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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早在一千多年前她就已经灰飞烟灭了,这是你我亲眼所见的,又怎么可能复活呢?我看是那玉帝老头故意安排她下来迷惑你,想趁机收服我们,切不能上了那老儿的当啊。”
是啊,一千多年前,亲眼见着她灰飞烟灭又怎么能活过来呢?可是为什么会长的那么像?这一千多年来始终不肯相信她已经死去,行尸走肉般的活着只因为她死前说过要他好好活着,要他一定要等着她回来。
鼎西见龙泽不说话拉着的他又道,“龙泽,答应哥忘了她好不好?忘了她曾给你的伤痛,忘记她的一切,重新生活,天下女子何其多,一定会遇到你钟意的那个。哥保证绝不会阻止你!”
他何曾不想忘了她,他何曾不想像没遇到她之前无忧无虑的生活,继续做他的潇洒魔王,遨游天下。他也不想整夜整夜失眠满脑子都是她,一睡着就梦见她死去的情景然后惊醒,他也不想每天都在思念之中度过食不知味,可是,偏偏忘不了她!
忘不了啊,就像烙在了心头的伤疤看起来已经愈合却还刻骨铭心的痛着。
忘不了啊,就像呼吸一般不到生命最后一刻都停止不了。
龙泽拼命的摇着头,“不,我知道就是她,她说过要我等她,她不会骗我的,她答应我会回来找我的。”
鼎西不忍的闭上眼,心里已经开始动摇,要不要放了她,放了吧,那个祸水必然又要带给龙泽伤害,不放吧,龙泽这么可怜,唉。。。。
就在心绪飘动的时候一直沉默的景川忙道,“小魔王,魔尊真的没有抓走任何人,属下亲眼见到无闻老头和太上老君将那位姑娘带走,魔尊来的时候那位姑娘已经被救走了。”
“不错,我确实没见到什么女人。”
龙泽望着鼎西和景川,他们一脸坚定的样子不像在骗人,或许被天庭的人带走了也好,只要还活着就有机会见到她。
私放
自那以后鼎西便没再为难我,偶尔站在对着隔着红艳艳的火界若有所思的望着我,他的眼神很复杂带着怨恨还有一些我也看不懂的成份。每每如此,我也平静的对望着他,既然我穿越到了糖衣仙子的身上,我就该肩负起她的曾经。
这日,鼎西不在,景川出现了。一身暗紫色的衣袍带着几分深沉,清秀的脸上长而深的刀疤十分的醒目。
他依然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怒,缓缓走近蜗在角落的我,半响平静的吐出几个字,“你走吧。”
走?我第一反应是我是不是听错了,“你,刚才说什么?”
“你走,走的越远越好。”他说的很平静。压的很低的叹息似乎并不想我听到,在这异常安静的环境里却异常的清晰。
“为什么?”他明明很恨我为什么要放我?
“那天,你也看到了。如果你死了,小魔王也活不下去了,所以不能让你死,可是我不能让你再次伤害他,所以唯有放你走。走的越远越好,再也别出现在他的面前,再也别让他找到你。”
他想了好久,下了好大的决心,才做出这样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脑中浮现龙泽下跪的情景,心里有些难过,“他还好吗?”
景川突然看着我嘴角咧起一抹冷笑,“只要你不出现,他就过的很好。”
知道他不会告诉我,我失落的垂下头,“那你偷偷放了我就不怕鼎西发现了怪罪?”
“你放心,魔尊不会把我怎么样。”他跟了魔尊三千多年,他了解鼎西的性情,虽然看起来冷酷无情但是对待自己的人的却有情有义。
他就是打定了魔尊会原谅他所以才会这么做。
就算魔尊会杀了他,他也会这么做吧。他在心里暗暗的想。
“其实就把我关在这里不是更好吗?龙泽以为我回天庭了绝想不到我就关在魔宫,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即便他再找上一千年也不会找到我。你放了我,就不怕他再找我吗?就不怕我又出现在他面前吗?”我说出了心里的疑问。
“问那么多干什么?不想死的就赶紧走!你以为魔尊会放了你吗?你就不怕变成丑八怪就不怕被做成人棍生不如死吗?!”他突然变得凶神恶煞,双手捏紧拳
头随时有可能杀了我。
我当然不想变成人棍也不想变成丑八怪不想变残疾,那个鼎西恨死我指不定哪天就虐待我还是早走为妙。
他伸手,火界出现一个洞口。
我起身走到洞口,心里有些不放心,“你多保重,请你帮我照顾好龙泽。谢谢你。”
他郑重的点了点头。
擦身而过
出了魔宫,我回到花城,师父的任务还没完成,而且除了去客栈找杨青城外我也没别的地方可去。没找到我,他应该还在那里。
转一圈,变回白衫小胡子的男装打扮,小心翼翼的将换下的粉色女衫折好收起,心里暗暗祈祷龙泽能早日走出爱的困境。
站在十字路口努力的辨认回客栈的路,当初只去过一次而且还是跟着禀风一路跑着回去根本没留心往哪里走;仔细回忆了一番觉得还是应该往左走。
刚拐进左边。
一个一身月牙色衣袍摇着轻罗玉柄扇的男子有些沮丧的望着前面的十字路口。
“玉堂哥哥,这里有两条路该走哪一条才好呢?”一个青衣女子跳到前面问道,不等白玉堂回答又道,“玉堂哥哥我想他们可能已经不在花城了。”
收起画卷,白玉堂心里微微叹息,找了大半月了始终没追上他们。刚才路过卖烧饼的大叔说大概五天前见过他们,五天了,他们应该早就离开了吧。
“玉堂哥哥,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明天一早赶往常州,杨公子和糖公子他们很可能在常州,如果我们在继续耽误下去恐怕一直都赶不上他们。”青萝怎么也不明白玉堂哥哥干嘛这么着急找那两个人不过萍水相逢而已至于这么没日没夜的赶路吗?
青萝的话倒提醒了白玉堂,“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去常州,再晚恐怕他们就离开了。”
“现在?玉堂哥哥不如我们先找个地方吃点东西再上路把。”摸了摸饿瘪的肚子。
“青萝,你出来这么久也应该回北海了,否则你父王会担心的,我一个人去找他们就好。”白玉堂很不想带着她,奈何她非跟着。
青萝听到白玉堂赶她走十分委屈的撅起小嘴,撒娇道,“玉堂哥哥你父王要我跟着你的,反正我也没事就当散心观光好了。”
白玉堂无奈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个青萝铁定了心跟着自己,先后暗示了十几次她就是不肯走,每次还搬出父王来压自己,算了她要跟就随她好了,累了她自然就会离开。
“那好吧,我们先找个酒馆吃饭。”
“玉堂哥哥你真好。”青萝立刻转忧为喜,笑的灿烂,“我听说花城有家酒家做的糕点很好吃,我们去尝尝吧。”
白玉堂哪里有心情吃,只道,“随便吧。”
“那我们现在去。”青萝雀跃的拉着白玉堂走进右边的胡同。
不过一分钟,我们擦身而过。
沿着左边的街一直走越觉得两边的风景很陌生,记忆中拐了弯以后直走八百米左右就到了,可是走了至少两千米都还没见到客栈的影子,旁边也没酒馆和商贩。二选一都选错了。真笨!
拍了拍脑门,只能沿路回去再往右走试试。
杨青城的困惑(1)
转身。
一袭洁白的衣角随风飞扬,俊美的少年站在街角定定的望着我。
半响,他突然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怀里,又松开我仔细将我打量了遍确认是我后又将我重新紧紧的搂住,“糖衣,是你吗?真的是吗?我不是在做梦吧?你还活着,我就知道你一定活着,你怎么可能会死!太好了,你平安回来真是太好啦!”
我被搂的有点喘不过气,好容易挣扎出来,“诶,杨青城你疯了吗?!”
本想骂他,一看到他一脸憔悴的样子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眼圈都黑了,唇边布满了青青的胡茬,他真的憔悴了很多,就算是在结界几天几夜没睡觉都没这么憔悴。
他是在为我担心吗?
心里划过一丝感动,正准备感谢他一番他转身就走,“走,回客栈。”
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因为我的失踪,禀风和天恩也都留下来一起找我。
一进客栈,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被一个人拉着不放,“你就是糖师弟吧。我师父和你师父是师兄弟,我比你长几岁,我喊你师弟你不介意吧?”
“不,不介意。”
话还没说完他突然哭了起来,“糖师弟,这次多亏了你,要不是你奋不顾身与那魔头相斗抢了水灵珠,只怕此时我已经不在人世。。。糖师弟,幸好你没事,否则我这一辈子都良心不安。。。糖师弟,以后有事尽管叫我,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天恩也绝不会退缩!”
杨青城歪靠在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这家伙一定是他把我说的那么伟大。
“二师兄,你客气了,我们都是师兄弟嘛,有福同享,当然要有难同当咯。”
“说的太好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天恩豪迈的拍了拍我的肩膀直拍的我站立不稳。
逮着空隙禀风闪到天恩前面,“糖师兄,这么久你都跑哪里去了?我们可担心你了?特别是大师兄,急的都吃不下饭,没日没夜的去找你,整个花城都被我们
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找不到你,大师兄就在墨池里守着,你啊,你再晚回来几天恐怕大师兄就要倒下了。。。我。。。。”
“好了,禀风,你糖师兄累了,让他早点休息。”
禀风被这么一喝心里觉得委屈,“本来就是嘛,我还是第一次见大师兄这么紧张呢!大师兄以前遇到什么事情都是最冷静的一个,没想到这次也会乱了。。”
再说下去指不定说出什么,杨青城一把提起禀风的领子拎到门外,“赶紧回房收拾东西,明早你和天恩一起回青龙门。”
关上门,屋内安静了很多。
“你别听禀风胡说八道,哪里有他说的那么夸张。”
他轻描淡写的说着,我知道禀风说的是真的。他从来都是这样,总是默默的对人好,从不说出来。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习惯了顶嘴突然这么客气起来,他倒有些不知所措,“我是怕你死了,我无法向师父和你师父交代。到时候我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我笑道,“嗯,我知道,不过还是谢谢你。”
杨青城的困惑(2)
一句谢谢你让杨青城心里思绪翻涌。这几天简直是这辈子最难熬的日子。每天都在担忧与恐慌中度过,根本没合过眼。
恨自己没用,学艺不精保护不他。
怪自己粗心大意,早知道就不带他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他含着水灵珠在乌黑的墨池里仔细的找了连自己也清楚有多少次。
他的心里就像缺了个口,直到他回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那么担心他?难道真的只是怕师父和无闻师伯怪罪吗?
他抬眼,眼前的人正含笑望着自己。
不描而黛的眉,暗含秋波的眼,笑起来弯成好看的弧度,像月牙儿。
长而浓密的睫毛眨巴眨巴的像只美丽的蝴蝶。
一个人竟然可以美到这种程度。
俊美中带着女性独有的娇柔,妩媚而不失清丽。
第一次觉得一个人好看,向来只觉得外貌不过一副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