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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么害怕被人注视到她,总是躲在最安全的地方,过着最低调的日子。
可如今,她明明都那么小心翼翼了,却总是有人不愿意放过她。
她连她的爱情都守候不了,这样的安稳又有什么意思呢。
这样还不如奋起反击,给自己挣一个锦绣前程,一个如意郎君,美满人生。
沈机杼,为了一个你,倾覆了这天下又如何。
“小姐,不好了。何事这么惊慌。”
佐佐一脸犹豫,吞吞吐吐道:“坊间盛传,沈侯爷欲娶花好月圆第一名角春望梅。”
“什么,为什么?”
“听说是,私定终身。”
向晚晚实在无法想到,上一刻还在义正言辞质问自己的男人却在下一刻和人私定终身了,这怎么这么可笑。自己刚刚才做好决定要和他在一起,他就这样把自己甩了。
“你出去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怡情小筑
优优一脸着急的跑来,薄汗布满了笑脸:“表少爷,不好了。小姐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怎么都不肯出来。”
林健康一听这话丢下手中的书本赶紧跑向向府,优优被他远远地甩在身后。
“晚晚,你怎么了,快开门啊。”
见房内无人应答,对着天空喊了一声:“长寿。”
不远处的一棵树下立马蹦下了一个黑衣男子。林健康不等他向自己行礼,便急道:“把门撞开。”
下一刻向晚晚的房门便被撞开了,林健康走进室内。只见向晚晚已经睡着了,只是脸庞仍挂着两行泪痕一看就是哭过了。林健康看着她仍在一抽一抽的小鼻子,轻轻的把她抱起放在床榻上,却在转身离去之时被一只小手轻轻拽住。
下一刻传来向晚晚清缓的声音:“病康康,我是不是很不讨男人喜欢。”
“胡说,你是最好的。大家都很喜欢你。”
“那,为什么沈机杼不喜欢我。”
“晚晚,你太累了,睡一觉吧,睡一觉就都会好的。”
“嗯。”
看着向晚晚睡熟了,林健康,走了出来。对着刚刚撞门现在却恭敬地立在他身边的黑衣男子说道:“长寿,你去查查发生了什么事。”
黑衣男子瞬间不见了,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
花好月圆戏院
“我不是让你走了吗。你怎么还在这。瞧你做的好事。”
“怎么,她伤心了,你就坐不住了。”
春望梅也是一脸郁闷,她怎么也不会想到沈机杼真的会答应娶她这个唱戏的。她原本只是想要破坏他和向晚晚之间的感情,并没有真的想要嫁他啊。就算嫁给他做侯爷夫人,还不知道能有几年活头呢。她才不想陪她去死呢。
“你把钱袋交出来,就走吧。”
“什么,你又赶我走!我的家,我的一切都在这里。我为什么要走,又能走到哪去。”
你怎么这么执迷不悟,我是在帮你啊。豪门世家之间怎么是你一个平凡女子想插足就能行的吗?林健康还想再劝她几句,却在下一刻发现房门被打开了。
门外站着的赫然就是向晚晚。
“晚晚,你。”林健康一脸惊讶。
向晚晚面无表情的开口了,“病康康,我就知道是你。”
从知道春望梅拿着钱袋去找过沈机杼,而春望梅是花好月圆的名角,你又正好和花好月圆的院主交好时,我就怀疑到你了。
还记得你曾经多么激励的劝阻我不要和沈机杼在一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我仍旧不会原谅。
“病康康,表哥。这是最后一次,请不要打扰我的爱情。那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看着向晚晚面无表情的脸,在日光的映照下变得格外模糊。这个向晚晚让他非常陌生,也非常恐慌。她甚至能看到她背后正长出了一双翅膀下一刻就要飞走了。
“你早就怀疑是我,所以昨天才让优优去找我的。”
“是。”
我怎么说昨天的向府那么安静,连最疼你的姑母姑丈都不在家。你是故意让我见到你那副伤心的样子啊。“你连我对你的感情都要利用吗?”
“我昨天的伤心是真的,只不过想过让你看看而已。”
“我知道了,不会再管你和沈机杼之间的事。”
“那就好。你还是我的表哥吗?”
林健康苦笑了一下。向晚晚啊,向晚晚你可真够贪心的,即想得到沈机杼,又不愿失去我。“是,永远都是。”
向晚晚像是松了一口气,真怕病康康因为自己利用了他就一怒之下不再搭理自己了。那自己对原主的承诺还怎么完成啊。
向晚晚又看向了屋子里的春望梅,冷冷的对她说:“沈机杼不会娶你。他根本就没有答应过你。”
春望梅不可置信的看着向晚晚:“坊间的传闻是你放出去的。”
向晚晚笑了笑:“当然,那些对你一往情深的公子哥们现在一定十分非常想见你吧。”
春望梅这会儿是真的笑了,健康主子说的没错这些豪门的事还真不是自己能插的进脚的。
向晚晚看着笑了的春望梅就走了。
春望梅把头埋在地上,幽幽的说了一句:“你为什么不告诉她,这都是我自己的主意,你根本就不知道。”
林健康只对春望梅说了一句:“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就好无留恋的走开了。风里传来他最后对春望梅的嘱托:“让你丢了这一切的从来都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选错了对手,向晚晚远不止你想的那么简单。
只留下地上的春望梅一个人伤心的哭泣,从今以后花好月圆换了台柱,京锦城再也没有了春望梅。
关于沈机杼与春望梅的流言也随着沈机杼这短时间根本就不在皇城的事实而烟消云散。
“佐佐,我们去找沈机杼吧!”在园子里的向晚晚这样跟佐佐说道。
既然你不愿见我,那我就去见你。
向晚晚笑得明媚,明媚的如九月的阳光般温暖柔和,看的佐佐一阵恍惚。
作者有话要说:向晚晚因为爱情一下子变得坚强了起来,好无畏惧地开始各种狂帅酷霸拽。下一章慢慢追夫路
、第十八章菏泽水变(一)
第十八章菏泽水变(一)
金玉王朝地方分为四级陆、台、州、行(hang)。地方最高官员分别是陆主、台主、州主、行主。
沈机杼正是被皇帝派去了玉河陆查探民情,并在秋汛来临之际协助地方官员治理洪水。
听说沈机杼现在正在菏泽。
菏泽在金玉王朝西边,属于玉河陆秦州台菏泽州。
向晚晚决定去找沈机杼之后当天就留下了一封家书带着向佐佐与向优优离家出走了。
看到向晚晚的留书,向将军气的立马就要骑马去追,向夫人赶紧拉住他,说了一句:“难得晚晚开始接受这个世界了,你把她追回来,还让她向以前一样把自己封闭起来吗?”向将军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止住了刚迈出门外的脚步,叹了一口气:“都是我们的错啊。”
这几天连降大雨,尤其越往菏泽的方向走雨就下的越大。今天天才放晴,可是路上依旧泥泞不堪十分不好走动
在去往菏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困难的的走着,突然从马上上探出来一个小脑袋不住的往外吐吓得路边刚跑出来的野兔又钻回了窝里。“哇,天啊,古代的马车太难做了,这是要命呢?简直比天国的公交车还会摇晃啊。”
只见这脑袋的主人有气无力道:“佐佐。还有多久才到啊?”沈机杼啊,本姑娘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啊。
前面赶车的黑色劲装女子答道:“还有一个时辰吧。”
“天啊,还要这么久。”
车里的另一个双马尾辫子的小姑娘立刻体贴的给这个一直抱怨的小姐递上漱口水。
突然,马车一阵咯噔,停了下来。
车里的人被甩到了车厢尾部,那个揉着屁股的正慢慢咧咧叫唤着的正是我们千里追夫的向晚晚大小姐。“佐佐,你怎么赶车的啊。”
前面赶车的正是向晚晚座下第一得力助手佐佐女侠,“小姐,前面有一大批难民过来了。”
向晚晚伸出脑袋看了看前面路上稀稀拉拉的托儿带女背着包袱正往城外出逃的民众。想到定时这两天连降大雨他们的田地房屋都被大水淹了,这才出城投奔亲友。
扎着两个马尾辫的优优看到这些难民就想到了当初姐姐带着她逃难的场景瞬间就红了眼圈,“小姐,我们把食物分给他们吃点好不好。”
“优优,千万不能这么做。”向晚晚十分着急的呵止优优。
优优没想到自家小姐竟然这么小气,连一点干粮都舍不得给这些可怜的人。“小姐,我把自己的给他们吃。不用你的行吗?”
“优优,我说不行你听到了吗?”向晚晚口气很严肃。
从没有被自家小姐斥责过的优优看到向晚晚突然变得这么凶,瞬间哇哇大哭起来。
向晚晚已经没空去在意优优的金豆豆不要命的往下流了,因为那些几天没吃过饭的难民正围向他们的马车。
“佐佐,快驾车。”一旦难民爆发起来决对不是他们所能控制住的,当人饿的时候为了食物为了生存什么都做得出来。所以历代皇帝都特别重视温饱问题,那才是立国之本。
可惜马车在这泥泞的路上实在是走不快,那些难民围着她们的马车,恳求他们赐点吃食,“小姐,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几天没吃饭了。”
向晚晚一脸义正言辞,“早就吃完了。你们走吧。”
看到这阵势,优优已经止住了哭声。她看到有一个老大娘苦苦的哀求着向晚晚,向晚晚仍无动于衷。很气愤地想到:果然豪门贵族的千金小姐从来都不会在乎百姓的死活。我原以为小姐是不同的,没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你舍不得这点粮食,我的给他们总行了吧。这样想着就把向晚晚对她的嘱托忘得一干二净。
当向晚晚看到优优把她的干粮递给那位大娘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止了,本来已经准备离去的难民看到她们竟然有吃的还诓骗他们瞬间就暴动了。他们迅速围堵住马车。
向晚晚急呼:“佐佐快驾车。”
优优看到她递给那个大娘的干粮被其他人夺走了,一群难民拉着她们的马车,她被吓哭了,大喊着:“没有了,没有了。”可那些人仍然不依不饶。
现在她们的马车已经被那些难民围得严严实实,他们不断的往马车上爬 ,佐佐不停的往下踢人,优优还在哭着。
“小姐,难民太多了我快支持不住了。”
向晚晚只好把马车上的东西不断往下面仍来分散这些难民的注意力,向晚晚急得满头大汗对着空中喊道:“你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瞬间一黑衣男子从天而降,唰唰几腿就将已经快要爬上马车的难民统统踢了下去。夺过佐佐手里的马鞭重重打在马上,马受了惊疯狂的奔跑起来。
直到那些难民看不见了,向晚晚才舒了一口气。
优优对着这从天而降的人充满了敬仰,从一刻起他的心里住进了一个勇猛无比的男人。佐佐则毫无任何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似的。
向晚晚则是一脸气愤,“我如果不叫你,你是不是就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那些难民生吞活拨。”虽然这件事仅仅发生在几瞬之前,可是她差点被那些难民撕掉吃了有木有。
黑衣男子低声答道:“公子吩咐我暗中保护。”
向晚晚快被这个死忠的男人气疯了:“那是我没有性命之忧的形况下。”
她早就发现这个男人了,在离开家门的时候佐佐就告诉她有人跟着她们。她原本以为是父亲派来的人,没想到却是病康康身边的长寿。
向晚晚对着这个还在纠结什么是暗中保护的男人说道:“反正你也暴露了,以后就和我们一起吧。”
向晚晚望着越来越近的城门,陷入了沉思。许久叹了一口气:“病康康你又救了我一命。”
她们三人驾着马车进入了菏泽城,奇怪的是城中房屋都还好,除了到处湿溜溜,并没有其他被破坏的地方。那又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