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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哪懂啊,小姐,您慢慢做,奴婢去看看燕窝好了没,姑太夫人最最讲究了,奴婢现在才知道熬燕窝有很多的讲究的。”
抱琴飞快的离去。
宁欣无奈的低头,看着纸张上的作业,想要找个男人生儿子也这么难?跟谋国似的,托着下颚,宁欣淡淡的叹息:“夫妻之间相处有这么复杂么?我…李冥锐…我有亏待你么?天啊,这些问题…答案到底是什么?”
上辈子她成过亲,也在后宫争宠过,虽然草原上的后宫比不上大唐后宫步步惊心,但宁欣好歹也是胜利者,宁欣发觉做一个好女人,同丈夫琴瑟和鸣,怎么比后宫争宠还复杂呢?
与此同时,李冥锐从江南总督府走出来,骑马走出杭州城,同杭州总兵回合后,策马扬鞭带着兵勇日夜赶路,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设伏的地方,远远看到了打着昭容县主旗号的大船。
李冥锐很有气势的说道:“准备。”
杭州总兵已经听了具体的计划,对李冥锐很佩服,也知李冥锐是皇帝的心腹,这次事后必然会扬名天下,杭州总兵愿意配合李冥锐,点头道:“一切按照李公子所言。”
此处河道很浅显,行船较慢,李冥锐看明白后,一样手:“冲!“过了两日,江南一处布置很精巧的院落里,慌忙跑进来一位随从,”主人。”
秋千架上,坐着一壮汉,他怀里抱着以为精巧的美人,正同美人调情,”什么事?”
“那批货出事了,并且…”
啪,美人坐在了地上,壮汉起身,脸色很是不好看,“什么?”
“有人给您送来了这个。”随从将手中的书信交给主子。
看了一眼后,壮汉捂着胸口,咬牙道:“宁欣!本汗要定你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调!教
回身挥拳,壮汉砸弯了了秋千的支架,拳头侧面上粘稠的血流出,仆从赶忙上前,“主子。”
赤红的鲜血一滴一滴的砸在石子路面上,慢慢的侵染成一片。
他另一只完好的手掌轻轻抚摸倒地不起的美人头发,“是本汗小看了她!好,好得很,你别想像气死他那样气死本汗!本汗的肚量比他大得多。”
面容有几分的狰狞,似竭力压制什么,“当年你也是看中她野性难驯吧?哈哈哈,果然这等烈性,聪慧的女子驯服起来很有味道,比主动贴上来的强多了!”
手掌用力捏住美人的脖子,他直接将美人甩给仆从,眼底满是轻蔑冰冷,在他们眼中,如果汉女不能证明其价值的话,汉女不比牛羊的地位高。
他们百余年同大唐帝国争锋,彼此之间的血仇印证了一句话,你死我活!
“主子。”
“注意昭容县主的动静,给王季玉送消息,本汗请他试探薛珍!”
“奴才以为主子尽快返回王庭为好。”
他舔了舔手上的鲜血,腥咸的味道弥漫唇舌之间,银红的鲜血沾染在嘴唇上,他显得越发的嗜血,“她送了一份这么大的厚礼给本汗,本汗若是不回一份礼物的话,太失礼了。”
“主子。”
“什么都别说,本汗心意已决。”
他说完这话,迈步向屋子里走,“本汗心中有数,你去做事。”
仆从无奈的应了一声,拖着被吓傻的美人下去,主子的行踪不能暴露。伺候过主子的女子也就难以活命了。
重新布置过的东次间,宁老太太满意的抿了一口茶水,宁欣攥着一叠的纸张,像是等候师长检查的小孩子,小声嘀咕着:“充其量再住半月。”
“有钱就要学会享受。”
“可我看您原先的宅邸也没见多会享受。”
宁老太太斜睨了宁欣一眼,“若不是我放出消息,把好东西都收起来了,能套到你这只小狐狸?”
。…
宁欣像是一条突然被扔上河岸的鱼,张了张嘴。敢情一切都为了让自己入套?
两世为人,宁欣没被人这么算计过!此时她的心情…非常的特别,既兴奋,又沮丧。
宁老太太抬了抬手臂,拽过宁欣。顺便从她手中拿走布置下的功课,让宁欣坐在身畔,将桌上的茶水递给她,“尝一尝。”
严格说起来,江南豪族最富贵,也最懂得享受。
宁欣从小也是锦衣玉食,但无论是在韩地为官家小姐。还是在草原上为大妃,但论享受是比不上江南豪族中长大的贵女。
“很清香。”宁欣喝了一口茶水。
宁老太太眼里闪过一抹的心疼,看来在王家,宁欣的日子过得并不怎么好。“往后我给你最好的。”
翻看着宁欣的作业,宁老太太看一条作业,看一眼宁欣,一会功夫。宁欣觉得心里毛毛的,“怎么?”
宁老太太摇摇头。“不是过于严厉,就是过于不在意,欣丫头啊,你的思路从没在中间过。像你这样过日子,不是如你写的最后把夫君阉了,就是大家各不相干的勉强生活着,你玩你的,他风流他的。”
宁欣脸庞微红,“有这么严重?您也问了有妾怎么办?我不在意不行,在意了也不行…”
“我何时让你用非常手段了?”宁老太太按了按发胀的脑袋,看着宁欣,无奈的说道:“你倒是痛快了,可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问题?”
亲生的丈夫连碰宁欣都做不到,后来的术赤…虽然封她为大妃,但彼此之间的仇怨,术赤那一群女子,宁欣从没想过同他过一辈子。
宁老太太默默的叹了一口气,“算了,慢慢教你。您呀,在大事上明白得很,可偏偏不像个女子。”
“不是的,我妩媚娇艳,哪里不像女子?”宁欣摆了个很迷人的动作,向宁老太太飞眉眼。
端是妩媚诱人,充满了女人的魅力。宁欣展现了全部的风华,本显得娇弱的身体,此时如同一朵全然展开的荷花,清纯,多姿,她那双水盈盈的眸子能让任何男人醉死在其中…
宁老太太抬手敲了一下宁欣的脑袋,“你这样的入宫做宠妃足够了,想做太平夫妻的话快点收起这些风情来。”
宠妃?宁欣一瞬间敛去全部的风华,宁老太太目光如炬,宠妃她绝对合格!
“欣丫头,你方才那副样子万不可给别人看。”宁老太太将纸张放到桌上,笑道:“少祸害几个男人。”
“姑祖母。”
“地位越高的男子,越受不了你这样的。”宁老太太语重心长的说道,“本来你就显得比旁人聪慧一些,行事上也大气,再抛个媚眼…他们受不住的,比如说齐王殿下。”
宁欣郁闷的说道:“那是我的错?”
“不能说谁得错,往后你多注意点,会少很多的麻烦。姜家会全力支持齐王殿下,你总不希望当年汉光武帝的事情重演吧。”
宁欣突然正式了很多,“我不是阴丽华,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齐王殿下,无论将来还是现在…而且他也不是汉光武帝。““我知道,齐王不是。”宁老太太拽住宁欣的手臂,“你所说得我都知道,不过,欣丫头,在风情上要收放自如,小心为上。”
宁欣点点头。
宁老太太问道:“给长乐公主的消息送出去了?”
“嗯。”宁欣不觉得她问的意外,“在确定那两艘船上打着昭容县主的旗号时,我就给京城送了消息,前几日长乐公主来信,说,陛下极宠贤妃,欲要给贤妃加封号,再加不是嫔妃之首,就是…皇贵妃!”
宁老太太眼角的皱纹重了许多,叹息道:“皇贵妃?多少年没有再听皇贵妃了。”
“是,陛下若是加封皇贵妃,这也是变相的威逼皇后。听长乐公主说,太后娘娘对皇后不是很满意…”
眉梢微微挑起,对皇族,尤其是对在女色上很另类的当今陛下,宁欣一向很看不惯,天下美人这么多,偏偏喜欢先帝的贵人。
这期中固然有贤妃的魅力,但未尝没有当今的独特爱好。
“她管不住自己的儿子,却说皇后娘娘做得不够好?”宁欣对此很是鄙夷。
宁老太太握紧了宁欣的手腕,眸色略带几许的复杂莫测,眼睑低垂盖住了眼底的思绪,“单以长辈来说,很难责怪自己的儿子,有错也都是身边人的错!这并非是太后娘娘故意为难皇后,而是儿子总比儿媳妇亲!欣丫头,你将来有儿子就知道了。”
儿子?宁欣也想要的,可跟谁生是个问题!
宁欣叹息:“希望这则消息对长乐公主有用,借此机会给贤妃一个教训。昭容县主能有今日,依靠得是贤妃娘娘,这一点世上的人都知道的。”
宁老太太动了动嘴唇,“贤妃若是容易对付,她也就没有今日了。”
“不提这些恼人的事情。”宁老太太重新振作精神,问道:“李冥锐如何?陛下总会对他有赏赐的。”
“应该会有,但我以为他还是走科举正途最好,赏赐进士及第对他将来为官没好处。”
宁老太太问道:“他也这没想?”
“当然!”宁欣对此很有自信。
宁老太太摇头道:“是你这么想,他才这么想,欣丫头,你要让他自己想,而不是你想怎样,他就应该怎样。虽是你是为他好,一心一意的为他好,但往后这类的事情,他需要自己想,哪怕他选错了,你宁可在后面补救,也不能事情由你来决定。“看宁欣皱紧了眉头,宁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以你看人的眼光,李冥锐也不是个糊涂的,他应该同你想法合拍,我相信他不会选错的方向,欣丫头,即便你们将来成亲,你也不能事事都代替他选择。”
“你选得是丈夫,不是听话的属下。调教,影响他是要讲究策略的。”
“…”宁欣眨了眨眼,闷闷的说道:“我没当他是属下。”
如果是属下的话,她用得着这么费劲么?
宁老太太道:“一会阴,一会阳,想一出是一出,再好再忠厚的男子都得被你吓跑了。”
“姑祖母,你不明白,他心里喜欢…喜欢无双郡主…”
这是让宁欣最为恼火的一点。
“我还喜欢你父亲呢,我同你父亲可能么?”宁老太太语不惊人死不休,“谁知道无双郡主哪去了?你这干醋吃得,莫名其妙。”
“活人不能同死人比,尤其是那么出色的无双郡主!”
“我从没认为无双郡主是出色的,反而觉得她很可怜。”宁老太太抱了抱发傻的宁欣,“我的欣丫头比无双郡主好,争不过死人这话不全对,我教导你怎么同死人争,无双郡主…没什么了不起。”
宁欣又想哭,又想笑,不管她嘴上怎么说,她一直认为自己的上辈子是精彩绝伦的,没有人比她做得更好,更快意恩仇,可现在听姑祖母一说,宁欣心底的骄傲被打没了大半。
“小姐,李公子求见。”
宁欣从宁老太太怀里钻出来,拢了拢袖口,“让他进来。”
李冥锐进门后,不见任何成功后的春风得意,稳重的说道:“三日后,昭容县主意图炸堤泄洪。”
第一百五十七章 狭路
炸堤?在江南防洪即将平安过去的时候,炸堤?
薛珍这不是让一切前功尽弃么?
宁欣不是不知薛珍手里囤积了很多的粮食,而且薛珍在江南拉拢了许多的豪族官绅做囤积粮食,药材的事情,他们等得就是河水漫过河堤,大发国难财!
盛世古董,乱世粮!为了能发财,他们这群人不惜炸毁河堤,薛珍是不是胆子也太肥了。
“混账!她想要在哪里炸毁河堤让河水改道?薛珍就不怕事后清算?”
宁欣命抱琴取来地图,铺在李冥锐面前,“薛珍再愚蠢,她也会想到怎么推卸责任。”
李冥锐手指点在了嘉荫一段的河堤上,“我方才在总督府,昭容县主找来许多的懂得修河的人,这群人言之凿凿的说,地上河必然会引起溃堤,如果此时不在嘉荫这段河堤上分洪的话,将来灾难会更大。”
“总督大人同意了?”宁欣认真的看着地图,嘉荫这块的田地并不怎么好,一向因为不利于浇灌土地贫瘠。
“总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