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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活着的欲望!
脑中有什么突然炸开,文森特突然疯狂的伸手扣住夏萝的肩膀,眼中的偏执狠戾完全暴露无遗,“你刚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怎么突然有一种,被看穿内心的惊恐。
礼杖狠狠落在对方手上,布雷克一把夺过被文森特扣住的夏萝。“注意你的态度,文森特奈特雷伊先生。否则,兰兹华斯家也不会再留余地。”
吃惊了一下文森特出人意料的态度,布雷克解救出被扣住的大小姐。调侃的面色换上了严厉,嘴里吐出的话也不留余地。雪莉大人已经把大小姐托付给他了啊,真是狡猾无比的雪莉大人。
可是他无论如何都讨厌不起来这位大人。
“大小姐,你没事吧?”温柔的低头,布雷克仔细检查夏萝身上有没有受伤。眼中的少女,已经变得不可或缺了吗?
微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布雷克。”
惊觉失态的文森特收回打量双手的视线,不再说话,快步走近教堂内。没有活着的欲望的双眼,总觉得刚刚站在自己面前的那个女人,有一双相当可怕的眼睛。
小小的骚动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关注,仪式正常的开始。
坐在教堂长椅上,文森特如何也不能从刚刚那一句话中稳定心神。是不是那个女人......已经发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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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教堂回到本宅后,夏萝发现布雷克变得愈发散漫了,也许从前她还能稍稍察觉一些他的本意。可是自从母亲的葬礼举办完后,对方的一举一动,都显得漫不经心。对任何事都可以调侃,也很少能有事情可以激怒到他。
“在想什么,夏萝大小姐。”调侃磁性的嗓音,慵懒的往嘴中放进一块蛋糕,布雷克红色的眼眸扫向发呆的夏萝。
“不,没有什么。基尔巴特君在奈特雷伊家一切还好吧?”这一颗棋子,已经布下很久了。
如果她没记错,应该是一个雨天,布雷克穿着一身好看的西服,把那个小侍从背回了兰兹华斯家的宅邸。当时的基尔巴特君可真是温柔又可爱的男孩子呀。
之后的事情也按照计划发展,奥斯卡贝萨流士虽然犹豫却同意了由兰兹华斯家出面,让基尔巴特成为奈特雷伊家的养子。
“在那之前,大小姐不应该先关心一下奈特雷伊家那只地沟老鼠的事情吗?”阴暗着脸色,布雷克不断戳着盘子中剩下的甜点。“竟然敢那么对待大小姐,他最好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奈特雷伊那边有什么动静吗?”小心翼翼,夏萝完全猜不出现在的布雷克脑子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我真是幸运呢,布雷克。”
愣住,布雷克停下手中的动作,妖孽的脸上难得显出呆萌的表情。“什么?”
“不,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就算发生了这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我也已经足够幸运了。”
第一次的,夏萝在母亲死后,第一次露出释怀诚挚的笑容。“以前也曾抱怨过,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现在才发现,原来来到这里可以遇见你,我是如此的幸运。谢谢你,布雷克。”
少女软糯的嗓音配合着优美的笑容,纤细的睫毛在突如其来的笑声中轻轻颤抖。布雷克一时间觉得有些不习惯,只能把玩着肩膀上的布偶调侃着掩饰,“啊哈哈,大小姐还真是一个乐观的人啊。”
这一次的下午茶喝的气氛有些古怪,以至于好几天夏萝都没有看到布雷克那道漫不经心的身影,是这个家伙故意在躲她吗?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兰兹华斯家宅邸内,出奇的安静?“菲娜,普诺,你们在不在?”
“她们现在大概都不在哦,兰兹华斯家的大小姐。”红色的斗篷遮住面容,阴阳怪气的腔调。组巴尔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这一次是来接走大小姐你的。”
有什么不好的感觉一直徘徊在心间,这样熟悉的装扮,和出现在贝萨流士家宅邸的死神是同一个人吗?
“你是,巴斯卡比卢的子民?!阿比斯的使者?!”
“终于找到一个不肤浅的人类了,不过好可惜,文森特大人说要请你到奈特雷伊家做客,所以我就得罪了哟,小姑娘——”
就像嗜血般兴奋的语气,夏萝的不安一下子放到最大,而想要逃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却完全动不了了!
是对方的灵体造成的。
“你说,文森特想请我去做客?”
“是呀是呀,所以,你还是先睡一觉再说吧,大小姐——”
之后的事情夏萝已经完全不知道了,她怎样到达的奈特雷伊家的宅邸,为什么布雷克没有来救她,脑子里全部沦陷成黑暗。
“嘶——”
“醒了吗?大小姐?”文森特静静靠坐在窗边,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屋内点燃的蜡烛明明灭灭,于是窗边男人的脸上也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
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头,夏萝警惕的打量房间内的事物。
“这里是我的房间,很奇怪吧,帽子屋先生为什么没有来救你。不,应该说很失望吧,帽子屋先生没有赶来救你。”
“是你的捣的鬼吧,布雷克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从宽大的皮沙发上站起来,夏萝生气的质问窗边的男人。
“咦?比起这个,大小姐不应该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吗?”
“你把我找来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个问题吧?文森特!”
“的确如此。”边说着的功夫,文森特从窗台边的长椅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向夏萝的方向走了过来,“在那之前,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夏萝大小姐呢——”
冰冷的,对方虽然在笑,可是却感觉不到一点温度的冰冷的笑容。夏萝突然觉得一种强烈的危险感,忍不住慢慢向门边退去。转身,快步奔到门边按上把手,可惜——
“转不动是吗?那是因为门是反锁的,没有钥匙打不开哟,大小姐。那么接下来,请务必乖乖回答我的问题好吗?”
双手撑住门框,文森特禁锢住两臂间的夏萝兰兹华斯,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乖乖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被巴斯卡比卢纠缠不休的布雷克感觉到不对劲,“啊,只是稍稍的大意了一下,就被你们乘虚而入,还真是一群不消停的家伙!初次见面,就这么拔刀相向可真不是客人应该做的事情。”说着,布雷克抬手解放出左眼中的力量。
“是疯狂的制帽匠?!消灭一切阿比斯的灵体的力量!”
“还算有点见识,如果再打下去,我可不清楚会发生什么呢。”偏头调笑,勾人的桃花眼内隐藏着凶狠的风暴。“说说你们的目的吧,巴斯卡比卢。”
酒红色的双眼直直对上一金一赤的的瞳孔,室内室外一片寂静,冷汗湿透了背后的衣襟,夏萝此刻可以清晰无比的听到自己心脏砰砰乱跳。
“你在说什么,文森特。”
“6岁生日时你就提醒过我,调查了这么多年,我还是不明白大小姐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那些情报。”阴沉的面色下,夏萝看不到对方被刘海遮盖的表情。“那种过去,根本没有知道的必要!”
被死死禁锢在门上的夏萝看着对方狰狞痛苦的脸,思维不停的打结,“那种事情,谁说没有知道的必要了?!真相是永远不可能被掩藏住的!”
“才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一切都是为了小基,没错都是为了小基。所以......”
陷入魔怔的文森特,除了她和他再无一人的房间,夏萝不知道她自己哪里来的勇气狠狠推开对方。“是啊,我是知道一些事情,那又怎样?那种事情,既然做了就不要再像一个胆小鬼一样不敢面对了!反正就算是我也肯定会把伤害布雷克的人拉出去大卸八块,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啊?混蛋!”
被推开的文森特脚步不稳一下子摔倒坐在地上,满眼的无助参杂着痛苦,不断重复着那一句,“不是我的错......一切都是为了小基!不是我的错......”
眼前的少年突然脆弱的像个孩子,夏萝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居高临下的安慰,“你放心,对于你要做的事情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用。”转眼平静下来的文森特又恢复成了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就算是你一点兴趣也没有,我也不能让知道的人走出这扇门。”
下一秒立马回味过文森特话里深意的夏萝恶狠狠抬头反问,“你想杀了我?!”
☆、慢跑在生死路上的少女
房间内的气氛十分微妙,僵持的两个人,夏萝不敢动,因为怕下一秒对方不是回答,而是直接拿手中的剪刀刺进她的心脏。
文森特亦是不动,他在享受,猫捉到老鼠后,猫的那种愉悦。所以,他并不急着立即结束这场游戏。
“呵呵,虽然知道兰兹华斯这个姓氏对我来说的威胁不大,不过我很想知道除了这个,你还能拿出一些什么来愉悦我,大小姐。”
“很抱歉,文森特先生。我想除了这个,我暂时还想不到任何东西来愉悦你,当然前提是,你那么需要被取悦的话。”讽刺回去,夏萝的脸色此刻真的不能算的上好。
惨白到有些渗人。
“果然是被保护的很好的大小姐,你忘了你的独角兽了吗?”
“我的独角兽,也比不上你的红心皇后吧,文森特先生。”
猛扑过来,文森特的眼神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你还知道些什么?!”
“很多,但是我并不觉得这些有跟你说的必要。我有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抱歉呐,还不能死在这里。”不无遗憾的耸肩,此时此刻,夏萝觉得眼前的少年似乎在害怕着她,这种害怕促使他迫切的想要除掉自己。
其实她知道的并不多,除了蕾西告诉她的那些,也只有当初追PH时度娘掺杂大量剧透的官方资料。而在这些资料里,能够急中生智回忆起来的,不是这些动漫人物的星座血型,而是他们无所不能的灵体。
哦买糕,这个灵体征服世界的次元!
事到如今,她应该跪谢剧透版官方资料,阿门。【画十字
如果可以让他再惊慌失措一些,或许安抚得救的几率会更大。真的像布雷克说的一样,真是一只胆小的老鼠。维持住表面的镇定,夏萝继续努力回想着一些有用的剧情。
跪求剧情君!
“你认为你可能反抗的过我吗?”
“很明显,我并没有打算反抗过。不过我说呐文森特少爷,你一直想要抹杀掉自己的存在,既然是一个不存在的人,为什么还要害怕我知道这些东西。”如果没记错,在教堂门口,被她说出没有活着的欲望的文森特,惊慌失措。
“再多问一句,那样的话,基尔巴特君难道不会难过吗?”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原本胸有成竹的猫似乎又变回了恐慌的老鼠,而刚刚的老鼠似乎变成了等待转机的猫。
有些事情,往往是让人出乎意料、措手不及。
“你想知道吗?”蜡烛烧完了,屋内变成了一片漆黑。夏萝摸索着回到一醒来就坐在上面的沙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如果你答应不杀我的话,我很乐意为你讲一个故事。”
绕了半天,原来是为了这个!
都说好奇心杀死猫,不知道文森特会不会也是一样。
房间内原本有些粗重的喘息也消弭不见,夏萝闭上眼睛感受着文森特一步一步从沙发后靠近自己。
赌博以生命为代价,身后的脚步生就像是死神的临近。
最后迎接她的是一双手从后背环上,抱紧。
眯眼笑着,“我承认,你赢了,大小姐。接下来是讲故事的时间。不过下一次,你一定没有这么好运。”暧昧的贴着她的耳朵,文森特呼出的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面颊上,痒痒的,冲散掉她刚刚惊吓出的一身冷汗。
一直悬着的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