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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十三阿哥哈哈大笑几声:“我等堂堂七尺男儿又岂能输了小丫头片子。”说完也一饮而尽。
我心里的委屈无人知晓,我心中的痛楚无人诉苦,只得借酒消愁。又端起一杯:“干杯吧,朋友们。”这小酒杯,喝着不过瘾,我嚷嚷 着要换,起初是大一点的酒杯,然后是碗,最后干脆换上酒坛。
许是酒劲上了头,我诉着苦:“你们这帮人什么七尺男儿吗?连小女子都比你们强。”喝了一口酒又说:“一个比一个小气。”看眼四 阿哥说:“都是你惹的。”又笑笑:“他们都说我喜欢你。”我放大声音又道:“胡说。”嘿嘿的笑了两声:“我喜欢的人明明是十三爷。 ”嗲了一会儿说:“不过不是那样的喜欢。”我有些难受,委屈极了:“我喜欢十三爷的洒脱,喜欢他的仗义,我佩服他的侠气。”看着十 三说:“我知道你也讨厌皇室,讨厌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什么狗屁格格,狗屁阿哥,说白了就是坐牢的金丝雀。”又说:“我们两一定是 前世做的坏事太多,老天爷才罚我们做了狗屁格格,狗屁阿哥,该死的老天爷,你要罚,就罚他一个好了,干嘛也罚我啊。”
这委屈不诉还好,一诉就好像开了闸的河水,源源不断。最后我骂起了所有人,又灌了几壶酒。最后,最后。最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第11章 第十章
醒来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询问踏雪,踏雪竟然白了我两眼,放下醒酒汤,说了“丢人”便消失不见。我心想,管他呢,只要 没说出不该说的就好。
咦,我刚才见到的是踏雪,难道我在贝勒府而非额驸府。果然,姐姐的声音证实了我的猜测。姐姐说:“好些了吗?”我没回答,问姐 姐:“姐,我怎么在这。”姐姐笑道:“你还说呢,难道让九弟和十弟他们扛着烂醉如泥的你回额驸府,阿玛不气疯才怪,到时姨娘在煽风 点火几句,阿玛准保又要罚你。”
湖边坐着。远远就看到九阿哥、十阿哥和十四阿哥走来。我连忙迎上去。这几人一见是我,都哈哈的大笑起来。我挠着头:“行了,别 笑了。”我现在关心的是我酒后有没有做一些失常的行为。
十四阿哥看出我的意图,说:“毓滢是想关心自己有没有做出一些失常的行为吧。”我猛的一阵点头。他笑着说:“应该没有吧,九哥 。”九阿哥点着头,说:“老十,你说揍你算不算是失常?”十四阿哥说道:“应该不算,再说,十哥又不是第一次被揍。”九阿哥若有所 思的“哦”了一声,道:“那咬了十四弟,应该也不算吧。”十四阿哥叹口气说道:“哎,没法子啊,谁让是我惹了她啊。”十阿哥玩味的 说:“那应该没什么了。”九阿哥依旧是一副若有所思,不过这次他是摸着下巴说:“打我,揍十弟,咬十四弟都不算什么,那打了十三弟 和四哥肯定也没事吧。”
我“嗯”了一声,随后反应过来。天啊,我死定了。我指着自己,质疑的问他们:“你们确定我揍了四阿哥。”他们一起点着头,又是 异口同声:“是,而且是一个惨。”这会真的死定了,我竟然打了雍正,我自责的敲着头。
正想着该如何化解。远远瞧见四阿哥和十三阿哥走来。我立刻想躲。谁知十阿哥嬉皮笑脸的说:“毓滢,你都不知道昨天四哥的脸有多 臭。”我瞪着他:“闭嘴。”四阿哥的脸果真很臭,见到我也不说话,我赶紧请安:“四爷吉祥,十三爷吉祥。”十三阿哥笑道:“差点就 不吉祥了。”看眼我说:“真不知道小小的你力气竟如此之大。”叹口气:“竟然让我们几个七尺男儿都敌不过你。”我已尴尬的不行,再 看四阿哥脸上少许的淤青,我问:“四贝勒,你没事吧?”他摇摇头,只是眼里让我觉得一种捉摸不透又严重了。
想着冤家宜解不宜结,我献媚道:“毓滢,为了以表诚意,明日想宴请几位爷BBQ以表歉意,不知几位爷可否赏脸。”十阿哥疑惑的问: “毓滢你说的是什么啊?”我卖个关子,笑着说:“明日你们不就知道了。”
早知道就不该逞强,努力了一下午才大功告成。我的努力也没有白费,四阿哥淡淡的一笑,我想我们算是冰释前嫌了。
不知不觉又过去几日。这次进宫的日子可就真是指日可待了。自从那次烧烤后,我竟和四阿哥混的特熟。开始姐夫他们还会发对,最后 也懒得管我。而我也有我的原则,两边都不买账。他们现在也就不会有意无意的问些什么。
昨日大雪,今日已是白茫茫一片。闲不住的九阿哥和十阿哥再次撇下家中的娇妻来到贝勒府不知又在商议什么。其实,现在有时还会想 ,康熙众多儿子中,最好相处的竟是冰山四阿哥,有时候连十三阿哥都会让我觉得害怕。至于姐夫,他很好,可是有时候觉得他是那种太过 较真,什么都想让别人肯定,偏偏又事事不如意。
记得有次问过姐姐为什么会家给姐夫,姐姐也没说什么,只是笑笑。后来姐夫才告诉我事情原委,现在一想,若是太子妃命运一定会更 加悲哀吧。后来因为诸多原因,姐夫也无心再立福晋,至于孩子,姐夫总说想和姐姐过二人世界。
开始还会佩服,可是一次不小心的偷听,让我觉得姐夫和姐姐的心机真的太过于重。为了皇位,竟然连自己的小孩都可以牺牲,乃至后 来一切的悲剧。
胡思的乱想。最后还是十阿哥的一个雪球打破了宁静。十阿哥看着我:“毓滢,我们越来越不懂你了。”我笑问:“怎么啦?”十阿哥 说:“你好像什么都看的很透彻,可又什么都不透彻。”我一想,可不是吗,我看得透你们的结局,却看不透你们的内心,同时等待我的又 是什么,上天让我借尸还魂又是什么目的。
十四阿哥走过来劝道:“不必太在意入宫,我们都为你打点好了。”笑了笑:“你也知道的,我额娘就住在永和宫。”我点点头说:“ 谢谢啦。”看看天空想起《雪人》,我竟不由的唱起来……
第12章 第十一章
时光荏苒,周而复始。我又长了几岁,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女,几年的宫中生涯也让我真的变成了深宫淑女,不过偶尔还会是顽皮一 下。
我坐在石凳上,想着许多。给格格当伴读就是累,格格若是成绩不好我也会挨罚,为此我是众多陪读罚的最多的。凡事都有利弊,现在 我的毛笔字也好,文学常识也罢,都算得上数一数二,就连永和宫简单的奉茶我也游刃有余,至于厨子等等都应拜十三格格所赐,不过现在 她已远嫁蒙古,我也就不用当苦力了可以轻松一些,不过少了她的日子还真够无聊,好在她后继有人,那个十五格格跟她一比,简直是有过 而不及。
回忆占据了整个脑子。若是没有十三格格的顽劣,我也不会挨罚,若是不挨罚,也应该不会遇到最想见到的苏嬷嬷,那个一生都奉献给 皇宫的人,也不会帮她完成心愿,也不会在她死后伤心的一病几天,也不会因为十二阿哥的伤心不食,而将他打的一脸淤青,也不会让千古 一帝康熙对我赞赏有加。若是没有十三格格的孝心,我更不会让密嫔娘娘的儿子十八阿哥对我整日黏糊。
想着想着,竟想到,以前看《包青天》总是感慨,是包拯倒霉,还是那些杀人的人命中带衰,为何包拯所到之处竟是杀人案。后来,朋 友总是嘲笑我杞人忧天。
而我现在就想,难道我的重生就是为了见证别人的生与死。我暗想着,若是连这些都承受不了,那往后的十几年,我又该何去何从。
对人真诚自然会得到真诚的回报,别的伴读都是三个月才有一天假,而我是一个月三天假,这对我来说已经最好了。
已是掌灯时刻,我又到贝勒府和姐姐依偎在同一被窝,我头耷拉在姐姐的肩膀,姐姐心疼道:“才多久啊,就瘦了。”我笑道:“哪有 啊!是你心里的感觉。” 姐姐叹口气不在说什么,而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笑问:“姐,你我姐妹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吗?”姐姐看我先开 口,才道:“毓滢,你有喜欢谁吗?”我“啊”了一声,说:“姐,我对他们都是妹妹对哥哥的崇拜绝无男女之意。”姐姐“哦”了一声道 :“那你喜欢谁?”我摇摇头:“没有。” 难怪姐姐会着急,古代女子在这个年龄几乎都已嫁人,可真正喜欢自己夫君的又有几人,姐姐看 我不说话,拍拍我说:“皇阿玛对的婚事还是很在意的。”我道:“也许吧!” 沉默的不语让原本就寂静的夜晚更加寂静,姐姐又打破沉默 :“毓滢,你就真没喜欢的人。”我“嗯”了一声,说:“姐,其实我比你还要自私,我想找的是只有我一个妻子,关心我,心疼我,理解 我的男子。”姐姐问:“你怎么会有如此想法?”看着姐姐我逗她:“悍妇的妹妹当然也是悍妇本质啊!”姐姐假怒道:“连你也这么说我 。”我道:“逗你啦,其实姐姐可以找到姐夫是你之幸,也是他之福。”多年不肯将心事告诉我的姐姐终于也突破内心防线,将一切都告诉 我,说着说着已有些泣历,我安慰道:“姐,人生在世,可以找到一个你爱他,他也爱你的已经很不容易,你和姐夫还是好好珍惜以后的生 活吧!”我觉得现在的自己越来越不敢面对姐姐,只要一想到他们以后的结局我就有些难过。
醒来之时,姐姐还在沉睡。收拾好衣物,我又去骑马。我坐在湖边叹气。“还以为你在额驸府练字呢!”人未到声先到,十三走过来问 :“你在做什么?”我回道:“我在想河伯和洛神是个传说还是个事实。”十三一愣,问:“那想出来了吗?”我说:“还没。”十三笑了 笑不再言语。
有十三的地方定由老四。他们可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四阿哥问道:“你这是骑马还是?”我说:“骑马,看风景,外加等着晚上赏 月亮。”四阿哥唇角不由的上扬,看着十三阿哥说:“十三弟。”十三阿哥哧的一乐,说:“得,这会儿我倒是多余的了。”然后就走了, 我还是惧怕单独和他相处,只得离得远远的。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实在受不了了。只好干巴巴的说:“有事吗?”他静了一会儿,淡淡道:“我在等你开口。”我想着,我又把 你怎了,还真是晴时多云偶阵雨,西边打雷东边晴。这四阿哥在让我又觉得,他像小朋友。不知道怎么的,想着想着竟联想到他若是撒起娇 会是如何。
他看我不回答,反而呵呵的笑起来。随意的看眼湖边,声音平平的说:“你没话想对我说吗?”他的表情我没错过,也是睁大眼睛看着 湖水,想着他不会一气把我扔湖里吧,这要是下去我的小命不就完了。赶紧赔笑:“今儿天色不错哦。”看他没表情,我又说:“蛮适合游 湖的。”他说道:“那我们游湖。”我心里那个气啊,若是平地还可以跑,这湖中心,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问起:“你不会把我扔湖里吧 。”他气得一甩袖,说:“你就这么看我。”我这才意识到,错怪他了,赶紧撒娇,可是任凭我扮鬼脸,拿手指敲着他,还是拉着他的衣袖 左右摇摆,他就是不买账。我也特气,说道:“你爱咋咋地,我也不管了。”他盯着我,一步又一步的往前,我想这下可好,捅到马蜂窝了 。他一乐,说:“这才是你。”然后转身。我拍着胸口,深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