都是用不良资产抵押来地,根本就没伤到筋骨。虽然在银行业的名声坏了,但毕竟还是日子过得自在。我一直在想,用什么办法将他家给搞破产了。”
“你电影看多了吧。*****”燕璇古怪地说,“你真以为一个企业说破产就破产啊!电视真是害人不浅啊!先不说第五家的企业都是独立存在,自负盈亏的,就是你算计他家。没个三年五年的,他家的企业你也祸害不完。除非世界经济危机来临,来料加工业务骤然缩减,国家突然立法整治污染企业,不然的话,第五家永远倒不下。你还是老实经营你的企业,做大做强就行了。”
“你看看这个。”秦寿生拿出一盒药,显摆地说,“这是改良产品,效果非常好。”
“给我这个干什么!”燕璇恼怒地说。“我又不是老爷们。需要壮阳药才好用。”
“好好看看。”秦寿生笑着说,“女人下边不湿滑。快感哪里来?这是我们的新产品好女人系列之挚爱。女人服用了,绝经期延后不说,性快感增强百分之三十。这可是临床试验得来地结果啊!你不试试?”
“我很好,不用吃药。”燕璇嘴里说着,还是忍不住接过了这专门为女人而生产的提高性敏感度的药品,心想着晚上是不是试试。
“你觉得,这种药品的市场前景如何?”
“国内的前景暗淡,需要时间来开发,要是出口地话,应该有些效果。”燕璇皱眉说,“国内的女人,大多数保守,对性的要求不高,即使想,也不好意思买。国外就不同了,女人非常开放,对这种药品的需求量很大。但是,国外这种药品也多,市场恐怕也接近饱和了。”
“和我们的判断一样。”秦寿生郁闷地说,“这种药,根本就不值得我们上市。现在,我们大量生产猛男系列男性系列性保健药品,女性的,只好作为一个补充了。”
“我怎么听说,你地药品引发争议了。”燕璇皱眉说,“据说,日本企业提出抗议,说你的一些药品剽窃了他们的研究成果,要和你打官司。”
“随便。”秦寿生笑着说,“又不是我一家仿制国外药品,他们想打官司,那就来吧。***,他们一边来偷老子的猛男配方,一边来控告老子剽窃,什么事情都由他们说着算,美得他们。”
“哦,这么快就有人来打你的药的主意了?”
“嗯。”秦寿生冷笑着说,“现在的药品,想保密很难。你出了药品,就是不申请专利,他们也会利用仪器分析药品成分,然后做实验,很快就会搞出类似的产品来。西药还强些,不好破解,中药就简单了,只要他们能分清药品地成分,多做实验,早晚能破解出来。可我们生产的药,基本上都是中西药一起服用,那些小鼻子没办法,只好收买我的开发人员,想搞到最直接的配方。可惜,那位科研人员没搭理他们,反而告诉了我。”
“好险。差点被他们得逞了。”燕璇庆幸地说,“你好容易开发出来的药品,还没见效果,就差点被人给偷走了。”
“没那么容易,配方只有两三个人知道。”秦寿生笑着说,“至于专利上的配方配比,全他妈地是假的。傻子才把绝对准确的配方说出去,让他们抄袭呢。”
“人家算计你,你还有心思出国。”燕璇笑着说,“果然有大将风度。”
“没办法。欧阳鹏今年非要冠军,我只能亲自出马,做给他看,就是得不了冠军,也不是我不努力,别恨我啊!”秦寿生的脸比驴脸还长,明显是对足球不感冒。
“一个破球队,算什么事情?”燕璇不屑地说,“放心吧。就是球队降级了,欧阳鹏也不会惩罚你地。和你地用处比起来,足球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我的用处?”秦寿生疑惑地说,“我怎么没觉得自己地用处大呢?”
“你是一面旗帜,一面他往哪里指着。就往哪里去的旗帜。年纪轻轻的,好指挥,不怕你有啥歪心眼。换了我,我也用你!”
“合着是因为我年轻,好欺负啊!”秦寿生很郁闷。年轻又不是他地错,都是岁月惹的祸。
“年轻是坏事。可也是好事。”燕璇笑着说,“若不是你年轻,第五家能这么轻易就被你给算计了?若不是你年轻,前途无量,欧阳鹏这么容易就帮你了?若不是你年轻,本人能那么容易被你给……”
秦寿生笑了笑,没有说出第五家上当了,纯粹是因为沈晓霞的功劳,而欧阳鹏帮他。有一半是讨厌第五家,另一半是因为饶颖文的关系。这些事情,只能是他自己知道,连老婆都没告诉。
燕璇的电话响了起来,看看号码,她面含微笑地接了电话:“你好,亲爱的……。。”
秦寿生很郁闷。接了一个电话后,燕璇非要带他去见她的几个姐妹,说要让她们看看,她找的小白脸如何。
一向以来。秦寿生都为自己对女人的手段感到自豪。没想到竟然有被女人拿出去显摆地时候。
“放心,我不会把你送给她们的。”燕璇笑着说。“朋友妻,不可戏,你是我老婆,她们看着眼馋,也不好意思下手的。”
“靠,我怎么觉得世界有些不对劲啊!”秦寿生郁闷地说,“在希望市,你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女人,可到了北京,你咋成了啥都敢做的女人了呢?”
“那是因为在希望市,我地一举一动,都是别人瞩目的焦点,而在北京,我就是闹翻了天,也没人知道我是谁,没人在意我的一举一动。”燕璇无谓地说,“打个比方吧,在你所在的农村,一个女人偷人,十里八村的人都会知道,而在这个超级大城市里,人们只关心电影明星和政治明星的私生活。^^^^而我这个层次地女人,即使是天天包养小白脸,也没人在意的。”
“你今天约的女人,都是那样的?都找小白脸!”
“小土包子!”燕璇笑着说,“你以为每个人都会把自己的事情告诉别人啊!确实,有很多女人包养男人,发生婚外性行为,但不是所有的女人都那样的。今晚我请的两个姐妹,应该没有包养男人的勇气,至少,她们只敢在心里想,却不敢明目张胆地做这种事情。”
“哦。”秦寿生没说什么,心想,“不敢明目张胆,那就是偷偷摸摸了!北京,还真是个好地方啊!女人个个都是水灵灵地,好女人都聚到这里了。”两个端庄大方,风韵尤存的女人坐在一个小包间里,在那里轻声谈着什么,彼此之间很是亲密,显然关系到了一定的程度。
“老燕从下边回来了,小日子过的很是不错,给咱们送的礼物哪个都不是靠工资能买得起的,显然是大有收获啊!”一个脸型圆润的女子笑着说,“地方上的日子是不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比咱们的日子好过多了。”
“切,要不是男人不争气。非要做那种缺德事,不然,你以为她愿意背井离乡啊!”另一个瓜子脸的中年女子不屑地说,“她是被逼走地,现在又被儿子给逼回来了。咱们女人,总是要输给男人。”
“萍萍,燕璇说要带个朋友过来,弄得挺神秘地,啥意思啊?”脸型圆润地女子脸色有些不自然,急忙岔开了话题。
“芳芳。你这是脑子坏了。啥意思?有事求咱呗。”萍萍笑着说,“估计是她地那个金主有事吧。不然,她一般是不会求人办事的。你在外交部,有事也帮不上她,估计是来找我的。”
萍萍在卫生部下属的中医药管理局任职,是个司长,副司级待遇,没有燕璇的海洋局副局长的级别高,但行业不同。有她帮忙,比燕璇自己出头强多了。
“那可要敲诈敲诈她。”芳芳兴奋地说,“这臭娘们,现在的生活水准明显高出老娘我一筹,有这个机会。可不能放过。”
“你啊!”萍萍哭笑不得地说,“你还缺钱花了咋的了。这么大岁数了,嫉妒心还这么强?明显是要进入更年期了。”
“你才更年期了呢!”芳芳恼怒地说,“本小姐经期正常,现在想生孩子,一样没问题。”
“对了。芳芳。”萍萍疑惑地说,“你说,燕璇当年和咱们翻脸了,多少年不搭理咱俩,怎么会这样容易就原谅咱们了?”
芳芳脸色不对,犹豫着说:“或许她想明白了,知道那事儿是她男人不对。^^^^当年咱们那么好,我哪知道她男人能跑我家里把我给睡了?而且,这事儿也不能说出口啊!谁想。他得寸进尺,老是睡我,我又不能翻脸,只好和你诉说心中的苦闷。”
“你这一说,倒把我也装进去了!”萍萍郁闷地说,“她连我也恨上了。”
“聊什么呢?”燕旋人未到,声音却传了过来。
“旋旋,想死我了!”两个女人站起来,热情地拥抱燕旋,顺便还揩了油。狠狠地亲了她两口。
“两个流氓!”燕旋笑骂两句。拖过站在后边地秦寿生,给二女介绍。“这是长生制药公司的董事长秦寿生。小秦,这是董秋萍女士,这是赵惠芳女士,你们好好亲热一下。”
由于是私下聚会,燕旋没介绍两个女人的职务,但她很狡猾地点出了秦寿生的身份,制药公司的老板,给了董秋萍一个暗示:是为了你来的。
“秦老板年轻有为啊!”董秋萍巧笑嫣然,拉着秦寿生的手,亲热地说,“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成就,以后,咱国家可是装不下你了。到时候,世界首富的名头可是要换了啊。”
“您客气了。”被一个老女人握着手不放,秦寿生有些不适应。虽然这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