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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飞宇此刻是口干舌燥,浑身郁热难受,喉结连连滚动,不由猛吞了好几口口水。忽而他只觉得鼻腔一热,似有什么东西急欲往外涌出,不禁浑身一震。
“不要流出来,千万不要流出来啊!”秦飞宇暗自低呼,慌忙将头向上扬起,又将右手高高的举了起来,而左手则是紧紧的捏住了自己的鼻子。折腾了好一会儿,总算是将欲喷涌而出的鼻血硬生生给压了回去。
“呜呜呜……小表嫂,你可真是个害人的小妖精……不就偷偷来看了你一下下而已嘛,你就想给我来一个血的教训……”秦飞宇撇嘴小声的抱怨着。嘿嘿,还好他是神医,知道用什么方法将鼻血给压回去,要不然丢丑可丢大发了。
“唔……好热……”睡梦中的宋挽歌只觉得浑身上下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样,浑身上下止不住的发热,火烧火燎,热得她都有些受不了,下意识的又踢了踢身上的被子。这一踢不得了,秦飞宇竟当场吓得一屁股跌到了地上。表嫂她……她……她她她下半身竟是赤果的,并没有穿上任何遮蔽物。
此刻她雪白修长的双腿虽是紧紧的交叠着,但那独属于女子的幽密处还是有一小部分暴露在了秦飞宇的视线中。他只觉得下腹一紧,一股热流迅速窜遍全身,身体的某个部位似在急剧发生变化。他再也忍受不了这种要人命的撩拨和诱惑,起身趴在宋挽歌的床榻前,伸出右手想要抚上她绝美的脸颊。但刚刚伸到一半,他又突然缩了回来,仿似怕自己亵渎了她似的。
看得到却吃不到,不是不敢,而是不能,也不忍,更不愿。表嫂在他眼中是妖精,也是仙子,更是圣女,他不能玷污了她的美好。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心底在不停的默念着这句话来强行约束自己,可视线就是离不开宋挽歌馨香柔美的娇躯,不由自主的目光偶尔一下就瞟到了那不该瞟的下半身。
秦飞宇的一张俊脸早已憋得通红,仿似充血了一般。额头上的汗也在不停的往外冒,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落,滴在了床沿上,在绸缎床褥上晕出朵朵水花来。闭上眼睛,秦飞宇凝神运气,好一会儿才勉强平息住体内喧腾叫嚣的欲望和燥气。
“小表嫂,原谅我今日占了你不少便宜,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哦……”秦飞宇垮着一张俊脸,性感薄唇微微撅起,那神情要多哀怨有多哀怨。“小表嫂,你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敢来偷看你了,会要人命的……”呜呜呜,表哥,我恨你,为什么像小表嫂这样一个天上有地上无的绝世大美人就被你给捷足先登了呢?
秦飞宇有些懊恼无奈的轻摇了摇头,随即伸手拉过锦被重新帮宋挽歌盖好。大手无意间触碰到那腻如凝脂的光滑肌肤,俊脸又迅速染上两抹不太正常的红晕,心弦颤动,呼吸又开始变得不稳了。
“小表嫂,我可不可以吻你,就只一下下便好?”秦飞宇傻傻的问着,双眼痴恋的凝视着依然熟睡的宋挽歌。也许是做了什么好梦,宋挽歌唇边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咛,唇角上扬,勾勒出一抹绝美醉人的笑靥,酣睡的模样娇媚动人,潋滟生光。她的红唇比玫瑰还要娇艳,比牡丹还要妖娆,间或的翕动间带着沁入心尖的诱惑,让人迷乱,也让人窒息。
“呐,小表嫂,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哦。”秦飞宇伸手抚上自己狂跳不已的胸口,痴恋的眼神瞬间变得虔诚膜拜不已,咽了口口水,这才缓缓的低下了头,性感微薄的双唇缓缓的靠近那娇艳欲滴的诱人樱唇。
“飞宇,你在干什么?!”
秦飞宇才刚刚触碰到宋挽歌的唇瓣,一个柔和中却又透着几丝严厉的嗓音蓦地自他身后响起。秦飞宇吓了一大跳,一个趔趄向后倒退了两步,身形一时没站稳,再次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表哥,我没有做坏事,我也绝对绝对没有占表嫂的便宜,我保证,我保证……”秦飞宇以为是他那个恶魔表哥批完奏折回来了,马上爬起来头也不敢抬的连连说道。不过,那副慌乱急切的语气怎么着都有些心虚的意味隐含其中,更给人一种不打自招的感觉。
“真要是没做坏事的话,你这么心虚干什么?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不悦的嗓音再次响起,严厉也加了两分。
“谁说我不敢抬头的?”秦飞宇脱口辩驳了一句,立刻将低垂的脑袋抬了起来,见立在自己跟前三步远的说话之人竟是他的师兄风清阳时,不由瞬间尴尬郁闷的黑了脸,但同时也似乎大大松了一口气。“师兄,怎么是你?”刚才还真是吓死他了,他以为来人是自己的那个恶魔表哥呢。要真是表哥的话,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糊弄过去呢!
“怎么,你希望来人是你的皇上表哥么?”风清阳略微皱了下眉,温和却又犀利的眼神在秦飞宇的身上来回扫视了一圈,看得他一阵心虚。
“呵呵,当然不希望了。”秦飞宇勉强笑了笑,他可不想找死,又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但转念又觉得自己不能在师兄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不以为然的嘴硬道,“就算表哥来了又怎样?表哥那么疼我,肯定不会凶我的。”
“是嘛,那我明天若是不小心说漏了嘴,飞宇应该不会怪我的吧?”风清阳话音刚落,就被秦飞宇急急拉住了胳膊。
“哎呀呀,我的好师兄,你的嘴巴向来严实,怎么会说露了呢?你还是守口如瓶吧,不然我一定会怪死你的。”秦飞宇面上一副讨好的神色,暗里却是恨不得将风清阳狠狠揍一顿。哼!师兄和表哥都不是什么好人,就知道欺负他。
“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大晚上的跑来这里干什么呢?”风清阳才不理会某人抽搐的嘴角,他看出了秦飞宇的心虚。这小子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不然早就大声嚷嚷着了,哪会像现在这般明显连说话都底气不足。
“没干什么,就是想来看看小表嫂而已。”秦飞宇想到他刚刚看到的那些不该看到的,神色瞬间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赶紧低下头,生怕被风清阳瞧出什么端倪。敛了敛纷乱的思绪,忽而又抬起头来反问道,“师兄,那你又大晚上的跑来这里干什么?”
“呃……”风清阳愣了下,似没想到秦飞宇会突然反问他。尴尬的咳了一声,而后别开视线淡然道,“我是来看看脔妃娘娘体内的寒热之症去了没有,她不是感染了风寒了嘛。”
语罢,风清阳举步来到床前,仔细察看了一下宋挽歌的脸色,见她双颊已经恢复了正常的红晕,额上也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这才放下心来。她的热症已经散去了,风寒明天就可以复原。至于那虚弱的身子,只要多吃些补药和滋补的膳食就可以养回来。
看着宋挽歌那娇憨甜美的睡眼,风清阳眸底的平静淡然不觉间被浓浓的温柔所代替,唇角也不由自主的上扬,勾勒出一抹明媚灿烂的笑容,潋滟生光,带着莫名的愉悦和满足。他俯下身,用衣袖慢慢的拭去宋挽歌额上的汗珠,动作轻柔的就像是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
似乎是很享受风清阳轻柔的动作,宋挽歌唇边竟溢出一声满足的低咛,随即向内侧翻了个身,丝被在不经意间再次滑下,落至她的腰间,露出她白皙完美的光裸后背。
风清阳眸色瞬间黯了黯,在秦飞宇倒抽气之前,迅速起身,伸手一把将他的脸给转了过去,但自己的视线却并未转开,依旧留恋在宋挽歌的身上。
“师兄,你干嘛?”秦飞宇有些不满的抱怨了一句,凭什么转开他的脸不让他看啊?要不看就都不看,师兄在独裁,只许他自己州官放火,而不许他百姓点灯,可恶,真可恶!“师兄,你不让我看,那你还看?”
“我的眼神是纯洁的,不像你,眸底尽是满满的贪恋和不怀好意。”风清阳回头瞪了秦飞宇一眼,随即拉过丝被把宋挽歌盖得严严实实。除了脸和脖子,其他地方没有露出一丝一毫。
“我哪有不怀好意?我的眼神也是很纯洁的好不好?”秦飞宇很是憋屈,对于风清阳所说的话极度不满。他虽然已经十八岁了,但还是纯洁的童子之身呢。虽然说出来不怎么好听,但足以见得他有多么纯洁了,他可从没找过女人,也不喜欢与女人亲近。
“行了,行了,我们快走吧。要不然,等你的皇上表哥回来了,那就不好说话了。”风清阳无语的摇了摇头,转身拉起他向外走去。“你纯洁不纯洁,不是由你死鸭子嘴硬说了算,而是你的眼神早就出卖了你。别告诉我,在我来之前你没做过什么亏心事,傻子都不会相信的。”
“我……我没有。”秦飞宇俊脸微红,底气有些不足的低吼,简直是欲盖弥彰。吼完,他的头又不自觉的想转回去看一眼,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转不动,原来是再次被风清阳的大手给死死的固定住了。
“师兄,等我哪天武功练得比你好,我一定要好好抽你一顿!”秦飞宇气呼呼的瞪着风清阳的侧脸。真是气死他了,仗着自己的武功比他好,就总是欺负他。哼!等哪天他的武功练得比师兄高了,他也一定要将他的脑袋转几圈,好好出出现在这口气。
“呵呵,你用功练,我慢慢等着这一天的到来……”风清阳柔声一笑,暖如春风的声音随着两人脚步的远去,渐至飘散在空气中。
“你等着,这一天很快就会到来的。”老远还能听到秦飞宇那憋屈不满的嚷嚷声。
“你小声一点,若是将脔妃娘娘吵醒了,我现在就先将你给好好抽一顿……”
锦阳宫。
舞昭仪云蝶舞神情慵懒的卧靠在宽大舒适的贵妃椅上,两名宫女跪在地上为她捶腿按摩,她的贴身宫女花奴帮她剥着刚进贡过来的密橘,看到她的表情还算平和,才小心翼翼的开了口。
“娘娘,听说脔妃今日落水了。”
“死了没有?”舞昭仪拈起一瓣剥好的蜜橘放入口中,不咸不淡的说道。
“呃,”花奴愣了一下,才回道,“没有,听说被风丞相救了起来。”
“没死有什么好说的,下次死了再报。”舞昭仪不悦的皱了皱眉,提起脔妃那个贱女人她就没有好心情。“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消息?”
“娘娘,听安插在皇上那边的眼线来报说,脔妃娘娘已经怀了一个月的身孕,是风丞相亲自把的脉。”花奴迟疑了一小会儿,低下头来小心翼翼的说道。
“什么?那个贱女人怀了皇上的龙种?”舞昭仪嗓音尖锐的重复了一句,见花奴点了点头,不由气得猛地站了起来,手中剩下的蜜橘被她用力的狠狠扔到了地上。“这个贱女人还真是好命,居然真的怀上了龙种,气死本宫了!气死本宫了!”
想她入宫三年都没能怀上一子半女,不是她的身子有问题,而是皇上每次在宠幸了她之后,都会立刻赐下一碗去子汤,并且让小德子亲自监督着喝掉,所以她根本不可能有机会怀孕。
呵,不止是她,后宫中其她的嫔妃也都一样。皇上似乎根本不想让任何嫔妃给他生孩子,可现在竟然让脔妃那个贱女人……皇上果然对那个贱女人不一般。
“娘娘,那我们是不是该马上动手了?”花奴瞥见舞昭仪那因嫉恨而变得有些扭曲的面容,心都抖了一下。
“不急,先看一场好戏再说。”舞昭仪想到即将开幕的好戏,脸色瞬间缓和了不少,又躺回贵妃椅上,继续不紧不慢的吃着蜜橘。
“好戏?”花奴有些不解,“娘娘,什么好戏?”
“呵呵,当然是会让本宫兴奋得连睡着了都会笑醒的好事了。”舞昭仪嘴角微勾,扯出一抹恶毒无比又幸灾乐祸的笑容来。“花奴,你知道吗,今日烟贵妃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