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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寿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不敢置信地说:“他不是小便烫伤了?怎么还能走路呢?”
何平不屑地说:“胡扯!你那暖瓶里的水放了一晚上,能有多热?就是烫红了皮肤,轻微烫伤罢了。”
秦寿生奇怪地问:“那他这么着急出国干什么?”
何平郁闷地说:“我要知道,早说了。我就觉得奇怪,这小子从来不肯吃亏。被你这么收拾了,按说不整死你,他都活不下去了。这次说走就走,连闹都不闹一下,肯定有古怪。”
秦寿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古怪,但他知道,小天走了,估计那个副市长的爸爸就不会来收拾自己了。
想到这里,秦寿生兴奋地说:“那样的话,我不是又可以回去上学了?”
何平嘲笑秦寿生:“想得美,那些黑社会被你打伤了好几个,正等着找你算账呢。这几天,咱们宿舍外边,总有长得一脸凶悍的人在那里等着,估计是在等你呢。”
秦寿生的脸当时就耷拉下来。这走了老虎,还有狼。哪个都不是秦寿生能对付得了的。
张翠从外面走进来,对何平嫣然一笑,何平当时就有些石化,被这个成熟女人的风情迷住了。
听了秦寿生的担忧,张翠笑着说:“连小天都跑了,你还怕几个混黑社会的人不成?等姐姐去找你们学校派出所的所长,让他找那些人谈谈,他们就再也不敢欺负你了。”
秦寿生不敢置信地问:“真的啊?”
张翠笑嘻嘻地说:“不信?咱们打赌!”
张翠如此胆气十足,是有原因的。这几天,张翠一直和师范大学的领导打交道。从领导们带答不理的无所谓态度,到现在的热情接待,让张翠敏感地发现了其中的蹊跷之处。昨天还说要研究研究,今儿就说事情定性了,秦寿生没有任何问题,可以回来上学了。太怪了!
一打听,听说当事人小天出国了。
张翠弄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就回家问妈妈和继父。
在两个老人的解释下,张翠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因。这件事情的影响非常恶劣,如果传出去了,对印天的影响非常不好。印天应该是害怕被市委书记董罡抓住把柄,所以才把儿子送走,不让董罡有借着处理他儿子的机会来打击他的机会。
有了市委书记做“后盾”,张翠如何不胆气十足。何况,张翠的妈妈说出了一件让张翠目瞪口呆的事情,更让张翠对秦寿生的未来非常看好。如果不是妈妈再三叮嘱,没和人家打招呼,不能说出去,免得好事成了坏事,张翠会马上告诉秦寿生的。
何平是神魂颠倒的走的。他被张翠的风情给迷住了,估计晚上是睡不好觉了。
张翠关好门,见秦寿生用那种眼神看着自己,心中有些羞涩,呵斥秦寿生:“怎么看人呢!和狼似的。”
秦寿生没有回答,反而问张翠:“你和他睡觉了吗?”
没了后顾之忧,他就想起别的事情,开始向张翠发难了。
知道秦寿生问的是什么,张翠脸一红,恶狠狠地说:“死东西,净不学好,欠打了是不?”
拧着秦寿生的耳朵,张翠把他按在床上,像小时候一样,照着他的屁股噼里啪啦地打起来。
秦寿生很郁闷。平时,都是他按着李文君打她屁股的。今天换成了张翠,就变成他挨揍了。
秦寿生没有反抗,也不敢反抗。张翠从小就揍他,积威之下,使得他到现在也不敢还手。
揍着揍着,张翠的手就轻了,最后,索性不打了。:
秦寿生坐起来,不高兴地说:“你答应我的,要给我当老婆的。你怎么能和别人亲嘴呢?只有我才能亲你的嘴。”
张翠的脸当时就红了,红得连脖子都有些发紫。她知道秦寿生是为了这个才离开的,她也是为了让秦寿生绝了那种想法,才故意当着他的面和男朋友亲嘴的。
让张翠没想到的是,秦寿生会当面说出来。
趁着张翠有些失神,秦寿生翻过身,把张翠压在身下,报复性地亲她的小嘴。
张翠被亲得发愣,任由秦寿生的舌头在她的嘴巴中肆虐。
在洪玉珠和李文君身上,秦寿生学到了很多接吻的技巧,把张翠吻得竟然不想推开,她也推不开他。当年的小弟弟,已经不是现在的姐姐可以随心所欲地“欺负”了。
直到秦寿生亲得有些累了,张翠才清醒过来,把他掀开。
张翠恨恨地给了秦寿生两巴掌,却无可奈何,也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
小时候,秦寿生也亲过张翠,甚至把舌头伸到张翠的嘴里抢东西吃。那时,两人都是孩子,根本就没什么想法。现在的这个吻,亲得张翠心乱如麻。
亲了张翠,秦寿生得意洋洋,觉得自己出气了,算是教训了张翠:看她还敢和别的男人亲嘴?
张翠怕秦寿生再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举动,急忙坐到椅子上,和秦寿生聊起天来。
六年的分离,让两人间有些生疏。见面后,因为那永难忘怀地藏在灵魂深处的记忆,很快就变得亲昵起来。
三年前,张翠就参加工作了。她的继父很厉害,帮她在市委找了个工作。
看着秦寿生健壮的身体,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个头,张翠有些失落地说:“小流氓,我们都长大了,你再也不是那个在姐怀里撒娇的小家伙了。”发觉这个自己一直保护的弟弟已经不用自己保护了,张翠的心情很复杂。她很想秦寿生一直那么大,那么甜甜地喊自己姐姐,要自己给他奶喝。
秦寿生把张翠搂过来,直直地盯着她,大声说:“我们说好的,我考上大学,你要给我做老婆的,可你说话不算数,骗了我!”
自从看见张翠和别人亲嘴后,张翠在秦寿生心中的地位就下降了许多。
秦寿生不在把张翠当成妈妈一样的姐姐了,而是把她看成女人一样的姐姐。
秦寿生越说越气,把手按在张翠的胸前,直截了当地摸她的胸。
潜意识中张翠要离开自己的危机感,让秦寿生顾不得别的了。他迫切要把张翠留在自己身边。
张翠皱着眉头,打开秦寿生的手,生气地说:“小弟,你长大了,姐也长大了,我们都不是小孩子了!姐还要找男朋友的,不能老摸姐胸的。”
秦寿生没把自己的举动当成耍流氓,理直气壮地说:“他能摸,我为什么不能摸?你要当我老婆,不能给别人当老婆。”
可能是被秦寿生惹恼了,张翠爆发了。
张翠拽着秦寿生的手,从衣服底下伸进去,让他直接摸上她的胸:“小流氓!你想摸是吧,你摸吧!摸完了,姐再也不见你了。”
章节有误,更改过来。
正文 第093章亲情爱情难区别
张翠的胸很柔软,很有弹性。自从张翠长大后,秦寿生就没捞着像现在这样摸了。
既然张翠让摸,秦寿生也就不客气了,不但摸了,还不住地揉捏,把张翠摸得脸蛋通红,哼哼着靠在秦寿生身上,一点力气也没了。
无可奈何,张翠咬牙切齿地骂秦寿生:“你这个禽兽!”
秦寿生毫不在意张翠的恼怒,也不怕她不理会自己,反而笑着说:“我不摸,才是禽兽不如呢。”
张翠吓唬不到秦寿生,被他占了便宜,羞怒之下想要离开,却又耐不住他的纠缠,只好在病房里住着,陪着他聊天。
“等你出院了,就到姐家里玩。大妈听说你来了,早想见见你呢。你不是想玩吗?姐领着你在市里转个遍,想到哪里玩,就到哪里玩。”
两人像小时候那样躺在一张床上,但却没了小时候的那种亲密和无邪。张翠心里总有点阴影,害怕这个已经变成了狼的小弟弟使坏,曾有的亲密无间的关系,因为岁月的流逝,已经不存在了。看着这个剑眉星目,高大俊朗的大小伙子,张翠心中那个老是流鼻涕的小弟弟的影子总是难以和现在的秦寿生重合。想到他强亲自己,又摸自己,张翠心中有些恼怒,有些羞涩,又有些甜蜜:这么多年了,这小东西还是这么喜欢我,和以前那样,不许别的男孩子和我在一起。德行!把我当他自己的私有财产了。死东西,想得美!你那么小,又不能当我老公,不然…。
张翠心中突然一颤,看着熟睡的脸庞,惊呼:“他不会是真有这个想法吧?不然,哪来这么大的醋劲?这…。。”
轻轻抚摸着这个自己日夜思念过的死小子的脸庞,张翠心乱如麻。她喜欢秦寿生,从心里喜欢他,那是一种姐姐对弟弟的类似于母亲的喜爱,是长姐如母那种对弟弟的关爱。即使是春心萌动的时候,她也没想过要和这个小自己六岁的弟弟发生爱情。
秦寿生迷恋自己,张翠知道,所以她才在车站演了一出**戏,要让弟弟摆脱这种不健康的心理。只是现在看来,秦寿生的意志很坚决,并没有放弃他心中对张翠的占有欲望。
“要是他真要和我那样,我该怎么办?打他?还是骂他?还是再也不理他了?那样会不会伤害到他?”张翠心乱如麻。
若是一个陌生男子追求张翠,她可以视若无物,甚至严词呵斥。可这个打小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弟弟的要求,就让她为难了。接受他,可自己和他太熟悉了,两人在一起,一点**也产生不出来。还没有爱情,就**了,这辈子岂不是活得太亏了,全为了这小王八蛋活着了。要是不接受他,他会不会受到伤害,就像现在这样子,出事了也不找自己?
张翠满肚子的心思,一晚上没睡好,秦寿生却睡了一个安稳觉。有张翠在身边,他的心里就觉得安稳,嘴角总是带着一丝的微笑。
出院后的秦寿生,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出了拘留所的自由人一样,觉得特别的舒服。
两人来到一家饭店吃饭,庆祝秦寿生终于度过了他人生中的一道难关。
秦寿生开怀畅饮,和张翠聊着不相干的话题,觉得人生如此,也算是如意了。
“姐,在农村的时候,我赚了点钱,想在这里开个游戏厅,你看怎样?”
张翠以为自己听错了,只当秦寿生不知道开个游戏厅需要多少钱,笑着说,“生子,干游戏厅可不是三个两个钱的事情。稍微好一点的游戏厅,就需要几十万的投入。那些小游戏厅,也得个十万八万的,你哪来的那么多钱啊!”
秦寿生也不瞒张翠,把对缝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张翠觉得不可思议,感慨地说:“这钱真好挣啊!说两句话就能挣这么多钱,真值啊!”
秦寿生郁闷地说:“可惜,那个老三倒霉了,我也再捞不着了。我们那里的貂皮,货源被几个混子给揽了,扒来收貂皮的人的皮,每张貂皮要收五块钱的好处费。不给的话就不让他们收貂皮。一年下来,都能挣十好几万呢。在农村,只要搞好了,这样的无本买卖老多了。”
“那杨伟在那里当乡长,岂不是发了?”张翠心中有些羡慕。
“他?别提了!”秦寿生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他这人可怪了!看着满地的钱不稀罕,就喜欢娘们。看着漂亮女人,眼睛都直了。”
“不会吧?”张翠惊讶地说,“在我们单位,他可是老正经的人了,从来不和女人有不正经关系。你不是听人胡说的吧?”
“我可是亲眼看见的,还能胡说?”秦寿生不忿地说,“春红,就是你的小学同学,秦康的老婆,就和他好了。只不过他做得隐蔽,把春红放在县城里,没人知道罢了。”
“这样啊!”张翠还是不敢相信,“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原来这小子还好这一口。多亏了当初我没跟他,不然…。”张翠突然捂住嘴巴,不说话了。
“啥?”秦寿生古怪地看着张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