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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说,外祖王家的吃相太难看了。”宁欣笑了笑,“颠倒是非黑白,真当我是好欺负的么?”
即便是以前的宁欣也不会眼看宁家财产全数的落入王家手中!原主也是一个狡猾狡猾的人,只可惜…因为感冒伤风病逝,如果她不结交薛珍也许不会年纪轻轻就死了。
薛珍带本就身体不太好的宁欣冒雨出门到底是为什么?心中若是有执念的话,病会好得快一点,原主怎么就悄无声息的死了?
宁欣眉头紧紧的皱起,其中是不是有别的缘故?
“小姐,庆林长公主府门前有热闹。”外面的仆从再次回禀。
乘坐的马车停下来,宁欣按下了心中的疑惑,撩开帘子的一角,离薛珍回京还有两三日,怎么庆林长公主府会有热闹呢?
在人群中,宁欣看到了熟悉的倩影,得意的勾起了嘴角,萧欢么?看来她也不全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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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义女
刚刚回京就碰到了这样的热闹,怎能不看?
庆林长公主的绯闻也是宁欣定下的,也是她拜托给长乐公主的事情。
长公主的绯闻,萧欢的出身可是眼下京城最热门的话题。
萧欢母子三人在江南恶心了宁欣,宁欣不介意萧欢恶心恶心薛珍,谁让薛珍想利用萧欢呢?
在宁欣看来,萧欢会借着王季玉翻身。
没想到薛珍提前将萧欢送回了京城,如此一来,萧欢的作用许是对薛珍很重要。
宁欣可以潇洒从容的从江南载誉而归,薛珍在在江南麻烦缠身,回京后她不仅要向陛下解释为何干涉江南总督行事,还要向贤妃娘娘说明白这次的损失。
如果陛下再疑心一些,光凭王季玉同云泽相交的事情,薛珍夫妇也没那么容易脱身。
叛国罪,谁都承受不起!
同样宁欣不希望有个出身叛国家庭的母亲,更不想因为王家的事情牵连到宁三元的英名。
让宁欣放过王季玉最重要的一点是,王季玉并没有背叛大唐帝国,他只是被云泽欺骗利用的笨蛋。
如果宁欣不问青红皂白。单纯为了出气就冤枉栽赃薛珍和王季玉叛国,宁欣也没有脸面再说别人。
“她能突破薛珍的看守,闹到庆林长公主门前,也是本事。”宁老太太笑了笑,“薛珍回京后,指不定会闹出什么来。”
宁欣嘴角扬起,目光落在跪在长公主府门前的萧欢身上,“我那位自以为可以掌控别人人生,掌控一切仿佛先知一样的二表嫂就是看中了萧欢这份不简单,姑祖母,您怎能说她回京会闹事呢?她会很高兴能有萧欢这样好的姐妹。”
“有萧欢做姐妹,这可都是求都求不了的好事、”
“你这张最嘴。一丁点不肯让人。”宁老太太无奈的摇头,低声说道:”奇怪,到底是谁在萧欢背后帮她?单凭她弄不出这么大的动静。“眉头微微蹙起,宁欣忽略了萧欢表现出来的千里寻亲娘的精湛演技,萧欢无非是将庆林长公主的真爱男人扣在萧欢亲生父亲身上!将在江南宁家演得那一套调换了男女而已。
宁欣听宁老太太一说,不由怀疑萧欢背后是不是有人帮忙,当宁欣看到从东边走来的一行人时,讶然道:“陛下!”
是萧欢运气好,还是安排好的?
宁老太太很吃惊,“当今陛下?”
宁欣指了指一行人中的夫妇。“陛下和贤妃娘娘又是变装出宫幽会么?”
宁老太太仔细的打量着皇帝和贤妃,眸底涌起一阵阵的嘲讽,”对贤妃娘娘。我耳闻已久。””姑祖母,你觉得贤妃娘娘怎样?””不错,是块做宠妃的料儿。“
。…
宁欣嘴角抽动了一下,以前姑祖母也说过自己是做宠妃的材料,难道她同贤妃很像?
“你做宠妃是想着祸国殃民!”宁老太太揽住了宁欣的肩膀。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她做宠妃是想成为皇后,你同她境界不一样。”
“您还不如不解!”宁欣眸色暗淡,她有那么愁人么?祸国殃民的宠妃一般会遗臭万年,没什么好下场的。
眼见马车外的萧欢开始最后的表演,宁欣眉头越皱越紧,”萧欢背后到底有谁?“宁老太太突然问道:“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你猜她背后应该有谁?”
宁欣突然脸色一白,想到了以前从未想过的一种可能性,“不对。不可能,这是没有道理的事情!”
宁老太太道:“我老了,欣丫头,外面的事情我脑袋转得没你快,我只提醒你一点。莫要轻视任何人!像萧欢就是一根搅屎棍,平常看着还好。但关键时候,她一搅和,也许能起到额外的作用。”
如果萧欢是一颗随意摆放的闲棋的话,这一点倒还说得通顺了。
论下棋制胜的招数只需要一招,但前期的布局,步子所用不少,同样也不是每一颗棋子都能用到。
宁欣目光深邃,想到了宁三元留下的遗产,想到了很多,弃子翻身便活棋也不是不可能的。
萧欢跪在庆林长公主府门口,哭得肝肠寸断,“公主殿下,我…我不怨您…”
围观的人有专门看热闹的,也有同情萧欢所言的,更有聪明人诧异长公主府下人处理突然事件的能力,怎么闹出了这么大动静,长公主除了紧闭大门之外,什么也没做?
莫不是萧欢真是长公主的私生女?长公主心里有愧?
扯淡!即便长公主心里有愧,也不能任由萧欢表演母女相认,今日的事情足够京城百姓议论好久了,庆林长公主还怎么见人?
皇帝一行人停住脚步,皇帝眯了眯眼睛,虽是他身着便装,但身上露出的丝丝威严,足够让起哄的百姓稍稍收敛一点,并且让开了一条道路,如此他可以将萧欢看得更清楚。”爱妃,你看她像皇妹?”
贤妃打了一个激灵,心思一转,温婉的一笑,轻声说道:“陛下说她像,不像也是像的。”
“滑头!”皇帝含笑斥责了贤妃,手中的扇子转了一圈,“总是闹下去也不像样子,薛珍江南的事情办得不好,可她总是朕的外甥女,又同爱妃亲近,朕不好太消薛珍面子,给她添个干姐妹,总好过她一人在外胡闹。”
皇帝大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贤妃,动了动嘴唇:“她们姐妹有个商量,可以更好的给爱妃办事,也省得爱妃身边没有可用的人被皇后欺负了。”
贤妃身体一颤,张嘴解释:“陛下…江南的事情,臣妾…臣妾…“皇帝握住了贤妃的手腕,手指温柔的摩挲了两下, “爱妃不必解释,朕知晓爱妃的心思,正后宫里的妃嫔在宫外都有一定的根基,朕若是有心责怪爱妃的话,早就让江南总督对付薛珍了。你给朕生了个最像朕的皇子,朕也希望他能平安长大,有实力接掌朕的一切。”
“陛下。”贤妃臣服般的说道:“臣妾敢对天发誓, 臣妾对陛下绝没有任何的异心。”
“朕知道爱妃的心。”
皇帝轻声哄着贤妃,后宫里的妃嫔,贤妃是最让皇帝放心的一个,不仅贤妃聪明…更重要得是贤妃离开了他,什么都不是!
贤妃曾经的身份决定了贤妃只能依靠着他。
有些事情皇帝无法做,却可以交给贤妃私下处理。
薛珍在江南所作所为让皇帝失望,抬举了萧欢,也可以给薛珍一个警示,贤妃并非只能依靠她一人!
皇帝道:“你去知会庆林长公主,朕恭喜她认下了义女。”
“奴才领命。”
皇帝最后看了一眼萧欢,平淡无波的说道:“爱妃,陪朕走走。”
“是。”贤妃亦步亦趋的跟着皇帝离去,他们一行远离人群。
宁欣突然放下了帘子,宁老太太看到宁欣脸色不好看,问道:“怎么了?”
“没事。”宁欣忘不了皇帝方才看过来的目光,她以前有点将皇帝想得简单了,”我只是没想到陛下会容忍下庆林长公主的绯闻,容忍下萧欢…“没等宁欣说完,庆林长公主府门打开了,从里面跑出来一个体面的妇人,有四十多岁,她走到萧欢面前,搀扶起萧欢,笑道:“长公主有请。”
萧欢低声道:“我不想见长公主殿下…我磕个头就走的…”
没有摸清状况进门,那是找死!
萧欢的动作中多了挣扎,含泪低泣:“我这就回到乡间,我不会再打扰长公主的。”
“看你说得。”妇人眸色变了变,笑意不改的为萧欢擦拭去眼泪,“长公主虽是不知你亲生父母是谁,但看你可怜,想着认下你做义女。”
萧欢惊讶道:”不敢,奴婢不敢的。““有什么不敢的,长公主一向心慈。“妇人拽着萧欢向里面走,”你毕竟在江南同宁欣争斗过,又同县主闹得不痛快,长公主也是心疼你,不想让你被旁人非议。因此认干亲一切从简,酒席就不摆了,萧姑娘,从今后,你就是我们长公主的干女儿了。“萧欢喜极而泣,含泪道:“我只想要疼爱的父母,仪式不重要的。”
“你能这么想就好,长公主不会亏待了你。”
两人走进了长公主府后,妇人才道:“以后你那番说辞别再提了,你得了最最尊贵人的恩赏,长公主这才认下了你。”
萧欢低声道:“我只是长公主的干女儿,不敢再奢求别的。”
一边表明了态度,萧欢一边思索,最最尊贵的贵人?到底是谁?
外满看热闹的百姓见萧欢成了长公主的干女儿,赞叹般的离去,“干女儿也是女儿不是?”
“只有胸襟开阔的长公主才会认下一个在江南冒认宁家女儿的萧欢?”
江南的事情已经在京城蔓延开了,萧欢母子三人的所作所为不是都推给陈姨娘就能洗清萧欢的。
“没准是我家婆娘所言,长公主想要宁家什么东西才让自己的…干闺女去的,也许想给干闺女个正统的出身,不是说陛下有意恩封宁三元的女儿?”
“我家婆娘也这么说过。”
宁欣深深的出了一口气,”姑祖母,京城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演戏
虽然嘴上说有趣,内心也觉得兴奋,但宁欣没想过被人在背后摆一刀,尤其是在宁欣摆明态度很是厌恶萧欢的情况下。
于是,刚到达府邸,宁欣来不及看她在京城的新家布置,扶宁老太太进门后,直接对抱琴说道:“让人给齐王殿下送个消息。”
宁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宁欣口中是齐王殿下的尊称,实际上…他们之间很熟悉?这让在齐王身边的李冥锐怎么想?
宁欣显然没有宁老太太的担心,道:“告诉他,我讨厌他!我讨厌他的算计!”
“小姐。”抱琴对宁欣的命令实在是很疑惑,“这么做怕是…”
“让你去,你就去!”
宁欣一摆袍袖,“再有下次的话,我直接找他算账,把他送过来的礼物都退回去。”
抱琴求助般的看向宁老太太,”太夫人,您看?““礼物退回去,宁欣方才所言不必告诉齐王殿下,若有人问你为何如此,你就说宁家高攀不上齐王府。”
本打算插嘴说话的宁欣被宁老太太一个眼神按在了椅子上,宁欣撅了撅嘴,嘀咕了一句,抱琴明了的屈膝,“奴婢遵命。”
在抱琴走后,宁老太太道:“欣丫头,你是真烦齐王殿下呢,还是欲擒故纵?”
宁欣瞪大了眼睛,”欲擒故纵?我对他?姑祖母,我可从来没有想过同他怎样!”
如果宁欣想同齐王成就好事的话,早就下手了,哪还容得齐王联姻姜家?宁欣说过她不做阴丽华,一辈子都不会同齐王有男女之情,“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不管他将来深陷牢笼,还是君临天下,我同他都没有关系。”
宁欣说得坚决认真,宁老太太看后道:“既是不想同齐王有牵扯,以后方才那些我讨厌你拉的话不要再说,我并非阻挡你同齐王见面,以后你对他要有对皇室王爷的尊重疏远。”
宁欣好像有点明白,有一点糊涂,“我说得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