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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下。”在进入别墅区百米处,书兰对着迈科道:“我想走着去秦家。”
迈科一片了然,点头下了车,为她打开了车门。
凉风袭袭,带着夏日的闷热迎面扑来。
书兰缓缓走着,五年前,在这个地方,她每走一步就会倾听身后是否有车子开来,每当这个时候,秦韩的车便会准时的出现在这里,然后停在她的身边,秦韩冰冷的声音就会从里面传来:“进来。”
而她,也会在暗暗窃喜当中上车。
一天之中,这是她最为快乐也最期待的事。
而现在,只是回忆罢了,只是痛苦罢了。
越接近秦宅,回忆越多,痛苦越多。
------题外话------
亲们,明天入v!
、第063章尽全力爱她
秦家的大门敞开着,佣人来来去去,秦家的家是清冷的,宅是热闹的。
一家三口人,上百名的佣人,才不致于使这个宅子毫无生气,但这里的每一张脸却是冷漠的。
守在门边的不再是李伯,书兰望着一张张陌生的面孔,他们亦望着她,没有好奇,只有戒备。
书兰知道这些人不是普通的佣人,只是她以前没注意到罢了。
到主屋只有几分钟,书兰却是每一脚步都沉重。
一进屋,一只小狗突然冲了出来,张嘴就朝她咬来,出于警觉,书兰一脚踢了过去。
‘呜呜…’小狗在地上跌转了几圈,发着痛苦的呻吟声。
“你敢踢我的狗?”伴随着方菲菲尖跋的声音,书兰看到一个白色东西掷向了自己,下意识的用手去挡,下一刻,手臂一痛,就听见瓷器掉地破碎的声音。
是碗?
书兰望向手臂,手臂被碗割裂开了一道长长的血痕,血丝迅速的流了出来,顿时瞪向方菲菲。
“怎么?很疼吗?”方菲菲毫不在乎的望着书兰手中极深的划伤,抛起地上呜咽着的小狗,心疼的道:“我的小狗也很疼呢。”
“方小姐?”迈科拧拧眉,赶紧舀了面纸去给书兰止血:“少总呢?”
“他还没回来。”方菲菲耸耸肩。
“可秘书不是说少总已经回来了吗?”
“我只是想快点见到唐书兰,就让秦韩的秘书这么跟你说了。怎么?不可以吗?我跟唐小姐也算是旧识了,想早点续续旧。”
迈科一怔,暗骂自己的疏忽,书兰小姐的事少总都是亲自交待的,什么时候让秘书代劳了?不过那秘书估计要被辞退了:“方小姐,书兰小姐是少总的客人,你若要和书兰小姐续旧,请改日吧。书兰小姐,我们现在去ace大楼。”
方菲菲拦在了门口,冷冰冰的睨视着书兰:“即来了哪有离开的道理?”随即,方菲菲让开了一步,对着迈科道:“迈科,你先回公司吧。”
“方小姐,你这样做,少总会生气的。”
见迈科一再的护着唐书兰,方菲菲脸色铁青:“迈科,我才是秦韩的未婚夫,你不要搞错了。”
一道冰冷的声音陡然从门口传来:“迈科是我的秘书,并不需要听命于你,方菲菲。”
“少总?”当见到门口站在的秦韩时,迈科总算吁了口气。
见到秦韩,方菲菲一改跋扈的模样,娇俏的走过去挽起秦韩的手臂,撒娇道:“你的秘书便是我的啊,我和你之间有什么区别啊?睡都睡在一起了,还分什么彼此。”说后一句话时,方菲菲朝书兰飘了一眼,明显是对着书兰说的。
自秦韩进来,书兰就看向了他,她不想在秦家多待一刻,只想快快解决孩子的问题,而对于方菲菲无言的挑畔,虽然心里有苦涩,但直接无视。
秦韩的目光落在了书兰用面纸捂着的手臂上,面纸早就被血浸湿,可见伤口有些深,再见到书兰眼底的极欲快快解决的焦急时,秦韩沉下了脸,她就这么迫不急待的要离开他?他已经让她这么不耐了吗?“迈科,叫医生。”秦韩说着,走过去不由分说就拉起了书兰的手上楼。
“秦韩?你拉她去哪里?”方菲菲一脚迈动就要去阻止,就被秦韩黑沉的脸色吓住,只得咬着唇恨恨的看着二人消失在楼梯。
直到二人消失在楼梯,迈科转身望向方菲菲,好意的道:“方小姐,做事别太过份了,就算你和少总之间有交易,但触了少总的底线,只怕你也不好过。”
“什么底线?她唐书兰可是个第三者,下贱的女人,我才是秦韩未婚妻。”方菲菲尖锐的喊道。
纠结啊,迈科觉得自己又多说了,不过,他还是想说一句话:“书兰小姐是不是第三者我不知道,但她和少总确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比方小姐你先认识。”
“你?”方菲菲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我15岁就认识了秦韩,会比她先早吗?”
迈科耸耸肩:“那少总认识你呢?”
“你?”方菲菲一时语窒,她从15岁第一眼见到秦韩就爱上了他,无时无刻不在搜索着他的消息,他的动态,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触他,她怎么可能放过?可每次出席一些宴会,她都想尽办法吸引他的注意,可他恍若未觉,只是周旋在各商人之中,连看她一眼都没。
女人之间的斗争,原始而可怕,迈科实在不想多待在这个早被嫉妒冲昏了头的女人面前片刻,舀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给秦家的私人医生。
秦家的私人医生有二十人,想了想,迈科找了个年轻点的,这种事不适合找视少总为孙子般的几名老医生。
书兰以为他是拉着她来到他的书房谈事,然而,他却直接越过了他的书房。
“放开我,我自己会走。”书兰想挣开他的手。
秦韩一句话也没有说,阴云布满的俊脸黑得可怕,直到他拖着书兰进了她以前的房间,然后是浴室。
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书兰怔鄂。
“刷牙!”秦韩将一支崭新的牙刷和一条未动用的牙膏放在了他面前,见书兰发愣的看着他,重重一句:“刷。”
“我早上刷过了。”书兰瞬间明白他的意思,那天,齐竟尧在大厅广众之下吻了他,他有洁癖。
“再刷,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秦秦的事的。我要见秦秦。”书兰深吸了口气。
“先刷了再说。你让我觉得脏。”脑海里尽是别人吻她的一幕,秦韩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
“不想刷。”难道她今天是来这里刷牙的吗?
二话不说,秦韩舀起牙刷,挤出了牙膏递给书兰,强硬的道:“刷!”
“我说了,我今天是来跟你谈秦秦的事。”
“你若是不刷,就永远也别想谈。”秦韩冷望着书兰,目光里是说到做到的决心。
书兰一时气结,舀起杯子,倒了水,就刷起了牙。
秦韩在边上看着,冰冷的眸子复杂而云涌:“刷得重一点。”
书兰愤愤的加重力道。
半响后。
“刷完了。”书兰放下杯子。
“再刷!”
二双充满着怒火的目光在镜中相遇,书兰愤怒的挤出牙膏,再刷。
一会,牙和唇早已被刷得麻木
“够了吧?”三次之后,书兰重重的放下杯子。
“去洗澡。”秦韩漠然的道。
“什么?”
“我说了,你让我感觉脏。”秦韩厌恶的道。
他说她脏?他有资格说她吗?他与方菲菲不是……想到方才方菲菲所说的话,书兰压下心中的苦涩:“那你呢?你就不脏吗?”
“你没资格说这句话,不是你让我变脏的吗?而我,有让你变脏吗?”秦韩看着书兰的神情越发的阴沉,她好意思说吗?
“是啊,我不要你了,”书兰抬起胸,心里越来越苦涩,嘴角却强浮起冷笑:“那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还是没放下我吗?还想继续纠缠我吗?”
秦韩别过了脸,像是在努力压抑着什么,半响,他又望向了别处,声音极度沙哑:“我们17岁就相爱,那是少年无知吗?是年少轻狂吗?是错误吗?都是假的吗?”
17岁的他们,那时的他们?书兰怔忡,喃喃:“不是。”
“那么,要怎么说放下就放下?你告诉我,你让我怎么说放下就放下?我是人,我很认真的在看着你,你呢?你是在演戏吗?爱上我,一切都是你自编自导的戏吗?”
“不,不是。”书兰双唇轻颤。
“我们再重新开始吧。”秦韩再次将目光定在了这张让他怎么也无法放下的面庞上,此刻,他的双眼充斥了过度悲伤的血丝,还带了许些的哀求。
重新开始?书兰鄂然望着秦韩眼底淡淡的哀求,这个男人,从少年开始,便是高高在上望着所有人,秦家的少总,大将的儿子,他的日子是锦衣玉食,是富贵奢华,注定属于上位者,如今却……
“我没变脏,我还是我,除了你,我做不到与别的女人接触,唐书兰,不要轻易的抛弃我,”秦韩的声音沉得不能再沉,他只是尽全力在爱着一个女人,从少年开始就走进了他心里的女人,他可以等她,不管多少年。他可以找她,不怕任何的寂寞。他可以花上一辈子的时间,去给她幸福的生活,但却无法忍受失去她。
他已经试过了,可真的无法忍受失去她,因此,他才会说出上面这些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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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他想让她再给他一次机会。
眼眶渐渐湿润,望着与她同样湿润的黑眸,书兰说不出话来,他一再的降低了身段只为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可是,她走不出心里的那道坎,走不出秦母带给她的阴影,她和他再次一起,秦母又会如何对付她?那样的恶梦,她不想再重复。
想到那间暗室里发生的事,书兰全身一颤。不,她斗不过秦母的,斗不过的。
就在此时,迈科的声音在外响起:“少总,医生来了。”
面对书兰的沉默,秦韩的心沉入了底谷:“进来。”
医生走了进来,仔细的查看了下书兰的伤口:“包扎一下就好了,再吃点消炎药,别浸水,没什么大碍。”说着,医生开始包扎。
沉默,静默,死静。
医生边包扎着伤口,边偷眼看着身边这二人,他成为秦家的家庭医生也不过三年,秦少的身边从未有女孩子出现,更何况是在秦家,这女孩子是谁啊?
“好了就离开吧。”见医生一直打量着书兰小姐,又见秦韩的面色很是不善,后面的迈科边说边对医生使了个眼色。
气压很低啊,秦家的待遇是非常好的,医生自然不希望因这件事而惹怒到秦韩,忙收拾起药箱离开。
迈科也赶紧识趣的离开。
一度的安静。
秦韩最终开口:“你的回答呢?”
“秦韩,我已经不爱你了。”书兰紧握双拳,她怕,怕秦母,她与秦韩在一起,秦母会想尽办法折磨她,不会放过她和秦秦的,他们根本逃不了,她不怕自己再出事,可是秦秦怎么办?他那么小,她不会把秦秦交给秦母,绝不会。
在她没有能力自保前,她必须要断得彻底,必须要先克服这份心理障碍,如此一直见到秦韩,她将一辈子生活在秦家的阴影里。
秦韩抬起头,望向那盏华丽的金色圆灯,然,就算抬着头,眼眶还是继续湿润着,怎么也甩不干,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女人,只因他深信,她不会负他,他爱得全心全意,投入得全心全意,毫无保留,轻易的让她驻进了他的心,没有一点空间留给自己。
就算恨了,他依然想给她一个机会,可她只轻轻一句‘我已经不爱你了’,那么的轻易……
他的爱,她就这么不会珍惜吗?
“秦韩,忘了我吧。”她已经下定了决心。
“唐书兰,秦秦是我秦韩的孩子,你永远别想再看到他一眼。”
“秦韩?”书兰愣望着秦韩眼底浓得化不开的冰寒,他冷傲的站着,黑眸里的深情已被阴郁代蘀,看不底:“秦秦是我的孩子。”
“他也是秦家的骨肉,是ace财集的继承人。”
“我不能离开秦秦。”
“那又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