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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他在用心欣赏着我的作品我对他的爱。然而他的表情又在瞬息间凝固了,他四处张望在寻找着我,而我却没有露面,我能远远的看着他今晚我都会高兴睡不着,我不想破坏这样的气氛。找了半天不见我的身影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黯然一种神伤,重新回到了那个位置继续看着那跳动的火焰,漫漫的脸上又浮出了微笑,陶醉着。
不知过了多久蜡烛燃烧尽了他依然不愿离去,不知又过了多久当最后一只蜡烛也熄灭了,那紧抱的双臂不情愿的放开了,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带着一分失落一分不舍,脱着思索的步子走了进去。好在孔明灯依然还漂浮在窗口,他又对着孔明灯发呆直到他也熄灭。
泽如这一夜真的是彻夜都难眠了,他躺在床上依然回想着刚才的情景,他不禁问自己:“我怎么可以爱上苒苒,我不能爱上苒苒,我怎么会像小伙子一样春心荡漾呢……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然而爱情真的能够像他想像的那样吗?
从那一天开始我每天都会去放一盏孔明灯,在绳上我会拴上我画的漫画,述说着我的情感和我的故事,他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窗口等我,似乎这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成为了我们克制彼此情感的另一种交谈的方式,我们害怕见面,都知道见面意味着什么。一来二去那栋别墅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我们很默契的都没有去分辨什么。
不知道是什么人在厅里散播着谣言,中伤着泽如,胡书记知道了这一切找到泽如谈话。
“老彭啊你怎么能这样,你不是已经结束这段情感了吗?现在这事你又怎么解释?这样的事你绝不能让他发生,革命时期的枪林弹雨你都闯过了,敌人的刺刀压在脖子上你都毫无惧色,这样一个老党员怎么会坠入爱河就出不来了?怎么会在爱情面前屈服,做感情的奴仆?难到真是:龙潭虎穴犹能闯,人生难闯是情关?这一世的英名就要毁在情上!”
“人性本身是脆弱的,爱是人的本性,在爱情面前只有“恋人”没有“辈份”,也许这样的爱情不被世俗所接受,任何人也没有任何理由可以阻止它的发展,但是只要是真爱就值得去追求、坚持!”
“这八成又是苒苒的话。”
泽如吸了吸烟继续说:“原本我以为我可以控制我自己,可以理智的对待我和苒苒的感情,可是我错了,当爱情的洪水向自己奔涌而来的那一刹那自己的心里的第一道防线就已经崩溃了,虽然自己有意识的设置了第二道、第三道关卡可是爱情的潮水丝毫没有退去的意思,越积越多、越积越深,终于漫过了第二道与第三道关卡将它们淹没,洪水顺势奔腾而下、一泻千里,终于整个大堤彻底崩溃瓦解,爱的潮水太迅猛了,他冲走了理智的思维,冲走了一切巨人的观念,占据了自己!”
也许这样的话不该从一个老党员省书书记的嘴里说出来,可是爱情却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每个人都有爱的权利,只是在‘公众人物’面前这个权利变的太小了,可是即使是省委书记他也是人也有人最原始的本能,泽如是矛盾的在爱与不爱中挣扎着。
“老彭,别闲我老生常谈,作为一个老革命者,你的智商要高于你的情商,你要理智的对待每一件事,不能让感情冲昏了头脑,我希望你自己能够严肃、冷静地处理好你的个人问题,别的我也不说了,话也只能点到为止,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先走了!”
老胡走了,泽如一个人在那里发呆,又一次陷入了沉思:“我这是怎么了?办事向来果断的我,怎么会这样的优柔寡断起来了呢?我真的老了?我陷的太深了,甚至于都有些不能自拔了,爱情究竟是什么,怎么让我如此的迷茫无措,爱情或许是千滋百味的,可我品尝的是哪一种呢?也许它真的是“糖衣药片”先甜而后苦啊!我的人生不需要爱,我已经是风烛残年,爱不再需要了!”
这件事还是被妈妈知道,妈妈本以为我和泽如之间的感情已经结束了,我也本以为这段感情结束了,可是我根本忘不了他。
妈妈很生气问我是怎么回事,我知道这是一件纸包不住火的事情我说了实话,妈妈说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她根本不看好这段情感。我告诉妈妈爱情不是真能被自己完全左右的,否则也不会有那些感天动地的爱情故事,无论我怎么说妈妈都不同意,可是我却一在坚持着,这件事就在彼此的坚持下沉默了,我本以为妈妈是默许了直到有一天泽如主动约我出来。
两个人相约在公园里相见,依旧是那条甬道,可是这一次这条路好像变得很漫长,彼此之间都不愿意开口,两颗心都在斗争着,最后还是相对理智的泽如先说的话:
“苒苒,我们——都学着放手吧?”
“我们真的能放得下吗?”
“现实已经给我们做出了最好的回应,我们放不下也得放,苒苒,不要再在我的身上浪费时间了,这是无望的爱,不会有开始也不会有结果。我本以为我可以和你走在一起,我想和现实较一次劲,可是我——还是输了,我身边背负着太多的东西,我是个省委书记,我根本无法放下这份权势和你只谈论爱情,这一点你我都明白,我知道晓勇一直都在默默地的喜欢你,选择他比我更合适。”
泽如最终还是做了这个决定,可是我发现自己根本离不开他,他却是这样说我就越觉得应该在情感上你他慰藉,他一个人太孤单了,他已经走进了我的生活融入了我的生命。
“感情不是一件物品可以让来让去的,我喜欢的是你而不是他,别把自己说的那么立场坚定,我知道你是一个永远都心系国家和人民的人我不会强迫你放弃这一切,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苒苒,我现在已经是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份爱对我来说已经太重了,我无力承受,我们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这种爱是不会被人所接受,被人所认可的。”
“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说这些还有意义吗,一个月的相处我都明白这份爱意味着什么?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了想法,可是我对你的爱是不会变的。”
“苒苒,无论如何我们还是生活在这个社会里,我们不可能不在乎别人的议论,客观的讲我们年龄差距太大,我们存在代沟,时间常了我们一定会出现矛盾,到时候在想后悔什么都晚了。”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大家都可以去包容去理解对方,至于别人怎么看我无权干涉,可是我知道我就是爱你,喜欢你,除非你告诉我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你从来都没有爱过我。”
我的这话问到了他的心里,他沉默了他无言以对“我该怎么说你才能明白,喜欢是一回事,不是所有的恋人都能走到一起,这就是现实这就是生活。”
“可是只要你愿意我们就可以走在一起。”
“苒苒也许你现在还不能理解等你到了我这个年龄你就会明白了,如果我们——那你让你的母亲怎么面对我?我又怎么面对他,放手吧,试着去面对这一切,把我忘了。”
“我何尝不想忘记你,每天我都在拼命的工作可是我一有闲暇想的全是你,我不知道你过的好不好,不知道你晚上是否会着凉,你的老寒腿是不是又犯了,我想逃避这一切,可是这一切就是活生生的现实,对你的感情是那么的真真切切,对你的爱是那么的刻骨铭心。”
泽如听着我的话无语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从两颗跨越了几十年的心碰撞在一起的时候就注定了这份爱是强烈地火热赤诚地,可是想着我妈妈对他的言语,想着自己的身份他的心在流泪也得斩断这份情缘否则对于我来说是太不公平了,他深深地的吸了一口气说:
“苒苒,也许你觉得我一定深深地像你爱着我一样爱你,其实你错了,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只想安抚你的情绪,我害怕我突然的再一次的拒绝你的情感让你再一次的陷入痛苦之中,再有轻生的念头,其实你看到的都是假象,我是一个省委书记,我又怎么有允许自己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既然你那少女的梦从我这里开始就让我亲手的将他打碎,赶快从你那小儿女的情怀里,从少女的梦中本来。”
泽如话语说的潇洒,可是他的言语他的背影已经出卖了他,我知道他越是想伤害我就越证明他越是爱我。
“你怎么想那是你的事,我就是喜欢你,就是要照顾你一辈子,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你说我爱的自私也好,爱的痴情也好,我都会守着你,默默地守着你,永不放弃、决不放弃。”
“苒苒,无论你怎样选择,以后我都不会在见你。”泽如说完这番话从我身边擦肩而过,我觉得自己好像一下子掉进了深渊,看着他的背影渐行渐远,我冲上前去从后面抱住他。他愣住了,片刻的迟愣后他又轻轻的掰开了我的双手,依然选择头也不回的离开,我知道他不是不爱我,而是在痛苦中挣扎在掩饰着这份情感。
泽如是那样说的也是那样做的,为了躲开了我他选择了离开了阿洁的家开始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他的这段日子我病了一场,病的很严重,阿洁来看我,我和阿洁诉说了这一切,阿洁对我表示同情,她安慰了我好一阵子才离去。
看不到泽如的日子每一天都变得索然无味,似乎一切又都变成了机械运动,我试着努力去忘了他,可是越是想忘了越是忘不掉,我就像是中了他的情毒而且种的是那么的深,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我不知道。
我依然不愿意就这样放弃这份情感,我的爱情我要坚守,我不能让理智重新束缚自己,我要争取这份爱情。
每天我都会守在省厅办公楼的外面,可是一连数天都不见他的身影的出现,也许一个人想躲开另一个人是轻而易举的是,然而心灵深处的爱又怎么能避的开呢,就算能躲避开对方又能躲避开自己吗?
书房里的灯还在亮着泽如独自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想着心事,事实上这里也只有他一个人:
我这是怎么了,老糊涂了?几十年来已经不曾爱过,没有!我不知道爱情是什么,我想这辈子爱情的火焰都不会再点然的没想到啊,没想到这一切却被苒苒重新点燃了。
老彭啊老彭,你是一个共产党员,是个老革命,你不能这样和苒苒发展下去,如此这般你又怎么对得起党、对的起苒苒的妈妈又怎么对的起苒苒,这对于苒苒来说太不公平了,你现在的决定的对的,你不能放纵自己。
错啊、错,如果我和苒苒年龄相差无几,我们不是祖孙关系该多好啊!
啊!人生,无奈啊!
爱,它太重了,对于我这样一个省委书记国家干部来说它的份量太重了,现在的自己又怎能经得起这“爱”所带来的一切,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爱”是一种奢望,是可望而不可及的。
爱情的这团火焰就这样悄然的点燃了,我试着去爱,又抗拒着爱的诱惑,我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苒苒的爷爷,我怎么可以爱上自己的孙女,我这不是为老不尊吗?虽然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可是究竟二十几年的爷爷都叫过来!抛开这层关系,一个老人与一个风华正茂的女子相恋爱也不能被人接受啊!
放下这份爱两个人是痛苦的,接受这份爱两个人或许是幸福的可是现在看来也许又是短暂的,两个人的痛苦似乎没有因为情感的开始或者结束而结束。
不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