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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它们是亲戚呢,有了风险就该一起承担啊。
“这有何难,我师傅早就发现这鱼汤味道鲜美对病后复原的伤患来说是极好的补品。只是碍于皇帝陛下的面子一直未敢明说而已,他现在正为这件事发愁呢。一定会帮你的。”
不愧是医术高超的老大夫这都能知道。“病康康,谢谢你了。你真牛。”
“等事情结束了,我在好好谢你,我现在先走了啊。”
向晚晚愉快的溜走了,留下病康康的一阵叹息:“果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下次来又是什么时候呢。
向府
“佐佐,昨天晚上吩咐你的事做好了没有。”向晚晚一脸凝重。
“小姐放心吧,今天全城的世家豪门的小姐太太们都会喝到新鲜的鱼汤的。”佐佐成竹在胸,答起话来也显得格外自信,
昨天向晚晚就让人连夜熬制了鱼汤,以迎宾楼的名义送给那些官太太小姐们试喝,他就不信了所有的人都喝了这汤都没事,他们的好皇帝陛下要怎么治向小三的罪。毕竟法不责众啊。
金玉王朝太后的养心殿
“听说母后今日气色极好。”一身明黄色锦衣的中年男子款款走来,虽然他的那张方块脸在普通不过,可投手顿足之间都带了无上威仪,眼神锋利让人止不住想要跪拜,这就是天子威仪啊。
“也是王太医的鱼汤好用啊,哀家用后气色一天比一天好了。”凤榻上上的太后甚是得意的说道。
母亲大人气色好了,皇帝陛下也高兴,对着身边的侍官喊道“来人,给王太医看赏。”转身又对太后道:“只是母亲,这‘鱼’是何物你可不能藏私啊。”
太后身边的女官们迅速端来一碗鱼汤,皇上一看碗里之物打翻了汤碗,怒道:“王太医,你好狠的心肠敢给太后吃这种不祥之物。”
太后对皇帝这翻作为,也有些不高兴了。在她的养心殿里,打翻汤碗不说还要惩办他的人。这是不把她这个太后放眼里啊。
一看太后变得脸色,皇上惊觉自己失态了,忙躬身给太后赔礼,“母亲,孩儿失态了,请母亲见谅。”
太后只说了一句:“哀家乏了,皇上回吧。”
皇上见太后赶人了,便也起身告辞,只在将出门口之时又听太后道:“金逸的死,我们都知道怎么回事。你既然舍不得杀她,那就放下吧。还有这‘水鬼’替她挡罪这么多年,也该为它正名了。就传哀家旨意赐名为‘鱼’,天下百姓可食之。皇帝你也闹够了,不要忘记你是天下的陛下啊。”
皇帝停下脚步,面色一顿,转身对着床榻拜了一拜,道“儿臣多谢母亲教悔。”
皇帝刚出养心殿,就听传讯官来信说是金城公主请求拜见陛下正在金龙殿候着呢。这跟自己置气了二十年的姐姐终于想通了要来见朕了。真是一件好事啊,自己当年年轻气盛杀了姐夫之后就后悔了,本以为有生之年再见不到姐姐了,没想到竟然还有此机会。皇帝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脚步,疾步赶回自己的金龙殿,侍官们斗被远远的甩在后面。
刚到宫门,便有宫女来报金城公主正在内殿。皇帝吩咐了一声“你们都下去吧,吩咐下去不得任何人来打扰。”
女官恭敬地回来一声:“是。”
皇帝疾步进了金龙殿,那个从小最疼自己的姐姐就在里面啊。
谁也不知道皇上同公主在里面两个时辰内说了什么话。只是金城公主走后,下官们听到皇帝陛下郁闷的抱怨了一句:“今天都怎么了,太后与公主都要为那个连人都不认识的向家小子说话。”
京锦城大街上,那些受过向家庇护的士兵民众们纠结起来要去皇城为向小三求情。
此时的向府大厅内向老大高兴极了:“二弟,你不知道我从大街上过来看到好多百姓都去为小三求情呢,这下小三有救了。”
向二哥一听吓坏了,道“糟了,大哥你快去拦住那些人。”
向老大一阵迷茫,“你说什么,你还想不想救小三了。”
“我就是要救他才如此说啊!“向老二见二哥如此迷茫不给他解释清楚是不会听自己的,便接着说道:“你想皇帝陛下至今只抓了小三而不问罪,这就是有意放他啊。如果知道了我向府竟有纠结百姓闹事的举动,还出动了皇城数万百姓为小三请愿。这不是公然逼他收回成名吗,这是在挑战天子威严,是要造反啊。他不但不会放了小三还会杀了他用来证明皇家威严不可侵犯。”
“这么严重。”向老大害怕了。
向老二正色道:“就是这么严重,还不快去。”
向老大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先他一步驱散了百姓。
街角只留下那人离去的一抹衣衫旧影,以及墙上一个手持长物的男子投影,看不清楚手里拿着的是长剑还是长箫的影子。
不久官府接到了宫里传来的圣旨,向家人终于迎回来了向小三。
自此水鬼改名为鱼,天下皆可食之。人们的餐桌上也多了一道鱼汤。民间买鱼贩鱼也多了起来,餐馆开发了各式鱼肉料理,靠近河流湖泊的百姓也多了一项收益。后世的渔民们把这件拯救了鱼也拯救了他们的案件称为“水鬼案”,也将向前行看作“鱼祖”,每次捕鱼都要祭拜一下。
谁也不知道向晚晚在这其中所起的作用,她依旧是那个向府住了十四年尼姑庵现在什么也不会的四小姐。
向晚晚也不会知道沈机杼在这件事中所扮演的角色,更不会知道这个人正遭受着怎样的痛苦。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微虐
、第十二章被扼杀的爱情萌芽
第十二章,被扼杀的爱情萌芽
昨天的尚武侯府
“小侯爷,公主醒了,您进去吧。”金城公主身边的老宫女,斐嬷嬷对着在外面已经等了大半钟头的少主子说道。
这时那扇秀着复杂纹路的朱红色大门打开了。沈机杼犹豫了一下还是迈了进去。
对着暗黄色的流苏帘幕,沈机杼恭敬地拜了一拜,“儿子叨饶母亲清修了。”
帘内传来一阵咳嗽声,“你们都出去吧。”随后屋内的宫女尽数退去。“你进来吧。”
沈机杼走进内室,床榻上躺着一位素衣女子虽有三四十岁却仍风韵犹存,保养的极好,只是脸色苍白,时不时仍传出一阵咳嗽声。虽素衣淡妆仍掩饰不了身上的贵气威严。见着自己这位名义上的母亲金城公主气色比前些时日好了不少,沈机杼格外感谢向晚晚的食谱。
“杼儿,你许久不曾到我这里来了。”
沈机杼想了想便答道:“今日是有是想求母亲。”
“是为了向前行吧。”
沈机杼一脸诧异,“母亲,你知道。”
“我虽久不出门,可耳朵还在。”这句话说的不清不楚,但沈机杼还是听出了一股警告的一位。
“母亲。向三公子他。。。”沈机杼还未说完,便被公主打断了。
“你随身携带的初生钱袋呢?”
沈机杼一阵惊慌,晚晚的事他不想让母亲知道,便道:“被小偷偷了。”一个偷心的小贼。
公主叹了一口气,“机杼,你长大了,有了一些大人的想法,娘可以理解。”
“娘,您的意思是。。。”
“你可逾越了。”公主不由皱了皱眉。
沈机杼一脸惊慌。
公主似回忆似缅怀道:“十三年了,你脸上从未有过任何情绪,如今你却学会害怕了,竟然一脸惊慌。”
“娘,我。。。”
“别说了。”公主突然厉声急呵:“跪下,你可还记得你爹临终说了什么?”因为情绪太多激烈,竟激烈的咳嗽了起来。
沈机杼重重跪下,膝盖撞击在地面上发出一阵重物坠落地面的声音,沉声答道“孩儿一刻不敢忘。”
“那好,那娘在帮你好好温顾一遍,说。”
“未恢复先祖荣耀,不得娶亲。若一生未光复门楣,就叫我。。。”
“说,怎么停下了。”
面对公主的逼迫,沈机杼哽咽道:“就叫我沈府无爵可继,断子绝孙。”
“好,你记得就好。”公主对沈机杼的表现满意了,便温和下来“那你今天来做什么来了。”
“娘,请你向皇帝求情,放了向前行。”
“你还是执迷不悟,对向家那个丫头念念不忘。”
“不,娘,我只是还她赠送食谱的情义。请娘你看在这几天对亏了她的食谱您才有一个好胃口的份上,救救他的哥哥。”
“罢了,这一次就依了你吧。”我可是好久没有见过皇帝了,如今我已没有多少活头了,当年的恩怨也该了了。“只是你该当如何。”
“多谢,娘亲。我从今后再不见向晚晚。”晚晚,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了。
“哎,你出去吧。”
“娘,您好好休息。孩儿告退。”
外面刮起了大风,树叶在风中发出沙沙的奏响声似在吟唱一段古老而哀伤的咒语。沈机杼在风中狂乱的舞起他的长箫,直到筋疲力竭雷倒在地放大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未恢复先祖荣耀,不得娶亲。若一生未光复门楣,就叫我沈府无爵可继,断子绝孙。哈哈哈,断子绝孙,好啊,真好。”他的手握着回苏紫箫,指甲狠狠的□□了肉里,鲜血横流。
用殷切试探的爱情
她的种子还未发芽
风一吹就散了
像夏日的泡沫 那么美好
还未来得及触碰就碎了
想要在这世界寻一个向晚晚
想爱却又不敢爱
只好继续一个人
把心交给孤独慢慢研磨
从此天涯路人
第二日沈机杼从街上回到家看到屋内桌子上那还未雕刻完成的小兔子,一掌将它拍碎了,恰好一阵风吹来,将那碎屑也吹的无影无踪。
沈机杼的内心再次封印了起来,只是他没有找向晚晚要回他的钱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大概自己的内心深处还隐藏这一丝希望吧。
沈机杼这边的兔子被拍碎了,连渣都不剩。而另一个人却把某人送的兔子如珠如宝随身携带着。
向府这边向晚晚再次把怀里的木雕小兔子拿出来看了又看,越看越觉得他像沈机杼明明一动不动冷若木头却从能让她从其中找出一点情绪来。“小兔子,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啊,关心人也不知道明说。快说,你怎么能在我伤心时就出现呢,是不是喜欢我啊。快说啊,你怎么又不说话,我又不会嘲笑你的。”
看了看再一次对着木雕胡言乱语的向晚晚,佐佐和优优同时翻了个白眼。木头要是能说话,母猪都能上树了,小姐不会被向三哥这件事用脑过度傻了吧。佐优两姐妹同时对向晚晚投去了同情而又关怀的目光。
这时向二哥来了,“晚晚在吗?”
向晚晚赶紧把木雕兔子藏进怀里,“二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明天有个诗会,你陪我去吧。”
“我又不会作诗,去做什么啊。”
向二哥想到来之前,母亲嘱托自己晚晚这么多年来也没有一个玩伴,怕是很寂寞吧。明天玉洁诗会将会有许多大家小姐前去,你带晚晚去也给她机会多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说不定能找到一个交心的姐妹,或许还能领回一个如意郎君呢。
向二哥斟酌了一下说到:“你回来也这么久了,母亲想让你多认识一些世家小姐们,也好找个相互交心的姐妹。”后面那一句他没有说。
既然母亲一片好意晚晚也不好拒绝,“那好吧。”
“二哥,你怎么一直处在这不说话啊。”
向二哥脸红了一下,犹豫说道:“明天云尚书家的小姐也回去,你帮我问问她上次说的事她怎么想。”
“什么事啊?”
“大人的事小孩别管。”
“你有见过我这么大只得小孩吗?”我不小了好吧,要说心理年龄也快二十二了。就算这具身体的现实年龄,在古代十七岁还没嫁的她也已经是一只极品了,好吧。
“咳咳,总之你就别管了。”
“好吧。”
玉洁诗会是每年五月份专门为女性举办的诗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