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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什么啊?”
“哦,看你买的‘准妈妈不得不知道的事’。哎,真慢,快进先。”梁欢一脸无知地说道,手握遥控器,在加速。
席庆诺瞬间石化,她刚想起身,光速去关机,奈何为时已晚。
超大屏幕响起了杀猪般的“雅蠛蝶”,还有肉与肉激烈的撞击声。“胸”涌与“鸡”动发挥的淋漓极致,比昨晚他俩有过之而无不及。
梁欢完全傻逼,盯着屏幕,一言不发;因太过激情,双颊绯红。
席庆诺真想钻个地缝永远不出来,或者一刀捅死她更干脆。她羞红着脸,脸都低到可以碰地面了……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昨天没更新,都是淘宝给害的,一个晚上刷淘宝去了,呜呜……
Part。24
由于屏幕过大,画面清晰,仿佛是身临其境,现场观摩一般。席庆诺死低头,不敢去看梁越的表情。她的形象可谓是全毁了。一个女生买毛片看,这得多色啊!虽然她承认自己有那么一点点色,但她这次真的是为了彼此的以后才做出如此行为。
她紧闭双眼,似要等死一般。忽然,一张温热的手掌覆盖在冰凉的手臂上,她愣了一愣,惊愕地抬头看向梁越,只见梁越那双能掐出水的漂亮凤眼正带笑将她凝望。
他没有生气?没有反感她吗?甚至还来安慰她?席庆诺心生莫名的感动,正准备还他一个“感动天感动地顺便感动你”的眼神,一旁的看傻的梁欢忽然重重深吸一口气,好像被突然卡在喉咙里一般,戛然而止。
“啊……痛痛%……”梁欢倒吸一口气,紧紧捂住肚子,大声尖叫起来。
席庆诺怔了一下,发现梁欢的□开始流水,就像小便失禁。
“糟糕。”梁越霍然站起来,掏出手机打了急救电话,“这里有孕妇要生产,地址是……”席庆诺后面的注意力全在梁欢身上了。她见梁欢一直夹紧双腿,想要憋住。这是万万不可的,孩子很可能窒息而死。
席庆诺连忙帮她平躺在沙发上,说道:“欢欢姐,别夹腿,放轻松,躺好,呼吸。”她没学过这些,也是看电视照葫芦画瓢。梁越一个大男人,当然不懂这些,一时干站着旁边不知道干什么。
“去把空调打上,别让欢欢姐着凉了。”席庆诺对梁越下达命令。梁越很听话地照她的话去做。席庆诺则监督梁欢时不时想夹腿的冲动,她一有这个动作,她就掰开她的腿,开导她。
急救车的效率还是挺快的,不一会儿,急救车便来了。梁越去开门,一白大褂医生和两名护士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不过注意力不在沙发上躺着并发出疼痛呻吟的梁欢身上,而是超大屏幕上的激情限制片上。
糟糕,忘记关了……
来的两个小护士羞涩地不知所措,白大褂的医生愣在原地不知下一步。梁越见此情景,赶忙把影院关了,并很绅士地请求,“麻烦了。”
“好。”影院关了,白衣天使的魂儿也就回来了,开始继续正常工作。
当梁欢被手忙脚乱的医护人员抬进救护车,要求一位家属随行,梁越也便跟上了车,留下席庆诺一人在家收拾残局……
这场凌乱的暴风雨就这么呼啸而过,席庆诺站在大厅,发呆了好一阵子。最后,她没有反思自己在这次事故的过失,而是总结出,原来看毛片可以助产……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席庆诺才接到梁越的电话,说梁欢生了个儿子,七斤二两,算是个大胖小子。不过诡异地是,这大胖小子出生第一件事居然是摸护士姐姐的胸,并且咧着嘴咯咯笑。
席庆诺总结,色鬼投胎。果然是看毛片出生的娃。
心上的石头放下后,席庆诺便开始收拾收拾家里。席庆诺其实很懒,从小也没干过什么活,即使在外一个人,家里还是由梁越帮忙收拾。总的一句话,不会干家务。
如此勤劳之举,还是值得赞扬的,即使干不干净,最多干净四成也无妨。到了傍晚,梁越才从医院回来,他手里提着锦绣糖品新出的盒子,席庆诺一见着,乐呵呵地狗腿迎接他,还很贤惠地主动去提他手上的锦绣糖品盒。
梁越却不松手。
席庆诺小脸一僵,干着嗓子,冷冷地说道:“松手。”
“不。”
“……”席庆诺幽怨地抬起泪光点点的眸子,可怜巴巴地娇嗔道:“亲爱的越越,松一下手嘛。”真可谓是说得人家骨头都酥了。
梁越受用地微笑,看似很满意,但还是不肯撒手。他用食指指了指自己的嘴唇,“亲一下这里。”
席庆诺变脸似的,又恢复了女金刚的模样,“本小姐卖艺不卖身。”
“这样啊?那行,跳个脱衣舞看看。”
“……”席庆诺打算不要锦绣糖品了。她猛地撒手,冷哼道:“大不了不吃了,减肥。”她其实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这锦绣糖品最终还是会到她手里的,不争不抢,还是她的。
“不错,期待。”梁越却没有如席庆诺所想,马上狗腿地给她,而是自顾自地脱皮鞋,穿拖鞋,施施然走到沙发上,美美地打开糖品礼盒,面带愉悦地看着里面的精品糖果。
“你又不爱吃糖,干嘛一脸拆开看啊?”席庆诺狠狠吞了口口水,坐在他旁边,垂涎欲滴地将礼盒里各种口味的糖果意淫个遍。
梁越点头说道:“说得也对,我不爱吃糖果,干嘛要拆开?”
席庆诺在心里频频点头,是的是的,你不吃,给我吃嘛。
结果……
梁越直接把一整盒的糖品全扔进垃圾桶里去了。
“梁越!!!”席庆诺狮子咆哮了。哪有这样的男人,自己不吃,干嘛不给她吃啊,她最爱吃锦绣糖品的礼盒糖果,他妈的好吃过了头。
“减肥。”相对于席庆诺的狮子咆哮,梁越的语气显得太波澜不惊,温差很大。
席庆诺在心里滴血啊!她要给梁越一个教训,今晚不让他上她的被窝,让他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事实上,梁越直接去自己的房间睡了,并没有席庆诺意淫的一样,死皮赖脸上她的床……OH;NO!他是不是禽兽啊,太他妈禽兽不如了。
当天晚上,席庆诺辗转反侧,看着自己的房间的门,没有被敲开的迹象,就更纠结了。眼看她都快数到三千只绵羊了,梁越居然一点行动都没有?
难不成他就想和她来个一夜情?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席庆诺一想到如此,霍地从床上坐了起来。靠,吃了她就想抹干嘴巴走人?不准,绝对不准。席庆诺立马下床,打开房门兴冲冲地走到梁越房间门口,真准备敲门,发现房门是虚掩的?席庆诺愣了一愣,心想,是梁越自己没关好房门,还是故意不关好房门的?她也不想想那么多了,直接猫着身子,缩进梁越的房间,借着微弱的灯光,小心翼翼地探寻到他的床,直接脱鞋上床。
被窝相当的暖和啊。席庆诺在心里感慨一番。她摸到梁越的手臂,直接枕到自己的脑门下面,摸索到他的细腰,抱之。
“诺诺,你是想让我临幸你吗?”梁越的声音忽然在着昏暗的房间里响起。
席庆诺死鸭子嘴硬,“谁要你临幸?我就想找个暖炉睡觉。哼。”
她的耳边传来他轻声的扑哧声,他笑道:“那好,我想侍寝,怎么办?”
席庆诺当做没听见,还故意打两个呼噜,证明自己睡着了。殊不知这个表明十分造假。梁越似乎并不热衷这个,也没勉强,搂了搂席庆诺,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安安静静地准备睡觉。
席庆诺等了一会儿,忽然说:“喂。美男,睡了吗?”
“没。”
“问你个问题。”
“好。”
席庆诺吞了吞口水,在心里打腹稿,准备恰当的措辞,她说:“你不好色吗?”
“我好色。”
“……”席庆诺服了梁越,这么直接说明。她再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想那个啊?”虽然在黑暗里,席庆诺看不到梁越的脸,但是自己还是不争气的脸红了。感觉她在求欢似的。明明梁越的技术不好,她谈不上享受而是承受,可为什么自己就那么想被他搞呢?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梁越倒也大方,“我技术不行,怕弄疼你。”
“啊……额。”好吧,席庆诺没话说了。难不成让她说,你来吧,尽管的蹂躏我吧,我不怕疼,就怕你不搞我?天啊,她要是能说出来,一定是她疯了的时候。
“今天我姐找我谈话了。”梁越接着说道。
“嗯?”席庆诺心生惶恐,难道是就毛片这事来说事吗?也是,她在梁欢的心里印象一定大打折扣,一个女孩子家居然买毛片,成何体统?哪里像正规家里教出来的?
“她问我,这A、片是谁买的?”
席庆诺心里自动补充了梁越的下面那句话,梁越肯定会说是自己买的,肯定会维护她的形象。
“我说,是我们一起买的。”
“……”好吧,她看错梁越了。
“我姐说,这事慢慢来,不宜操之过急。”
“哦。”席庆诺在心里咆哮——所以今天就不要我了。能忍得住,算你本事。
“如果你真的想要,我会给你的,诺诺。别对我客气。”梁越如此说道。
席庆诺抖了抖眉毛,皮笑肉不笑,“睡觉。”这话说的太欠扁,她决定了,下次梁越想要,她都不给了。靠!
***
事实证明,梁越骗了她。他压根就不好色,自第一炮打响,连续七炮以后,再也没有下一炮了。足足一个月,梁越都没碰过她。就连平时的睡觉,梁越也不积极上她的床,还是她每天死皮赖脸地上他的床。
席庆诺觉得这个现象极其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于是在工作日午休之际,席庆诺独自一人躲在茶水间,和她的闺蜜李欣桐煲电话。
电话那头,李欣桐头头是道地说:“一个男人忽然对你没欲望,有两个可能。第一,他不爱你;第二,他厌倦你。”
席庆诺泪奔,“呜呜,我不能接受这两个结局。欣桐,我想,你比谁都懂我。”
“我不懂你。”电话那头,李欣桐冷冷地说道。
“少来,宋子墨不就对你没一点兴趣吗?”席庆诺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在李欣桐面前提宋子墨。当说完了,就开始自我后悔了,这是在好友伤口上撒盐啊。
“谁说的?都不知道开过多少次房了。”
好吧,她这好友其实痛觉神经延迟。她自己岔开话题,“总之,你给我想个办法补救吧?”
“这还不简单?他不扑过来,你自己不知道勾引?难道还要等着被他上吗?”李欣桐说话闲闲的,反正这事不是她干,她说的极其轻松简单。
说勾引就勾引,哪有这么简单?席庆诺朝天花板翻了白眼,“那么请传授我秘籍吧。”
“我丰富的经验告诉我,美女勾引男人,百分之八十能成。请问,你是美女吗?”
好了,席庆诺气的直接挂了李欣桐的电话。最近李欣桐越来越不可爱了,总是以讽刺她为乐。她不是美女,是胖子。胖子勾引男人,百分之百不成!她一下子萎蔫了。几次下定决心要减肥,虽然这个月瘦了五斤,但相较于“标准”还差那么个两位数。
“哎。”席庆诺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时,茶水间的门被打开了,苏菲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捧着奶茶杯。她见到席庆诺,嬉笑道:“咦?你怎么在这?”
“额,我怎么不能在这里了?”席庆诺古怪地问。
“BOSS去谈合约去了,你怎么不跟去?就这么放心BOSS?”
苏菲的话更古怪了,席庆诺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迷糊地问:“什么意思?这些事情不是由你来负责吗?”
“可是这次谈合约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