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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你那也是应该的。”
在翌寒婚事上,他死完全也插不上手,儿子大了,本事了,根本不听他的管教,最后,他索性也不管了,可说不管,但这心里还是担忧的,虽说翌寒每次回来对他不是冷嘲热讽就是冷漠无视,可到底是自己发妻的儿子,那关心担心比对小江浓多了。
一开始他还担心以为翌寒这次这么快结婚,是随便找个女人回来糊弄家里的,可刚刚在门口瞧见的那一幕让他深深信服,翌寒怕是真的喜欢这姑娘,不止喜欢,更是宠爱疼惜。
“叔——”宁夏笑的嘴角抽了抽,给叶翌寒递了半天眼神也不见他说话,她就知道这父子俩的关系还真是严峻,最后也不指望他能说上句话,直接笑着招呼叶博山:“爸,你别站着了,快坐吧!”
这声爸宁夏叫的格外别扭,明明今天早上还在气愤叶翌寒这个无耻的混蛋,可到了下午还要叫人家父亲为爸,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着长辈的面,她和叶翌寒闹的事情也不好说出来。
叶博山闻言,身子一颤,猛地抬眸,视线落在宁夏身上,眼底闪过一抹欣喜,这声爸他等了这么多年了,自打殷桐去世之后,翌寒就没有再叫过他一声爸,虽然没能等到翌寒那声爸,但能听见媳妇这声爸,他心里也是欣慰的。
叶翌寒本来就没打算让宁夏叫叶博山爸,这个男人太过自私,除了提供了颗精子,在他人生道路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关怀,根本就没有资格担当他那声爸。
可如今听着宁夏温软的声音,他心底划过一抹惊喜,小媳妇这样,是不是就代表不再和他闹腾了?
面对叶翌寒俊颜上露出的欣喜,宁夏抿起绯色唇瓣,将视线移开,浓密的睫毛垂在白嫩脸颊上,这个男人的心思太过高深莫测,她永远都玩不过他,就像他自信的说,我叶翌寒不要的女人谁敢要?
都说女人矫情,她也只是个普通女人,被他压在床上那般无耻对待自然也会恼怒,而且在面对他的时候,她心底会有种深深的无奈感,他宠你时,你就是他的唯一,但他发脾气时呢?就像今早一样,她不过就是在他身下泄欲的玩具罢了。
叶翌寒眼底闪过一抹黯然,但脑海却快速旋动起来,怎么媳妇还不理他?
叶博山自然也有注意到俩人的小动作,幽深的眸子里浓郁光芒越发浓重,目光落到自始自终对对他无视的叶翌寒身上,低沉吐口:“翌寒你先出来下,我有话和你说”。
叶翌寒本不想理会的,但在媳妇面前,也不好让她胡乱猜测,所以边难得的站起身来,锐利鹰眸冷漠扫了一眼叶博山,这才率先出来。
……
直到俩人都出去了,宁夏这才深深呼吸一口新鲜空气,扫了一眼病房内的装设,微波炉、电水壶、茶几、都应有尽有,丝毫也不比五星级酒店的房间差,红唇微扬,漾起一抹苦笑,看来,嫁进高干家庭里,连住院住的房间都好。
这样的病房,在她们医院至少是正团级的军官才能居住,可如今倒好,她这个只是在浴室里摔了一跤的小女子也能住进来,看来,有特权就是不一样啊!可转眼一想到今早叶翌寒的暴行,宁夏突然觉得头疼起来,靠在床背上,闭上眼睛,蹙着黛眉,用手揉了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早知道她就不应该嫌弃那个浴缸,乖乖的躺进浴缸里洗澡的,主要是当时她浑身上下都在疼,看着那个浴缸就想起昨晚某人不要脸的在浴缸里折腾她,她当时硬气着,打死也不愿意躺进去。
可结果倒好,腿一软,直接在浴室里跌了,现在还住进了医院。
……
叶翌寒回来的时候,紧握拳头,英俊的容颜上尽是阴寒气息,但却看见他媳妇正在蹙着,揉着脑袋,他一扫冷沉神色,心顿时提了起来,连忙上前关心问道:“媳妇,你怎么了?是不是头又疼了?”
小媳妇就和朵小花似的,娇柔明艳,是该被他放在掌心上疼爱的,今早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那么气怒的把他媳妇压在床上好好教训了顿,他仔细想了想,估摸着也就这次不顾媳妇意愿把她给那个了啥了,所以才导致她到现在都不不愿理他。
宁夏睫毛微颤,掀开眼皮,看了眼面前神情紧张关怀备至的男人,心底狠狠纠成一团,略显苍白的容颜上闪过一抹慌乱,她发现,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已经悄然潜入她的生活,让她在短时间之内就已经承认了他的存在,更是让她从心里依赖上了。
这种感觉,是她二十六年人生中,从来也不曾有的,哪怕是当年和徐岩交往时,他也不曾这般无微不至的关怀,如今她只是微微一个皱眉,他就以为她是不是头又疼了。
她直是个普通的小女人,虽然嘴上说什么自己带着妮妮也可以很好的过一辈子,可有了男人的陪伴照顾之后,她才觉得以前的想法有多可笑,面前这个男人虽然不定时的抽风发怒,但他平时却真的很宠溺她。
很美妙,很幸福,一瞬间,宁夏心底竟然出现这几次词,她有些惊恐的把他一把催开,故意冷着声音沉声道:“不要你管!”
人都是自私的,哪怕不爱那个男人,但却能安然习惯的接受他对她的好,当年和徐岩在一起时,因为知道他的性子冷清淡然,根本不会像普通男人一样的浪漫,所以她潜意识里就从来也不提这些,对于他的冷漠,她也早就习惯了。
可是如今想来,那时她和他的关系,当真称得上君子之交淡如水,彼此之间更像相互尊敬的朋友,而不像正在恋爱的男女。
但她呢?
她却甘之如始的愿意,甚至于在心里为他找了无数次个理由,可现在面对有个真正对她好的男人,她却懦弱的止步了。
想到这,宁夏心里郁结,膝盖微弯,坐在病床上蜷缩成一团。
叶翌寒早就想好了,等媳妇醒来之后,就是抽他两巴掌他也绝对没有怨言,所以此刻面对宁夏的冷漠,他丝毫也不生气,还以为她是因为头又疼了,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轻声安慰道:“没事的,媳妇,我这就去叫医生来帮你看看!”
宁夏见他转身真要去叫医生,连忙拉住他的手,清凉如水的嗓音急声道:“不是头疼,不用叫医生”。
她自己也是医生,自然知道现在这种反应很正常,做医生的又不是神仙,哪能当天就能不疼了?
“你不用担心,我没事了!”见他仍旧不放心,宁夏咬着唇瓣,轻声解释道:“短暂性昏迷、进事遗忘、头痛、恶心还有呕吐这些都是脑震荡的临床表现,我如今也没有遗忘什么事情,只是头痛,已经是最轻的!”
要是每个病人家属都像他这样大惊小怪,那医生岂不是要忙死了?
家属?
宁夏突然被心中冒出的这两个字眼一吓,望着叶翌寒的目光中流光闪烁,看来习惯真的很恐怖啊,这才相处了多久?她就把他当成家属了,思及此,她无奈笑笑,笑容苦涩苍凉。
瞧着宁夏面露苦笑,叶翌寒心里也不好受,冷肃的鹰眸中划过一抹心疼,但倏地,瞳孔一缩,目光落在她白净纤细的指尖上,那上面光洁干净,什么也没有。
叶翌寒心底猛地气怒,眼底浮现出浓浓冷光,死死盯着宁夏,怒吼道:“手上的婚戒呢?”
明明今早在床上,他还见着她手上戴着呢,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被她取下来了?那是婚戒,怎么可以随便拿下来?这丫头难道现在还在想着和他散伙的事?
想到这,他整个人都快被气炸了,拳头紧握,脸色冷沉似墨,狠狠瞪着宁夏,那模样就像她不能给出个正确的答案就要扑上去狠狠咬她一口。
这样阴寒冷锐的叶翌寒,让宁夏想起早上在会所时,他发怒的模样,咬着唇瓣,娇柔身躯一颤,这连忙将手收进被子里。
心里有浓浓化不开的的苦涩,瞧,话还没说上两句,他就又开始动怒了。
她只想过简单平静的生活,哪能禁受得住他如此反复无常的折腾?
见宁夏惊吓似的一颤,叶翌寒心底瞬间柔了下来,冷沉寒冰的面容也快速溶解,连忙上前握住她的双手,低沉的嗓音温润如玉:“媳妇,你别怕,我不是故意凶你的,只是瞧见婚戒没了,心里着急!”
她的双手被他牢牢窝在手里,宁夏挣脱不开,索性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淡凉的凤眸里漾着潋滟眸光,冷声道:“戒指在会所房间里的浴室里!”今早她正气愤着,洗澡的时候看着手上的戒指就摘了下来,随手放在台子上。
叶翌寒闻言,冷锐的面容顿时一扫,薄唇微扬,清润笑道:“那没事,回头让方子给我们拿过来就好了”。他还以为是媳妇生气把戒指给扔了。
瞧瞧,小媳妇又生了气了,那拧巴的小摸样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叶翌寒坐在病床前,紧紧握着宁夏白嫩双手,目光灼灼望着宁夏:“媳妇,你就别生气了,你瞧,本来今天是我们的新婚第一天,应该甜甜蜜蜜的窝在一起,可早上咱俩都没能控制住脾气,还大吵了一架,你现在更是住进了医院,这多不好啊!”
他语调轻柔,目光温柔注视着宁夏,宁夏知道,这个男人在服软认错,她微怔,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她怔愣时,叶翌寒低沉磁性的嗓音又温柔道:“其实都是我的错,我一个大老爷们的也要点面子,你那么不甘示弱的对着我吼,我也生气啊,这一生气,就做出了一些混蛋事,媳妇,你就大人有大量不和我生气了好吧?”
见宁夏眨着眼睛,精致小脸上神情氤氲不明,半天也不说话,他心顿时纠了起来,紧皱眉梢,声音更加温和:“要不这样吧,你打我两下,给你消消气行吧?”
何时有男人会在她面前温柔低语,伏低做小?而且还是叶翌寒,宁夏很是震惊,在她心里,他一直都是高深莫测,威武霸气,说一不二的,可是她现在又觉得,他只是个简单的男人,是个在妻子生气的时候,会上前轻声安慰的男人。
突然,她很傻的问了句:“叶翌寒,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他们的婚姻只是假的啊,他当初不是说家里逼迫的紧嘛?
现在,她俩的关系,早就不是她当初想的那样了,也许他那时说的那番话,被她刻意的误解了,刻意的认为他性取向不正常,所以她才能为自己找理由心安理得的和他领证结婚。
小媳妇正瞪着双乌黑明亮的眼睛瞅着他,眼底的惊愕是那么明显,叶翌寒怔了怔,随即一弯薄唇,笑容温柔如水,淡淡注视着宁夏,理所当然道:“因为你是我媳妇呀,我不对媳妇好,对谁好去?”
因为她是他媳妇?
宁夏闻言,心底划过一抹莫名的甜蜜,如蝶翼般浓密的睫毛眨了眨,强忍住眼底的酸意,她瞪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郑重看着叶翌寒,不解问道:“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娶我?就算家里逼迫的紧,也不一定非得是我呀!”
她算不上多了解他,但她能肯定一点,就是,在娶媳妇的事情上,他真的不是非她不可,不说他的身份,就他的相貌,也绝对有女人愿意上前呀!
叶翌寒不曾想,宁夏还在纠结这些问题,不就没正儿八经的告诉她,他喜欢她嘛?怎么还较齐真来了?
还是女人都是这样的?
叶翌寒很是不解,紧皱眉梢,脸色又恢复到一向的沉默中去了,他发觉,这俩天,在这丫头面前,他真是一点威望也没,就拿刚刚来说,他好话说了一锣鼓,可是媳妇还是不买账,现在竟然还问他这么幼稚的问题。
宁夏见他沉默着不说话,那隐晦不明的神色着实摄人,但抵不住心底的疑惑,被他紧握在手里的指尖动了动,挠了挠他的掌心,再次惊异问道:“叶翌寒你说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