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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是一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如果冒冒失失地直接问她,她是不会告诉我的。
才刚回国就借了两万元,如果是用在毒品上,应该很快就会花光的,那就等她再向我借钱的时候再问,这样便可以印证我的猜测是否正确。关于菲菲可能吸毒的事情除了我和刘琼,其他人我们都没有告诉,连李雄都没有告诉他。
日子过得很快,菲菲有很多天都没有麻烦我,而我也乐得轻松,公司的事务很多,江丽在广州也过得并不轻松,重组合作的关系把雪灵和广东制衣两家公司的命运紧紧地连系到了一起,我不时地要飞到广州去陪陪江丽。江丽多次表示想辞去董事局主席的位置,她想住在我身边,想天天都能和我在一起。但是广东制衣这边才暂时稳定下来,她不能走,一走的话,可能又会引起股市的震荡。我向她承诺,一旦雪灵和广东制衣稳定后,就会让她回到我身边,届时就可以完全地把广东制衣控制在雪灵公司旗下。
从广州回来的当天,菲菲打电话约我吃晚饭,说要谢谢我这么多天来的照顾。我一再婉拒,可是她却一再相邀,我本来就是不善拒绝别人的人,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晚饭就在菲菲住的房子不远的一个昔日情怀西餐厅里进行,吃过晚饭后,她又请我陪她去超市购物。
“平时一个人又不敢买太多东西,怕拿不动。今天有你在,我可以多买些东西放在家里,就不用天天来了。”
女人对你如此说话,是男人的都不会拒绝吧?
无奈,我只好豪爽地答应了:“行,今天我就做一次苦力吧。”
“以前你可是很喜欢做苦力的啊。”
菲菲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可是她马上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气氛显得相当的尴尬。
还提以前?我只好沉默。
菲菲买了很多东西,水果、零食、饮料、生活用品,大包小包的放在购物车里,当买好东西要付帐,而我刚拿出钱包准备付帐的时候,菲菲就抢先刷卡了。
“怎么好意思再让你破费呢?”
菲菲给我的感觉是游离在熟悉和陌生之间。
把杂七杂八的东西拿回菲菲房里的时候已经将近十点了,菲菲给我泡了杯茶,让我在她那里休息一下再走。见她连茶水都泡好了,我就坐了下来,尽管原本打算今天早点休息的,因为这几天飞来飞去的,身体怪累。
“你先看会电视,我去冲个凉,马上出来。”
菲菲把遥控器交到我的手里。
一天的疲惫让我在沙发上昏昏欲睡,而电视的声音又如催眠曲一般,眼皮不停地在打架,最后眼皮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突然一阵香气沁入我的脑际,接着我感觉被人从后面搂住了脖子。我猛然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到菲菲雪白柔软的手缠了上来,那香气正是菲菲洗澡后散发出来的女人的味道。我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就觉得脸颊一热,菲菲的脸贴了上来,发丝贴在我的脖颈脸颊上,痒痒的。
“菲菲……”
我嘴唇动了动,没有说出声音来。
“不要拒绝好吗?”
菲菲的声音仿佛是来自灵魂深处的魔咒,让我的呼吸都停顿。
我想拒绝,可是话梗在我的喉咙没有说出来。就在这时,菲菲猩红的嘴唇已经在我的脖颈上亲吻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当她的红唇轻咬住我耳垂的时候,我彻底地迷糊了,仿佛又回到了当初,我热烈地反应着,双手向后勾住她的脖子,转过身,嘴唇在她脸上、脖子上热烈地亲吻着。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睡裙滑落在地,露出了熟悉而又陌生的胴体,那雪白的肌肤、丰满的乳峰,一切还是那么的完美。
菲菲自然而然地翘起丰臀趴在沙发上,从背后依稀清楚地看见花谷处已是春水滚滚,激流猛涨。我挺起金枪从背后戳入那熟悉的花径,那种感觉是如此的熟悉。
良久,云收雨歇,菲菲乖巧地伏在我胸口,汗湿的头发贴在我身上混合了我的汗水。
“我们这样好吗?”
我轻声地问菲菲,同时也是问自己,和她这样我并没有一点罪恶感,只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妥,不想再和她牵扯上情感的纠葛。
“不知道。”
菲菲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她说道:“我只是觉得这样趴在你身上很安全也很舒服。”
“还是和以前一样吗?”
鬼使神差,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问。
“不要这样说好吗?我现在就想甜蜜地听着你心跳声。”
菲菲用指尖在我身上没有规则地画着曲线。
我不再说话,只是抚摸着菲菲光洁的背部,没多久,菲菲均匀的呼吸告诉我她已经满足地睡去了。
一切都如同以前那样和谐。
半夜醒来的时候,我口渴极了。房间的灯还亮着,我猛然意识到我是在菲菲的床上,只是她此刻却不在身边。菲菲呢?我心中大疑,拿起手机一看,半夜三点多,我坐了起来准备去客厅找水喝,晚餐的牛排咸了一些,其实我一直不大喜欢吃西餐,也许是农村出身的缘故吧,只有米饭才能让我吃得更饱更香。
客厅一片漆黑,只有洗手间的门缝里透出隐约的灯光,菲菲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出来。
“你不要这样对我!”
菲菲的声音提高了很多,这引起了我的注意。并非我愿意去听菲菲的私人电话,但是在那一刻,我就像着了魔一样坐到了离厕所最近的沙发上,菲菲略显激动的声音让我听得分明。
“当初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菲菲的声音近乎哭泣。
“你叫我怎么冷静!”
接着她又吼道。
“啪”的一声,里面传来打火机的声音。
我愣住了,原来刘琼的猜测是真的,菲菲真的是抽烟了。
“你就真的这样扔下我不管了?”
菲菲的声音开始冷得可怕,而我也知道她在和谁打电话了。
“我回国后你有管过我吗?现在连钱都不给我汇!”
她的语气很不满。
“你叫我怎么省!难道你不知道国内的货很贵吗?”
菲菲压低了声音,但是我还是听到了。
货?我想那就是毒品了……一种疼痛来自内心最深处,最初的猜测此刻得到了证实,心中宛如被一把锥子在刺一样。
“好了!我不需要你的臭钱,也是我自己找死,跟着你吸这种东西!你这个狗娘养的垃圾!”
菲菲狠狠地骂道。
我感觉我的心一点一点地沉下去,我只是坐在黑暗中,仿佛和黑夜融在了一起。
可以想像当初菲菲在离开我去了美国以后曾经是多么的逍遥,但是随之而来的空虚让她需要新鲜和刺激。那个有钱的纨绔子弟陈富贵应该会有很多的聚会,而有钱人的聚会总是有很多黑色的节目。相信陈富贵在国内的时候就已经沾染了毒品,在菲菲空虚的时候,他引诱菲菲去吸食毒品,于是高雅妩媚的菲菲慢慢褪去,毒品开始侵蚀她。
弄!厕所的门开了。菲菲把灯关了,静静地从我身边走过,她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存在。来到卧室门口,她突然转身,迅速地打开了客厅的灯。
“你……你怎么在这里?”
菲菲的声音颤抖着,含着无尽的恐惧,飞快地把手放到背后。
“抱歉,我只是来找水喝。”
我冷冷地回答,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你……你都听到了吧。”
菲菲低下头,把手从后面拿出来,是一包香烟。
我不说是也不说不是,菲菲也站在那里不说话。
这样过了很久,我突然站起身来,说道:“我走了。”
回到房里穿好衣服,不管菲菲有什么反应,我拉开门走出了她的公寓。
第二天早上,我的手机响了,一看是菲菲的,不想接,迟疑了近一分钟,还是接了,该来的总是要来,躲避并不能解决问题。
“有什么事情吗?”
“今天有空吗?我想和你谈谈,就我们两个。”
菲菲幽怨地说。
“好,你说时间地点。”
我挂了电话。
“你都知道了吧?”
还是在昨晚的昔日情怀西餐厅里,菲菲坐在我对面,低着头用吸管搅着果汁轻声道。
菲菲说的情况和我猜测的大致差不多,陈富贵在一次聚会上让菲菲吸食了毒品,后来他们两个人经常在住的地方约朋友集体吸毒。将毒品做成香烟来吸食比注射要好一点,但是毒品总是毒品,一旦上瘾,这辈子几乎就完了。
“对不起。”
说完整个事后,菲菲幽幽地说。
“你并没有对不起我,你对不起的是你自己,对不起的是你的父母!”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我知道错了。”
眼泪从她美丽的眼睛里流了出来,把她精心打扮的脸冲刷出一道道的痕迹。
“以后能不再碰这个东西吗?”
我突然问她。
“我……我……”
她并不敢回答,也许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以前的菲菲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有独立的判断,而现在,毒品让她变得脆弱,可以想像毒品的危害是多么的大。
“难道你就不想戒掉吗?你想这样吸毒一辈子吗?”
我生气了。
“想,可是……可是好难!”
“那你能戒掉吗?否则……我就送你到戒毒所去。”
“你……你好残忍!”
菲菲盯着我,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但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我只是不想看着你这样,我希望你能过正常人的生活。”
这是实话。
“谢谢你,但请你别把我送到戒毒所,我想靠我自己戒掉。”
菲菲接受了我的建议,又恳求道:“但是,我求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其他人,好吗?”
“这个我可以答应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你可以和我说。”
我停顿了一下,语气变冷,又说道:“钱现在对我来说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戒掉,花多少钱我都没问题。”
菲菲猛然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我知道我在心疼菲菲,我无法克制这种心疼的袭来。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好吗?”
“为什么是一个月呢?”
我问道。
“我想在这段时间透过自己的努力戒掉毒瘾。”
“那你现在没工作,怎么办?”
“向你和大雄借的两万元足够我维持一段时间了,前天我已经找了一份兼职的工作,替一家出版社翻译着作,昨天我已经报考了公务员,两个月后才进行考试。”
“公务员不错,薪水高又轻松。”
“也不知道能不能考得上,听说公务员考试是天下第一考,而且即使笔试通过了还有面试,很多人都是靠关系才能通过面试的。”
“相信你能行的。”
我鼓励她,然后语气一转,问道:“那你打算如何戒掉毒瘾呢?”
“刚才我已经打电话去咨询过一家戒毒医院了,他们建议先采用精神类药物治疗。”
看来,菲菲还是想重新生活的。
“毒瘾是很难戒掉的,我觉得还是去专业的戒毒场所比较好。我有个建议,把这件事告诉大雄,我们一起来想办法帮助你把毒瘾戒掉,你说好不好?”
“你知道的,我怕去医院,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菲菲低头轻语。
“可是,为了你两个月后的公务员考试,我觉得还是去专业戒毒所比较好,大雄也不是外人,和他一起商量说不定能找到更好的办法。”
“那……好吧,听你的。”
菲菲低头,愁绪满怀。
“放心,我们一定能帮你戒掉毒瘾的,你得对自己有信心。”
我伸手越过桌子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