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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细长的凤眼眯了眯,叵测又诡异。席庆诺的老鼠胆实在不敢恭维他这样子,唯唯诺诺地干笑,“越越,别这么性感在我面前晃嘛,我吃不消,呵呵。”
梁越的脸上并没有笑意。他忽然俯身,与她平视而望,那沉静如海般深不可测的漆黑眸子亮而闪,他忽然歪嘴一笑,伸手勾起她的双下巴,磁性又好听地铿锵问道:“要不要接吻?”
“啥?”席庆诺惊讶地微张嘴那刻,梁越便以气势夺人的攻击力朝她进攻,一举拿下她的芳泽。席庆诺当时唯一所想的便是觉得梁越的唇瓣十分柔软,覆在她略有干裂的嘴唇上,十分舒服。
可接下来,她便有些紧张。他以舌舔、弄她贝齿,动作极其连贯娴熟地直捣她的芳泽。席庆诺顿时浑身无力,脊梁骨发软,如任风吹雨打的小草,被梁越轻易压倒。一刹那,两人倒在床上。席庆诺在下,梁越在上。
而吻,也越来越激烈。
席庆诺感觉梁越周身笼罩一股无名的热气,蒸得她也浑身发热。她红着脸,笨拙地去回应他,小手禁不住抬起,圈住梁越的脖颈。
当两人终于结束这漫长又古怪的热吻,彼此喘着粗气相觑之时,梁越眼里的那股灼热才渐渐熄灭,他用滚烫的手帮席庆诺把拉下肩膀的开襟针织衫的领口拉正,然后闷声不响地起身,往浴室走去。
不到三分钟,席庆诺便听到淋浴喷头的洒水声。席庆诺一时还缓不过神,好容易跟上思维,又不知该哭还是笑。刚才她做了什么?竟然任由梁越吻她,她还极力地去迎合?若不是梁越及时的停手,她都觉得她怎么失身的,她都有可能后知后觉。脑子又不自禁地回忆起刚才那撩人的画面,席庆诺的红脸可谓是红上加红,差不多烧成紫红。她扛不住自己,立即滚到自己的被窝里,捂住被子,狂打自己的脑袋。
不要再想了,她被人占了便宜,怎么还犯花痴?这不是她这样的高龄该有的行为,实在太过少女情怀了。席庆诺羞涩地扭动身子,由于自身是庞然大物,震动力也是不言而喻的,对她而言比较娇弱的床立即发出“吱吱吱”的摇晃声,好似在反抗?
可这床晃的声音也太大了吧……
席庆诺立即停了下来,还未做好心理准备,便见梁越下面只有一块浴巾围住,其春光无限好,只是吃不到啊。席庆诺咬着被子,眼睛忽闪忽闪地朝梁越身上上下打量,好似要一饱眼福?
梁越赤、裸着上身,施施然朝她走来,直接坐在床上地说道:“你刚才是在试验床的坚固?”潜台词就是,你这么急不可耐啊?先体验一把床震的感觉?
席庆诺本身思维就不纯洁,很顺当的听出他的潜台词。以八达岭为粉底的席庆诺此刻却挂不住,她倏地通红一张脸,倒头抱着被子钻进被窝,别扭地说:“我怕我床塌了,不行吗?”
梁越无声地笑了笑,把浴巾扯开,也直接钻进被窝。这段时间,同床共枕的很频繁呢,可真是难为他了。梁越不由地叹了口气,看着背对自己的席庆诺。她后脖颈雪白,因离得近,他都能看到她绒绒的细毛,他能闻到属于她的味道。
席庆诺虽然背对他,但她完全可以感觉到身后有一双比谁都清明的眼正灼热地看她,她都感到自身后而来的热气。她心里有着说不出来的紧张,即使不是第一次同床共枕,但这却是她第一次清醒地和他睡同一张床,盖同一床棉被。
忽然,一双有力的手圈住她的腰际,灼热的身躯贴在她的后背,带热气的吐纳回绕在她的耳边,一阵酥麻。她一下子浑身僵硬,不知自处。
梁越略有迷糊地说:“诺诺,让我抱抱。”
席庆诺吱都不敢吱一声,依旧背脊挺直,全身僵硬。
“放轻松,诺诺。”梁越的语气更加迷糊,可以想象,他已经闭上眼,带着困意和她说话了。但是……这种姿势让她怎么放轻松啊?哪个女人要是能放轻松喜欢的肯定不是男人!一定是蕾丝。这姿势……太亲密太暧昧了。
她一直没睡,直到听到身后均匀又沉稳的呼吸声,她才稍稍松了口气。也便是在那刻,她忽然想起,曾几何时在B市,她好多个酩酊大醉的夜晚,也是用这样的姿势抱住梁越,然后稳稳地睡去。
回想这两年来,梁越就是她24小时的便利店,予她所需。在这世上,他是对她最好的人,超过亲情。这也是可怕之处。他们彼此之间太过熟悉,将来要是能在一起,婚姻变成亲情没错,可没有爱情的催动,这样的生活谈何容易过得下去?
而且,她现在这体型……别说梁越这种五有青年,就是三无青年也不一定肯要她。
一想到如此,席庆诺终归喟然长叹。她没有勇气再自信一回,也没有信心再去相信属于云端之外的奇迹。伤不起,这也许便是受过伤的人,不会在轻举妄动的缘故。
***
席庆诺不会自然醒。
但她这次却奇迹般在8点钟醒了!因为梁越正在拉她的脸,就像拉皮条一般来回伸缩地拉,她脸上的肉实在太多了。
“诺诺,你是不是又长胖了?”梁越就像玩橡皮泥一般,玩的倒是不亦乐乎。
席庆诺腾地坐起来,朝他怒目圆瞪,“你想死吗?我告诉你,现在我的道德底线还没醒,我不保证你激怒我,会有什么后果。”
梁越挑起眉,“你不是一直想强、奸我吗?”他的表情在告诉她,他已经准备好了……
席庆诺朝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伸出爪子扣住他的咽喉,然后来回摇晃,疯魔地说道:“臭小子,臭小子,别考验哀家的忍耐力,事后你就算求着跪我,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所以你最好捂紧衣服离开我闺房,要不然你肯定名节不保,被我玷污得彻底!”
被席庆诺摇晃好一阵的梁越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反而更淡然许多,“其实,我想被你玷污很久了。”
很好,席庆诺直接倒床不起,差点吐血,浑身抽搐!
梁越那个贱人!
实践证明,人类的思维都是龌龊的,就算是部队里有名的冷血严谨律己的席铁荣席司令。在他们下楼之际,正好席铁荣准备去部队,见两人来,狠狠蹙眉,毫不留情地对梁越说道:“越越,凡是要有个度。做一件事之前,必先考虑后果。声响太大,必先考虑下别人。东西在桌上,你们自便,我走了。”
“好,席叔叔再见。”梁越似乎能够听懂席铁荣在说些什么。但之于席庆诺而言,她全然不明就里。她父亲的那番话,她唯一听懂的就是,有东西在桌上。
于是她风风火火跑向桌子,看看到底是所谓何物?
当一盒香艳的“杜蕾斯”孤零零躺在光洁的桌上那刻,席庆诺差点眼前一黑,倒地不起。这都什么跟什么?她父亲到底在想些什么?
梁越站在她身后,看她丢烫手山芋一样丢弃“杜蕾斯”,嘴角促狭地笑起,“想来是席叔叔听到你测量床的坚固度有所误会了。”
“……”这“老”大人,是否想太多了?席庆诺相当无语,“难道同居了就说明已经做那个了?真是莫名其妙。”想来肯定是她父亲觉得她和梁越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要不然怎么这么大方让两人睡一起?而且听到那样别致的不堪声音也是稍做警告,不加以制止,这实在太奇怪了。
是什么让她父亲有这样“先进”的思想。
“同居能不能生米煮成熟饭,这是个很值得探讨的问题。诺诺,我们来研究试验一下吧。”
席庆诺警戒地看他,“什么意思?”
“我们同居吧。”梁越说出这五个字的时候,嘴角含笑,可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这种半真半假的模样,让席庆诺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怎样?同居吧?看看是否会不会免俗的生米煮成熟饭?”梁越又笑了,轻轻的,却让人无法忽视的坚定。
席庆诺愣了好一会儿,结巴说道:“开……开什么玩笑啊!谁要和……和你同居啊?”
“这样啊?席叔叔的电话多少来着?135……”他还没念完,席庆诺立即瞪他说道:“臭小子,你不威胁人会死啊?”
“再问你一句,同居吗?”梁越说话的语气永远带笑,可席庆诺总能分辨出其笑里的另一番韵味和心情。
此时,梁越是在咄咄逼人。
“你找别人试验一下不行吗?干嘛要找我?”席庆诺十分委屈,他爱玩是他的事,她不想趟这趟浑水,她怕她控制不住自己。和喜欢的人同一屋檐下,这不是在考验人,而是在折磨人。
最折磨人的便是明明知道彼此不幸的结局,却要笑着完成幸福的过程。
“不要,就要你。”
他蛮横不讲理,耍无赖。
席庆诺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
、Part。15
席庆诺见梁越这般咄咄逼人的态度,实在没辙,可又誓死不从,继续挣扎说:“我跟你什么关系啊?凭什么要和你同居?”
她想,如此,他便懂得知难而退。
不想,梁越不急不慢地说道:“什么样的关系才能同居,我们就是什么样的关系。”
真是够巧妙的把问题回转到她身上了。席庆诺纠结地想撕烂梁越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她憋红着脸,不知如何是好。梁越似乎没有多大的耐心,直接发出狠话,“你要是不能满足我探索的好奇心,你也知道,我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一得不到满足,难免会做出一些没有道德底线的事情来。嗯,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的道德底线到底是什么。”他一脸平静地说完这些充满危险性杀伤的话。
席庆诺有把柄在他手里,敢怒不敢言。她从来不知道梁越这么卑鄙。她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那么,你要好好守住你的贞操了。同居就同居,哼。”
梁越的脸上立即绽放出比花还要动人娇艳的笑容来。
席庆诺有那么一瞬间失神了。她又忍不住犯花痴。
***
同居的事敲定后,梁越便批了席庆诺一天的假,赶紧收拾细软搬进他家。席庆诺调侃道:“美男,这么猴急?放心,哀家会好好宠爱你的。”
梁越那贱人一脸犯贱地笑道:“我已经等不及了。”
于是,席庆诺无语。
比起犯贱,席庆诺自愧不如。
从南区搬到北区,是一项比较麻烦的事情。席庆诺虽然穷,但有花钱的爱好,尤爱买那些稀奇古怪的乱七八糟东西。虽然买的都不是什么高档东西,但在席庆诺眼里,这都是她淘到的宝贝。比如瘦身精油、云南高级普洱茶、方便晾衣架等等。她都当宝一样收藏。
结果,在搬家的那天,全被梁越当做垃圾扔进垃圾桶里。席庆诺那个心疼啊!她心里滴血地说道:“不带这么剥削劳动人民的汗水钱。”
“多少?”梁越挑眉。
席庆诺便拿出手机翻垃圾桶,一个个拿出来,有模有样地开始算,“总共二百五!”席庆诺觉得这数字非常不雅,硬生生补充,“点一毛!”
梁越立即从钱包里抽出三百块给她。
席庆诺也不客气,直接揣好,打算全部收入囊中。她继续干站在梁越身边,看着他帮她收拾东西,一副监工的样子。
梁越说道:“记得找我四十九点九毛。”
“……”席庆诺牙齿差点咬碎,一副看铁公鸡的样子看梁越,随后愤恨地从口袋里摸出五十块,塞进他裤兜里,“剩下一毛,当哀家给你的小费。瞧,我多大方。”
梁越很客气地说道:“谢谢,您真大方。”客厅里的东西都收拾差不多了,梁越便朝席庆诺房间走去。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