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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新八桑,每每都输给左之。”
一句话正中红心,永仓新八泪奔,一旁的原田左之助无奈扶额:
“总感觉膝盖中了一箭啊……”
“恩,的确如此。”
斋藤一点头,于是原田更郁闷了。
冲田总司一看对面开始上演闹剧,一笑置之,转头对已经坐到身边的玉容笑了笑:
“多日不见,你倒是升位升的很快啊。”
然后他看着二货替他倒满了酒的动作,继续说:
“是熟练了不少,看来私下里没少练习吧?”
他喝了一口酒,笑容更盛了。而被他这么一说的邱玉容,终于还是想起了那晚的羞愤,于是她用一双美丽的死鱼眼紧紧盯着冲田总司,平板的声音说着:
“客官说笑了,那是奴家看在您精神欠佳的份上,变着法子逗您玩呢!都说了不必当真,您还真当回事,这让奴家怎好意思?”
她说完,用袖子遮着嘴巴,眼睛微微眯起,“咯咯咯”的娇笑。
冲田总司被她这么一呛,瞬间就和莲芝一样感受到了“死皮赖脸”的精髓,于是他也无奈了:
“真是牙尖嘴利。”
“哎哟,客官您真会说笑,奴家笨嘴拙舌的哪能和您比啊?”
邱二货暗讽他话唠,冲田一听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就你?笨嘴拙舌?你都舌灿莲花了!”
“哎呀,客官这是在夸奴家么?奴家真是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
二货再度撞得娇羞不已,笑的千娇百媚,让不明所以的其他人只当是总司和她聊得很愉快。
冲田总司终于发现了邱玉容是个脸皮厚的堪比城墙的人了,他突然就有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你到底是怎么混上了当家花魁的位置啊?”
“说起这个事情;”
邱玉容放下袖子,难得认真的看着冲田总司,倒把对方看的一愣,而后正襟危坐的像是等着她的回答,却见她继续说:
“老实说,奴家也不知。”
冲田总司突然就听见了乌鸦的叫声。
“玉容…”
他攥紧酒杯,心头火一拱一拱:
“你玩的很开心嘛。”
耍人耍的那么带劲,说她是有恃无恐都不为过。
而二货只是故作惊讶的看向他:
“咦?难道客官您不是这样的吗?”
冲田总司一愣,复杂的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子,直到在她那漆黑的眼底看到了那深藏其中的漫不经心,他突然就笑了。
说到底,他们是一样的人啊。
所以才能插科打诨的那么愉快。
想到这里,冲田总司释然了,他突然觉得可以和这样一个人你来我往的也不失为一件趣事。
虽然,这个人很爱装又四六不着调。
“你什么时候能不装呢?”
最后冲田总司很认真的问了一句,邱玉容一愣,也认真的回了一句:
“这事儿还真的没得商量,客官。”
艺妓不装怎成艺妓?所以真的没商量。
于是冲田总司再度感受到了那种想吐血三升的心情。
☆、三
风间千景是只鬼,确切的来说,他其实是妖怪,只不过人类都称之为鬼族罢了。在过去的千年里鬼族在被人类不断的逼迫中走上绝境,于是逼得他们隐居再不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但是那些存在于内心深处的愤恨就是拿黄河水去洗也是洗不掉的。
当然洗不掉咯,黄河之水是什么啊,那都是泥浆啊,那叫一个浑浊不堪,只有更浑绝没有更清。
于是风间千景这位西之鬼族的鬼王就肩负了复兴鬼族的重任,在向人类复仇与壮大鬼族的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充满了史诗般的壮丽感。但像邱玉容这种废柴,什么家国恨什么前朝往事那都是浮云,还不如在她面前摊上一把金豆子好让她来的高兴。
所以当风间千景用沉痛的语气对邱玉容诉说了这段往事之后,那二的人神共愤的姑娘只是斜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酒杯塞到他手里说了句:
“没事,古人云何以解忧,唯有杜康,它会带给你安慰的。”
然后她乐颠乐颠的给那金发少爷倒酒,脸上丝毫没有别的姑娘那样因同情升起的动容,依然是充满了二愣子的气息。
“你!”
于是那金发俊美的鬼王立马憋了一肚子气,却又碍于身份不屑与二货计较,于是最终只能是狰狞着一张脸往嘴里灌酒。
而邱二货则是笑的一脸殷勤的抚摸着酒壶,在心底里默默的感谢这免费的练习机会,自豪于自己越来越纯熟的倒酒技艺。在邱二货的心里,这风间少爷已然成为了她练习倒酒的对象。
风间千景最终只能深深的叹口气,不愿再去理会废柴,谁也不愿意对牛弹琴,于是拿起一旁细长的烟杆准备点燃来个自我释放,一旁的二货却突然张嘴说道:
“吸烟有害健康,少爷,”
她说完,没等风间千景回答,继续说:
“二手烟更加伤害人体,”
然后她突然就打开靠近长廊的门,把某金发少爷的身子往外一掰:
“所以就请您对着花园中的美景抽烟吧,奴家体弱,受不得烟味,还请您多多担待。”
四周顿时静默了下来,风间千景抽搐的看着已经用袖子遮着半张脸朝他抛媚眼装娇羞的二货,只觉得胃在翻腾,那些从一开始就憋着的气似乎再也压不下去了,他终于忍无可忍,眯起猩红的眼睛:
“邱玉容,你倒是大胆的很嘛!”
不过是对她稍有纵容罢了,她就已经敢上房揭瓦了,他身为鬼王的威严何在?!想到这,他瞬间就放出了气势。
出乎意料的是邱玉容丝毫不受影响,她只是靠在了墙边,支起一条腿,一手扯着腮帮子对他翻了个白眼:
“装什么威严,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你总不会真的肚量那么小吧?”
她丝毫不觉得风间千景有什么可怕的,当然这完全源于她对鬼族没有任何的感想,鬼族在她的眼里真的仅仅是一个名词罢了,还是那种莫名其妙的词汇。
风间千景看到她这作态,心下一愣,半晌,突然就笑了,笑的高深莫测:
“说得对。”
他腥红的双眼充满了愉悦:
“邱玉容,你果然很有趣。”
他看着那一点也不像艺妓的某人拿过他放在一边的扇子毫无仪态的扇风的动作,不知怎么的心头的火气也就渐渐消失了。
罢了,难得能在遇到让他觉得有趣的人类,再忍一时也无妨。
而邱玉容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很及时的对他说了一句:
“别脑补了少爷,你的烟已经烧完了。”
于是风间千景下意识把视线转到手中的烟杆上,才猛地发现他之前点燃的烟草已经消耗完毕,他顿时又有一种想要对着二货头上敲两下的想法。
“你怎么也不提醒爷?”
回应他的只是二货一口咬上苹果的声音:
“提醒你作甚?我又不抽烟。”
“这是身为艺妓的职责……”
“说实话,您老觉得我像个艺妓么?”
“本大爷当初看是看走了眼才觉得你是个可塑之才!”
“的确,说不定那晚您的眼睛正好被那啥糊住了……”
“……邱玉容!!!”
风间千景的神经终于在听到邱玉容那根本不加掩饰的话语中扯断了,而直面他怒火的邱二货只是把手里的苹果核丢到盘子里,面无表情的说:
“吼我作甚?再吼我也不可能变得更优雅。”
最终风间千景一怒之下摔门而去,而邱玉容则是一脸的见怪不怪,然后盯着房门,果不其然一刻钟后,天雾九寿捧着一盒金币出现在她面前。
于是她的脸上便出现了开怀的笑容。
夜晚,风间千景的官邸,他靠在自家回廊的柱子上,抬头看着朦胧的月亮,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您最近似乎常去岛原。”
天雾九寿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他身旁,神色平静的说:
“别忘了您的身份,那艺妓再怎么讨您欢心也不过是个大同小异的人类罢了。”
天雾九寿说完,偏头看向自家少爷,却见那英俊的脸庞上,罕见的露出一抹不带任何算计的微笑:
“你错了。”
他轻轻的说,眼里带着不羁:
“她是个聪明人。”
他突然转头看向自己的下属,猩红的眼中是不容侵犯的威仪:
“聪明人有资格活的比谁都风光。”
他这样说着,而后吩咐道:
“明天把那堆东西送过去吧,还有库房里那几批丝绸。”
风间一族家大业大,那对别人而言无比珍贵的金银珠宝对他来说就像玩具一样的随意。
天雾九寿似乎明白了什么,点头应下:
“明白了。”
等他走后,风间千景突然笑了起来:
“那丫头一定又会跺脚吧。”
因为这次全是首饰和布匹,没有金币。
“主子今天很开心?”
夜晚,邱喜帮着二货把头上的首饰卸下来,看着镜中那人眉眼的笑意,忍不住问。
“的确。”
邱玉容随意的答道,一边把玩着手中的一枚金币,继续说:
“风间千景是个很好的聊天对象。”
她说完,看着自己已经披散下来的柔顺黑发,还有那卸了妆后少了丝明艳多了分柔美的脸庞,笑了一下,转手把那枚金币塞到邱喜的手中:
“给你了,拿着吧。”
邱喜一看手中金灿灿的钱币,吓得脸色苍白:
“主子!这怎么行!”
她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的钱,一时间只觉得手里像拿了一个烫手山芋。
邱玉容只是安抚的拍了拍她的肩,说:
“你就安心收下吧,总要为将来考虑,你不可能一辈子跟着我。”
她意有所指,看到邱喜眼中慢慢浮现的泪光和感激,她才若无其事的笑了笑,然后转身:
“帮我更衣吧。”
“是,主子!”
邱喜得到了提点,未来有了明路,满心欢喜,心里只觉得怎么样都无法表明她对邱玉容的感激和衷心,只有更加尽心尽力的做事情。
“玉容,这几天老板放你休沐,你也别老宅在屋里,出去走走吧。”
莲芝踏入房门,一看见某人悠闲的身影,忍不住叹口气说。
邱玉容正斜倚在软榻上看着一本坊间小说,一旁的矮几上摆满了邱喜为她做的点心,什么大福饼,核桃酥,樱花糕,应有尽有,小丫头就好像生怕主子吃不饱,在厨房里捣鼓了大半天,这回正得了空在一旁做着细活陪着主子打发时间。
“恩?”
邱玉容从小说里抬起头,看见莲芝穿着一身嫩黄色小振袖,眉宇间有几丝无可奈何,她笑了:
“莲芝姐又不是不知道我最烦出门了。”
邱玉容在现代的时候就是那种特别嫌弃走路的人,能不走路就不走路,就连在大学里从教学楼走到大门口拿快递都要骑个单车,那可只是区区五百米不到的路程,可见她是如何懒到家了。
“但你总不能一天到晚就闷在房里歇着啊,小心形象。”
莲芝说的婉转,看着邱玉容那有些向着鹅蛋脸发展趋势的脸,有些担忧。
“莲芝就爱说这个,一天到晚都在我耳边形象形象的,我耳朵都起茧了。”
邱玉容无所谓的把书放到一边,拿起一块核桃酥咬了一口:
“小喜的手艺太好了,我实在忍不住。”
一边的邱喜回头对主子笑了一下:
“谢谢主子夸奖。”
眼见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