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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花的年纪得了白血病,那时候的家境就不怎么好,不是魏民从中帮衬着,那么他的家早就散了。
这就是现在他一心一意为魏民卖命的原因,有些时候收买人心用不着处心积虑,而是做一件很小的事情,只要让对方记住你,那么对方还有什么原因不为你卖命呢?
他将车停了下来,让魏民下车,这才打电话给金庸文的一个贴身秘书,他的话很简单,说已经发现了魏民的行踪,自己还在向那边赶,他怕出现意外,让他快去派人接应一下。
打完电话,刘子长松一口气,这种阴谋诡计自己不愿意搀和,但他要保证魏民的人身安全,同样的,长松一口气的不仅仅是他,金庸文同样松了一口气,而三合会一些高层同样也松了一口气。
这怨不得谁,关键时刻,就有处理关键事情的方法。
白狼敲打着茶几,陷入了沉思,那个小秘书站在旁边也是一言不发,约莫十分钟,白狼才从这种沉思中醒来,对着小秘书说道:“拿我电话,给李默将军打电话。”
小秘书很快翻出来了李默的名片,将电话拨通之后交给了白狼,而白狼待电话通后简单的寒暄几句,这才扯入正题,将这些天SH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
其实李默很惊讶白狼会给他主动打电话的,他和白狼曾经有过交集,可是却谈不上是深交,而李默更加的清楚,若这次若不是扯上了利益,他和这个女人永远都不会有任何的交集,甚至不会认识。
“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至于你们之间的争斗我不会搀和,那些道上的事情你们说了算,至于你让我通知洪门那边配合着些,这没有什么问题,不过你们最好快一点,我这边已经套牢了他们所有的流动资金,而我查过金庸文的私人账户,他所有的资金已经向海外流动,所以也不用怕,所以他这次想打,都没有什么情况。”
挂了白狼的电话后,李默和猎鹰相视一笑,两人坐在宽敞的别墅内,由猎鹰的妻子送上一些水果茶水,很小声的谈论起来。
不得不说猎鹰的妻子是一个很美丽很委婉的女人,说了一声“我先去休息了”给了两人一个甜甜的微笑之后便离开,她明白,男人不喜欢那种有什么事情都要过问的女人,男人有自己的空间,尤其是在他们谈论大事的时候,尽量回避。
李默调笑一声,道:“嫂子对你可真没的说。”
猎鹰直接无视了他这句话,喝了一口茶,道:“这次的行动有些仓促,忽然之间这样套牢三合会的资金,让我有些吃不消,我这边有些生意需要钱,现在只有推了,可这样下去不是一个办法,你那边要快些,不然董事会那边不好交代。”
李默一笑,道:“放心好了,也就是几天的事情,三合会的势力你不是不清楚,若硬拼恐怕洪门和天狼帮会吃很大的亏,你的生意照旧,缺钱么,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这次三合会损失了这么多,洪门和天狼帮会吃成胖子,若不让他们吐出来一些,那对不起我啊。”
猎鹰一笑,骂道:“以前的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现在的你比我这个商人还要商人,我怀疑你现在不是一个军人,反而和你的那几个老婆一样,从商了?”
李默笑骂一句,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啊!我可是一个职业军人,现在的我可不是以前那个小屁孩了,什么都不懂,需要老大和狐狸照顾着。”
说道“老大”和“狐狸”的时候,李默的眼神明显的一暗,这没有逃过猎鹰的眼睛,猎鹰说道:“天罚已经不存在了,可并不代表兄弟们也不存在,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心理,至于狐狸,她比你洒脱,作为一个女人,她这一生不愧,她是实实在在的喜欢你,这一点我们全部看在眼里,走了就走了,最主要的是你别忘了她,她的身世至死都是一个谜,显然她是不想追究了,那么这点就由着她了,可是她希望的,你最好办好,不然我们这些兄弟们去地狱相聚的时候,你就对不起她了。”
李默悠悠说道:“我能忘记么?她对我的好你们看在眼里,可是我是亲身体会的,她希望我过的幸幸福福,不惜为我这个人挡子弹,若负了她,我李默还是一个人么?放心,我依旧记着她,她会永远活在我的心里。”
两人相视苦笑一声,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了一丝的痛苦,越到这个时候,他们心里更加的紧张,感觉到那些兄弟们被数百人包围,那一场惨烈的战斗,到最后自己几个人逃出来,敌人也全部被歼灭,但是死了的人却永远都活不过来了,猎鹰记得狠清楚,李默那时候抱着狐狸的身体,就那么静静的坐着,眼中一片空洞,看不出任何的生气,他知道,那时候狐狸走了得时候,他的心几乎也跟着去了,若不是王亚姗和蓝淋玉这两个妮子出现的及时,李默心中的那扇门也许会永远的关闭起来,到时候后果可想而知。
一世人,两兄弟,如今的他们可以说功成名就,剩下的就是让地下的兄弟们得以瞑目,虽然这个过程太漫长了一些,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兄弟们不会怪罪他们的,一个盘踞了数百年的帮派,并不是想推倒就能推倒的。
他们没有放弃,所以他们努力有了结果。
“亚姗和淋玉今天来找过我,同时告诉我一个很好的消息,三合会一家公司的股份几乎被她们两个给吞干净了,可以说她们现在可是那个公司的当家做主的人,不过我很想知道,这个主意到底是谁出得,可一说这个主意有些损了。”
原来在连日的打压下,并没有实质性的进步,三合会不愧是家大业大,在这种情况下还有精力应付,但不知道王亚姗和蓝淋玉从中怎么捣鬼,让那个房地产的房子一间都卖不出去,而新接到的工程欠了一大笔工程款,最后银行出面将这家公司给收回,而王亚姗和蓝淋玉花了很少的一部分钱将这家公司所有的股份给控制了。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但我敢肯定的是,这一切都是董静从中出得主意。”说到董静,李默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个女人大智若愚,虽然无心于商场,可是对于商业的天赋,足够让任何一个大亨感觉到心寒,只要她铁了心的要干一个公司,她没有不得手的,当然这次的南盟和华夏电信的梁子中她起了很大一个作用,她将董家的人给拉下水,让这些人做了免费得苦力,最后才将华夏电信给干了,甚至在这个过程中,董静并没有出面,所以除过猎鹰和李默以及他的女人外,几乎没有人知道。
“董静?”猎鹰苦笑着摸了一下鼻子,道:“这个女人可真有狐狸的性格,说实话,做起事来的确很彪悍,就连我都感觉有些可怕,她有一家隐形的公司,说实话,这我都没有想到,而这家隐形公司不仅仅比我想象中的厉害,最主要的是以前并不是和我们走的近的。”
猎鹰顿了顿,继续说道:“她这一手,可真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最起码我们也不是完全被动了,现在的三合会就变成了一个没牙的老虎,虽然还依旧凶猛,可是快进入笼子了,就担心他们的最后一扑。”
“这个也是我担心的,在生意场合上,我不懂,可是在战略上我却有一定的认识,这次白狼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那个三合会的第一智囊魏民算是投诚了,我给了白狼一个肯定的答复,我不会在追究那事情了。”
猎鹰哈哈一笑,道:“你小子算是个人才,这样下去那个魏民可真是很努力的为你办事,最起码你的离间计可是用到了,同时也起到了稳定人心的注意,一箭三雕,可真是不简单啊。”
李默道:“其实这事情不难看的出来,我们在观看三合会的同时,三合会同样关注着我们,但是我们两个坐在暗处,背后操作者,身后还站着一个国家,那样我们的行动就有了足够的隐蔽性,这就已经足够了,而魏民是个聪明人,他不难看出其中的道道,所以只要我抛出一个橄榄枝,他一定会叼着它,而且会很小心的叼着。”
猎鹰点了点头,暗自叹气,这还是那个满腔热血的小鬼吗?答案是肯定的,这已经不是小鬼了,现在的小鬼虽然不懂政治,可是对于阴谋的运用已经有了一定的雏形,假以时日,在他的几个女人扶植下,定然有一番作为,最为主要的是,这个男人现在在军方的身份足够高,用一句跺跺脚让这个地球抖一抖都不成问题。
“哎!”李默叹了一口气,道:“我这几天闹的欢了,可有人不高兴了,我估摸着那位领导会很快要请我去喝茶了。”说完很痛苦的拍打着脑袋,道:“这当官是好,可是一个不对就有人就你小辫子,给你穿小鞋,麻痹的这不是人干得事情,我很想把那些家伙们拉出去狠狠的踹上两脚,可是陈正宇却拦着。”
猎鹰点了点头,道:“这事情闹得可真不小啊,黑帮的火拼,军方的干预,以及我们南盟的加入,这一切都不利于社会的稳定,但是上面看的明白,他们组织不了,所以呢,他们头疼很正常,不过就看你小子怎么处理了。
一百一十一章 平衡
一百一十一章平衡
三合会那边闹腾的很厉害,这一点只要是道上的人都看的很清楚,有许许多多存心不良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了,金庸文以为,自己可以一举将天狼帮剿灭,不仅仅可以立威,甚至可以将那些小虾米们给吓住,可是出手后的他后悔了,天狼帮仿似早就知晓了他们的阴谋,早早的就预备好人手请君入瓮呢,损兵折将之后,让三合会也看清楚了天狼帮的势力,同时金庸文也得到了消息,白狼亲自坐镇SH。
金庸文忽然感觉天塌下来了,白狼的名字他早就有所耳闻,毕竟和天狼帮斗了这么多年,双方是知根知底的,他用了一句话来形容白狼:这个女人很可怕。
在他动手的那一刻,洪门那边也有了动作,戈龙做了先遣部队,对三合会的一些场所进行了大清扫,直接将大半个三合会的场所给占领了下来,这是的金庸文明白了,对方早就做好了口袋,只等着自己往里面钻,自己还纱布垃圾的上了一个大当,这件事情后,他并没有责怪魏民,而是将事情归结于敌人太狡猾。
到了今天这个份上,自己可以说是孤家寡人了,手底下能用的大将没有几个了,若这时候还要猜疑,那么只有一个结局:树倒猢狲散。
金庸文阴沉着个脸,听着手下报告着伤亡情况,被送往医院救治的小弟们大多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剩下的只有交钱了,可是现在偌大的一个帮派那里的钱呢?几乎是被套的死死的,牵一发而动全身,自己就像是个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
他心里不服,完全的不服,自己为了这个位置整整布局二十年,满打满算的才坐了四年多一点,就要失去,任谁都心中难以平衡,更别说一向视权利如命的他了。
“老大,洪门那边闹的很紧,若我们再不出手阻止的话,北门就被人家打开了。”魏民很会把握时机,这个时候也应该让天狼帮全面进入的时候了。
金庸文是和平年代的阴谋家,但动乱年代却算不上什么人物,要谋略没有谋略,要身手没有身手,现在只能将宝压在魏民的身上。
“洪门到底算是什么意思?当年对付天罚的时候他们也是参与其中的,对那个李默也下过手,凭什么现在的李默完全针对我而不针对他们?这到底是为什么?”金庸文有些暴走,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转眼之间就失去了大半,让他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