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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缓缓起身,突然脚步一跌,正好倒在赵太医的身上。
赵太医慌忙要闪躲,可高氏竟然抱住了他。
正在这时,鸣翠进来了,赵太医有嘴说不清。
“赵太医,本宫敬重你两朝太医,可你怎么能,怎么能……”高氏说着说不下去了,嘤嘤的哭起来。
“赵太医,你太大胆了,若是皇上知道,这可是吵架灭族的大罪。”鸣翠似乎一脸气愤。
赵太医看着眼前的女人,知道自己掉进了陷阱,怪不得之前鸣翠会故意支开药童,原来竟是……看着眼前女人哭的梨花带雨,一脸柔弱,赵太医的眼中闪过讥讽,“娘娘,您想让微臣做什么,就直说吧。”
“好,爽快。”听到这里,高氏也不做戏了。
听着高氏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计划,赵太医一脸的愕然,女人竟然可以如此恶毒,后来又想了想,后宫中的女子谁不是这样呢,除了……
送走赵太医,高氏一脸满意,等到除去富察氏和乌拉那拉氏,自己就能后宫独大了,想着自己头顶后冠的一刻,高氏憧憬的笑了。
走出翎坤宫的赵太医,回头看了看这个宫殿,摇了摇头。
“娘娘,东西准备齐全了。”李嬷嬷汇报。
“好,记着要小心一些。”富察氏叮嘱。
“贵妃姐姐好福气,小格格真是乖巧。”纯妃看着兰馨的睡颜,跟景娴套着近乎,眼睛时不时的扫向门口。
景娴一脸无奈,因为皇上经常到钟粹宫,连带着自己的宫殿竟然成了妃子的聚集地,也不知道谁先说的,经常到钟粹宫就可以多见见皇上,多见见兰馨就可以让皇上感到自己的慈母心怀。
送走纯妃,景娴终于可以躺在床上休息了。
“娘娘,主子,您醒醒,兰馨格格出花了!”容嬷嬷焦急的摇醒景娴。
景娴本来还是一脸睡意,这一下子都跑了。
急匆匆的赶到兰馨的住处,崔嬷嬷已经哭晕了,太医也匆匆的赶来。
一番诊治,“娘娘,兰馨格格出花了。”
乾隆听到消息,也赶过来了,“景娴,怎么回事,听说……”
景娴在听到太医确诊的消息后,一时头晕目眩,五儿,她的五儿就是出花死的,兰馨,难道兰馨也……景娴再也支持不住晕了。
恍惚中好像听见皇上在大声喊着太医。
自作孽
“主子,都是奴婢们的错,请主子责罚。”碧玉和碧霄一脸自责的跪在地上,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着了道。
景娴沉重的坐在椅子上,“查出是怎么回事了吗?”
“回主子,奴婢发现兰格格的被褥好像有拆过的痕迹。”碧霄呈上了刚才检查出的被褥。
景娴仔细看了看,却是在边缘处看出了一些端倪,针眼似乎大了些,好像从新缝合的,而且可能是时间短,缝的并不细致,因为开口很小,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景娴拿过桌上的剪刀,撕拉一下就把被褥剪开了。
“娘娘!”容嬷嬷惊呼,过来把景娴拉开。
只见被褥掉到地上,露出里面的棉絮,一片洁白中突兀的有着一小块黄色的棉絮。
“娘娘,就是这上面带着的天花。”碧玉检查了一遍后,确定了。
“好,很好。”景娴虽然早有预见,还是被这个消息打击了,前世自己虽然知道五儿出花出的蹊跷,但是怎么也查不出,被褥什么的都是自己准备的,仔细检查后没发现什么,自己也就放下了,这一世,自己更是千小心万提防,每天把兰馨的衣物都要拿出去晒晒,还派的专人保管,好,真是好。
既然你们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这一次说什么也要找出幕后黑手。
殊不知,这一切仅是开始。
“去,把照顾兰馨的奴婢们都叫来。”
“娘娘,负责钟粹宫洒扫的嬷嬷刚刚暴毙了。”一个小宫女上来汇报。
“娘娘,一定是这个贱婢,她偷偷的换了兰格格的被褥,每天奴婢都要把格格的被褥拿出去晒一晒,一定是这个贱婢趁着这个时候换了兰格格的被褥。”崔嬷嬷一脸愤恨。
“怎么回事?”景娴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娘娘,那个嬷嬷自来身体不是很好,前些日子听说着了凉,没想到今天……”
“什么伤寒,娘娘,您一定要为兰格格做主,这一定是那个贱婢畏罪自杀。”崔嬷嬷打断了宫女的话。
“崔嬷嬷,你先下去吧,好好照顾兰馨,这件事本宫一定会追查到底。”
崔嬷嬷到底担心兰馨,向景娴福了福身就下去照顾兰馨了。
看到碧霄回来了,“怎么样?”
“回娘娘,没有发现有中毒的迹象,也没发现伤痕,看着确实是发烧着凉致死。”
“嗯。”景娴还在思索着。
“皇额娘,兰馨还在昏迷,这个时候封锁钟粹宫,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了?”乾隆面上明显的不乐意。
“这可是天花,宫里有多少阿哥,格格,若是被传染了怎么办,哀家只是封锁钟粹宫,有没让他们出宫,已经很仁慈了。”太后寸步不让。
“那好吧,朕让景娴出来。”乾隆无奈。
“不行,钟粹宫的人一个都不能放出来,要是传染了怎么办?贵妃还是在里面照顾兰馨的好。”
乾隆愣了,随后怒了,皇额娘这是怎么了,就算平日里不喜景娴,这可是性命攸关的大事,“照皇额娘这个说法,那朕也到过钟粹宫,是不是朕也要被关起来?”
太后也愣了,“这怎么一样呢?皇帝……”太后还想再说。
乾隆摆了摆手,“皇额娘,朕知道你关心朕,可是朕自有打算,皇额娘就不要操心了。”说完,躬身告退。
太后气的摔了个茶杯。
钟粹宫里,乾隆百般劝说景娴先出去暂避。
景娴怎么都不同意。
“贵妃,这是圣旨。”
景娴知道乾隆恼了,可是她决不能出去,上一世自己因为怀着身孕没有陪在五儿身边,这一世自己说什么也要陪在兰馨身边。“皇上,臣妾知道皇上为臣妾好,可兰馨自入宫以来,臣妾就把她当亲生女儿一样疼爱,现在兰馨出了这样的事,臣妾怎么忍心离开,皇上,就算您说臣妾抗旨,臣妾也绝不离开。”
看着一脸坚决的景娴,乾隆无奈了,只能派了更多太医进驻,并嘱咐容嬷嬷贴身伺候景娴,说什么也要护住景娴安危。
而这批太医里面就有林太医和赵太医。
乾清宫,乾隆看着奏折,怎么也看不下去,高无庸看着皇上,知道他在为贵妃娘娘担忧,也不好说什么。
乾隆自己想了一会儿,突然一拍脑袋,“朕怎么把他们给忘了?高无庸,你先下去吧。”
“是。”
“出来。”乾隆冲着空气里喊了一声,明明刚才还只有乾隆的屋子顿时多了一个人,一个面貌普通,身穿黑衣的人。
“通知粘杆处,让他们选两个可靠的宫女贴身保护贵妃。”乾隆对着跪在地上的人下令,想了想,觉得兰馨的这次出花有些蹊跷,“另外,彻查兰馨格格出花事件。”宫里的女人有些小手段无可厚非,但是涉及到孩子身上就罪无可恕了。
黑衣人领命下去。
乾隆终于可以静下心来处理国事了。
“娘娘,林太医已经进去了。”
“很好,李嬷嬷,你说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帮我们呢,皇上本来让乌拉那拉氏出来,可她硬要往死路上走,呵呵,本宫对她也很好呢,将来她会得到个不惜以命照顾遗孤,最后终染天花,药石无效的名声,这怎么说也是个好结局不是吗?”富察氏心情很好,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娘娘宽厚仁慈,上天会庇佑娘娘的。”李嬷嬷附和着。
长春宫里面有着算计得逞的得意,翎坤宫内也是少有的春风拂面。
“主子,赵太医已经进去了。”
“呵呵,那我们就等结果了。”
“可是,赵太医会按我们说的做吗?”鸣翠还是担心。
“为什么不会,这件事对他又没有什么坏处,只要乌拉那拉氏一死,他揪出林太医,皇后自然不保,也就动不了他了,皇上还会赏他,有什么不好?我可是给了他一个立功的机会呢!”高氏越想越觉得这万无一失。
鸣翠总觉得赵太医不像那种求富贵的人,可看着自家主子那副得意洋洋的神色,最终把到嘴边的话咽下去了。
“怎么样?”景娴看过兰馨之后,又关注起碧霄她们查的情况。
“这些日子以来,有纯妃,嘉妃,还有一些答应,贵人们来看望格格,做一做就走了,也没有到处观看,更没机会接触到格格的被褥,但是奴婢发现那个死去的洒扫嬷嬷曾经在钟粹宫外被李嬷嬷训斥了一番,不知道因为什么,李嬷嬷也在前些日子刚好接见了她的娘家兄弟,听说是皇后恩准的。”碧霄仔细的寻找着蛛丝马迹。
“就这些吗?”景娴总觉得事情不仅如此,皇后没有理由害兰馨,兰馨只是个格格,还不是皇上的格格,这说不通啊。
“嗯,这次进来的一批太医中有一位林太医,听说皇后的长春宫一有头疼脑热就找林太医。”碧玉补充着。
林太医?太医?天花?景娴思索着,一丝亮光闪过脑子,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她们之间说到底没什么深仇大恨,皇后有如此毒辣吗?可是,绝育药的事情,景娴又怀疑了。
“继续往下查,盯紧林太医。”景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你们看好他,如非必要,不要让他接触到兰格格的药。”
“是。”
“废物,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乾隆暴怒。
“皇上息怒,奴才知错,可是太后……”高无庸第一次让皇上如此痛骂,心里对太后也有了一丝不满,你说皇上往钟粹宫送两个宫女怎么了,又不是钟粹宫里面的人出来,这不是存心找事吗?
“皇额娘,她到底想干什么?”
这话不好往下接了,接下去就是诛心之言啊。
高无庸跪着当壁纸。
乾隆也知道这件事其实不能怪高无庸,可是心里实在是有火,你说朕不过是想安心,送两个人进去照顾景娴,皇额娘怎么就不准呢?
乾隆刚想去找太后理论,想了想,前几天刚刚和太后吵了一架,乾隆向来是以孝治国,今天若再次言语不合,让言官知道了,到底与名声有碍,而且,凭皇额娘的性子,除非彻底闹翻,否则他是往钟粹宫送不了人的,但是太后毕竟是乾隆的亲娘,乾隆还是有些不忍心。
想想已经把宫里最好的太医送进来钟粹宫,又有容嬷嬷守着景娴,应该会没事。乾隆最终还是一脸郁闷的坐回了龙椅上。
“太后,皇上只不过是想往里面送两个人,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何必与皇上对着干呢?”桂嬷嬷有些不明白。
“哼,皇帝为了那个女人几次与哀家对上,哀家就偏不让他们如意,这一次,最好连她也染上天花,哀家看她还有命争吗?”
其实贵妃娘娘从来没争过什么吧,而且若是贵妃娘娘真的出了什么事,皇上和太后的母子情分恐怕……可是看看太后变得有些狰狞的面孔,桂嬷嬷只能祈祷钟粹宫一切平安,否则,皇上不会拿太后怎么样,却可以拿她们这些做奴才的开刀。
“都弄好了?”高氏看着自己娇嫩的手问。
“回主子,奴婢偷偷的把李嬷嬷要销毁的天花棉絮偷了一点,现在已经按照皇后的法子放进二阿哥的被褥里了,奴婢是亲自偷得被褥,亲自往里面缝的,这几天长春宫比较高兴,二阿哥的衣物一向很多,所以并没有人发现。”鸣翠回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不错,你办的很好,下去吧。”
看着长春宫和钟粹宫的方向,高氏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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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宫
“娘娘,不好了,二阿哥发烧了。”一个伺候二阿哥的奴婢惊慌的跑着想皇后汇报。
“啪……”富察氏手中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宣太医,快宣太医,永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