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别宁婉婷,梁越坐回车子。
刚才憋屈十足的席庆诺终于开腔了,“怎么?这位宁小姐可是要长相有长相,要家世有家世,还要挑吗?当你未来孩子的妈绰绰有余了。”
梁越没给她好脸色地看了她一眼,收到他生气的信息,席庆诺乖乖地闭上嘴巴。还是少说为妙的好。好像自席庆诺讲了那话以后,梁越的脸上一直处于冷若冰霜的状态。席庆诺没法,为了缓解气氛,又开腔了,“对了,你这里不是有地皮吗?怎么现在还没建啊?六栋别墅,就差你的了。”
梁越冷然地说:“没心情。”
席庆诺扯着嘴皮笑说:“你只要负责掏钱就行了。管你有没有心情。”席庆诺对他这个借口嗤之以鼻。
“这里貌似离东阳大道挺近的吧?”梁越挑着眉,一副玩味地撇起嘴。
席庆诺一听“东阳大道”浑身一凛,好像被按掉的闹钟,不再出声了。
当梁越的车驰过北区,往南区行驶的时候,席庆诺才有种说道:“梁越美男,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用这个威胁我,小心我强、奸你,让你名节不保,没人要你,哼。”
在席庆诺的眼里,她是纯爷们,而梁越不过是有她把柄的娇弱美人。
梁越扶住方向盘的手明显顿了顿,目光依旧看向前方,嘴角扯了一下,冷笑说:“我们都睡在一起了,也没见你扑过来呢。”
席庆诺不服气,“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搞得你软绵绵。”
额,席庆诺因梁越那不屑的笑激怒了,才会说出这么猥琐的话,虽然席庆诺的猥琐梁越已经见惯不惯了,但这是赤、裸、裸的性、骚扰,哥们也不能这么口无遮拦。
席庆诺立马为自己洗白,“开玩笑的。”说完打开贴膜的车窗,吹吹冷风,让自己涨红的脸赶紧退去红潮。
“诺诺。”忽然梁越略带深沉地开口。
“什么?”
“我把我的第一次给你吧。”梁越用非常认真地口气对席庆诺说。
“噗。”这么巨雷的话,席庆诺活生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美男,那我的第一次岂不是也要给你?不合算啊。”她觉得她一点好处都没得到。
梁越嘴角微微撇了一下,“你还是很合算的,我还附赠初吻。”
这句话,席庆诺足足被咽住了。她貌似没初吻馈赠了。但作为死鸭子嘴硬的典范,席庆诺很不服气地朝他嗤之以鼻,“多丢人啊,都25的老男人了,还是个处男,连初吻都没献出去。”
“是啊,挺丢人的,我应该万花丛中过一番,我真是白活了。”梁越忽然换了个口气,有点自嘲的意思。
席庆诺被他这种语气弄得七上八下,好像他下一刻就要万花丛中过。她着急地说:“其实你这样挺好的啦,多纯洁啊,你的老婆会为了你这份纯洁,爱死你的,继续保持啊。嘿嘿。”她像个大傻姑一样,傻笑。
梁越没再说话,继续专注开车,只是脸上的寒气慢慢散去,留下不温不火的面无表情。
车到了南区席庆诺租的楼房下面。席庆诺下了车,本想朝梁越挥手道别再上楼,没想到梁越随着下了车。席庆诺觉得奇怪,“你想上去喝喝茶?”
“送你上楼,楼梯没灯。”
席庆诺愣了一愣。她就向他抱怨过一次,因为楼梯没灯,摔了她狗吃屎,半个月屁股还在疼。后来每次要是天黑他送她回来,他总会送她上楼。
由于这一个月来,她几乎都是两点一线,天黑之前就回家了,他有送她上楼的事早就忘到九霄云外了。
哎,她果然是白眼狼,李欣桐说得太对了。别人对她的好,记不得;别人对她稍微的坏,她铭记在心。为此,她也十分唾弃她自己。
走进楼梯口,梁越掏出手机,借着手机的光照明,在席庆诺前面带路。席庆诺乖乖地紧贴在他身后,如一只哈巴狗忠臣地跟着自己的主人。偶尔用她那憨态可掬的大眼“深情”地望着“主人”挺拔的背影,自我陶醉一把。
梁越个子很高,要是他来一个熊抱,肯定把她包得严严实实。这背影太有安全感了……席庆诺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她蓦然发现自己这么个“花痴”的表现,暗自咬舌,她肯定是寂寞久了,居然对“窝边草”垂涎欲滴。
“吱吱”一声吱吱声在空荡荡地楼梯走廊回荡。席庆诺吓得原地不动,死死拽住梁越的裤子臀部,她发现摸错了地方,立即把手往上移,抓住他的西装下摆,使他也不能动。
梁越转身,莫名地看她。他手里发亮的手机正好照到席庆诺的脚下。席庆诺条件反射低头看自己的脚下,赫然发现她的鞋旁蹲着一只硕肥的老鼠,正用它的绿豆眼,嘴巴吧唧地抬头望着她。
席庆诺呆愣三秒,不负众望地大叫奔进梁越的怀里,纯爷们一下子变成胆小鬼,“好大的老鼠。”
梁越淡定地看着那只被席庆诺的“高分贝”吓得落荒而逃的老鼠消失在视线里。他淡淡地说:“走了。”
席庆诺浑身僵硬的身子才终于松懈下来。她抬头看向梁越,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下巴,但不得不说,他下巴的线条十分优美,尤其是衔接唇的轮廓,让人有种想和他接吻的冲动。还有双手环住的腰际,很有弹性,非常有韧度,舍不得撒手。
梁越见席庆诺还抱着他并对他发愣,他终于低头俯视她,挑眉,“怎么了?”
席庆诺好像忽然幽魂归体,慌张地撒手,脸红地撇开头,不敢再看他,“没什么,走吧。”
梁越没说什么,而是忽然握住她的手,像大人牵小孩一样,他说:“免得等下又来一只,你吓得直接滚下去了。”
他的掌心滚烫,瞬间烘热了她的脸颊,红如苹果,但嘴上却不饶人,“我不是直接滚下去,我是拉着你一起滚下去。”
“这样挺好。”
在黑暗里,她看不到他嘴角漾起的笑意。
到了她家门口,席庆诺准备开门,梁越却忽然说:“这样的房子,亏你住得惯。”
席庆诺开门的手顿了顿,抬头朝他灿烂一笑,“要不救苦救难的菩萨救济救济我这位悲苦的穷人?”
“你认为我会助纣为虐吗?”梁越没给她好表情,一副扑克脸。
“切。”席庆诺朝他嗤之以鼻,“少说大话,也不知道是谁让我去他公司上班,改善我的生活来着。本就一颗谋反心,还要装成一副忠臣样,少来。”
梁越苦笑,他让她去他公司上班,仅仅是心疼她太累了,工资挣得少。
门开了,席庆诺换鞋准备进屋,见梁越还站在门口,很随意地问:“进来坐吗?”
梁越微笑摇头,“不了,今晚答应我妈回家报告军情。”
想来,应该是和宁婉婷的约会情况。席庆诺觉得自己有点心堵,但脸上还是表现地极其随意,“你打算怎么报告啊?”
梁越不说,只说了,“晚安。”便转身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见梁越这么卖关子,席庆诺非常不爽,吊足了她的好奇心。可恶!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啊,居然前面一章没评论,不想更新了,呜呜。我前面一章一点留言都没有,为毛为毛,那么多字啊
、Part。5
虽然席庆诺一直知道梁越的公司在哪里,是什么样的公司的,但她从来不去。也许是跟梁越太熟太无所谓了。梁越的妈妈桂女士是A市经久不败的名门望族,家底富足起码要追溯到祖宗十八代了。在她还小的时候,她每走过一条街,总会有人告诉她,这条街是梁越妈妈的。把这条街卖了,够买三四架飞机。那个年代,飞机就像飞船一样不可思议。为此席庆诺总爱跟梁越说,你以后肯定会有很多飞机,无聊的时候也可以打飞机玩撒。这话一直说到大,长大了的梁越却开始脸红了,还不让席庆诺再这么说。
席庆诺那时并不知道“打飞机”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知道了,她反而说的更勤,没羞没臊的,让梁越十分恼怒,又拿她没办法。
有一次她猥琐起来,问他有没有打过飞机,羞涩的处男三天没理她。受到冷遇的席庆诺从此再也不敢乱说话了。她受不了梁越不理她,就好像她所呼吸的空气里,没了氧气。
她就是太清楚梁越对她的重要性,以至于现在的她明明知道自己爱上了梁越,也没胆向他表白。她最怕不是梁越拒绝,而是连朋友都做不成。
她以为自己辞职后能立即去梁越公司上班,没想到梁越通知她,让她走走程序,以普通招聘的程序进公司。这样能免去别人对她的关注,毕竟大公司人多混杂,斗争很厉害,对于她这种“走后门”进来的总会多关注点,要是查到她的底细,到时候受难的不止是她,他也会被受连累的。
没办法,席庆诺只好投了一份简历到跃华公司。以她的学历进跃华公司的初试是绰绰有余的。面试是梁越亲自上阵的话,她就十拿九稳了。
通知面试,要等待五天。作为无业游民的席庆诺在这五天里,要干什么呢?她要做的事,其实挺多的。首先就是房租到期了,她不想续租,想找个别处的房子。她这人懒,既然以后要到跃华公司上班,租房最好以跃华为圆心,半径三十分钟的路程划开。
当然,靠南为优。她虽然敢于面对市中心偏北,但并不代表她对北区毫无顾忌。
因为是上班的时间,席庆诺找不到人陪同,就自己去找房屋中介。因为她开的价钱少,房子的档次都比较低。这些年,她虽然已经住习惯了不是很好的房子,但中介带她去看的那些房子,实在不是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内。
自己忙活了一下午,看了不下十多套房间,她头都晕了,也没能让她幸运一把,有一套让她眼睛一亮的房子。后来在中介所门口,有人问她是不是要租房子?她说是,那人告诉她,他正好想去中介登记房子;让她先去看看他的房子,要是满意,就便宜租给她,能省去中介费。她想想也行,能便宜上千块的中间费,够她吃好多天了。她便跟着那人去看房间。只是没想到,他把她领到人烟稀少的穷巷子里,要抢劫她。她那时害怕这个抢匪会强、奸她,她慌张地把全身值钱的东西全塞给他。结果,那抢匪还不肯走。她就大哭地捂住自己的身子,求饶,“求求你别强、奸我。”
那抢匪上下打量她,膘肥壮腰,大象腿,他直接朝她白一眼,扬长而去之前,丢了一句,“想得美。”
最后,席庆诺哭得更猛了。
她身上就剩下三个硬币,她几次想去公共电话那儿给梁越打电话,向他求助。可最后还是没下定决心。
她实在太依赖他,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事都找他帮忙,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她总是一通电话能解决。他从来不拒绝她,是24小时的便利店,给予她所有,为她便利。
可他不过是她的青梅竹马,他将来会有妻子儿女,她不能总是麻烦他。所以,她要从现在开始,克制自己依赖他,她必须自食其力。她要戒掉对他的过于依赖。
今天的自食其力忽然让她明白,她真的如路遥所说,她一无是处,太过信任人,吃了亏,也不能怪别人。这些年,她以为是自己的坚强走过布满荆棘的路,如今她才发现,是梁越背着她走过的,她的脚从未着地。
她一个人花了两个小时漫步到南区租住的房间。她刚到楼下,就见梁越颀长的身子半倚靠在车侧,低头深沉地吸着烟,脸上自始至终都透着一股烦躁。
她喊了一声,“梁越……”美男还没喊出来,便见梁越把头转向她这边,他的眼神忽然由涣散变成聚焦,犀利地硬生生让她不敢出声。
他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