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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的另一侧,自己坐在他的大腿上,两人四目相对。
梁越脸上带着错愕,不过很快调整了自己。而席庆诺脸上却是奸佞的微笑。
梁越一点也不觉得这暧昧的姿势有多尴尬,反而带着玩味的眼神注视着席庆诺。
席庆诺点了点自己的红唇,“烈焰红唇,要吗?”
“可以试试。”梁越纹丝不动地任由席庆诺骑着,目光中淡定又有几许笑意。
席庆诺捧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了上去,他的唇比她的凉许多,正好是她想要的。她十分喜欢那股凉意,想要摄取更多,身子也不由地紧贴他略显凉意的身子。
“美男。”席庆诺情不自禁地呢喃一声,亲吻的力度也加深了一分,她撬开他的贝齿,以舌去勾勒他口腔的轮廓。
梁越自始至终都是睁着眼,他不抗拒,也不迎合,只是任她索取。
席庆诺笨拙地去亲吻他,见他没动静,抱怨又委屈唤了一声,“美男。”她再次覆上,他便开始迎合她笨拙又生疏的亲吻。
他开始闭上眼。
她火热的体温灼热了他那颗心如死灰的心,他抬起右手,环在她的腰间,有力又坚定。彼此分开,席庆诺痴痴一笑,带着小孩得到糖果的特有的开心,“美男,你的嘴真甜。”
她疲惫地把头搁在他的脖颈之间,身子软绵绵的趴在他怀里。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困乏不已,不到一分钟,她就睡着了。
梁越听到耳边传来细微的鼾声,深沉不见底的眸子盯向茶几上两杯空空如也的酒杯。他轻松地打横抱起超重的席庆诺,把她送入内卧的大床上。
他看着她熟睡的安逸脸庞,认真而又坚定。
他说,“诺诺,为什么要招惹我?”
他一直在自欺欺人地暗示自己,已经放弃她很多年了。可这些年固若金汤的爱护不断地讽刺他,他做不到勉强自己不去关心她,做不到去谈一场属于自己的恋爱,做不到再去爱上另一个女人。
早在很多年前,他副驾驶的位子已定主,挥之不去,强求不来。如此,他渴求有个好男人真心去爱她,他便可以微笑转身,不去打扰。他一直以为自己的放弃能成全她的幸福。可他错了。
或许留住自己,为了她的幸福而努力。
作者有话要说:坑爹的更新啊。。。
、Part。7
席庆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总之她醒来的时候头胀得厉害不说,身子骨像被人重装一样。她想或许是姿势不对造成的,她便稍稍侧了下、身,未料,一张俊秀安逸的脸蛋忽然放大在眼前,差点让她跳起来。
当她看见梁越有力的臂膀隔着薄被搂住自己的腰那刻,她脑子立马传递出不好的信息。该不会就这么发生了传说中的酒后乱性,一夜情?她的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脑袋嗡嗡作响,不能思考。
她低头看了下自己的衣裳,睡衣?没……没穿内衣?她狠狠吞了一口口水,她昨天明明穿着长衫长裤,C罩杯的胸、罩,一夜之间,全不见了?成了睡衣?她的脸轰然发红,小心翼翼地掀开压在梁越身上的薄被,每掀开一寸,她内心就焦虑一寸,从发达的胸肌到漂亮的六块腹肌,再往下就是……她再吞了口口水,掀开程度将要到达那块领域的那刻,耳边传来梁越极其慵懒地声音,“你想看什么?”
席庆诺吓得立即收手,被子又重新熨帖在他身上,什么也看不到了。席庆诺做贼心虚地不敢看梁越,又不敢问自己的衣服怎么换成睡衣了?是他换的还是做完那个以后帮她穿上的?
她不敢问也不敢看他,只想落荒而逃。她掀开被子,准备躲去洗手间。可床单上那触目惊心的红梅花顿时亮瞎了她的狗眼。血……落、红?破、处后的见红?席庆诺苍白着一张小脸,盯着床单上的那点红。
她难道真的没说大话,成功地夺走了梁越的第一次?可为什么她没有占到便宜的感觉?反而有种惶恐?她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霸王硬上弓,毕竟昨晚喝醉的只有她。梁越绝对不可能主动要她的,他明明说了不稀罕她。
她这样冒然夺走他的第一次,很难想象后果会怎样?她什么都不知道,脑子更加空白。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逃跑让她静一静。她慌张地双脚着地,殊不知双腿发虚,趔趄两步跪倒在地。
梁越慌忙从床上坐起,下床关切地扶起她,“伤着没?”
席庆诺哪敢看他?一边狂摇拨浪鼓,一边红着脸站起来飞奔躲进浴室,不肯出来。
赤|身、落红、双腿发虚,种种言情小说嘿咻后的迹象表明,她和梁越那个了。该死的是她居然对昨天的事毫无印象,如此悲催,她保留二十多年的第一次就这么悄无声息没了,她甚至一点“读后感”都不能抒发……
她纠结万分,对着镜子狂抓头发。现在首要的问题不是懊丧读后感,而是出去怎么面对梁越?是一笑了之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是抱住他的大腿哭闹要他负责?抑或者好友发展成炮|友?
她疯了。席庆诺觉得自己彻底地疯了。居然想和梁越发展成炮友?梁越知道后肯定一枪崩了她。她摇晃着脑袋,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泼了好几次水,让自己稳定一下,提醒自己别在胡思乱想。
“咚咚。”浴室的门忽然响起。
这敲门声仿佛午夜凶铃般恐怖,她吓得直接跳了起来,“谁?”
“你认为呢?”是梁越的声音。
席庆诺还没做好准备面对他。她忙不迭问:“有什么事吗?”
“方便的话,开门。给你个东西。”
“……”梁越居然想看她方便?靠,就算做了一晚炮|友,也不用这么重口味吧?这也未免太没节操了。席庆诺坚决不同意,并骂他,“龌龊。”
隔着门的梁越听席庆诺无缘无故骂他,有些莫名其妙。他敲门有礼貌的问她,怎么个龌龊法?难道是他好心叫客服送包卫生巾过来,她觉得龌龊?
也不知曾几何时,某人还叫他去买卫生巾呢。
“我把东西放在门口,你自便。”梁越把卫生巾放在浴室门口,自己又回到床上,卷着被子继续睡觉。昨天,他可是被席庆诺这个女人折腾死了。
喝醉酒的席庆诺半夜一直喊热,拼命地扒自己的衣服,套头式的衣服怎么扒也扒不下来,叫热又跟杀猪一般。梁越实在没办法,找个女服务员帮她脱衣服,可怎么也没想到,女服务员把她衣服脱得光光的,连个内衣都不剩,席庆诺完全没自觉性,还要扒衣服,弄得他焦头烂额,只能抱住她,不让她动。受到束缚的席庆诺要反抗,踢了他好一阵子无果,就开始狂吐,吐了他一身。于是,梁越只能裸|身睡觉。
到了早上,就成了席庆诺看到的让人误会的场景。
席庆诺鼓足勇气开门,先探头瞄向大床,从被子的弯拱程度来看,梁越还在床上睡觉。她稍稍舒了口气,脚刚抬就踢到什么东西。她定眼一看,是一包护舒宝卫生巾!
她先愣了一愣,随后瞬间石化。
梁越睡得不深,不过十多分钟便睁开眼,打算起来。未料,他刚睁开眼,便见到席庆诺穿戴好衣裳,身子半蹲在床边,那杏眼怒瞪的大脸朝他逼近。梁越愣了一愣,“怎么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梁越眯了眯眼。
席庆诺继续瞪他,“我一直以为你是衣冠禽兽,今天我终于知道,你是禽兽不如。”
说罢,愤恨地起立,转身,甩门离去。动静大得足显她有多么生气。
躺在床上的梁越却刚好相反,被她凶成这样,反而笑得愈发得意。她有这种反应,他很欣慰,下次他会满足她的。
***
苏琳卡甜品屋内,某一桌。
某女厉声抱怨,“靠,我身子都扒光了,居然不扑上来,把我就地正法了,他丫的根本就不是男人。”
坐在她对面的李欣桐与她成了鲜明的对比,她淡定自若地用叉子叉了块小蛋糕细嚼慢咽,“我就说你没那个魅力。梁越这种档次的,你高攀不起。人家面对你,情愿做个禽兽不如的柳下惠。”
“切。”席庆诺十分不屑并带有挖坑地道:“就你魅力大,硬爬上宋子墨的床,把别人吃干净了,招惹后就拍拍屁股走人,多潇洒啊。”
“席庆诺,你要是再提我的事,信不信我马上跟你翻脸?”李欣桐脸色顿时大变,语气也不似在开玩笑。
席庆诺知趣地吐吐舌头,抓起身前的杯子喝了几口咖啡,转移话题,“我现在严重怀疑梁越是个GAY。就算他对我没兴趣吧,难道他生理就没点反应,不想好奇地摸一摸我?”
李欣桐直接翻了几翻白眼,“你怎么知道他没摸过你?你问过了?还是你昨晚很清醒知道整个过程?”
李欣桐的这席话,让席庆诺顿时无言以对。她说得很有道理,但又不合常理。依着她对梁越那谦谦君子的个性来看,不会趁人之危。但……她都脱光光了,他丫的还君子,简直不可理喻。
她觉得自己也很矛盾,以为做了的时候,她不敢面对。没做吧,她又莫名的不爽。这种互相矛盾的心里,让她十分纠结。
李欣桐觉得这两人就是婆婆妈妈。在她看来,这两人是两情相悦没错,可就欠个东风,把两人之间的迷雾驱散开。两情相悦见真情的最好方法就是一、夜、情了。身体通了,这心也就通了。可惜,梁越那小子没好好利用昨天那千载难逢的机会,要不今天坐在她对面的绝对不是向她抱怨的席庆诺,而是梁越长梁越短的三八席庆诺。
“欣桐啊,下午能请假陪我看房子不?我想搬到北一点,上班就不必跋山涉水了。”席庆诺话锋忽然一转,果然是思维跳跃能力奇强的席庆诺。
李欣桐不以为然,显然习惯了她的发散思维,所谓物以类聚。她说:“干嘛找我?找梁越多好?他那大款肯定舍不得你受苦,会给你租个高级套房还能帮你把钱付了,何乐而不为?”
“我不想再麻烦他了,我这样下去,肯定离不开他,到时候他跟别的女人跑了,我哭都没眼泪。”
“啧啧,离不开就别离开嘛,以身相许多简单?”
“靠,那你怎么也离开宋子墨啊!”发觉自己又提她的事了,席庆诺立即闭嘴,话锋再转,“现实问题!我们现在都是要以现实为出发点。”
李欣桐哼了一声,“知道了,你那套理由都说了N次,我做梦都梦见你拿着喇叭跟我哭诉呢。”
“哎。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大妞,所以你要谅解我嘛。”
“二妞,那你打算一直这样下去?以前吧,我觉得你说得挺对。我们年少轻狂的那段时期多么努力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到头来弄得遍体鳞伤,失去的反而更多。但何必以这种方式守护?你想守护你和梁越之间这不易的感情,我理解。我这前车之鉴确实让人害怕,但是二妞,有件事我一直不肯说,我用卑微的手段得到宋子墨,我从来没有后悔过。与其痛苦地和宋子墨一直做朋友,不如轰轰烈烈爱一场,然后华丽地跌倒。”
“你这一跌倒,可伤得不轻啊。”席庆诺弱弱地说道,并不理解她这番话。
“是啊,我没你那么好命,你受伤的时候,有梁越帮你舔伤口。”
“那是。”某女很不要脸的贼笑贼笑,故意笑得一脸幸福。
“贱人,我告诉三妞,叫她别邀请你参加她的订婚典礼。败坏气氛。”
“微因爱我多一点,才懒得理你。”
李欣桐刚想反驳,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朝她白了一眼,掏出手机接电话。也不知接到了什么电话,神色忽然一凛,