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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伟抱着虎头,不迭地喊:“金刚,快给你虎哥倒水!”
金刚笑着哎了声,赶紧地给倒了杯水递过来,王虎子象征性地喝了一口却把词忘了,一看众人,想想:“刚才说那了?”
“老子不知道!”光头骡笑着应了句。
“啊!去你妈的!给老子当老子,找刺激是不?”王虎子骂骂咧咧。
“咂……”杨伟单手敲打了王虎子一巴掌说道:“你刚才说到‘老子不知道’了!”
“噢,对对,他娘滴,扎了屁股一下,脑袋反而不灵光了……我接着说啊:他们问我叫什么,我说老子不知道;他们又问我,你叫王成虎?我说你认识老子还问老子;他们又问,认识习向丽不?我说,老子不认识,你姐呀?叫过来让老子打一炮……他们火了,就要动手,不过我早有防备,提前动手了……”王虎子看着众人,抿了一口水,胃口吊得足足的,眉飞色舞比划着:“我猛地一个老汉撞钟,前面那个,被我直撞得仰面要倒,我跟着一个飞云腿,一脚踹他JJ上了……哎哟哟……”
王虎子眉飞色舞,得意忘形之下要抬腿做示范,把伤口牵着了,乱喊着疼,不过倒是大致说清楚的原委,听到习向丽这个名字,让杨伟暗自皱皱眉头惊了惊。
“虎哥,是罗汉撞钟吧!”贼六呲笑着说道。
“咂!……少打茬,罗汉和老汉还不逑一回事。老汉不但撞钟,还能老汉推车呢!”王虎子被打断了,很不高兴。
“别打茬,听你虎哥讲!”杨伟也喊了句,却是在维持虎子的权威。
“就是……”王虎子得意地说道:“我跟着立马转身,一个冲天炮,转身打在另一个人……打下巴上了,那小子扑通一哈子就摔那儿了……”
“哟,虎子,要吃亏了啊!第三个干了你一下吧!”杨伟笑着说道,看来当年的勇确实还留着几分,拉面以前,最拿手的就是斗殴,像这号愣人,单人对十个八个都敢上手。这又拉了两年面,臂力惊人得很,等闲一个半个还真不是他的对手。
“错!”王虎子见杨伟猜错了,更得意了,清清嗓子说道:“第三个,他刚扑上打了我一拳,我抱着他的腰就摁地上了,我直接就躺他身上,他愣是没治,哈哈……你们想想啊,二百多斤呐!我打不死他,我压死他……我把压在身下,我劈里叭拉扇了他一顿耳光,我又劈里叭拉干了他几拳,我又劈里叭拉把脑袋揪着往地上通通通撞了几家伙……我又回头把第二个揪着,劈里叭拉、劈里叭拉揍了一顿……”
王虎子说到得意忘形之处,劈里叭啦象声词说了好几遍,边说这唾沫星子劈里叭拉乱溅。杨伟不迭了往后挪了挪椅子!众人却是笑得直捂肚子。
“等等……那你怎么受伤了,这三个都被你打倒了。”杨伟不解了。
“咂,笨蛋,第二个打了一拳的反过劲来了,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转我身后,我听着不对劲就要起身,他吧唧一刀就刺我屁股上了……我当时不知道疼,我揪着他往车门上通通通……撞了几家伙,这小子劲不小,一把就挣脱了……这巡警迟不来早不来,这个时候来了,不知道谁喊着警察来了,快跑……那车里开车的司机调着头想撞我,我就躲,我躲……他们爬上车就跑,有一个没来得及跑,哟,一转眼也钻小胡同跑……哎哟,把我给气得……”王虎子好似没有打痛快一般,拍着床,气咻咻地说道。
“后来呢?”杨伟道。
“后来巡警就把我送医院了,问了我半天谁干的。这我那知道,我要知道我操上门的,妈的!”王虎子道。
“虎哥,你说的这,就这么都跑了,你一个也没截住?”金刚笑着问。
“可让你说呢?哥哥我打得过,我跑不动呀?”王虎子后悔不迭地说道。
“虎子,你确认伤了其中的两个,老汉撞钟撞那了?”杨伟问道。
“鼻子上,错不了!还有一个JJ估计俩月起不来。”
“按倒的那个呢!”
“也在鼻梁上!我打完耳光,我起砸鼻梁。”
“啊!?还有这招数?”众人俱是不解。
虎子咂咂嘴看了杨伟一眼:“这不你教的吗?上打鼻梁下踢蛋!打得龟孙磕头如捣蒜!”
几个人又是哈哈笑了,反倒把杨伟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这倒确实是当年当保安的时候传授给王虎子的阴招。
杨伟笑着,把虎头放床上安排着:“好,你就到这儿歇着,养好膘再走。”
“那当然,不到你这儿养着,我到哪儿养着……”虎子得意地说道,不过转眼想起什么来了,又是一句:“哎,不对了,我说这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啊?这几天他妈怎么一直有人找我的事,鬼鬼祟祟去饭店问我,都被我赶走了……跟我干架的又问到了那死人,我就琢磨着,不是你连累我了吧!要不有这俩娃娃,我根本不来你这儿,别说三人,三十个人老子都要跟他们轮片刀!……这次替你挨刀欠个人情啊,回头朝你要!”
“啊!?怎么可能,我这都十天了,就在村里那都没去啊!我说虎子,你是不是想讹我,你再说这话,再这样想,我还不招待了啊!”杨伟瞪着眼,辨着,一副和自己绝对无关的表情。
王虎子一听,傻了,摆摆手:“算算,算我倒霉……晚饭,我要吃鱼啊,蒜香红鳟鱼啊!”
众人讶色未退又是一脸笑意,那胖虎头却是喊着:“伯伯,我要吃兔子!”
“妞儿,我闺女吃啥,告诉你大伯!”王虎子拍拍坐在身后玩的女儿。
梳着冲天髻的小丫头吮着指头想了想,奶声奶气地说:“伯伯,我要吃鸡腿!”
这下好了,三个人三样饭,王虎子瞪着眼理直气壮地喊:“我们爷仨都报了饭了啊,照着安排!”
几个被这爷仨搅得大眼瞪小眼,都乐呵呵地笑着,杨伟手指头头想骂两句草包之类的话,不过看着一个虎头、一个虎妞都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两个孩子眼里俱是期待,霎时一点脾气没有了,月娥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讪讪抱起虎妞叱了句:“别给伯伯添麻烦……哥,你别理他们爷仨捣乱!俩孩子都跟他爹学坏了。”
“咂!这话怎么说的,这就是你们家,回家了还不想吃啥就吃啥……我亲自给大侄做!”杨伟说着,挥着手臂,骂人话到嘴里全改口了。王虎子早知道杨伟手艺,却是拍着枕头叫好,一儿一女,跟着虎子拍巴掌,月娥倒是讪讪不好意思,实在被这爷仨搅得脸红。
一家子让大家看着乐呵,不过更让杨伟感觉有点羡慕,下了楼跟在背后光头骡小心翼翼地说:“大哥,这两天,凤城四处有人摸你的底,都不知道你住那儿,这里头找虎子想摸你下落的人不少。我估计虎子……”
话停了,杨伟摆着手示意停了,看看光头骡有点歉意地说道:“什么也别告诉他!老婆孩子一大摊了,他要知道咱们的事,他肯定急,别把他再扯这事里……哎,我怎么把这货色忘了!又让他替咱们挡了一家伙。”
杨伟摇摇头,很温馨地笑笑,这个诨人虽然有时候不太像话,但这次自己心下实在歉意的紧,又是自己把人家拖累了。安排着贼六和金刚招待光头骡,自顾自进了场部,一会儿从场部奔出来,回楼上又是提着条土统往场外奔,光头骡不解,喊了句:“大哥,你提着家伙干嘛去!”
“你们等着,我去给咱们大侄儿侄女打只兔子回来!吃了晚饭再走啊!”
几个人面面相觑,还等着大哥安排事宜,却不料这倒先忙着给三头小老虎准备吃的去了!
几个看着骑着马提着枪的杨伟绝尘而去,得得的马蹄声远,入眼一会又飞奔着几匹青花骡子,却是七叔赶着大车回场了,呼喊着几个小伙往下卸拉回来的货,胖七婶热情地拉着光头骡金刚一干人要进厨房喝水吃东西,连光头骡也咂咂嘴叹着,这儿这日子真逍遥啊,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这般热情,怪不得王虎子连医院都不住,要来这儿……
……
……
杨伟在场部的电话是打给了佟思遥!
佟思遥接完电话,已经是接近省城了,安排了句:“加快车速!”
三辆车,两辆警车夹着一辆黑色的闷罐押运车,上面标着武警押运的字样,佟思遥的车打头,三辆车响着警笛疾驰在高速公路上,下了高速,进了省城,直奔二环的缉毒总队,铁大门缓缓开了,三辆车畅通无阻地进了总队大部,闷罐子车里,跳下了两队八人特警装备的护卫,手持微冲如临大敌,押送着一只银色的箱子直上证物室。
箱子很重,需要两个人抬着!
另一辆警车里跳下来的,却是武铁军、刑贵两人,佟思遥带着俩人径直进了办公大楼,步履急切,直奔三层会议室,机要秘书在门口仿佛要节省这些人的时间似的,马上打开了门,几个人直到进了会议室。
居中而坐的江汝成看着佟思遥,似已有默契,严处长和省厅缉毒处的一干人员,却是尚不知情,交头结耳,不知道临时通知的这个会议究竟为何事,利箭行动斩获不菲,莫非在那里又挖到了大案不成?这干人看样已经久等了!
再看江副厅长,一副笑意盎然的样子,知道这位领导脾气的众人倒觉得这次会议,肯定不是什么坏事。会议主题,和领导的表情很相关。
佟思遥眼光征询了江副厅长,得到许可后,站了主讲的位置,清清嗓子说了句:“不用怀疑,今天我向在座各位要说的是,利箭行动,真正的毒源,我们并没有找到!我将给大家带来新的证据。”
一言即出,与会哗然。只有江汝成或许已经提前知道了消息并不诧异,一干缉毒警察俱是面色诧异,交头结耳了几句,都把注意力放到了佟思遥的身上。质疑省厅的整体行动,这可不是一般人敢干的事。不过如果敢质疑这个行动,那这事肯定不是小事。
就听佟思遥说道:“半个月前,我向省缉毒处发回了检验样品,是我在凤城的一个线人提供的东西,这事大家已经知道,含量仅为百分之二点七,没有任何价值。向省厅上报的方案也因此未获得批准,今天,我为大家带来的新的证据,这个证据表明,在凤城一线,仍然有我们没有发现的毒源!……刑贵,把演示图接好。”
顿了顿,好像在等刑贵的动作,刑贵忙着把特制的加密存储接到了笔记本电脑上,调试了一下看了看放在投影上的图形,向着正的佟思遥做了个OK的手势。
佟思遥回头看了一眼,众人的目光都被聚焦在这里了。一个巨大的钥匙形状的东西。
佟思遥英姿飒爽、意气风发,侃侃而谈:“好,开始以前,先允许我说一件与之相关的案件,凤城八三一凶杀案,当地一个著名的黑社会头目王起柱车祸身亡,同车的其他两人一死一伤……王起柱死后,这个案子一直没有破,九天前,王起柱生前的一个朋友,也是我在凤城曾经启用过的一个线人,交给我一把电子编码钥匙,这把钥匙,无意中为我揭开了一个巨大的毒源,请看!”
佟思遥指着身后,刑贵放出了钥匙的图像:“这种钥匙很罕见,据我们调查,是无锡一家锁具厂所产,根据购买的记录,在凤城刑警配合下,我们查到了凤城一家富豪俱乐部,这是一个私人俱乐部,地处于凤城东区高档别墅内,会员仅限于一部分上层人士。俱乐部的组织者本身就是一个煤老板,浙商。他们俱乐部为会员提供这种私人物品保管的柜子就是用的这种电子编码锁!……下面请凤城刑警大队长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