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独角貔貅兽甩着独角,在这头独角貔貅兽周围的气流不断扭曲着,双目如黄金一样闪耀,一声嚎叫,独角貔貅兽再次一窜,和空气融为一体,在气流的庇护下,它甚至可以到完全失去气息的地步。
没有气息就好像是空气,苏星都觉得头痛,经过短暂的试探,苏星大致知道了独角貔貅兽的特点,它拥有着强横如斯的近身杀伤和超出意识的藏匿技巧。
在高空里,独角貔貅兽简直就是如虎添翼了。
速度太快,公孙凰的星法也失去了用武之地。
看来他找了一个糟糕的场所。
苏星这么想着,立刻往后急速退去,就是不知道和帝女天凰谁比较厉害。苏星沉吟,身形倒飞,眨眼离了黄鹤岛有几十里,只不过担心经纶娘娘追来,所以苏星还未敢让帝女天凰出面,他摸着下巴,眯起眼睛。
嘭。
一声撞击。
独角貔貅兽扑去了公孙凰被星法拦下。
“小凰,我们走。”
苏星叫道。
两人踏云,直接就飞。
独角貔貅兽穷追,身形在云端里若隐若现,速度奇快。
独角青光现出,高空中的气流急速流动,宛如利剑,独角貔貅兽可不会有耐心等待,它在苏星背后迅速发起进攻,风的攻击绝对的快,只是独角貔貅兽扑了一个空。
苏星的身法也让独角貔貅兽始料未及,那身法梦幻,轻易摆脱了它的攻击,苏星回身法诀一掐。
十二口飞剑射了出来,没有意外被独角貔貅兽的风网给困住。
独角貔貅兽恼羞成怒的怒吼,那气焰不断变化,交错,凝结,咆哮。
“殿下?”公孙凰歪着头,再次考虑到要把帝女天凰招出来了。
“再等等。”苏星答道,撕天飞剑护住,不断挡下独角貔貅兽一次次凶猛的攻击,这头星麟兽根本无法产生伤害,别说攻击,就是接近苏星的为之都没那么轻松。
苏星本想借此消磨掉独角貔貅兽的耐性,哪料这头星麟兽不知疲倦,眼看撕天飞剑开始受损,苏星啧了一声,点了点头。
公孙凰红色星符闪耀。
狂风中天火熊熊燃烧。
嘶!
一声动人的凤鸣之声。
整个上空红云翻滚,华丽,优雅的帝女天凰展翅而出。
独角貔貅兽一震,停止了张牙舞爪。
咆哮的狂风难以阻挡帝女天凰的华美,一道耀眼的光芒刺目,光芒竟是让独角貔貅兽护身的气焰都收敛。
独角貔貅兽发出低沉的咆哮。
公孙凰指一点。
凤舞九天。
不过瞬间,帝女天凰就猛地发起了进攻,从这一瞬间的速度来看,苏星还是比较欣慰的,显然帝女天凰的速度不慢。
独角貔貅兽的狂暴气焰虽然收敛但看起来发挥了其他作用,它强壮的身体明显承受了超过界限的压力。行动起来就好像蜗牛,甚至连移动都产生了困难。
不过这种困难只是一瞬间而已。
对于独角貔貅兽来说,这不足为据。
身体在空中一个飞舞,帝女天凰的爪子已经牢牢抓住独角貔貅兽的脑袋,灼热的天火立即顺着肢体迅速的席卷全身,熊熊火焰已经包裹了过来。
独角貔貅兽针锋相对放出狂暴的气势。
不过帝女天凰丝毫没有在意这些情况,全身泛着虹光颜色,另一个爪牙已经狠狠地抓在独角貔貅兽的脸上。
凤火一坠。
“砰砰……”的声音就好像重锤击打在钢铁上的声响。
帝女天凰的火焰犹如雨点一样连续而疯狂地落下,燃烧的羽翼任由冰冷的狂风席卷,牢牢地抓住独角貔貅兽的大脑袋而丝毫没有放松。
狂暴的攻击激起大量的气流迸射,整个上空仿佛塌陷了一块。
苏星欣慰无比。
……
黄鹤门,前门。
一百多名女子御剑结阵在山门外和黄鹤门对持,黄鹤真人黄眉齐目,鹤发童颜,修为星空初期,在他身旁是百名弟子持剑严阵以待。
“黄鹤真人,你执意不肯借黄鹤楼吗?”
一名女子正在和他交涉。
黄鹤真人冷笑,他身为星空修士怎会甘愿把黄鹤门的象征黄鹤楼交了出去,“天微星九纹龙史进,你以为本真人不知道你想要黄鹤楼的九曲黄龙珠升级星武吗?哼哼,历代斗星,本门从未交过,今天也不会交的,你就算把你的‘九龙宫’让给本真人,本真人也不会答应你的。”
“九纹龙史进,有本事就自己站出来说话。”
黄鹤真人哈哈笑道。
“这么执著让咱家出面吗?”
优雅温润的声音穿透了全场。
九龙宫的弟子分开出一条道路,一名成熟妩媚的女子聘婷而至,她正是先前在寒潭沐浴的女子,也是九龙宫当今的宫主……天微星。
黄鹤真人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表面和蔼可亲。
“天微星九纹龙,你就这么执意要拿九曲黄龙珠吗?”黄鹤真人笑道。
“真人答应吗?咱家可是下定了决心。”九纹龙史经纶玩味的玩锊着头发。“再说了,咱家给你四十八颗碧水青龙珠也不亏待真人呢。”
黄鹤真人还未说话,身旁一名星海后期长老拂袖冷然。
“九龙宫宫主真会开玩笑,黄鹤楼是我门象征,没有九曲黄龙珠那还是黄鹤楼吗?!”
“这真是让人苦恼。”史经纶笑。
“所以还请九龙宫宫主请回吧,本门实在爱莫能助。”黄鹤真人说。
“掌门,九龙宫宫主好不容易亲自上门,我们是不是给九龙宫宫主一个选择呢?免得别人说我们黄鹤门不给九龙海面子。”一名中年汉子哈哈大笑,眼神分明挑衅。
“九龙宫宫主若你能伺候我门弟子一晚,我相信九曲黄龙珠这东西,就算掌门不同意给你,弟子门也不会罢休的。”那大汉大笑。
其他门里的人肆无忌惮的淫笑起来。
“大胆!”澹台紫羽怒不可遏。
九龙宫的少女各个露出杀机。
“怎能对九龙宫主无礼。”黄鹤真人假意呵斥。“还不道歉。”
“余某真是抱歉了,看到九龙宫宫主如此漂亮,就有了邪念,还请赎罪。”那余某虚情假意地说。九龙宫虽然在玄冥界也是一方霸主,不过那是遥远的九龙海上,黄鹤门自然不惧。
“娘娘!”
史经纶不急不躁,说道:“真人真是用苦良心,如此说不就是想让咱家出手吗?好杀咱家是吗?”
被看穿的黄鹤真人嘿嘿一笑:“哪有,哪有。”史经纶猜的没有错,黄鹤门孤寂史经纶的星将身份,因此才不敢翻脸,但是若星将自己出手的话,黄鹤门就有正当理由击杀星将了,试问整个梁山大陆,有谁不想亲自斩杀星将的。
这可是莫大的荣耀。
“真人就这么自信吗?”史经纶淡淡一笑。
黄鹤真人笑而不语,可眼中分明已经是如此回答,黄鹤岛是他们的盘,有阵法禁制,他又是星空修士,自认为一个九纹龙不在话下,至于其他九龙宫弟子到时不过是树倒猢狲散罢了。
“难道真人就没想过咱家既然敢前来索求,就敢让真人答应吗?”史经纶道。
“史进,你不过是走了狗屎运才得到了这九龙宫主的宝座,你的武艺在煞星中离那顶级还差了一些,若是卢俊义,林冲,关胜在此,本真人也许会斟酌一番,你……”黄鹤真人也不在伪装了,那张和蔼的面孔丑态毕露。
“说得好。咱家就幸会了。”史经纶没有为他的轻蔑有任何不悦,相反笑的更加开心。
话语一落,只看到史经纶手虚空一拉。
一枚利箭顿时射了出来。
“就等你开弓!”
黄鹤真人大笑,一百多口黄龙飞剑化龙而出,轻易就咬碎了这道弓箭。“史进出手,给我拿下她!”
“遵命!”
黄鹤门弟子望着九龙宫美貌少女一个个摩拳擦掌,大声喝令,飞剑唤出。
“就让你瞧瞧九曲黄河阵的厉害。”
黄鹤真人一喝。
没有任何动静。
黄鹤真人一愣,预想中强大的门派禁制没有出现,怎么了?黄鹤真人心底出现了一丝慌张。
“原来是九曲黄河阵?不过如此。”
一名有力的男声穿透而出。
黄鹤真人愕然回头。
只见宗门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年轻男子,手持一把寒光宝剑,姿态冷傲,强大的气势几乎压得全场黄鹤门弟子喘不过气来。
星空修士!
黄鹤真人凝重。
“真人,大意不得哦。”
史经纶微笑,话语陡然飘到耳中,黄鹤真人一变,急忙去挡。
黄鹤岛上,顿时刀光剑影,原本还胜券在握的黄鹤门弟子一个个大慌了起来,可这时已经为时已晚。
……
再说帝女天凰在上空优雅展翅,疯狂地进行扬出天火攻击,这种攻击速度和力度就是苏星看了也不得不斟酌自己能支持多久。
凄厉的尖吼着,独角貔貅兽的身体虽然被各种压迫力束缚,可是不代表它失去了反击的能力。随着尖锐的吼叫,一股冰冷的飓风从它的口中狂涌而出,向近在咫尺的帝女天凰扑面淹来。
影子猛地包围了帝女天凰身上。
随着心如刀割的绞碎,影子散开的同时,以为取胜的独角貔貅兽却是愕然。
帝女天凰全身泛起了华美的火焰,在天空中熊熊燃烧,火焰极美,就是苏星见了都忍不住微微赞叹,帝女天凰再次猛力的攻击在独角貔貅兽的身上,爆起一片火光的同时,帝女天凰一个瞬间移动脱开身去,敏捷的动作使得它避过了一次独角貔貅兽的反扑。
身体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帝女天凰靠拢了过去,帝女也是具有了灵智,比寻常星者还要聪慧,帝女天凰整个身体在空中就好像是一道火焰闪电,或许用霹雳形容更为恰当,雷霆万钧的气势不过瞬息间帝女天凰的身影已经完全看不清楚,只能看到空中一个疯狂旋转的横向龙卷风翻滚着,向独角貔貅兽影子猛然袭去。
独角貔貅兽奋力反扑。
两头强大的亚圣兽凶猛的战斗在一块,简直无法形容那恐怖的景象。
凤鸣九天。
帝女天凰那华美的火焰滚滚燃烧,独角貔貅兽也在瞬间形成狂风的威力也是毫不逊色。
只见帝女天凰双翅一振,火焰如蟒,狠狠地咬在独角貔貅兽的独角上面。
肉眼可见的,独角貔貅兽在这条帝女天凰形成的“巨蟒”撕咬下奋力挣扎,刺耳的摩擦和撕裂声响彻天空。连独角貔貅兽这样的影子体似乎都感觉到了疼痛。大张的嘴巴发出尖锐的嘶吼声。
痛苦的作用时间转瞬即过。
两头圣兽战斗不过瞬间但产生的震撼却是惊天动地。
公孙凰把松纹古定剑弄出,射出一道星法把独角貔貅兽击开。苏星同时打出法诀,十二口撕天蠢蠢欲动,要扑了下来。
两人联手,这头独角貔貅兽也并非没有灵智,它终于察觉到了对方不好惹,怒号一声,狂风掀起,接着驾驭狂风就遁走。
帝女天凰发出胜利的鸣叫,在公孙凰面前撒娇,想要得到女主人的赞赏。
公孙凰摸了摸它。
“我们回去,娘子不知道怎么样了。”苏星说。
苏星重新回到了黄鹤岛上,眼前所见的场景却是让他倍感意外,只见先前还安宁的黄鹤岛此时已经是惨绝人寰,浓烟四起,烟火通明,惨叫声,打斗声远远可见,隐藏在林中的黄鹤门大战,各种飞剑,法器,法宝彼此交缠,整个黄鹤岛都陷入了天昏地暗的杀戮中。
“看来那女人还是动手了。”苏星看到眼前场景皱眉。
“娘子。”苏星担心扈娘子急忙飞了下去。
……
“你究竟是什么人?”
百多口黄龙飞剑张牙舞爪,化作纷乱龙影。
俊朗的男子持剑却犹如无人之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