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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瓦尔城虽然不大,不过居民却是非常拥挤,一听有人叫喊,同一时间便有数百人抬头,看着张末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都以为没救了,一个个吓的大叫。
张末就在要倒地的那一刻,双腿互相踏了踏,凭空一个转身,左手在地面一按,整个人安然无恙的站在了地面,所有人惊讶着,大叫着:“我的天呐,他还是不是人呐!”一下子围观的人达到上千,把张末围了个水泄不通。
张末心急如焚,这么多人围着自己,哪里还使的出轻功,恐怕这回自己是输定了,谁知抬头一看,明志并没有趋机赶时间,而是静静的浮在半空,低头看着自己。
若是明志趋机赶路的话,张末以为他为人卑鄙,趋人之危,就算明志现在不占这个偏宜,张末还是会以为他小看了自己,反正是怎么做,张末都不会心服。
张末指着天空中的明志大喊着:“不要你手下留情,我不会输给你的。”
明志哈哈大笑:“是吗?嘴硬的家伙,活该你倒霉!”见张末不领情,也便使出全力,身形一下子消失在了天空,速度快的无法想像。
张末指着天空大喊的时候,围观的一千多人也随着他仰望天空,当看到明志浮在半空的时候,顿时产生了一阵不少的骚动,而明志突然消失,更是成了众人议论的焦点,恐怕萨瓦尔城里除了玛靓女神的传说外,又会多一个男神的传说,哈。
张末看明志消失了,心也一下子急了起来,这场比试不仅关系自己个人的输赢与荣辱,连整个武当派都牵扯在内,他看的很重,他不想自己输了。眼见一千多人围着自己问这问那,无奈之下只得一声大喊:“都给我滚开,别逼我动手。”声音是用内力传送出去的。
一千多人感觉耳膜震动,声音顿时停止了下来,看着张末发愣,不过依旧没有散去的意思。
张末心急如焚,知道不能再继续托时间了,干脆一脚踢在一个胖子的肚子上,借着力量身体跃了起来,然后借着这一千多人的头颅,如履平地的向前飞去,速度也是极快,头颅被踏的人基本上没什么反应,张末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张末一下子跑出数里,他感觉梯云纵还是借着地面之力才能发恢最大的功效,干脆不理明志,自己一个人在地面穿行。
延途有许多商贩挡路,张末也懒得避讳,整条大街被他闹得大乱,惹来一阵骂来,为了能赢,他也只当充耳不闻。
没过十分钟,张末已跑出50多里,虽然看不到明志,但他自信的认为明志早被自己甩出老远,因为十分钟跑出50多里,也算是他一个突破,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赢的那一刻,看到明志如何被自己报负,心里一下子骄傲起来。
“当”钟楼正午两点的报时声响了一下,一个小时过去了,张末离终点已不再远。“当”第二声响起时,又近了一步,张末心里激动难当,虽然连续的快跑,让他已经使尽了全身,流了一身的汗水和那涨红发黑的脸,可以证明他有多么的努力。
“当当当”第四声,第五声,第六声紧接着而来,张末远远的已经能看到那酒楼的屋顶,见屋顶一个人影都没有,想必明志还没有回来,乐的他哈哈大笑起来,心里已不知想过多少次:“我赢了,哈哈,我要赢了。”
钟声响到第十声,张末使出最后一口力气,使出梯云纵,整个人再次高高的跃将起来,双腿连续交踏,向着酒楼屋顶一步一丈的靠近。
他还不断的用余光看看四周,只怕是功成半九十,临门一脚,让明志占了先机。
第一百三十章 梯云纵不及轻身无引,张末输了
第一百三十章梯云纵不及轻身无引,张末输了
还好,方圆十几米,不管是天空还是地面,张末都没有发现明志的影子,而他离终点只剩下最后十来米,他的心总算放了下来,最后一个踏步,身体重重的落在了屋顶之上,由于收力较慢,踩碎了几块瓦片。
“哈呼,哈呼,我赢了,赢了,哈哈,赢了。”张末沉重的喘着气,几乎接近虚脱的他,还是为自己的胜利感到高兴,第十一声,第十二声,当钟声报时的声音响过十二下,说明现在正好是正午2点钟,他只用了一个小时,就跑了300多公里,连他自己都认为这是破天荒的速度,若是在以前,那是想也不敢想的,或许是由于这次的比赛输赢实在太大太残酷,他体内所有的潜能都发挥出来的原故吧。
“哈哈哈。”虽然只休息了不到一分钟,但是他的恢复力还是惊人的快,他重新站了起来,虽然全身还是存在酸麻的感觉,不过比原先的痛苦来形容已经好多了。
张末张开双臂,仰头向天高喊着:“祖师爷,师父,爹,我赢了,我没有给你们丢脸,我张末赢了,茅山派的轻功没有武当派的厉害,哈哈哈。”张末的声音有如响雷,得意的几乎忘了形,他似乎已经在脑袋里想像着明志输给自己的表情,那种报负的快感,那种赢的骄傲,可以说,现在的张末无疑于一个落魄的书生,突然之间中了头榜状元的那种心情,但是他不知道,越得意越挫折,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爬得太高,摔的就更加的狠。
“谁赢了啊,我的张末老弟。”正是明志的声音。
张末欢呼雀跃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明志左手抱着一个酒坛,飞上屋顶。
“我赢了,我张末赢了,你输了,我比你早到。”张末夸张的笑容,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
明志仰头喝了一口酒,笑道:“笨蛋,瞧你乐起这个样子,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全身湿透,满面黑气,简直像个乞丐!”语气显得很是优闲。
张末厉声道:“别跟我扯那没用的事,总之你输了,你还记得输了的惩罚是什么?”
明志一屁股坐在了瓦片上,随口答道:“输了就喊,武当派不及茅山派喽,这还用我教你。”
张末大气:“你说什么,我问的是你输了怎么办?”
明志道:“哦,多谢关心,我输了吗?就把命给你。”
张末哈哈大笑:“总算你还记得,我还以为你玩不起,或者要耍赖呢!”
明志摇了摇头:“耍赖?你也太小看我明志了,谁耍赖,谁他妈的就是乌龟王八蛋。”
听明志自己都这么说了,张末更加得意了:“既然这样,那你还有心情喝酒,噢,我知道,你就快要死了,所以想喝点酒,免得到了地府,没有机会再喝了是不是,哈哈哈,明志啊明志,枉你堂堂一派掌门,想不到会有今天吧。”那神情说有多得意,便有多得意。
明志忽然站起身来,左手提着酒坛,右拳打在酒坛上,哗啦一声,酒坛碎了,未喝完的酒也洒了一地。他走上前去,眼睛死死的瞪着张末:“我说老弟,你是不是输的变成傻子了?到底谁输谁赢?”
张末被他看的全身发毛,眼神不自觉的移开,说道:“这话我还要问你呢?”
两人现在靠的很近,张末忽然看出了有些不对:“唉,奇怪,他虽然比我晚到一会儿,速度也算是相当的快了,为什么一点气喘都没有,而且精神饱满,像刚睡醒一样?”若说习武之人,眼力那是最敏锐的,张末得意忘了形,既然这么久才察觉到近在只尺的明志身上的异样,他似乎意味到了什么,全身漠名的恐惧。
明志呵呵的冷笑道:“我还以为自称天下第一的武当梯云纵有什么了不起,原来速度比畜牲都不如!”
张末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输了还口出恶言?”
明志道:“我说的是实话,我家养的一只鸟飞行300公里,也用不了一小时,你信不信?”
张末哈哈一笑:“就吹你的牛吧,就当有这种鸟,那又怎样,你不还是输给了我?那你更加比不过畜牲了。”
明志无奈的摇了摇头:“如果姓张的老杂毛知道武当派有你这个徒子徒孙,一定会气的从棺材里跳出来,你的眼睛若不是瞎了,怎么会看不出来,我老早以前就回到了这里。”
张末连忙道:“你骗谁,我明明看到你比我晚上来,你难道不认帐?”
明志啧啧道:“我在屋顶等了你几分钟,知道你没这么快回来,总不能一个人傻子似的坐在屋顶上等你吧,所以我就下去喝喝酒,凉快凉快,怎么样,不行?”
张末冲口而出道:“强辞狡辨,我不信。”
明志指着打碎的酒坛道:“若不是真的,我这坛酒是哪里来的?”
张末冷笑一声:“这只是你使用的计谋而已,你明知道输给了我,故意抱一坛酒上来,也花不了多少时间,不认帐就不认帐,何必耍什么心眼,最多不要你的命,你自称是乌龟王八蛋就行。”
明志拿小拇指惕了惕牙,说道:“噢,你这个人真是的,怎么说你都不信,还好我知道你这个脾气,所以早有准备。”
张末还以为明志嘴里所说的“早有准备”,指的是他明明输了,却故意抱坛酒上来耍赖的事情,所以笑道:“你现在肯承认了?”
明志想不到张末会笨成这个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还好当时他灵机一动,留下了证据,否则张末怎么也不会承认自己输了,到时难道要再比一场不成。
明志向张末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张末听话的过去了。
明志开始在屋顶上数起瓦片来:“一,二,三,四……”
张末不奈烦的道:“你干什么?”
明志不答,继续数着:“五,六,七,八……十一……对了,麻烦你过去把第十二块瓦片翻过来看看。”
张末觉得无聊之极:“你耍什么花样?”
明志道:“你废话什么,叫你拿你就拿,难道不敢?”
张末的心理完全被明志摸透,一个激将法,马上使他乖乖就犯:“没有我不敢的。”说着走上前去,将瓦片翻了过来,随口正说着:“翻过来了,你想怎么样……”刚讲到这里,他整个人愣住了,只见瓦片内部写着一行字:“十一点一刻,明志留书,楼内喝酒,张末老弟,你输了,哈哈。”
张末整个人呆住了,有字为据,再没有什么好狡辩的了,想到瓦片上的第一句话“十一点一刻”,也就是说,明志只用了十五分钟,而自己用了一个小时才勉强赶到,自己不但输了,而且输的彻彻底底。他一下子觉得自己很没用很无能,更加自大的不可一世,眼睛里充满了绝望,感觉生不如死。
张末整个人摇摇晃晃,一屁股坐在了瓦片上,发出重重的咯吱声,眼睛毫不焦点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脑袋不断的摇晃着,嘴里自言自语的说着:“我输了,我怎么会输了,我怎么能输了,我不应该会输的。”甚至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讲些什么。
忽然间,张末的眼睛一邪,充满了绝望的火焰,唰的一声拔出长剑,便向自己的脖子抹去。
当的一声,明志的食指弹在张末的长剑之上,张末感觉剑身上一股极强的力道传了过来,竟是握不住长剑,当然一声掉在了地上,整条手臂不断的抖颤,虎口已经被震裂。
张末转头看着明志,愤怒的道:“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自杀你都要阻止我?”
明志冷冷的看着他,说道:“比赛之前我们是怎么约定的,你该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就想死了吗?难道你已经承认你是个言而无信的无耻之徒?”
张末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讲的话,把武当派的脸都要丢尽,真是痛不欲生,还真想一死了之,可是他又不愿做那言而无言之人,一时间,天底下最为难的事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怪自己一时冲动,铸成大错。
“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这说明你张末,以及武当派所有的人,都是无信之人,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