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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我的名字,京子!喊我的名字!”
他刺激着她的腿间,京子发出一声尖叫,不其然对上原版那双暗色深沉的眼睛。
“喊我的名字!”身后的复制品还在咆哮。
“我——我——敦、敦贺先生……”
“叫名字!”
名字,名字。她看向原版的脸,她不能叫敦贺先生的名字,这太逾矩,他们只是前辈与后辈的关系——
但他们刚刚发生过其他的关系,并且还在继续,抛开所有的复制品,他温柔强势又让她全心信赖,这种感觉她一点也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原版还在目光深深地看着她,他占有了她,他在等她当面喊出占有自己的人的名字——他的名字。
这个想法让最上京子的感官更加敏锐。
“莲、莲!”她大叫,在颤抖高chao开始蹿过她全身时拱进原版怀里,复制品发出一声痛苦呻吟——
啪。
她无依无靠的跌落。随着他的突然消失她的第二次高chao于一半崩解,沮丧遏制了她的尖叫,变成一声半途而废的shen吟,然后被原版吞下。另一个取代了他——屋里还有好几个敦贺莲,都等着取代那个消失的——这个没做任何前戏就重重挺进她,就是做啊做啊做啊直到他高chao、shen吟、猛刺……然后又是一次啪的消失。
每个人的动作协调起来,每个人的动作都模糊起来,处于中心的年轻女孩感到自己正溺毙在感官洪流当中。手指摸索,嘴唇爱抚,腰部紧贴,体ye四溢,她放开一切尖声哭叫。在颤抖高chao中,她虚软身体,陷入面前温暖阳刚的怀抱之中。
“叫我的名字,京子,叫我的名字。”
似乎是情chao中溢出的他的名字极大地满足了敦贺莲,他一边吻她,一边用低哑的声音乞求。可她的嘴唇正被占领,直到shen吟变成高叫,这才被从吻中释放出来号叫出那个字,他的名字——在他手中,她就像一个柔软,温顺的玩偶,怎么拨弄怎么行。
大概在下一个消失后——没准是再下一个,或许再下一个;全部都变得模糊起来了——在另一次理智尽失、欲望翻滚、尖叫名字的高chao之后,京子在这场精疲力竭的xing事里晕了过去。
即便是沉迷于快gan之中,一直留心观察她的敦贺莲发现她失去知觉后,马上清醒过来,推开了其他人。虽然他还和他们一样欲望高涨——这个绵软顺从的女孩令他像十七八岁的小毛头那样饥渴——他清退了他们,赶离大床。一个复制品还在发牢骚,敦贺莲占有性的瞪了他一眼,温柔的把她抱进怀中。
迷糊中她觉得有人为自己洗了澡清理了身体,冰凉的东西被送入,缓解了麻麻的疼痛。她迷糊地睁开眼,看到似乎是「理智男」的复制品正为她拉上床帷。没有多余的力气开口,身边有人伸过胳膊将她揽回到怀中。
清新熟悉的味道和多次倚靠的宽厚胸膛给了她安全感,身体的疲惫让她轻轻哼了哼,然后猫咪一样蜷起身躯,钻入他怀中睡着了。
————————我是可以暂时粘粘节操的分界线————————
第六章 「理智男」与「清单男」
轻微的呼吸声响起在怀中,不同于女孩,经历了绝顶亢奋的男人现在却毫无倦意。
毫无疑问,在几乎结束了一切之后,他完全没打算让他认为饱受打击的女孩一个人呆着,更没打算将与她同眠的机会让给任何一个复制品。他不相信他们能让她安静呆着而不打扰。
多讽刺,他竟然不相信自己的完全克隆品。
他们有一样的渴望也有一样的矛盾,一样的不想伤害这个女孩的初衷。但就连唯一一个对她没有身体需求的「理智男」,在面对实现他几乎无法满足的饱胀xing欲方面,都持以纵容态度。
为什么?是什么打败了他长久以来铸就的藩篱,越过一层层院墙让他和一群复制品一起玷污这个女孩?
他强烈的觉得,即便他的的确确爱着她,但她在他怀里却不是因为爱,全是因为一个绝无仅有的美妙错误。
即便再销魂再美好,也是个涵待纠正的错误。
敦贺莲叹了口气,看看怀中睡得毫无防备的女孩,伸手将她圈得更紧。脸埋入带着洗发水气味的蓬松短发,她的身材抱起来刚刚好,像一个软绵绵的抱枕,正好将他的怀抱与心填的满满的。
严格来讲,长大后他从没跟别人一起入睡。上床,做ai,当然他从前做过,但降低防御和他人分享一张床睡却是前所未有。
贸然的触碰会将他深埋的暴力因子激活,导致几乎出自本能的反抗。但她的存在不会让他紧张,不会担忧或恐惧,相反,他觉得很满足,一种来源于心灵的满足。
他不在乎她身体抱着是什么感觉。他爱这具躯体,没错,但这并非重点。那双眼中几乎把他融化掉的信赖与柔顺才是他所需要的。她让他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不是一种伤害,让他觉得自己的存在不只会给人带来痛苦。
不是那些用友善态度对待完美的「敦贺莲」,却会恐惧于这个表象下复杂的本质的所谓「朋友」,而是完完全全接受他的全部,直面他的过去、缺陷与欲望的「爱人」。
但他伤害了她。
无法想象纵欲后可能带来的后果,他只是暗下决心,即便遭到抗拒与厌恶,也要用一生来修补这个错误。
毕竟,他不会,也不可能将她交给别人。
————————我是平静的夜晚线————————
京子做了场诡异的怪梦,梦里她坐在柔软的女王王座上,品尝着敦贺莲送到嘴边的红茶。王座边跪着一个敦贺莲在为她修脚,一个敦贺莲站在身后为她打理头发,一个敦贺莲用毛刷清理她的大摆裙,几个一模一样的敦贺莲站在王座前的空地上持剑护卫,还有一个闲着的敦贺莲——
他是做什么的来的——?
哦。
她勾勾手指,那个敦贺莲俯下身。
他的任务是和她接吻。
我有半打儿的敦贺先生,他们各有分工,但只要我抬抬脚,他们都会亲吻我的脚趾。
但我只和原版做ai。哦哦哦哦~多美妙的主意。
她被这个想法吓醒了。
眨眼除去残余的噩梦,她听到床帏外传来的轻吵声,完全相同的男人的声音。
“但我的确需要她!”
“我也需要,但我会控制自己,如果你不能,那就去客厅呆着去!”
“我可不要面对那个一脸坏笑的宝田罗利,他最喜欢拿我的bo起和他的电gun比大小,他甚至还想看看电一下会不会软!”
“那是因为他不敢对原版做这事儿而且认定了你会很快消失,忍忍就过去了而且没准这对你的bo起现象消失有好处。”
“我不怕他的电gun,我怕我忍不住爆了他让原版没脸见人。”
“那就去爆了他,如果这能让你好受些的话。”这个似乎是「理智男」的敦贺毫不客气地说。“而且她需要休息,你已经完成了部分需求,就不能稍微拖一会儿么?”
“能拖那么一会儿,但马上就更加强烈!现在它快要炸了!但迄今为止我所做的不过是清单上的一小部分!”
“小声点儿!你会把他们都吵醒的!”
清单……?京子迷迷糊糊地想,什么清单……敦贺先生和敦贺先生在说什么……?
哦天啊!我昨晚和半打儿敦贺先生……
回忆袭来,她眼睛猛地瞪圆。回忆,还有别的。快gan。她的身体哆嗦颤抖,所有的回忆瞬间让位给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们都和她做了,包括敦贺先生。她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停止的,或者有多少复制品离开了。至少三个,如果她没有听错的话。
也有可能是四个。她突然意识到从背后覆盖她的温暖身体,搭在胸前暖洋洋的手,以及轻柔吹拂她头发落在肩上的温暖呼吸。
出于本能或不知道什么情绪,她认定了这是原版。
我昨晚被敦贺先生抱去洗了澡,上了药,还被他搂着睡觉……另一波记忆像地震后的余震一样席卷了她。
但愿我没有踢被子或者磨牙说梦话什么的,她红着脸想。【姑娘你的思维好独特】
微微扭动一下身体,她逐渐感觉到那顶在她身后的硬块。长条状的硬块。还有一声轻软、低沉、困乏的叹息。
胸前的大手轻微动了动,懒散修长的手指拨弄她的胸部,她微弱地吱唔了一声,还没到shen吟,但绝对算个愉悦的符号。那只手为此回应,滑过柔软小腹,探到她腿间。温暖微润的嘴唇不急不缓的印到她肩头。
他手指触及那稍微湿润的地方时,她惊呼了一声。药膏很有效,她身上早先留下的爱yu痕迹都被清掉了,她和他都是——她腿间本该湿黏黏一团糟——但是,没有,全干净了,只剩下新鲜欲望带来的湿润。
有一阵窘迫打败了她,经历了那么一场激烈的性shi,第二天早上她又反射性地因为对方的气味与触碰而颤抖不已。
忍不住夹紧双腿,她伸手将胸前互助。“不——不要!”
身后的人似乎惊醒一般撤回所有的动作,身体的远离带来的凉意让她微微蜷缩。
这在敦贺莲看来却是个自我保护的姿势。他默然地坐起身,重新替她盖好被子,胡乱抓开挡在脸前的碎发,然后双手抱住脑袋,不敢去看最上京子的反应。
完了。全完了。
到底是什么让他和那群禽兽般的复制品一样,几乎是无意识地想要去触碰她。身体的结合弱化了自制力,看过她眉目含情,深陷情yu的样子,尝过她甘甜无比,紧致火热的味道,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继续。
但是不可以。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抽吸。
————————我是敦贺蛋疼的纠结线————————
终于轮到你丫蛋疼了
一时的安静让最上京子的窘迫渐渐消退。她偷偷回转头,看到敦贺莲头痛一般撑着脑袋,时不时发出奇怪的吸气声。
不单如此,滑到腰际的被单诡异地凸起一块。
她现在非常清楚那玩意儿是什么,太清楚了。她偷眼观察敦贺莲的表情,非常痛苦,称得上扭曲。这种来自于他的痛苦激发了她心中非常柔软的部分,那部分情绪打败了窘迫,联合昨晚和刚才的经历,她想歪了。
试探性地伸手碰了碰他的胳膊,敦贺莲分了个惊异的眼神给她,然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露出更加痛苦的表情。
最上京子正指着被单处他坏事儿的东西,一副羞得不敢看的样子,感慨自己卑劣无耻猥琐下流的同时,他发现他竟然更兴奋了。
“敦、敦贺、先生。”这时候女孩的声音犹豫着传来,微弱的如同蚊蚋的嗡嗡。“你很、很难受吗?”
“……?”
是的,我很难受,特别难受,不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敦贺莲一边默默地承认,一边更加惊异地看向她。姑娘,你要做的不是尖叫着给我一耳光,或者直接闷头大哭吗?
她将头垂得更低,发间的耳朵红得发亮。“需要、需要我帮,”她吭哧了半天。“帮、帮忙吗……”
“……?!”敦贺莲觉得一阵晕眩,是那种上一刻还在地狱艰难地推着一遍遍由山顶滚落的巨石,下一刻却置身奥林匹斯之巅的晕眩。这阵晕眩导致他半晌无语。
细小的声音还在继续。“书、书上说早上起来是会很难受的……”
他从奥林匹斯的高海拔中回神。“会难受没错,但这不属于不得不完成的愿望范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