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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动手,汀雨眠忽的大声道:“不要你动手,你既然娶她,自然是她比我好了,只要我看看新娘长什么样子,我就走,也好让我死了心。”言语中冰冷冷的,竟没一丝感情。薛盈城和她在一起甚久,从没听到过她用如此语气说话,心中泛起不祥的预感。
汀雨眠也不理会,一伸手将薛盈城推了开来,径直向新娘走了过去,自是要见见新娘长得如何了。
众人见到这女子争夫,已然大感有趣,这时见她要揭开新娘盖头,更是兴奋不已,均是目不转睛的看着新娘,自是要看看这新娘长得什么样了。本来众人见到汀雨眠已然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也都想知道那新娘是否比她更加美丽。
张烟南怔怔的瞧着场上,看着汀雨眠虽近在咫尺,却越来越模糊,似是怎么也看不清她的样子了。
薛盈城见汀雨眠要去揭新娘的盖头,心中有些不妥,却又说不出来,只眼怔怔的看着她一步一步向新娘。再见那新娘竟是站在那儿一动也不动,仿佛在场上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无关似的,如同一个淡淡的影子浮正在众人的心头。众人都泛起奇怪的感觉,却谁也说不清楚。
汀雨眠见只差一步便到了新娘面前,她仍是俏生生的站在那儿,心中也泛起异样的感觉,但这时却也说不得哼了一声,一伸手便要将她盖头揭下。
新娘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盖头遮住了视线,根本就无动于衷,似是任凭汀雨眠将她盖头揭下。众人大感刺激。而薛倾主见儿子忽是傻了一般。站在那里,任凭汀雨眠胡闹,知道儿子是叫不动了,正要出手相阻,以免薛家的面子丢大了。缓缓的站起身来,似缓实快的向汀雨眠走了过去。此时薛盈城也恢复了心志,大叫不妙,也向汀雨眠走了过去。
众人见好好的一场眼福便要泡汤,都在心中为汀雨眠打气:快啊!快点!
汀雨眠似乎感受到了众人打气,一咬牙,不负众望的加快了动作,薛家父子二人尚未到达之时,她手指已然碰到了盖头。众人要看她只要再加一把劲,势必会将那盖头揭下,均屏住了呼吸,要看看薛家的媳妇到底长的怎么样,是否真的象外面传说的一样美艳!
薛家父子见状一个叫道:“住手!”自是薛倾主了,薛盈城却叫道:“不可!”本来薛家家众甚多,只是今日是薛盈城大喜的日子,那些扎眼的人都安排到其他地方去了,所监视的也是些有攻击力的大汉,谁也没想到会出来怎么一个俏生生的姑娘人家,此时倒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
眼看汀雨眠只要一甩手,那头巾只要飘落,众人也可证实一下心中所想了。汀雨眠也一心想要看看新娘是否比自己要好看,正要用力时,新娘身后忽的闯出一人,叫道:“休动我姐姐!”一掌拍向汀雨眠。仿佛就象一个幽灵早就在那里一般, 到了这时才忽然出手,竟比薛倾主都快了几分,也来的及时。
众人眼见要大饱眼福,忽的杀出个程咬金,均是吃惊不已。之前大家把目光放到了汀雨眠又或是新娘身上,谁都没有注意到新娘身后竟还藏有一人。大跌眼镜之时不免将目光都移向了那人,谁知见了都是一乐,原来竟是个不过十二三岁的少年,长得面目清秀,扎了一头黑发。一身大红的衣服,好象他才是新郎一般。手掌小小的,还没人家大人的一半大,任谁也没将他放在眼里。个头也矮矮的,藏在了新娘身后,众人也没注意到。要知道这里的均人大多都识得汀雨眠,就算不识得也听说过,知道她功夫可不弱,那小孩的一掌可奈何不了她。这新娘的真面目可还有得瞧。
汀雨眠也如众人一般想象,正要不去理会那少年的一掌,将新娘的盖头揭下。谁知那少年一掌竟是听不到半点风响,如斯快的出奇,刚刚才出口,那掌力已然到了自己右臂,眼看自己要不放下盖头,右臂势必中他一掌。汀雨眠本来以为他也没将他放在眼里,但见了他的出手,心知这一掌可硬受不得,但也不想就此放手,冷哼一声,左手上提,便要迎上那少年的一掌。她见这少年生得俊美,不忍伤他,这掌可就用了五成力,只要将他避退就好了。谁知这一掌竟是迎了个空,心知不妙,身子一转,右手仍抓了盖头,却没机会揭下来,但人已到了新娘右侧。
那少年掌力不变,汀雨眠转的快,他掌力跟的更快,竟是认定了一个目标就要不变的击中。众人见他小小的身子似是个灯笼般的滴溜溜一转,手掌已到了汀雨眠身后,动作之快,应变之速,身手竟不下于大人,而他身子矮小,更比大人快了许多。不禁啊了一声,才知道汀雨眠今日可遇到了高手。
汀雨眠背对着那少年,见不到他动作,听到众人的惊呼声,情知不妙,但自己将身后卖给人家又有什么好说?此刻变招已然不及。情急生智,左手用力,惊已将两人身边的新娘拉了过来,边成了新娘夹在两人中间的格局。那少年一惊,见自己的姐姐忽然夹到中间,他身材未长成,中间隔了个人便够不着汀雨眠。眼看这掌便要打到自己姐姐身上,猛底地变招,双脚一蹬便似要跃起。
薛盈城见那少年出手竟如此精妙,他知道汀雨眠的底子,知道不是那少年的对手,一急之下便抢到了薛倾主前面,正待接过那少年的招数。而那少年一招已过,不便跃过他姐姐身子,大叫道:“姐姐你快让开!”
那新娘头上顶了盖头,被汀雨眠拉得团团转,不知场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耳闻之下却也知道一点,听到自己弟弟叫声,也不理会汀雨眠还拉着自己,身子微侧,便已避开了夹在两人中间的模样。汀雨眠一惊,没想到自己手上抓的还是个人,是可以自己动的,顿时变成了和那少年对面的模样。而那少年却怎么忽然长高了?比之自己还要高一点?
那少年一见到汀雨眠,他身子本已跃起,才让汀雨眠看起来象是和自己一般高。劈面一拳‘气吞山河’竟是要汀雨眠的命一般。汀雨眠一惊,本能的向后一退,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避开这一拳,但却清楚的知道这拳若是打在身上不死也重伤,正在惶惶之际,那少年在空中毫无借力,忽的一转身,竟自让了开来,事先没半分征兆。却已然打不到汀雨眠。汀雨眠见他竟可在空中毫无着力的地方让开,这份功夫自己再练十年也未必成,心想这下可死定了,也不知道这少年要干什么。
谁知那少年让过后身后竟出现了一人,汀雨眠一见竟的薛盈城,右手抓住了一人的背心,正是那少年。左手是使了一招‘愁封城’,是一手攻守兼资的妙着。但在汀雨眠看来竟是要向自己出手一般。
原来那少年正要碰上汀雨眠的时候,正好薛盈城赶到了,一手将那少年抓了开来。汀雨眠没见到,还以为是那少年自己在空中玩杂技自己让开了呢。
汀雨眠见心上人出现,又要向自己出手,心中一苦,竟忘了一切,放开了新娘了头巾,扑向薛盈城,低声叫道:“盈城!是你么?难道你真的不要我了么?”
薛盈城一手提那少年,这时见她扑了上来,心中大急,急忙将那少年随手一抛,料想以他的武功必不会伤着,而且自己也没使力,只是要他离开点。跟着左手收招,叫道:“不可!”却已不及,结实的击在汀雨眠的肩头。
但听砰的一声,汀雨眠身子跟着向后飞去,势必要摔倒在地。她摔的快,薛盈城动的更快,不待汀雨眠落地,已然将汀雨眠抱在了怀里。
薛盈城一着竟打在心上上人的肩头,心中一痛,搂着汀雨眠叫道:“雨眠妹子你没事么?”
本来那招是怕自己抓开那少年后怕汀雨眠没了顾忌伤了新娘,原只是想推开汀雨眠,这招说什么也不会打到她的。没想到汀雨眠见心上人向自己发招,心志大乱,还以为薛盈城要杀了自己,想也没想就撞了上去,说到底不是薛盈城伤了她,倒是她自己碰上人家的。
众人见事情转眼竟变成这般,新娘相貌没瞧着,倒让薛盈城伤了汀雨眠,却是始料不及的。又见那少年仍不罢手,双脚一着地,一张手,还是那招‘气吞山河’,还是要击向汀雨眠。众人均是‘啊’了一声,情知这着若打在汀雨眠身上,那势必要了她的命。虽说中间还有个薛盈城,但大家却也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就刚才那一着谁也年知道他是不是就是来真的!而且他现在全心都注意在汀雨眠的身上,并没有注意那少年的又出手。又想那少年出手如此之快,就怕汀雨眠是在劫难逃了。
第三卷 七杀盈城 第七章 微妙发乎
(更新时间:2006…10…9 16:47:00 本章字数:4780)
就在大家都在为汀雨眠担心之时,一双大手忽的从旁将那少年的拳头全都握住了,这一招也就算是接了过去。众人为这一变化吃了一惊,定眼看去,那人正是薛盈城的父亲薛倾主。才想起他原是和儿子一起出手的,没想到父子二人先后接了那少年一招,却也是有趣极了。
薛倾主接过那少年一招,竟是全身一震,心中也是惊讶不已,他本以为这少年只是出手十分快捷而已,没想到内力竟也不容小视。脸上却丝毫不露,还带着微笑看着那少年道:“青呤,怎么生这么大的气啊?”
那少年被薛家父子接了两招,却都是趁自己不备,心中老大不自在,闻言冷冷的盯着薛倾主,良久才道:“放开我!”
薛倾主哈哈一笑,却只放开了握着那少年的一只手,另一手拉着那少年站到了一旁,笑道:“怎么生气了?”
那少年本不原离开,被薛倾主拉了身不由己的到了一旁。高声叫道:“你放开,我要到我姐姐那儿去!”一边挣扎着要薛倾主放手。
众人均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少年是何许人也,怎么薛倾主对他如此客气?
“二弟!”竟是一直没吱声的新娘发话,声音说不出的委婉动听。那少年见新娘做声,便不再说话。薛倾主微微一笑,放开手,任由他到了新娘身旁。
众人才想到那少年原来是新娘的二弟,早先他叫姐姐,大家也没注意。现在想来他出手自是为了他姐姐了!
张烟南却在自那少年出手之际便想起胡亦可来,他记得胡亦可说自己身上是上是被欧阳大小姐的弟弟打伤的,也知道欧阳大小姐的弟弟叫欧阳青呤,想来就是眼前这少年了。不禁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人家比自己可小了好几岁,但那身功夫可就不是自己能比的了,甚至自己来年他的动作有许多都没看清楚。要是人家对付的是自己,恐怕十个张烟南也给人家毙了。又听到新娘叫他二弟,那新娘自是欧阳青吟无疑了,那么。。那么胡大哥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张烟南记得胡亦可正是去找欧阳青吟的,现在人家好好的在这里,自己却搞得不见了,难道出了什么事?
来人中大多数知道和薛家结亲的是入云山凌霄堡欧阳家,就算不知道的来了也必听别人说过。却不知道欧阳家还有这么一个厉害的少年,看来欧阳家和薛家结亲了后,势力势必要增加许多了,到时候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他们在江湖上的一席之地了。
且不说众人的忧虑,那边欧阳青呤也没再出手。薛盈城却抱着受伤的汀雨眠不知道该怎么办。薛倾主见儿子当着众宾客的面将新娘抛在了一边,却抱着个不相干的女子,心中怒火狂生:这要是传住去,薛家还有何颜面?想到这里,不禁回头看了看坐在那儿的大哥薛逸主,正面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