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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背你下山吧。”我摇头:“这样不好吧。”
“那你就一直等在山上吧。”他说完就往下走,“那个等等……”看着他果真越走越远,我一咬牙叫住了他,他回头一瞥,快步走来,一横打就背起我,路上真是不好走,他深一脚浅一脚,不时的还滑一下,吓的我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到后来我只好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我们总算是有惊无险的吓了山,他开口:“你的手能不能松一点,我快被你勒死了。”
被囚
我发现自己一路都紧紧的抱着他的脖子,勒的都有印了,他在门口放我下来,说:“我扶着你进去吧。”
刚推门,妙歌就迎了上来,她看到我一瘸一拐,急忙扶住我:“你怎么啦?我找了你一上午!”
我望着焦急不安的妙歌,向她笑道:“没有事情,就是崴了,不会残废的。”
“那就好,咦,这位先生是?”妙歌看着扶着我的另一个人问到。
“这位先生背我下上的,否则我就冻死在山上了,真是谢谢你啊,请问你的名字是……”
“怎么?”他扶我到床边,松开了手,斜着头冲我笑着:“你想以身相许吗?”
晕……我坚决的摇手:“没有兴趣!只是单纯的想谢谢你。”
“少爷,少爷……”一个人急急忙忙的奔到我屋里,气喘吁吁的说:“少爷,你去哪里了,我好找啊,主持说桥明天就应该修好了,可以的话,明天一早,我们赶快回去吧……”
他不悦的看了来人一眼,那人立刻闭了嘴,他看了看我“你好好休息吧,我们走吧”他领了那个人就向外走,走到门口突然停下,头也没会,丢下一句,“楚天磊,后会有期。”就大步流星的走了,留下我和妙歌看着远去的背影楞了很长时间。下山后免不了被老爹老娘说了一顿,好在姐姐的婚期将近,家里也没有太多心思管我。
一场羡煞旁人的婚礼就这么的结束了,那些喧嚣仿佛还在耳边,姐姐已经走了两天了,姐姐嫁去的南地里离这里很远,那日,楚家给足了场面,包了一列去南北的专列,一大车的人全是迎送队伍,剩下的彩礼也一并运来了,锣鼓喧天,人声鼎沸,人头攒动,沿街积满了人,都争相观看楚家的气派,第二天晚上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新姐夫甚是英俊,她很喜欢,我们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下来,既然姐姐喜欢,那么她会幸福的。
明天学校就开课了,昨天妙歌约了我先到学校打扫打扫,一个假期没动,教室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我们累到傍晚才收拾干净,回家的时候天空已经繁星点点了,我活动着胳膊,好累啊,快到家门口的时候,突然打来一束强光,刺的我睁不开眼,好一阵,强光才灭了,我这才看清楚是一辆车停在我家门口,里面好像还有几个人,天太暗了,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个红色的亮点在忽明忽暗,我疑惑着绕过车想回家,车门突然开了,很多人从车上下来,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人径直的走在我的面前,这人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冰冷,这人很面熟,是那天在山上遇到的楚天磊,他直直盯了我好一阵子,突然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我相当不满,干什么,绑架!
“你是谁?”冷的不带一点温度的话从他口中问出,我不禁的打了寒战,“关你什么事情,不要以为你救过我就这么的无法无……”
“说,你是谁?”他用了劲,我感觉下巴快脱臼了“我是阮丹书,阮家三小姐,你居然敢动我,你知不知道我姐夫是……”
他猛的松了手,背过身子,语调更冷的问我:“你姐夫,你姐夫怎么了?”
“我姐夫是南地的楚云端,你听过吧,你要是敢找我麻烦,你……”我喋喋不休。
“哈哈哈……好,好的很,你姐夫是楚云端”他突然大笑起来,可我听着越来越恐怖。
“你怎么了?你和我姐夫有仇?”我觉得这个人是疯子。
他身边的人也吓的不轻,有人上前小声叫到:“四少……”
“小五,我们走!”他突然打断来人的话,跳上车,不再看我一眼,车扬长而去。
真是莫名其妙;一个疯子吧,我回家也没有和父母说,只是我想也没有想到,下一次再见到楚天磊的时候,我便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
……
我被困住花汀小筑已经三天了,这是一坐西式的两层房子,客厅极大;都是西式的摆设,中间摆着一个很大的洋表,滴答滴答的响,在这个时代也算的上是稀罕的物件,墙上挂满了丹青书画,整个屋子布置的很雅致,二楼的书屋里堆满了书,我天天看书打发时间,我被限制在这屋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几次三番的交涉未果,院子门口有四位兢兢业业的士兵在站岗,屋里只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张妈,她的脾气倒是很好,不管我怎么的胡闹,她只有一句话:“小姐,你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做。”我挫败,只能无聊的在二楼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慢慢的落叶子,这样的日子何时到头,换言之,我被软禁了。
已经很晚了,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突然听的踏踏的上楼声音,咯吱一声,我的房门被打开了,脚步越来越轻,确的是向我走来,我赶快装睡,一个人影笼罩着我,半天没有动静,终听的一声叹息,一双粗糙大手抚上了我的脸颊,在也不能装了,我猛的睁开了眼睛,对上了一双明亮的眸子,“这几天睡的好吗?”我气呼呼的起身:“终于肯露面了,你究竟什么意思,我的姐夫!”
逃婚
“丹书,脾气不要这么的大,我只想请你做客。”
楚云端悠然自得的坐在床边,“好了,我也做客好几天了,现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吗?我的姐夫。”我气的不行。
“急什么?”楚云端慢悠悠的看着我“除非你的未婚夫答应我的条件,否则你就安心的住在这里吧。”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和我没有关系,你不要把他也牵扯进来。”我大声的对他说。
“他,和你没有关系,看来他不是这么的想的,过几天你就能见到他了,你当面和他说吧,我的丹书。”楚云端笑着站起来。
“你,你究竟对他做了什么,你……”我很郁闷,千万别把萧北辰拉进来了。
楚云端脱了外面的军装,冷冷地笑道:“你还有心思关心他,还说和他没有关系。”
“你的目标是我吧,你究竟想怎么样,你别动他,好吗?”面对这样蛮不讲理的人,我已经束手无策了。
“阶下之囚,你还有什么资格讨价还价!”他冷声说,掀开被子一角,就上了床,我的身体不禁的微颤,仰头看着他:“楚云端,你不要欺人太甚”他还是在笑,一口漂亮的牙齿一张一合:“我就是欺人太甚,你又能如何?这里又不是北地。你堂堂的阮家小姐又能拿我如何?你还指望着你的萧北辰来教训我吗?”我怒不可抑,猛地扬手一摔,只听“啪”的声响传来,他竟然不躲不闪。脸上微微泛红,冷冷盯着我道:“很好!很好!实在太好了!你居然为了他打我,阮丹书,你就等着吧。你给我一个巴掌,我就还他一百个!”
他麻利的脱去其他衣物,倒在枕头上,我吓的掀开被子就向下跳,却被他一把的捞住,紧紧的蜷在他怀里,无处可逃。我恨狠咬牙道:“你真是卑鄙!”
他却像是心情极好,一片的庸懒舒适。眯着眼睛看着我道:“我是卑鄙,我是无耻,请问阮大小姐,你能拿我如何?”
我真是恨到了极处,却反而笑了出来:“是!我是不能拿你如何?但若是我姐姐知道你将我绑到这里的话,她会怎么想。”
他亦笑了出来:“你还真不了解,这件事情,你姐姐早知道了。”
什么,姐姐知道,那么姐姐也同意他这么的做吗?或是这就是姐姐的意思。
看着我呆滞的表情,他俯在上头冷笑着,手抚上了我的起伏之处,我用力往他身上踹,却仿佛踢在木石上般,他连躲避也懒。
我大口地喘着气,别开脸,恨道:“你放开我……”他却俯了下来,湿湿热热的气息在我耳边徘徊,只不放过我:“丹书,我的心意你不明白吗?”
那是一段已经遗失的过往,我睁大了眼睛,顶着屋顶上的水晶吊灯,不要去回想:“你若碰我一下,我就去死。”他所有的动作都停顿了下来,终是一声的叹息,“好,我都依你,每次我都下定决心,可是一看到你的眼泪,我还是很心痛,算了,依你吧,只是你别在和我闹了,好不好,我受不了……”我连最后一点力气也用光了,只能死死的咬着嘴唇。
……
姐姐出嫁后,我在家里愈发的无聊,更无聊的是萧家居然上门提亲了,目标居然是我,而我要嫁的居然是萧北辰,我坚决的不同意,萧爷爷笑眯眯的看着我:“丹丫头,你为什么不愿意?你觉得北辰他哪里不好,配不上你?”
“不是这个问题。”我气鼓鼓的。
“那是什么问题?”大家一脸好奇的看着我。
我绞尽脑汁“他太老了,比我大6岁。”
哈哈……大家都笑了,母亲说道:“6岁不大啊,我和你父亲差了八岁呢,再说北辰这孩子多好啊。”
“为什么是我,如果这么说,他早该成家立业了,干嘛找我这么一个黄毛丫头。”我问道。
“丹丫头,北辰他出国留学了几年,回来又一直致力于打理事业,这才耽搁了,爷爷很喜欢你啊,你嫁过来,就可以天天陪我下棋了。”萧爷爷对我循循善诱。
“不行,我不愿意,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何必把我们强加在一起。”我抗议。
“丹丫头谁不喜欢你,这次提亲就是北辰的意思,他害怕晚了你就嫁给别人了。”萧爷爷笑的一脸狡猾“你想要什么东西,我们萧家全力满足,况且我们两家是世交,门当户对,多好的姻缘啊。”
“好,就这么定了。”我老爹一拍板就定下了,不管我怎么的反抗,大家都不理我,好像出嫁的不是我一样,俺怎么也是生长在红旗下的,倡导的婚姻自由,就这么的任人摆布,我不甘心。
我劝说了父母几次,他们都不同意,我只好去找萧北辰,希望他解除婚约。
“为什么?”他翻着账目,也不抬头。
“我们不合适,我现在还在上学,况且我不想太早就结婚。”我直白的说出我的意思。
“我们很合适,如果你现在不像结婚的话,可以等你毕业了。”他计算着数目,一边核对。
“不行?”我压住他的账本,“我不想和你结婚。”我一字一顿的说道。
他终于抬起了头,很有压迫感的盯着我:“为什么?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我在他强大的压力下,气焰小了许多。
“那就没有问题了,你回去吧。”他冷冷的看了我一眼,又低下了头。
“唉,那我们解除婚约吧,行吧?”我不死心。
“小李,送阮小姐回去。”他摆摆手。
“那个,我不喜欢你,我们解除婚约吧。”不等我说完,我就被请出了办公室。
我百折不饶,连番闹了几次,可是萧北辰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也只好将此事搁浅了,妙歌不止一次的问我为什么不喜欢他哥哥,我无语,我对萧北辰谈不上喜欢不喜欢,我总觉的他是像哥哥一样的人,突然嫁给他当妻子,想想都觉的不舒服,况且越压迫越想反抗。
我借着我的学业,这件事情就一拖再拖,拖到了我19岁,该上的学基本上完了,家里已经紧锣密鼓的筹备婚事,我几番的努力也没有打消他们的念头,所以我只好用最老的一招,走为上记。
想来想也只能投奔我的二姐阮丹青了,经过长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