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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廖莹莹掩面哭泣,白素素感动了,廖莹莹说得很简明扼要,但是她的日子过得很不好,一个女孩子千里迢迢找姐姐很不容易,而最后面对的是姐姐去世的消息,让白素素欣慰的是,起码她来了。
白素素起身后走到廖莹莹面前,抓住她的手,拍拍说:“小姨娘,你还有我,我就是你亲人,对了,还有我爹爹,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廖莹莹边哭泣边点头,旁边的奶娘听到廖莹莹的故事早就跟着抹眼泪了。
“来,小姨娘,我带你去你住的地方,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白素素拉起廖莹莹就走。
白府有三幢独立的院子,白玉住的主楼叫“玉轩楼”,白素素住在花园旁的“玉霜院”,还有就是荷塘边的客楼叫“玉荷院”,其它的厢房不是住着下人,就是空着或者放着家杂物。
白素素带着廖莹莹来到了“玉荷院”,小楼装饰的朴素淡雅,洁白的绸带当挂帘,空气只飘着花香味,让人感到十分清爽和舒适,白素素四周望了一眼,眉开眼笑地拍着小手说:“姨娘,以后你就住这了。”
廖莹莹望着舒适的小楼房,点了点头激动地说:“素儿,谢谢你!这是我住过最好的房子。”
白素素笑着说:“姨娘,你就安心住在,这个就是你的家。”说完又转过身对跟在身后的奶娘道:“奶娘,你现在去跟管家调二个丫环过来照顾小姨娘,然后再吩咐丫环去帮小姨娘买几身换洗的衣服过来!”
“是,小姐!”奶娘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等一下!”白素素忙叫。
“还有什么事,小姐。”
白素素走到奶娘身边,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奶娘听白素素的话,笑着点了点头便离去。
白素素望着奶娘的身影,心里微微一动,轻叹:这个奶娘真好!
见奶娘离开白素素转过身边拉着廖莹莹边说:“来,姨娘,我们坐下来聊。”
两人在小花厅的椅子上坐了下了。
“素儿,不用叫人来伺候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廖莹莹局促不安,脸蛋又红嫣红起来。
她是谁?
“素儿,不用叫人来伺候我,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的。”廖莹莹局促不安,脸蛋又红嫣红起来。
“姨娘,你是主人,有丫头是应当的,再说,以后你要照顾我,而我就让丫环却照顾你,好不好!”白素素调皮地向她眨眨眼。
廖莹莹娇羞地低下了头,轻声细言地道:“好!”
“姨娘,等一会儿,你泡个澡,好好休息一下,等我爹爹回来后,我们就一起用饭!”
“好,姐夫,姐夫,他…他…”
廖莹莹红着脸面,小手紧张地交缠着,说半天也不知道她想表达什么,可见她心里十分紧张。
白素素站起了,拉着她手道:“姨娘你别紧张,我爹爹他绝对是个大好人,你那么美丽可爱,他会喜欢你的,我保证!”
“什么?什么呀,什么喜欢不喜欢的,素儿,别乱讲话!”廖廖莹莹更是闹得满脸通红。
“哈哈。。。。。。姨娘好可爱!白素素放声大笑。
“小姐,什么事让你开心,呵呵,丫环们来了。”奶娘满脸笑意地边走边问。
白素素回头一望,两位十七、八岁身穿浅绿色衣服的丫环站在眼前。
她们忙行礼请安,异口同声地道:“小姐,奴婢们来了,奴婢们给廖小姐请安!”
白素素渐渐地收起笑容,表情严肃、眼神淡漠地望着她俩人,让周围的气氛瞬时变得压抑起来力,廖莹莹和奶娘面面相觑,搞不懂白素素葫芦里卖得是什么药。
丫头们头冒冷汗,促局不安地站在那儿,见到她们如此,半晌,白素素淡淡地开口问:“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回小姐话,奴婢叫小兰。”小兰压制心中的惶恐不安,努力地回应。
白素素见这位紧张得声音微抖的小兰,清秀的脸孔,左眼下有颗小黑痣,俗称泪水痣。另一位小瓜子脸,脸颊上却带着几点雀癍,见到白素素望着她,忙说:“回小姐,奴婢叫小娟。”
“小兰,小娟,是吧,知道我叫你们来是做什么的吗?”白素素点了点头。
“知道,是来伺候廖小姐的。”她们乖顺地回应。
“很好,其它的我不多说,只要你们记住一点,我姨娘不是客人,她是这里的主人,是你们的主子,知道了吗?”
“是,奴婢明白!”
“好了,现在去帮你们主子准备东西泡澡,然后伺候她休息,去吧!”
“是!”说完两人便退出去了。
走出院子俩人忍不住吐了一口气,擦着额头上的汗水,相视一下就赶紧离开。
“素儿!。。。。。。”廖莹莹又激动得满眼通红的,哽咽着也不出话来。
“姨娘,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奔波好一段时间,现在是要好好休息一下,别的什么事都不要去管它。”
廖莹莹抹着泪水,点了点。
“姨娘,我也回去泡泡澡,咱们等会儿见!”白素素对着廖莹莹说完又对站在一旁的奶娘说:“奶娘,你先留在这里,看看姨娘有什么要用的,帮忙张罗一下,等一会儿再回院里吧。”
“是的,小姐。”奶娘回应。
“姨娘,我先回房去,等一会儿见。”白素素挥挥手离开。
身后传来姨娘的声音:“好的,素素,等会儿见!”
廖莹莹望着挥着小手离开的白素素,再望着宽敞明亮的新居,心里轻叹:终于又有家了,再也用漂泊流浪,风吹日晒的日子再也不会有了,现在要好好珍惜眼前拥有的一切。
奶娘刚推开门,就看到白素素小小的身子在躺椅上卧着,问:“小姐,你怎么在躺椅子卧着啊,要休息到床上去。”
正闭着眼躺卧在椅子上的白素素,听到奶娘的叫声就睁开了眼,问:“奶娘,你回来了,姨娘那边怎么样?”
“小姐,你放心,都安排好了。”听到白素素的问话,奶娘笑呵呵地说。
白素素点了点头,起想刚才自己冥想的事情,对着奶娘问:“奶娘,你觉得姨娘怎么样,对她有什么看法么?”
“小姐,廖小姐她是个好人,温驯可人,是位好女孩子,也是位好主人!”奶娘想了想笑容可掬地道。
白素素露出神秘的微笑,暗想:小姨娘出现的真是时候,反正我们家缺女主人,她不错,希望她跟爹爹有缘,不过说实话,她那么水灵灵的姑娘给爹爹续弦,是不是有点儿可惜了。不过,爹爹怎么说也是当官的,应配她也算足足有余了吧,好歹也是官夫人的帽子。
“奶娘,我爹爹回来了吗?”
“小姐,爷刚回来,管家跟爷说了家里来说客人,听小姐的吩咐,没告诉爷是谁来了。”
白素素笑了笑,期待着爹爹的反映呢。
“小姐,爷说等半个时辰就开饭。”
“好,等一下我先去见爹爹,奶娘你去‘玉荷院’找姨娘,对了,一定要把小姨娘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我爹爹一个大大的惊喜。”
“小姐,你打什么主意?难道小姐想让廖小姐嫁给爷吗”奶娘睁大眼睛,张口结舌地望着白素素。“
“嘻嘻,反正都是叫姨娘不对,现在叫姨娘,之后还是叫姨娘,只要爹爹和姨娘幸福,反正都是叫姨娘,对吧!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嘛!”白素素眨眨小眼调皮地说。
“什么姨娘,姨娘的,小姐就是想把廖小姐嫁给爷就是了,绕得我的晕死了!”
“我就是要拉红线,做回媒人,再说,为爹爹找到幸福也是应该嘛。”
“对,爷还那么年轻,是要找个伴侣,否则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奶娘有些感慨地说。
“不早了,奶娘,我们走吧,以后跟我好好凑合爹爹和姨娘就行了,你现在快去找小姨娘帮她好好打扮。”
“好,一定会的,我们走吧。”奶娘边说就边拉着白素素出门。
白素素来到饭厅,只见白玉穿着一身的白色长袍,更衬托他那儒生书呆子的气质。看起来雍容闲雅,脸上带淡淡地微笑坐在桌前等待着。“爹爹,晚上好!”白素素眉飞色舞边走边叫。
“素儿来了,来,坐到爹爹身边来!”白玉抱起来到身边的白素素,让她做在自己的旁边。抚摸白素素的小脑袋瓜子淡淡说:“听说管家说咱们家来客人了,怎么没出来,是谁,你不让叫管家不告诉爹爹,是谁那么神秘。”
“素儿只想给爹爹一个惊喜嘛!很快就来了,爹爹马上可以见到。”白素素笑嘻嘻地说。
“什么惊不惊喜的,小丫头也玩弄爹爹不成。”
白玉刚落话就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父女俩同时回头一望。
白素素见到来人,顿时眉开眼笑的,心暗叹:真漂亮,人靠衣装,佛靠金装,这句话没说错,小姨娘这身大家闺秀的打扮,身穿淡粉色的罗裙,白里透红的脸蛋带着羞涩的表情,如同含苞欲莲花,楚楚动人。
白玉眼巴巴地直瞪着廖莹莹,难以置信表情,嘴唇张了又张,突然回过神瞪着白素素问:“她是谁?”
回忆录
白玉眼巴巴地直瞪着廖莹莹,难以置信表情,嘴唇张了又张,突然回过神瞪着白素素问:“她是谁?”
白素素对爹爹笑了笑,不坑声,偷偷地对着廖莹莹使眼色,廖莹莹羞答答请安:“莹莹见过姐夫!”
“姐夫??姐夫!廖莹莹!”白玉喃喃自语,
“来,姨娘,坐,那边坐!”白素素指着白玉的旁边座位叫。
廖莹莹羞赧地望了白玉一眼,点了点头,轻盈地走到座位上坐了下了。
白素素见爹爹失魂落魄地发呆,知道姨娘的出现让他勾起也对娘亲的思念。由不得开口叫:“爹爹,我饿了,开饭吧!”
白玉听到女儿的话,回过神来,点了点头:“好,开饭了。”
说完抓起筷,给白素素夹了几样菜,自己也心不在焉地慢吞吞地开始扒饭吃起来,突然见到廖莹莹还以为妻子死而复生,早已收藏地心底的回忆又一一闪过,心头可是思绪万千。
白素素对廖莹莹叫:“姨娘,多吃点,喜欢吃什么就吃什么。”
“好!”廖莹莹点头,轻声细言地说。
三人静悄悄默默用餐,白玉偶尔帮白素素夹菜。
白素素吃得差不多了,放下手中的小碗,掏出奶娘绣得小手绢擦擦嘴,望着白玉和廖莹莹说:“爹爹,我吃饱了,爹爹慢用,姨娘慢用!”
听到女儿的话,白玉抬起头来,轻声的吩咐:“吃饱了,那就早点休息!”
这时廖莹莹也放下碗筷,轻声地说:“我也吃饱了!”
白素素并没跟往日一样吃完饭就回房,今晚却坐哪儿,小眼睛望着白玉,廖莹莹也安静在坐着。
白玉轻叹了一口气,问:“素儿,想听什么!”
把碗筷放下,心中暗道:素儿聪明的不像是个小孩子,她的淡定、谈吐、想法和计谋,都让人十分惊叹,有时真的让人怀疑她年纪。可她就在自己身边一天天地长大,自己也搞不懂她自己会如此睿智,我的霜儿,生了一个灵精女儿,我的霜儿。。。。。。。
“爹爹,你知道我有一位姨娘,对不对?”
耳边传来素儿那清脆、甜美的童音,白玉回头望着她,这丫头的敏锐力真不一般,开口说话都是直奔重点,小小年纪的表现不平凡,她要是男儿身,肯定能封侯拜将,光宗耀祖的。
白玉对着一大一小俩人,点了点头说:“是的,爹爹知道,也是你娘怀上你的那年才知道的。”
“哦。”白素素点了一下头。
“姐夫,姐姐是怎么失踪的,为什么当年我父母找了许久都没找到姐姐。”廖莹莹忍不住把心头最大的疑惑说出来,这也是她父母生前疑问。
白玉望她一眼,淡淡地说:“听你姐说,她在六岁那年去山上打柴,不小心遇到了狼,吓得只知道跑,却不小心掉下山崖,醒来是五天后了,因头部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