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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都还不是凤城的主要领导,凤城的领导石书记还是有谱的,背后不能乱评论。这四个人倒只听得石书记一个人讲话了,八成把这陆副局长和高玉胜等人当下属教育了,一溜听下来,全是空话、大话、套话和扯淡话。不过这话还不能不听,还得装着挺入神的状态很用心地听。
陆副局长暗骂,这老党棍,守愿跟赌棍打交道也不能跟这棍打交道,整个就一扯淡分子,话说了一个小时、酒喝了一大瓶,愣是一句正经话没说着,还想问问自己的事呢,想着拉个关系再上个台阶,得,看这样,拉倒。
高玉胜笑吟吟地听着,心里暗道这石书记城府不浅。在高玉胜看来,当官的当好了的多数是太极高手,说话办事就是玩推手,事是推来推去、话是圆来圆去,不到真正发力的时候,一个实招,一句实话也没有,而石书记就深得这其中三味,话说来说去转悠是滴水不漏,连酒后这话也不见错话,是个难得的能打交道的领导,越是这种人滴水不漏的人越能引想高玉胜的兴趣,而那种三句话就露底的人,再说三句就索好处的当官的,反而觉得没什么意思了。
唐季廉,纯粹一坐陪,除了生意除了钱基本没有能听懂的,不过数唐季廉当跑腿当下手送礼和石书记打交道多,看着石书记大谈特谈,心里暗道,纯粹扯淡玩意,说来说去,还不是一肚子男盗女娼,一半拉老头了,日了秘书不行还祸害别人老婆,什么先进性教育?是先折腾进去再来性教育!什么JB干部,就是干自己的女部下就叫干部!?这老流氓!光这块地皮前前后后连输带送就三十多万了。
饭局、酒局与话局像以往那样继续着,本来这赌场出事,马上要找老板史更强,不过估计八成已经躺到医院的急救室了;代理老板毛世斌怕是已经举家准备潜逃了。唐季廉倒是在赌场还安排了一两个心腹,这俩人在最后也确实忠心,向老板汇报这里发生的情况,不过唐季廉却是鬼使神差地关机了。就即使他不关机,得到的也是一个假情报:毛世斌和陕西客联合骗了场子几百万,携款出逃。
饭局,还在继续着。
赌局,赌场中的已经散了,而现实中的,开始了!
……
凡事总要有变数,这说话着就出茬子了。晓庄这边的场子,一帮子痞子看着单元楼的铁门傻眼了……
“这咋弄?坏事了,把章老三这茬忘了,光顾砸场子了,他妈的,我这笨得呀!”王大炮看着铁楼门后悔不迭大拍自己的脑袋。怕是别的地方早开干了,自己这还动不了手可丢大人了。再返回去拿可要耽误时间了。而且明显也赶不上了,四个场子几乎是同时动手的,如果其中一家知道了消息,怕是一下子要扯乎,到时候别说钱,连人影也找不着一个了。
“砸……砸开!”光头骡个暴力份子说着。
“骡哥,不行哎,砸开楼门里面还有防盗门。”一小混混想想提醒了句,防盗门可砸不开。
“那咋办?总不能等着吧!”光头骡不耐烦了。
这王大炮无计可施的时候,左右转悠了几圈,把杨伟老大天天耳染目睹的事件都细细想了遍,这脑袋还是没开窍,大有计到用时方恨少的意思,想不出主意来的王大炮恨恨地踢了一脚,踢在车上,那车报警叽叽歪歪响了两声,王大炮又是恨恨骂了一句,响!响个鸟!
不过车一响,这王大炮一下子脑袋灵光了,一拍脑袋,把光头骡几个招呼过来,快来快来!你们几个,谁会偷车!
几个混混都打砸抢顺手捞还成,一听这话,这么技术活哪能干了,能干了谁还当地痞,早偷车去了。都摇摇头。
王大炮一吸鼻子,可惜地说:“哎,我六儿兄弟在就好了。这样吧,你们听我的……咱们这么这么干……”
王大炮领着一伙混混在楼下咬了半天耳朵,说得那光头骡脑袋也灵光,一竖大拇指,炮哥,你简直是诸葛亮大哥再世昂,得,这主意绝了……
什么主意呢?
咱们看一下接下来的动作,不过三分钟,光头骡就调派好了人,靠后楼墙角埋伏了一群。一打手势,几个混混照着小区里的几辆车下手,有的砰砰砰砸玻璃……有的手里没家伙,就可了劲地往下扭倒视镜……有的看车前的标志不错,干脆往下卸车标……十几辆车,一下子遭贼了,都叽里哇拉开始报警了……车一开始乱叫,这人也不闲着,那光头骡粗喉咙大嗓喊了句:哇,快来人呐,有人偷车啦……
引蛇出洞、骗人下楼,王大炮终于会用计了。杨伟如果知道他把这脑子不大灵光的车匪教成了聪明的抢匪,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小区离市区远,是高玉胜发家前的一个场子,十几辆车有一多半是赌场的接送车,还真没几家住户的车,说话着那个单元里二楼、三楼、四楼伸出了几个脑袋,一看,就听有人骂了:“我操,敢来这儿偷车……”
“操家伙,逮住这偷车的……”
“快快快,跑了跑了……”
一下子就听到了里面防盗门的开门声和踢里塌拉的脚步声,再就听到了楼门的开门声,再就看到了四五个男子操着家伙冲了出来,提着橡胶棍,不用说是赌场看场子的,那光头骡这个时候是喊也不喊,操着铁管冲上去就开干了,四五个看场的刚出门没反应过来就被包围着,三下五除二被放翻了!
楼门,开了!防盗门,开了!
光头骡此时是热血贲张,一人混混在道上留名如同一个英雄青史留名,这机会可不多!今天当了回老大,领着一干街头混吃混喝了砸了凤城赌界大佬的场子,这以后不管继续当混混还是被逮进看守所里,这可就不是一般地人,是大哥级的人物了,说个话放个屁都是神级的,不同凡响呀!何况,赌场意味着什么,那意味着红通通的钞票和白格生生的娘们……光头骡早被理想和未来激励得一塌糊涂,那顾得上考虑后果,一挥手,院子里十几个人和院子外近百人和他一般般想法的混混如同麦田里成群的蝗虫,呼里哗拉开始向楼道里冲。
完了,赌场子里乱套了,这本就是个小场子,来赌的都是一些老客户,今天这赌的不过才五六十人,一下子冲进来上百人的流氓队伍那支持得住。一时间,叫喊声、桌椅板登声、麻将倒地上、桌子掀翻乱七八糟一下子不像样了,多数赌客还以为是警察抓赌来了,有的甚至着急的想开窗跳,不过还好,窗上的钢筋防护网,得,包饺子了……
吧台的位置先遭其难,最大的一笔存在保险柜里二十几万,被光头骡逼着开了柜子,全被掳了。
麻将桌被掀翻了,桌上桌里眼边能看到的钱,都被一干混混抢着塞自己兜里!
一桌玩诈金花爬山的,人人面前一堆五十一百我票子,见光头骡冲进来就手忙脚乱地收拾自己的钱,混混一看非常火大,骂骂咧咧踹了几脚,妈的B,把钱都放桌上,谁敢藏干死谁!刚有一个眼色不善的,还没反过劲来就觉得脑子一昏,被一个混混手起砖落,一半头砖拍得晕了,七八个围一桌玩的,那见过口袋里装着板砖随时准备拍人的,一下子吓蔫了,混混们一下子从桌上和人身上收罗了厚厚的一摞票子,个个高兴地往怀里揣……
四层楼却是上下连通着整个就是一个赌场,一百个混混挤挤攘攘把四层都围得是水泄不通,抢到了钱的高兴地揣着,后进来的没抢到钱的,骂着踹着试图再从赌客和场子身上榨出点油水来,一个场子像个弄弄哄哄的戏台子一般。说着说着就出事了,这边忙着弄钱,就听三楼卫生间里“啊……”地一声女声高亢尖叫,一下子把众人吓了一跳。
“我操,不是杀人了吧?”连二楼的光头骡也吓了一跳,赶紧往上跑。
不过一上去就见一干混混都是掩着嘴笑,一看卫生间里还人影幢幢,光头骡八成明白了个差不多,八成有人耍流氓了。跟着冲上去一脚上去踹开门,这嘴都差不多气歪了,原来俩个女赌客吓得钻卫生间里了,谁知道这混混们后上来没抢着钱的,发现了这俩女的,没劫着财干脆来劫色来了,光头骡进去的时候,一个混混正搂着女客人的腰,在那两个大乳上乱摸,另一个女赌客被人挤到地墙角,裤子早被拽了半拉!三个混混挤着俩女赌客准备弄顺便劫个色。
“妈的B的,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光头骡真是怒从心头起,一手扯一个,耳光顺手就扇了上去,只听劈劈吧吧几声,把几个混混干了出来,这还不解气,又追打着几个人,摁地上的就使劲踹,踹得几个嘴里哭爹叫娘喊着,骡哥骡哥,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都他妈听着!”光头骡痛殴了几个一顿骂骂咧咧叫嚣道:“炮哥说了,咱们是正义之师,只取不义之财,伤人害命,强奸打炮耍流氓的事,想都别想,妈的B现在找一小姐才一百块,你们祸害人家良家妇女,什么东西!呸……”
再看看两个慌里慌张捂着胸提着裤子的女赌客,这光头骡又是一阵好气好笑,一个女赌客怕不得已经有三十出头了,那奶大明显下垂的厉害,没准孩子都奶了几个了,这就没好气地看着地上躺着的混混骂了一句:“妈的,要是个漂亮妞你们摸摸也罢,连这大姐、阿姨、大妈也不放过,真他妈一群畜牲……”
被打的哎哟哎哟叫唤,观看的是吃吃傻笑,连一干被抢的赌客都觉得,这光头多少有点绿林侠义之风!得,抢就抢吧,特别是输了钱的,被他们抢了总比被警察逮着强,警察一逮,不但抢着没收钱还得再罚款,那可比这出得还多。
暴力赢得秩序,光头骡这悍能狠劲在这帮混球里倒还真没人敢惹,这接下的秩序倒是恢复了不少,弄了钱砸了家伙什,按王大炮的安排又扯了场子里的监控,这个监控是一种老式的硬盘录像机,光头骡早跟着学会了,还怕出问题,亲自拆了下来抱怀里,从四楼一路跑下一楼,挨着楼层鬼喊:撤撤撤!绝不恋战,老大教的,都他妈撤,别一会真雷子来了,跑逑不了了。
王大炮一直在楼下等着,先是把十几辆车的轮胎挨个扎了一圈,然后就看着表,从进门到冲下来,十三分半!
一个个口袋鼓鼓囊囊的,喜笑颜开地重新上路了,王大炮再回头一看凌乱的院子,远远地还能看到赌客们一窝蜂似的跑了,心里直道:这场子怕是完了,赌客被抢、场子被砸,以后就赢钱怕是没人敢来了。
……
王大炮这里有了小变故一下子解决了,可杨伟这里就有大问题了……
杨伟把车停在海鲜大酒楼的停车地方,不一会轮子和贼六俩人贼头贼脑地挤上了车,手里拿着个DV,嘴里说道:“大哥,怎么才来,我们等好大一会了。”
“人还在吗?”
“在,三楼309包间,八成还喝着呢!”
“几个人?”
“四个,有一个我认识,是开发区政府的区长好像,他那车在普乐汽车定点维修,我认识他那司机。高玉胜车里一个司机一个保镖。”贼六说道。
“什么,区长?还有谁,有照的吗?”杨伟问道,今天安排轮子和贼六的时候,怕两人说不清,也为了详细了解高玉胜当天身边的情况,这才想了这么个笨办法,让俩人边跟踪边记录,以防有变。
“有!”贼六把高倍数码机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着,速度很快,不过好像杨伟都能够马上看得清有用没用,看了几张就喊了声:停!
一停,一放大,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