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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让他消失的手段而已,很快就好了。她这么对自己说。
这只是她自认为能让我消失的手段而已,而且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瞬间看出对方想法的敦贺莲这么对自己说。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用自以为躲不开的速度,飞快地在他唇上贴了一下。
哦,沙扬娜拉,索吻男。她闭上眼等着听他消失的美妙声音。
但什么都没有。
“你没消失?”她傻乎乎地问了一句。
就凭你刚才那充其量称为嘴碰嘴的东西,如果我是索吻男,我也不会消失。
敦贺莲表情淡定地看着她。“没错,没消失,也没对着你解皮带,也完全没有更糟糕的打算。那么现在你相信我是原版了吗?最上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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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奸诈狡猾的敦贺莲
最上京子徘徊在社长休息室附近。她急需有人支招,但又不想面对一大群情绪高涨的敦贺莲。所有复制品们都是集体行动的,唯一享有自由的原版昨天刚被自己得罪得干干净净。
我不想回忆昨天的事了。
就当它没有发生过吧。
当这件事了解,它也会随之烟消云散的。
哦。
不。
即便所有复制品消失了,被她调戏鄙视然后亲吻的敦贺先生还是会继续淡定地存在于她身边。
我不想再见他了。
不,别太乐观,应该说——他不想再见我了。
她绝望地想。为什么他们中没有人的愿望是干掉我,让我不要经历这一系列种破事儿呢?
“最上小姐,借一步说话。”
她听到熟悉的声音,然后脸红了,又白了。转过头,对方没有看她的眼睛,而是直接拉着她绕过走廊,来到挂着「敦贺莲」三个字的休息室内,把门锁上。
哦,敦贺先生真的一眼都不想看我了。我应该跪地道歉吗?她痛苦地想。但对方没给他机会,他几乎是立刻转过身,握住她的肩膀。
“昨晚我走之后,他冒犯你了吗?”
“?”她盯着对方身上不一样的衣服。“我以为你是……你怎么换衣服了?你怎么可以随意走动的?”
“复制品也需要洗澡换衣不然会臭。”「理智男」将食指竖在嘴巴前。“我是偷偷跑出来的,不过我很小心,不会露馅。”
“啊。”她终于放松了点。
“他昨晚一定是冒犯你了——看你的表情和神态,他可真是个蠢货。”
“不,”最上京子更加痛苦地在沙发上坐下。“愚蠢的是我,我做了大逆不道的事,这辈子都不可能被原谅了。”
“唔?”「理智男」在她身边坐下。“你怎么了?”
“我……我当着敦、敦贺先生的面拉开了衣服……我以为他是索吻男,所以很快会消失。”她怯懦着说,似乎说出那个名字都需呀勇气。“我怎么会这样呢!我怎么会想用这种方法让他听话呢!我究竟是怎么了!”
“镇定点,那他有什么反应?而且听你的意思,你吻了他对吗?”
“我可以不说么……”她可怜巴巴地盯着「理智男」。在对方摇头后,再次痛苦地以手抱头。“他,他之前没太大反应,除了……除了那儿。但这种反应是正常的……对男人来讲。”京子磕巴了几声。“在我吻了他之后,他毫无表情地告诉我自己是原版,然后,然后他就走了。”
“那你是怎么认为的?”
她更不想说。这时候「理智男」坐近了些,伸手环住她的肩膀,胳膊贴在她小巧柔软的背上,将她带进怀里。属于敦贺莲的特殊味道让她安心的同时又更加羞涩,即便知道这是个复制品,但他和敦贺莲无疑一模一样,现在的感觉就像是被真正的敦贺莲拥抱。
也许那个敦贺莲永远不会对她这么温柔了。在她那样糟糕的举动之后。
「理智男」敏锐地觉察到了她周围的低气压。“你哭了么?”
她有种被揭穿了的感觉。明明过分的是自己,有什么立场时候哭泣呢?糟糕的事,既然一模一样的复制品猜的出来,那正儿八经的原版肯定也可以。
最上京子觉得这个怀抱她呆不下去了。她开始挣扎。“我不想说了。”
“唔,不行,你必须告诉我。”他的手臂圈得更紧,“因为我有义务解决把你惹哭带来的后果。”
“你?”她泪眼盈盈地抬头。“算了吧,又不是你干的。”
装「理智男」装得如鱼得水的敦贺莲快撑不住了。他真的装的那么像吗?复制人真的那么一模一样吗?不过他来不及抑郁,耽误之急是搞明白昨天自己不负责任的离去给她造成的影响。
“告诉我,你真的哭了吗?”他忍不住凑上去,气息温热了她的脸颊,反正他是「理智男」,现在做什么都没太大心理压力。
也许是空虚的情绪被温柔的语气填补了,最上京子如实作答。“没错,我实在太难受。敦贺先生一定讨厌我了。”
所以你只是在为我的冷淡而难受,丝毫没介意我不合时宜的bo起。敦贺莲兴奋地想。“我想你理解错了。”他更加温和地说,一边用鼻尖轻触她的发梢。
“不,你没看到他当时的表情,”最上京子使劲摇摇头,头发刮过他的脸,痒痒的。“我、我吻了他之后,虽然没有表情,但看得出他并不开心。”
我是不开心,不开心你没把舌头伸进来。蠢女孩。他小心翼翼地问,“那么你在乎吗?他这样对待你的亲吻?”
最上京子明显地窘迫了一下,然后转为沮丧。“我干嘛在意这个——吻敦贺先生本来就不是计划内的事,更何况结果,我一点不在乎——就和他一样。”
敦贺莲轻轻笑了声,气息吹动她的睫毛,让她更加尴尬。“你在嘲笑我吗?”
“不。”他笑着说。“我在想,如果你和他一样,那你一定是非常在乎。我是复制的范本,如果你这样对我,我也会非常在乎。”
她震惊地盯着对方,似乎想从他的表情里找出任何开玩笑的成分,然而未能如愿。他闪动晶亮的眼睛,继续说。“我能感觉到,他很在乎你,如果有任何原因让他做出反常举动的话,那一定是窘迫和懊悔。”
“别反驳,”他轻轻将手覆在她唇上,高挺的鼻梁在她耳边游走。“他对你起了邪念,而且是在出现了那么多糟糕的复制品之后。”
“但那时正常反应。”她咕哝。
“但毫无疑问,他对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后辈产生了欲望。”敦贺莲头一次理智地在她面前剖析自己。“这让他觉得冒犯了你,你在他心中一直是纯洁的,拥有一切他在少年时期丢失的东西,他想保护你,让你不受伤害,但最终他成了无法停止对你出手的家伙。这种感觉我能感觉得到,而且非常强烈。”
“所以他不是因为讨厌我吗?”最上京子仰起脸,习惯性地忽略了重点。“不会不喜欢吻我吗?”
如果他不喜欢,那么「索吻男」是哪里来的。机器附赠的打折品吗?“当然不会。”敦贺莲不断提醒自己,你现在是「理智男」,不管你现在如何放纵,他也迟早会消失,带着你的愧疚感和罪恶感一起。
他把下巴垫在她头顶,用力地抱了她一会儿,似乎在为自己打气,然后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一如他的话语一般温柔,起初呆滞的最上京子缓缓融化,不由自主地搂住他的腰,放开牙齿任由他加深这个吻,灵活的舌头似乎漫不经心地挑逗,时而浅尝辄止,时而迅速袭掠。
这才是真正的吻,而不是你毫无建树的嘴贴嘴。敦贺莲一边克制着更进一步的冲动,一边心满意足地想。
感到怀中的人有窒息的危险,他才缓缓放开,坏心眼地最后吸吮了一下,发出清亮的「啵」的一声。在她因害羞和缺氧而涨红的时候,轻轻凑在她耳边说。
“明确地告诉你,他很喜欢这样,如果不是强行按捺的话,也许他早就这么干了。别忘了还有个实实在在的「接吻男」等着你呢。不过这事可别跟别人提,传到原版的耳朵里就糟了。”
她傻乎乎地点点头,似乎还没从缺氧的呆滞中清醒。但无法否认的是,她被眼前这个复制品——不,应该是复制品背后的本尊——深深地蛊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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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手中抓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那个女孩。刚刚发泄过的疲软的生zhi器还停留在温暖的身体里,粘腻的体液混着汗液粘在两人胶合的地方。而她正在无意识地颤抖,浑身泛起那天被窥视时才有的可口的粉红色,全身上下,无处不是,除了胸前被唾液浸的发亮的两点,那两颗红艳艳的樱桃正起伏着向他打招呼。
疲软的部分又在一瞬间硬了,他无法控制自己耸动的渴望,于是付诸现实,牢牢抓住她因为无力而被顶的后挪的身体,像平时幻想的一样整个儿拔出在大力贯入。
摩擦与绞动般紧致的包裹让理智缓缓抽离,耳边似乎响起拒绝声,但他停不下来,低头重重咬上其中的一颗樱桃,身下的人发出痛苦的闷哼,细软的手臂开始推拒。
放开我,放开我。
哦,太动听了。即便是痛苦也婉转动人的声音让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夹杂着啜泣的shen吟声钻入耳朵,涨得更大的生zhi器被绞在周遭的褶皱抚慰地舒坦无比,直到压抑的哭求变成高亢的哭叫,他终于在对方销魂的求饶声以及蜜道的抽搐之中低吟着释放了自己。
真实的虚脱和潮湿感让他从梦中醒来。抹了一把黏糊糊的床单,敦贺莲意识到自己悲催地梦yi了。
不知道刚才我叫出声没有。他警惕地想,然后很快打消了顾虑。因为几乎所有的复制品都在忙着搞自己,此起彼伏的叫声绝对会让他的变得跟没有一样。
Shit。
他回忆起梦境的内容,然后不由得绷起脸。太糟糕了。他在梦里强了她,虽然情境暧昧不明,但非常明了的是那女孩绝对、绝对不愿意。
这点他在梦里肯定意识到了,而且竟然为此更加兴奋,即便他从不觉得强迫能带来快gan。事实上涉及到那个女孩,一切举动都会将情yu无限制放大。
他尚且控制不住,联想到这群更加精虫上脑的复制品,敦贺莲从内心深处打了个哆嗦。如果真的到了那时候,相信这群复制品会跟梦中的他一样,毫不留情地爽个痛快。
他看着四处飞溅着不明液体的休息室,以及包括「理智男」在内的所有复制品脸上殷红的颜色,觉得是时候该对他们实施人道毁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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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田罗利是极不情愿回到洋溢着「男人味」的休息室的。事实上,他已经开始着手在顶层打造新的休息室。但接到敦贺莲的电话,他还是飞一般地来到这里,将一群性致勃发的复制品关在外间,然后和痛苦的敦贺莲面对面坐在里间茶几前。
“我以为你会更快想通的。”他惬意地喝着红茶,别有用意地冲他眨眨眼睛。
“我想通了,”敦贺莲认真地说。“希望您能帮我想办法一次性干掉他们七个,然后全部销毁。”
“……”宝田一口喷了茶。“你一定是在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他斩钉截铁。“为了最上小姐的安全,这些不安定因素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