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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院很大,他们被领着穿过挂满壁画的长廊和雕花的旋转楼梯直奔二楼而去。奥茨一马当先,满腹狐疑,“说起来,为什么路法斯巴尔马公爵会同意接见我们?听说他是一个很怪的人……我还以为……”
跟在三人后面一路淡定,夏萝也在思量着自己的事情。这位呆毛公爵,如果得罪了的话,一定非常糟糕。从梵蒂老师那里就已经听说过对方是一位相当博学的人,这一次的邀请,对方到底想要知道些什么?
“到了。”雷姆转过身冲着幕布后的人行礼,“路法斯大人,我已经把奥茨少爷一行人为您带来了。”可惜抬头后才发现,“人呢?”
“没有人?”夏萝和爱丽丝一同上前想要探查,这一次她也有一些问题想要问这位公爵。转过头去,才发现一位圆滚滚的胖子在奥茨身后上下浮动。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奥,奥茨少爷……”
想必之下,她的反应还算优雅,倒是爱丽丝和基尔巴特被吓了一跳,表情也纠结到一起。“奥茨,你身后。”
后知后觉的奥茨平静的回望过去,“你就是巴尔马公爵吧?你好,我是奥茨——”
“我知道,我知道,汝的事吾都知道,你已经练就了一身,不管遇到任何事都可以处变不惊的体质。”
“是,你还真了解我。”奥茨汗颜。
“嘿嘿嘿,吾可是无所不知的哟,你,曾经八次戒烟可惜没有半次成功!”
基尔巴特躺枪,“你怎么知道???!!!”
“哈哈,我没有什么不知道的,正所谓知识的力量,知道本身就是最大的喜悦。”
爱丽丝眯着眼观摩半天得出结论,“奥茨,这家伙是白痴吗?”
夏萝看到布雷克独自一人走到露台上,当下提着裙子追了过去。楼下的舞台上,众生百态的人形蜡像安静的上演着一出闹剧。布雷克叹气,“真是荒唐啊。”
灯火阑珊的歌剧院外,天空飘下淅淅沥沥的雨丝,马车孤单的停住在大殿门口。花园内黑黢黢的,和璀璨的歌剧院形成鲜明对比。
“布雷克,就算是闹剧也好,荒唐也罢,我们都要继续看下去,演下去。谁让这出戏,我们才是主角呢?”
“说的也是呢,呵。”
奥茨还在和巴尔巴公爵对话,“巴尔马公爵,我们这次前来是特地向您询问一百年前,萨布里耶惨剧真相的。请您告诉我们吧!”
“我拒绝。”
“为什么”
“我的知识可不是随便就能告诉闲杂人等的廉价品。想知道情报就要付出代价。”
“代价?”奥茨疑惑,“是什么?”
“对,这个代价就是提供我还不知道的知识。”
果然是冲着布雷克来的啊,夏萝暗忖。不对,对方在试探,第一个是奥茨,第二个是爱丽丝,那么第三个是?
周围突然黑了下来,夏萝发现刚刚还在恐吓爱丽丝的怪人已经飘忽到自己身后,“作为兰兹华斯家的继承人,你应该很害怕失败。明明聪明,却又把这种聪明掩藏起来。梵蒂的死,一直都是你心中的疙瘩,夏萝兰兹华斯,你其实已经快要被自己的压力压垮了吧?前一阵你单独行动,去到佩斯教廷,所要寻找的东西,又是为了什么?但是我都知道哦,你在寻找杰克贝萨流士的灵魂碎片。”
“梵蒂老师的死我的确内疚,但如果因此就停止前进,那样才是对不起她的期望。不管是一百年前的真相,还是兰兹华斯家的继承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的,就算是用爬,我也会坚持到底,这一点请公爵大人放心。”毫不客气的反讽回去,夏萝已经被这趟莫名其妙的邀请弄的心情欠佳,口气多了几分凌厉逼人。
连续几次的试探都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巴尔马愤恨的上蹿下跳,最后化作一阵青烟掉到一楼。
从一开始就出奇沉默的布雷克缓步走下楼梯,居高临下看着卖力表演的路法斯巴尔马,“你很有兴致嘛,巴尔马公。以前一直对我的拜帖置之不理,这一次却突然把我叫来,其实你的目的不在于奥茨,而是在于我吧?你说过想要得到情报就要付出代价,而在你所想要知道的东西里,值得你在意的,你调查了我的过去吧,巴尔马公。”
见目的达成,矮胖子扯出一抹讽刺的笑容,“终于被我查到了,红眼的亡灵,凯宾雷古纳德。”
凯宾雷古纳德是布雷克曾经的名字,当时虽然年纪小,但夏萝多多少少听到一些关于布雷克这样或那样的传闻。剧情已经记得不清楚了,所以这一段她听得特别认真。但是,赤目亡灵又是怎么回事?
“你曾经用116个人的生命去供奉你的违法灵体,为了改变过去,你掉进了阿嵬茨。”胖子小丑的表情带着可怖和讽刺。奥茨和爱丽丝看到后都下意识的想要出手帮助,但布雷克已经毫不犹豫的挥出礼杖。
“这出闹剧已经够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路法斯巴尔马公爵。”
面前的白色蜡像和红色的幕布,混合着黑黢黢的阴影开始瓦解,夏萝睁大眼睛看着一瞬间戾气缠绕的布雷克。116个人的生命去改变过去?果然,辛克莱尔家的那位素未谋面的大小姐在他的心里很重要。
见布雷克使用疯狂制帽匠的力量,夏萝顿时放下刚刚的惊疑不定,生气的跑到对方面前阻拦,“布雷克,你的身体!”
“咳咳。”
果然又吐血了。因为背着自己过度使用疯帽子的力量,布雷克的这副身体已经开始残败,甚至现在只要大量使用力量后,就会变得不堪一击。
“没事大小姐。这种事情我早就知道了。咳咳。”
“呀啦呀啦,我精心制造出的幻影竟然全部被破坏了,真是令人讨厌的力量呀,帽子先生。”
绛红色的长发披散着,上次隔得远,近距离观察下,夏萝才发现巴尔马公爵的眼睛和头发并不是同一种颜色,而是容易被绛红色掩盖住的青灰。
真身显露,看来他们的谈话才刚刚开始。
路法斯冷然的看着布雷克孱弱的样子走上前来,夏萝警惕的挡在对方身前,“你要做什么,公爵大人。”
把玩着纸扇,路法斯停在二人两步远的地方居高临下的冷讽,“真是狼狈呀帽子屋先生,这都要怪你随便使用力量的过错。”
布雷克毫不在意的擦了擦嘴角的血,随手吵着路法斯丢出一枚糖果被对方用铁扇子挡下。“呵,随意卖弄自己力量弄出这种骗小孩子的幻影的人,没资格在这里教训我。”
“你的身体之所以会如此孱弱,并不是你的灵体特殊,而是你已经是第二次契约者了吧!让我看看你身为违法契约者的罪证好了。”
眼见路法斯挥着扇子冲了上来,夏萝想要阻拦却被布雷克拽过右手扯到座椅旁边,而原本身体不适动作缓慢的布雷克正巧迎面接了这一扇子。好在路法斯并没有杀心,下手又狠又准,直直划开了他胸前的礼服,露出了那一圈违法契约者的烙印。
在场人为之一惊!
作者有话要说:TAT,累成一坨的2词爬回来更新。想说,新的学期遇上了一位更年期体育老师,然后彻底幻灭了。
☆、揭开秘密的少女
这是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去,关于她的骑士,扎克西斯布雷克。或者可以说是,凯宾雷古纳德。
当时她还只有5岁,最应该无忧无虑的年纪。她的母亲名叫雪莉兰兹华斯,是兰兹华斯家的当家。
自打她把扎克西斯哥哥从花园里捡回去后,母亲大人陪在她和扎克西斯哥哥身边的日子就愈发多了起来。那一段记忆,曾是夏萝认为最美的童年时光。
不过,就算母亲再怎样想要隐瞒住布雷克的身份,身为兰兹华斯家的大小姐,夏萝多多少少还是听到了一些传言。布雷克是来自50年前的人,他的那只眼睛,就是被阿嵬茨的意志给抢走的。
赤木亡灵这个说法好像是一根线,让夏萝想起曾经看过的许许多多的剧情。包括奥茨带着爱丽丝和基尔巴特君去了拉特维基学校后,他们遇见了埃利奥特和里奥,并且得知了怀表的曲子名叫蕾西。
不仅如此,他们还遇到了巴斯卡比卢,其中最有名的一位好像叫洛蒂。而他们的目的是找到他们的首领,格连巴斯卡比卢。这也是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邪教教堂的原因,他们需要那些关于术士的资料。
根据杰克所说的,格连还没有死的线索,那么他们找那些禁术最大的用处就是用来解除一些封印。
再换句话说,格连的死,大概是被封印了。
那么关于布雷克的过去呢?夏萝呆呆愣愣的盯着布雷克胸口处的违法契约者印记。
“绕了一圈后就变成这个样子啊,既难看又扭曲,的确适合烙印在罪人身上。”
“这种事情,咳咳,就算你不说我也……”
布雷克晕倒了,夏萝发现自己明明大脑回路还在不停运转,但身体好像已经本能似的放空,急忙接住那具倒下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凯宾雷古纳德,距今50年前,他杀死116人献给自己的契约灵体,但仍然被沉入了阿嵬茨。”
生气又心疼,夏萝没好气的质问着眼前颇有些悠闲的公爵,“你想要把布雷克逮捕吗?公爵大人。至少他现在,是侍奉兰兹华斯家的专属佣人,是我夏萝兰兹华斯的仆人。公爵大人的目的何在?”
路法斯巴尔马显然没有把面前的小姑娘放在眼里,连笑容也懒得给一个,对于他来说,知识才是最重要的,有了知识,自然可以博得谢莉尔的欢心。至于夏萝,完全不在他理会的范围内。怎么说,他也有身为公爵的骄傲。
“对于你说的那种事情我暂时还没有兴趣,还没有长大的小孩还是不要站在吾面前指手画脚。吾想要的只有情报,那段他被坠入阿嵬茨之后和回到这个世界之前的空白时间内的事情,如果吾推测无误,他应该在深渊中遇到了阿嵬茨的意志!”
刚刚已经被惊到的夏萝脑回路莫名的豁达了不少,突然之间想通了许多事情,此刻再被路法斯公爵点醒,她表情复杂的低头为布雷克擦去嘴角边的血。
如果布雷克在深渊中同自己被笑面猫拖进阿嵬茨那次一样遇见了阿嵬茨意志,那么当时的他们又发生了些什么?像疯狂制帽匠这种特殊的灵体,作为第二次契约者的布雷克来说,不可能那样轻易就达成契约。
唯一能够解释通的就是这个锁链是阿嵬茨的意志赐予他的。就好像她离开阿嵬茨意志之前,白兔子小姐把笑面猫的锁链给她是一样的!
否定一切阿嵬茨意志的力量的疯帽子,又刚巧给了布雷克,当时的白爱丽丝小姐是想让布雷克毁灭掉阿嵬茨吗?!
“咳咳咳,咳咳。”布雷克转醒,陷入自己世界的夏萝吓了一跳,手一抖,手帕便飘落在地上。“大小姐做什么这样激动。的确,差不多也该把这一段事情说出来了……”
事情的经过同夏萝想的大致差不多,关于布雷克被夺走的左眼,夏萝揉着衣角思考着现在被蕾西抱在怀里的独眼猫要不要拎出来教训一顿,或者直接把他左眼挖了再给布雷克安上之类的。
(笑面猫:嗷——禽兽!)
布雷克掉进去阿嵬茨深渊后,遇到了阿嵬茨的意志,同时那个时候,还遇到了100年前的文森特和基尔巴特。最主要的是,萨布里耶沉入阿嵬茨之后,爱丽丝所心心念念的杰克并没有来接她。
令夏萝不解的是,杰克明明说是要把世界送给蕾西,为什么又要接走阿嵬茨的意志呢?“难道说,杰克把蕾西和阿嵬茨的意志混做了一个人?”
不知不觉把思考的问题说了出来,夏萝后知后觉的抬起头,发现所有人都用一种诡异的神色看着她,包括路法斯巴尔马!
“哦?听起来,汝似乎知道更多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