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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平日里流连妓馆,和她们情意深重难舍难离的,心底里还是很鄙视她们,又有几个肯真心相待?更有几个肯不顾及名声将她们纳为妾室的?当然也不乏有几个真情真意的人,但这样的人毕竟不多,柳芸儿当时选择刘康乐时就是因为刘康乐敢娶她,当时她虽然甘愿自赎自身心里多少还有些犹豫,毕竟刘康乐太胖了,和那些平日围在身旁虚情假意的士子文人比起来差之千里,但一个身份低贱的妓女有几个能遇到一个真心相待的男人呢?如果真正的刘康乐没有被雷劈死的话,想来在他娘的极力反对下时间长了年纪大了面对世人的鄙视也会抛弃柳芸儿的,因为他是一个真正的古人,他从小接受的教育生活的环境都继承了古代的那一套观念;结果是真正的刘康乐死了,取代他的是一个来至现代社会的有现代思想的一个女人的灵魂,大多女人都心软,而当时正好是刘康乐心灵受到打击,来到这个时代后心里最无助最彷徨的时候,每天里在伤痛的折磨下艰难度日,虽然身边的人都很关心他,但他心灵上一直都处在不安的状态下,柳芸儿的一个温柔的拥抱无形中给了他心灵上的安慰,刘康乐就像一个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样,一抓就没有放手过,值得庆幸的是本来是件很难解决甚至是不可能解决的事情,却因他的伤势很顺利的解决了,柳芸儿是幸运的。
佟铃儿本可以和高越鸣堂堂正正的拜堂,可她却爱上了与众不同的刘康乐,她本可以堂堂正正的成为刘康乐的妻子,却因为刘康乐不想柳芸儿难堪,他不想柳芸儿觉得她身份低下,他只想平等的对待这两个女人最终给佟铃儿的身份还是妾,虽然佟铃儿心里觉得委屈觉得很不甘心,却因两人已发生了肉体关系,而她心里对刘康乐虽恨却终因爱大过恨最终无奈的答应了下来,她因为心里没有安全感所以总害怕刘康乐冷淡自己,可这段时间的相处终于让她安下心来,此时听了沈燕娘的话后她心里可没有觉得自己的身份低贱,而且是她心里从来都没有这个概念,只是此刻听了沈燕娘的话后心里对刘康乐更是怜爱有加。
二人忽记起刘康乐来不由自主的齐声道:“不知康郎(相公)现在在干什么?”两人说完互看一眼都笑了起来。
沈燕娘笑道:“既然不放心就去看看吧!活就带回你们房里做吧!”
二人互看一眼就跟沈燕娘告了罪各拿着各的针线活出来找刘康乐了,二人路过他的书房没看见里面有灯光,到柳芸儿房门口时却看见门开着,桌上点着蜡烛房里却很安静,二人进房看时才发现刘康乐斜躺在床上,脚上鞋子未脱人已睡着多时,想是今天酒楼开张忙里忙外的累坏了。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只见他小嘴微张着嘴角还淌着口水,那摸样显得甚是可爱。佟铃儿忙着帮他轻手轻脚的脱鞋,柳芸儿却爱怜的拿出手绢来帮他轻轻擦去嘴边的口水印。
刘康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来无意识的看了她俩一眼后又睡着了,柳芸儿轻唤道:“康郎,康郎啊!”
刘康乐睡梦中“嗯”了一声。
柳芸儿道:“芸儿伺候你洗漱了再睡吧!”可刘康乐却没有动静了。柳芸儿和佟铃儿对看一眼,佟铃儿低声道:“相公今天太累了,咱们帮他宽了衣让他睡得舒服一点,今晚就不洗漱了吧!”
柳芸儿点点头,两人把刘康乐上身扶起来,柳芸儿爬上床让他靠在自己身上,佟铃儿帮他一点一点的脱去外衣,最后让他躺好,刘康乐半睡半醒间又睁开眼来看了她俩一下嘴里竟说道:“别收拾了,都早些睡吧!”说完又睡着了。
二人又互看一眼偷笑着,佟铃儿带着她的针线活回了她自己的房间,柳芸儿坐在灯下继续忙着她的绣活,时不时往床上看去,见刘康乐犹自睡得很熟的样子,手里也没绣多久就绣不下去了,洗漱后上床挨着刘康乐睡下,看着他娇憨的睡态忍不住在他嘴上亲吻了一下,没想到刘康乐却动了一下头朝前移了移不觉拱进了柳芸儿的怀里,最后又两边蹭了蹭又进入了沉睡中。柳芸儿看着怀里的刘康乐脸上挂着恬静的微笑,这是刘康乐睡梦中的习惯动作,每当他感觉累了都会这样倚在她怀里睡,柳芸儿轻拥着他慢慢地也进入了梦乡,毕竟这一天一家人都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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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凌芳
更新时间2012410 13:44:49 字数:5294
刘家的酒楼已开业好几天了,除了开业那天桌桌爆满外,后来就没有出现那样的情况,不过生意倒还好,毕竟他家是外来的在菜式上就和别家不同。
高越鸣已走了,他听了刘康乐的话去邺都投军了,临走时刘康乐让他骑走了一匹马,还让佟铃儿给他封了些盘缠钱,并嘱咐他在外混得不好就回到他这里来,高越鸣也答应了。
重开酒楼后刘家为节约开支酒楼里只顾了两个跑堂伙计,店里的事情全家出动,女人们会在厨房里帮着理菜洗碗,到了吃饭时间客人不多时刘康乐就在前面充当跑堂的并兼顾收钱结账,不过佟铃儿怕他累着时不时的会和小月出来帮着擦桌收碗,柳芸儿却不会在人前露脸怕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除非是穿着男装。
这天上午刘家女眷们正在厨房里忙着淘米理菜,刘康乐进去好几次想帮着做些什么却被她们赶了出来,此时还没到吃饭时间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他一个人闲着无事就坐在柜台里痴痴的看着街面上发呆。一抬小轿停在了店门前,轿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忙去掀了轿帘从里面扶出一位女子来,那女子手拿一把小扇遮住半边脸去,她体态轻盈身穿浅绿色的丝裙,不疾不徐的走进店来。
见有客人进来刘康乐忙从柜台后站起身来面露微笑的看着那女子,礼貌的问道:“客人是来吃饭还是想买东西?”
女子身旁的小姑娘上前道:“我家姑娘不是来吃饭的,听说你们这里有卖牙刷子,就特意过来看看。”
刘康乐忙道:“是是,牙刷子本店有售,不知姑娘想买多少?”
那女子进店后眼睛就在店里四下看着,听到刘康乐问她便回过头来;看见刘康乐后不禁愣了一下,手里的遮面小扇也慢慢地放了下来了,只见她年纪约在二十左右,摸样生得娇媚异常,她那里一双妙目对着刘康乐顾盼流转间,面上不觉染上一抹淡淡的嫣红,一张小嘴微动处欲语还休。
刘康乐看清面前女子的容貌后心里发出一声惊叹:“此女子论起容貌来竟和芸儿不相上下,在气质上竟也和芸儿有些相同,不过年纪好像比芸儿要小一些,只是她为什么看着我却不说话呢?”他心里想着不禁咳嗽一声又问道:“不知姑娘想买几把牙刷子呢?”
那女子听他又问了一声面上竟现羞色,她低下头去嘴里说道:“那公子有多少把呢?”
刘康乐听了吃了一惊心道:“她难道想全买下吗?”嘴里问道:“姑娘是开店的吗?”
那女子愕然的看着他奇道:“公子为何问我这个问题呢?”
刘康乐说:“因为姑娘问我有多少把,我才问姑娘家是不是开店的。”
那女子道:“是我说错话了,公子就给我两把吧!”
刘康乐又说:“那姑娘是要普通型的,还是要可爱型的呢?”
那女子听了眉梢动处眸中带着好奇问道:“不知普通型的是什么样子的,可爱型的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刘康乐从两边的抽屉里各拿出两把牙刷子来,一把没有图案,一把的手柄上刻着两只娇憨的小熊坐在一起。
女子手里拿起那支刻了画的牙刷子看了好一会儿,面上露出喜爱之色来问道:“这把多少钱?”
刘康乐道:“这把要比普通的贵5文钱。”
女子身边的小姑娘撇着嘴说:“这么贵,不就是一根小竹棍子上面装上一些马鬃吗?”
刘康乐道:“这东西虽说简单,但做起来却很复杂,难就难在把这马鬃固定在这小竹片上,而且做好后还不能直接用,要用上好的药材消毒,你想啊!那马也不像人似的天天洗澡,即便是人也有很多不爱洗澡的。而且那马儿身上痒痒时会在地上打滚,那地上会有灰土吧?也会有马屎或者马尿吧?反正就是很脏啦!还有我这东西做出来师傅的工钱该给吧?这马鬃也不是哪儿都有吧?我还得用钱跟人家买,做出这一把牙刷子来去掉工料钱,师傅的工钱,药材钱,能赚到的已经很少了,再说,这东西比起那杨枝来好用多了,咱先不说身份不身份的话,就说这效果你看看我的牙,是不是很白?”
人家只说了一句话,刘康乐就叨叨了这许多话,倒把那小姑娘说得哑了口,她家姑娘却像看戏似的在那站着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笑。
刘康乐见她不再说什么了又冲那女子问道:“姑娘还买吗?”
那女子微笑道:“为何不买?这两把我都要了,给我包起来吧!”
刘康乐答应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粗布缝制的袋子,想把那两支牙刷子装起来。那女子忙制止道:“这是什么呀?没有好一点的袋子吗?”
刘康乐说:“这个袋子是送的,好的咱也送不起,要花钱买。”
那女子道:“买就买呗,拿出来我看看。”
刘康乐从抽屉里拿出几样花色的袋子来让她选。
那女子看了看做工和布料嘴里直赞叹道:“这绣工真不错,布料也还可以。”
刘康乐忙道:“姑娘好眼力,这可是正宗的江南绣品,
绣这袋子的绣娘是金陵城里有名的人物,她的绣品大多都是送进唐国皇宫的贡品。”
那女子眸中带笑说道:“既是唐国的贡品怎么会在你这店里出现呢?”
刘康乐笑道:“姑娘不知道,我与那绣娘的相公是兄弟,我出金陵时我那兄弟送我时特意给了我这几只袋子,还说日后来看我时再跟我带一些来。”
那女子却有些不信问道:“既是贡品那一定很贵了。”
刘康乐道:“是啊!就是因为贵这几个袋子一只都没卖出去,今天我也不敢喊高价了。”说着伸出一只手来说:“你就给这个数就行了。”
那女子惊道:“500文吗?”
刘康乐本想说50文的,又怕自己喊的太低了对不起贡品这两个字,就伸出手去让她自己给,谁知她竟说出500文来,刘康乐也不动声色点了点头。那女子心里思量了好久又拿着那袋子看了又看,觉得那绣工真的很好最后还是决定买下来。
付了钱那女子面上竟露出不舍的表情来,最后似乎是鼓起勇气才说道:“不知公子贵姓?”
刘康乐如实回答道:“在下姓刘。”
那女子听了面上闪现出柔媚的微笑来,她回身出门时头微往刘康乐这边偏了一下低声说道:“我还会再来这里的。”
刘康乐忙道:“欢迎下次再来。”
那女子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盯着刘康乐看着,面上带着几分调侃说:“下次来还是公子招呼我吗?”
一只绣花袋要了她500文钱刘康乐心里觉得有些歉疚,此刻听她如此说忙道:“下次来,在下一定亲自招呼姑娘,为感谢姑娘今天的光顾,下次在下会送些东西给姑娘,希望姑娘会喜欢。”
那女子笑道:“不管是什么,只要是你送的,我都会喜欢的。”
刘康乐听了不知该说什么,他心里揣摩着她的话想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对我有意?但我和她也只是刚刚见面呀!”他这里思量着,那姑娘已走出门去却又回过头来说:“记住了我叫凌芳。”
那姑娘走了,刘康乐又回到柜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