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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失路英雄运指如飞,封了赤子心三处大穴,突兀地将他压在身下吻得昏天黑地。
赤子心乖顺地承受着,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的猜测。
失路仔的情形很不对劲。他的气息很乱,似乎压抑着什么沉重的东西。他的拥抱紧得异乎寻常,仿佛希望在下一刻将他碾碎,又仿佛希望将他嵌进自己的身体里,永远也不要放开。他的唇舌强势而霸道地碾压着,似乎再也不打算给赤子心喘气的机会。
可是和他近乎蛮不讲理的强横举动相对的,是全然控制不住的颤抖,和喉间发出的,低低的呜咽。
失路仔在害怕。
赤子心全然感受到了情人紊乱的心绪,虽然他不能完全理解失路仔究竟在害怕什么。
他想起银盌盛雪的某一天清晨,似乎是从噩梦中醒来的人给予的那个有些慌乱的吻。此刻失路仔的情绪与那时很像,只是强烈更胜百倍。
他做不了很多事,只能全心全意地回应着这个吻,努力在单方面的掠夺中不着痕迹地取得一定的主动,放缓了节奏去安抚他失控的情人。
这个吻结束在一片平静当中。失路英雄最终控制住了自己的呼吸,强迫自己挪开一点,把头埋在了赤子心的肩上。
他的身体仍然在轻颤。
沉默统治了整个房间,外间桌上的烛花爆开发出“劈啪”的轻响。
直到失路英雄闷闷地开口:“今天有很多人死了,也有更多的人受伤……”
他的声音很低,很低,几乎是一种祈祷般的自言自语,可是赤子心还是听见了。
“是啊,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你身边现在就躺着个动不了的伤员?”
赤子心可以很明显地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故意做出一副玩世不恭的口吻,想让气氛变得轻松一点。
无论他这句话的效果如何,起码失路仔的颤抖停了下来,这是个不错的进步。
失路英雄僵硬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铁青着脸剥掉了赤子心已经不能蔽体的外衣,然后脱掉了他自己的。他离开了一会去熄灭外间的灯火,然后回到床上,放下床帐。
赤子心说不准自己是不是小小地期待了一下。
但失路英雄只是小心地搂紧了他,注意避开他身上的瘀伤——即便在他失控的时候他也没有碰到这伤——仍然冷着脸地扔下“睡觉”两个字,然后就真的闭上眼睛睡去了。
他是想说赤子心我不想失去你啊,在漠沙林我差点以为你出事了。我已经失去了很多很多人了我承受不起再失去你。
他也想说赤子心你为什么总是笑得那么开心呢?受伤的人是你啊就算你自己不心疼我也会心疼的。是谁警告我不准受伤不准流血不准出事,是谁为我的一个小伤口大呼小叫,是谁让我保证要好好珍惜自己的生命,可是你自己为什么就做不到呢?
但是他说不出口。
他知道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可他还是闷声不响地生着气,虽然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对方。
他攥紧一直握在掌心的手。
赤子心,其实我只是在害怕,害怕有一天我会失去你。
“失路仔,我在这里,我一直都在。”
失路英雄转过头去,看见那双闪亮有神的眼睛。
他聪明的情人似乎听到了他心底不安的声音。
“就算哪天你不要我了我也会缠你到底,你休想踢开我!”
“呵。”
他给了身边人一个温柔的拥抱,那些纷乱的情绪也随着这声轻笑,云散烟消。
“所以——失路仔你可以放开我了没?被人点着穴道这样很难睡。”
“……”
“况且你肯定也睡不着吧,刚刚你,咳,这样忍着对身体很不好的。”
“……”
“失路仔,”赤子心的声音轻而又柔,低低地撩在他耳边,“我的衣服可是你脱的,你·要·负·责。”
失路英雄只觉得一股电流顺着他的脊椎传了下去。他咬牙切齿地想他今天至少学到了一点:下次想让赤子心安分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先点他的哑穴。
19
19、
十八、招待
嵯峨威严的百韬略城一到了夜晚,就变得有些凝重起来。
各房各处的灯火渐次熄灭,没了融融暖光照耀,重叠的屋檐廊柱恢复了他们铁灰的本色,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阴冷。
除了轮值巡夜的兵士,整座略城已经没有人员活动的迹象。一缕清风带着几许凉意摇动檐下的铁马,发出铛铛的声响。
不过这风却吹不进窗门紧闭的屋子,只有月辉能穿过窗格上精细的雕花,听见里间传出的若有若无的絮语。
“啪。”
屋子里的灯忽然亮了起来,月光极不情愿地被赶离了那密闭的空间。
失路英雄恼火地撑着桌子站着,耳根处有着可疑的红晕。
“哎呀哎呀,这下惨了,失路仔真正生气了。”床榻上动弹不得的人这样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没有半点“惨了”的觉悟,反而眉眼弯弯,笑得很开心。
不解开我的穴道是吧?那你也别想好睡!本大少的三寸不烂之舌可不是盖的!
也不想想当初是谁被我一席话就拐到手的?哼哼哼哼。
是说,失路仔落荒而逃的样子还真的是越看越可爱。
正这么想着,神色冰冷的失路英雄回到了床边,手上拿着方才裹伤用的一卷白纱布。
赤子心眨了眨眼:“失路仔你拿这来要做啥?”
“捆人。”
“啊?”
“你不是要我解开你的穴道吗?可以,为了避免你乱动碰到伤口,我只好把你捆起来。”
虽然失路仔的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但是赤子心并不是很相信他的话,因为——
“失路仔,捆人有需要脱人的衣服吗?”
“需要。”失路英雄三两下扯掉了赤子心仅剩的一件亵衣。
好吧,你讲需要就需要好了。
赤子心翻翻眼皮。
捆人的方法有很多种,不过这种情况下,它们的目的……应该不会是他猜的那样吧?
失路英雄将赤子心垂在身侧的两只手臂扳到头顶,用纱布缠好,仔细地避开伤处,在掌心的位置打了个结,把他缚在了床头。
这使得赤子心毫无反抗的身躯显出一种任人宰割的脆弱姿态,失路英雄心中一动,不由地将多余的纱布顺着他的双臂一圈圈缠了下来。
他不是没考虑过干脆蒙上他的眼睛,或者堵上他恼人的嘴,不过此刻的赤子心倒是十足的安分,除了一对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并没有什么呱噪的迹象。
况且……失路英雄眸色一暗,若是待会听不到某些声音,可是会让人无比遗憾。
棉质的布料空出面孔的位置,斜斜地覆上了胸口,刻意只盖住了一侧的乳首而将另一侧暴露在空气中。
赤子心发出了一声小小的哼音,这种程度的撩拨,他还承受得……
“唔!”
纱布缠至了他敏感的腰侧,松松地绕了两圈,已经是若即若离得磨人,偏偏动手的人似乎才想起来地去调整松紧,指尖隔着棉纱慢条斯理地打转,这种隐约而得不到的触碰险险让赤子心控制不住。
“失路仔你从哪学来的……喝啊……”
“书上。”
失路英雄随口答了一句,褪去了赤子心的亵裤。
“这什么鬼书会教这种……喂!”
已经半勃的欲望被白纱毫不留情地压了下去,全然不同于之前松散的缠绕,失路英雄突然加大力度多缠了几圈。
这实在太要命了。
欲望与纱布之间微小的摩擦让赤子心倒抽了几口冷气。可是他又不能回应这情绪。越是沉醉,纱布便绷得越紧,而他却得不到解放,只会让自己更加难熬。
赤子心几乎要庆幸自己被限制了行动。在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一点最轻微的移动都会牵动全身。而这个失路仔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缠得并不是很紧。
失路英雄抬起他的双腿,顺着线条优美的长腿一路斜绕下去,在光裸的脚踝边打了个结,然后坐回他身侧,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
和这静谧的假象完全相反的是他灼热的目光,赤子心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烧起来了,暴露在外的那一侧乳尖硬得发疼。
在他几乎要开口哀求的前一刻,失路英雄解开了他的穴道。
“哈啊……”
尽管他已经极力控制了,但是甫脱离限制的身体还是自然地向外一挣。全身各处即刻传来致命的麻痒,不止胸口,连腰侧和下身都酸胀得难以忍受。他知道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挨到这一阵侵袭过去,然后努力不要去牵动更多的敏感。
可是少年的身体怎可能忍得住不去追求更大的欢愉?
细微的摩擦一开了头就不可能停止,赤子心在有限的空间里摩挲扭动着,纱布和肌肤之间的摩擦既销魂蚀骨,又让人迫切地渴望更多更实在的抚抱。
他发现自己分裂成了两半。一半的他在失路英雄看似冷静的注视下不愿意再做出更大的动作,而另一半的他却因着这视线而生出一股放肆的冲动,想要更大胆更直接一些,诱得身边人放下表象的冷静和矜持,主动染上情欲的色彩。
“失路仔……”
赤子心呼唤的声音像是某种湿漉漉的小兽。
失路英雄完全无法抵抗这种声音。
在他们有限的情事里,从来都只有赤子心不急不缓地将他磨到发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情人这样的姿态,即便是在他承受的时候。
眼前活色生香的情景,绝对不止是一个人的折磨。
失路英雄缓缓凑近他身边,指尖自腰侧一点一点地滑了上去,拨弄着半掩在白纱下的乳尖。
赤子心抽搐了一下,说不清究竟是要逃开还是要迎合这触碰。
然后失路英雄俯下身,含住了早已发硬的另一点。
整个身躯弹动了一下,赤子心的口中发出一声变了调的短促欢叫,尾音最后融进了急速进出的气流中,难以分辨。
温暖的口腔和灵活的舌尖给他渴望已久的身体带来了极大的抚慰,从那一点传出的强烈讯号让他弓起了双腿,被缚的双手攥紧了掌心的绳结。
与此同时下身的欲望却更加难耐。那处的布料已经湿润紧绷,早已觉醒的欲望却被压制在其中,不得解脱。
失路英雄忽然离开了他的身体,一只手掌放在那要命的所在轻轻摩挲。
“该死!”身体比他更早意识到了敏感中心的转换,赤子心的脚尖绷了起来,主动求取更多的快感。
但是绷紧的棉纱既给了他无与伦比的欢乐,又阻断了他获取更多。赤子心不顾一切地往外挣着,可他能的活动空间实在太小,单凭他自己,完全不可能挣开这全身的束缚。
“失……路仔,放开,快放开我……”
赤子心双腿间的布条已经扯得笔直。
失路英雄的面上薄汗涔涔,一手隔着纱布继续抚弄,另一手沿着赤子心身体的中线自腰腹向上一划。
白纱“啪”地一声寸寸爆裂,赤子心以一种怒放般的姿态挣脱出来,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在为这骤来的自由而急促地呼吸。失路英雄连着松弛下来的布料一把握紧了他的欲望,加大力度抚弄了几下,便将他送上了情欲的最高峰。
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赤子心感觉自己短暂地失去了意识。他近乎瘫软地看着失路英雄清理那些碎片,把他的手脚从余下的松散缠绕中解放出来。知觉和气力随着起伏不定的呼吸,一点一点地回到了他身上。
这可真是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